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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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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那夫人要不要跟在我身边做个好榜样,好把我指引上一条新的学好的道路?”

    君非白半开玩笑的调侃,容浅的脸却已经冷了下来,这是一个他们谁都没有故意去触碰的话题。

    在很多人的眼中,他们两个好不容易破镜重圆,从此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似乎是最正常的结局,可容浅却哑了声,她并非舍不得自己在大夏的一切,甚至可以说,大夏的暗帝,和君非白比起来,一点儿都算不上什么。

    大哥在出事之前,曾经告诫她,不要回来报仇,这样的日子在和心爱的人一起的面前显得微不足道,这个道理,年轻的她倔强的选择没有听从,她憋着心中的一口气活着报仇,后来才发现,她压抑了自己许多年,也折磨了身边的人,以至于大家都不幸福,但她明白的太迟了一些。

    可要是问她后悔么,她不后悔,她容浅从来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即使再有一次,她依旧会做出同样的事情来,无关乎其他,只是因为她舍不得她大哥,所以,面对君非白的话,她静默了,即使他半开玩笑的问,她依旧沉默了。

    她做出自己不能保证的承诺,大哥的病还没有治好,甚至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这个时候她一个人,自私的幸福,她做不到,当年发生在她面前的事情太过惨痛,以至于一闭上眼睛,她就可以看到当年熊熊燃烧的大火,和大哥拼尽一切,将她推出,将一身武功传授给她,却只简单的要求她一个人活得好好的,活得平安喜乐。

    做不到,她做不到!

    这世上,或许君非白是唯一可以纵容她任性自私的人,所以她选择了沉默,明知道他对自己从来都不拒绝,从来不说不好,可她却还是厚颜无耻的选择了沉默,原来,即使是面对自己最爱的人,她依旧是这副自私的模样呢,或许,她本来就是一个十分狭隘自私的人呢!

    “浅浅,我不着急的,等唐家小鬼头治好了你大哥,我们一家四口一起回烨国好不好?”

    意料之中的,是君非白温和缱绻的低语,每时每刻,每一次,他都是这样,温柔的让容浅想哭,她闷着头趴着君非白的怀里,也许,她这样的自私自利就是君非白的温柔娇惯出来的。

    这个人的温柔对于她来说,就好像是一种毒药一样,上了瘾、中了毒,根本就离不开,即使明知道自己是个自私的人,明知道自己伤害了面前的这个人,可就是不愿意撒手,不愿意放他去找寻另一个人,伤害了还要捆在自己的身边。

    “君非白,你知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发现自己是个这么自私的人?”

    她一手圈着君非白的腰,温热的泪水打湿了他肩头的衣裳,分明早些离开这个人,就可以不伤害这个人,可就是做不到,容浅曾经想过,这世上没有比君非白在让人讨厌的人了。

    “浅浅,其实,你讨厌我吧。”

    他嘴角荡开一个浅淡的笑容,容浅的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点头,“对,可不么,我讨厌你啊,最讨厌的就是你的!”

    如果不是君非白,她也不会发现,原来她有那么的讨厌她自己。

    君非白伸手覆在容浅的背后,轻轻的拍着,似乎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他耐心道,“可是浅浅,我喜欢你啊,所以让你自己好受一点,你还是喜欢我吧。”

    他霸道的要求藏匿在温和的话语中人生不出半点儿拒绝的意思。

    这个男人啊……

    容浅心里一探,她果然输了,输的一败涂地,在君非白的跟前,她大抵从来就没有赢过吧。

    “小白,等处理好了这些事情,我们回家吧。”

    这一次,她主动提到了那个字眼,烨国皇城中那最繁华寂寞的院子,凉的人心都忍不住打颤,可那个地方有君非白,即使冷到让人发抖,都会生出暖意来。

    “好。”君非白淡淡应了一声,多年来的心愿终于实现,他并没有过现出过多的欣喜,只是一切顺其自然,享受着其中细水长流的温情与结果。

    不论是对于容浅亦或是他,这都是最好的选择,这是最终的归宿,一切理当是这样。

    初秋寒冷的雨水不留情面的落下,凄冷的水滴并没有溅失世子府和容府中的暖意,可此刻皇宫中的另一位主角,显然并不享受!

170 太巧了些?() 
李昭仪还在病中,虽有唐淼从奇荒城寻来的草药,但她本身底子就薄,是需要静养的体质,太医院几大的人员变动还没有落定,怎么说姬若离都是掌控者他们命运的人。

    他们个个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都十分的会做人,几乎一致的,众人都说,昭仪娘娘的身子不爽利,需要用温补的方子一致静养着。

    顺帝听了这话,当了真,吩咐了众人都不得前来看望李昭仪,一面惊动了她静养,在落下什么旁的祸根。

    李昭仪这些年在宫中,因为季氏的打压,没有少受罪,宫中的女眷不是看到她都躲着,就是逮着机会,就奚落她,尤其当着季氏的面儿,就更加的得意与刻意,有时候欺负的狠了,季氏才会在最后,闲闲的说,到底他们还是表姐妹,即使是远亲,也不能如何如何云云。

    场面上的客套话说的多了,宫里那些个人精似的女人听了,也就渐渐的没有了什么感觉,在季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这昭仪宫中的太监丫鬟都成了好欺负的对象,任谁都可以掺和一脚。

    多年如一如的后宫生活,这一次,因为顺帝的一道圣旨,倒是变得十分的不一样,解意甚至都受不了这几日宫中的安静,往素和他们作对的娘娘或是宫女,好像一夜间都人间蒸发了似的。

    李昭仪倒是看的看,一点儿都不觉得奇怪,一个人拿捏着一盒白棋,对着黑白想错的欺瞒举棋不定,“解意,去把窗子关了吧,外头的风吹进来,有些冷呢,到底是要入秋了么?”

    “可不是么,这天儿越发的冷了,改明儿我去领些木炭来娘娘在宫里烤着火儿,就不觉得冷了。”解意走到窗跟前,微凉的雨水溅了一些到袖口上,她抬手关窗,一面淡淡道。

    “你和丫头,真是够凭的,这才几月的天儿,你就要去领木炭了,也不当心管着内务的公公说你没个心眼,有人这么娇贵么?”

    李昭仪嗔了她一句,解意丝毫不觉有问题,反而愉快道,“当然娇贵了,娘娘您一定是娇贵的,您看皇上现在多宠着您啊。”

    就连往日的那些个势力小人都看不到人影了,偶尔走路碰见了,也都知道要低头喊她姐姐了,看着他们昭仪宫的人,都比以前尊敬了,解意光是向着那些人转变态度的模样,就想要笑出声来,她们这么多年来,倒也是了一把主子身边红人的待遇了。

    “可不么!”

    解意话音刚落,昭仪宫的小宫女瑞欢抱着个小小的瓷盒子走了进来,解意笑道,“你这妮子知道什么呀,我跟娘娘说什么了,你都来附和?”

    “解意姐姐,你们可不就是在说皇上稀罕娘娘么,嘻嘻,我可是听见了的。”瑞欢笑眯眯的看一眼解意,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亮出了白底蓝花的瓷盒子,“解意姐姐,这是刚才皇上身边的公公送来的,说是早几天刚刚进宫来的粉黛胭脂,手上这盒皇上说颜色很衬娘娘,就给送来了,那公公说,这东西可稀罕着呢,出了皇后娘娘,也就我们家娘娘有了。”

    瑞欢脸上不无骄傲的脸色,她是前段时间刚来不久的小姑娘,什么都想的很美好,为人也十分的活泼,姬若离特意找人查过,瑞欢是个家底清白的小姑娘,和季氏没有什么关系,解意对瑞欢也挺满意,但有时候,她太小孩心性,也很让人头疼,说话不经过大脑也是个硬伤。

    什么叫除了皇后娘娘只我们家娘娘有啊,如今世子爷正得势,这话被旁人听去了,都是不打紧的,但被皇后娘娘那边的人知道了,可是要不得了的大事啊。

    季氏这女人,最讨厌的就是旁人跟她做比较,跟她对比了,刚才瑞欢的那语气,就好像分了季氏的光荣一样,他们那么骄傲的皇后娘娘,拿到的东西都不是唯一珍贵的,而是要和旁人一起享有这样的荣誉的话,她宁愿不要也不会接受这样的话语的吧。

    解意接下小瓷盒,搁到李昭仪的手边,她不忘虎了一眼仍旧站在那里的瑞欢,这丫头口无遮拦的毛病啊,要是刚才季氏的人就站在跟前可要怎么办,这姑娘啊,这嘴上的毛病,要是再改不过来等过了一阵儿,他们的皇后娘娘再一次威风凛凛的时候,可是不知道要吃多少的苦头了。

    东西搁在李昭仪棋盒的一边儿,只一低头就可以看到,是个漂亮的圆形,白色的瓷器上刻上了蓝色的花纹,简单又大气,白腻的瓷器,即使是在外头下雨的情况下,在昏黄的室内,也都还在散发着它漂亮的光泽。

    低眉倪了一眼,李昭仪迅速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她看一眼正兴奋的瑞欢,这个因为自己的主子受到重视而开心不已的小姑娘,在心中低叹了一声,她又捏了一颗棋,安安静静的看着棋盘。

    如果年岁在多回去些,或许她在瑞欢这个年纪,也会因为顺帝的举止而开心不已,可是她最单纯的年纪,早已经过去了,帝王的恩情,在她眼中,只不过是淡漠的一个动作罢了,这其中和多少的情谊显然是没有关系的。

    阿离如今重新得到了皇上的看中,这些难道不是迟早都会有的东西么,这后宫中,母凭子贵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只这荣宠,在他们母子在后宫经历了沧海桑田一样的经历之后,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比起这些年来,季氏在他们母子的身上、心口上割开的伤口,撒下的盐霜,这举手之劳的恩宠,实在是杯水车薪。

    “解意,收起来吧,本宫还在病中,这东西自然用不得,可别辜负了皇上的美意,好好收着吧,等本宫好了用。”

    她懒散的说了一句,并没有表现出或多的高兴,瑞欢听了之后,也跟着不出声,退到一边儿站着。

    解意跟在李昭仪身边的日子不算长,但也绝不算短,她对于她的心思,自然是有数的,她静默着打开案几最左边的抽屉,从里面那出一个小锦盒,将漂亮的小瓷盒收了进去,和上次皇上送的胭脂一起,安安静静的放回抽屉中躺着。

    宫内的内侍走了进来禀报,“娘娘,令院首求见,说是给娘娘请脉的。”

    “令院首?请他进来吧。”李昭仪吩咐一声,看了一眼瑞欢,“瑞欢,早前阿离跟我说,皇后娘娘生辰宴那天,他会带着玉面神医前来,本宫正好想谢谢他的药材,阿离说她喜欢吃糖炒栗子,还不喜欢带着壳,你去小厨房剥一些生栗子,我得空的时候做了给神医做见面礼。”

    “奴婢这就去。”

    瑞欢不疑有他,立刻欢欢喜喜的跑了过去,和进去的凌然擦身而过。

    “令院首今日怎么有空到本宫这儿来了?”

    李昭仪温和的指了指自己跟前的一个座位,眼中的视线却都是藏着针芒,令然是季氏的人,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上一次,他前往阿离那儿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但除了上次之外,令然这个人,就再也没有在她的面前出现过。

    上一次,他找阿离究竟是什么事情,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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