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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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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都跟唐淼说了她别这么血腥,你都被吓坏了吧,回头我说她去。”君非白一手轻轻拍着容浅的背,直到她颤抖后,他方才作罢。

    “说她什么呀,没有她你还能跟我好好说话么,你得好好谢谢人家。”容浅下巴低着君非白的胸膛,伸手把玩着他腰间的玉穗子。

    “好啊,你说谢就谢。”君非白温柔的顺从着,如同一只被人顺了毛的猫儿一般好说话。

    “小白。”

    “嗯,怎么了?”

    “我在迷阵中和且熙交手的时候,她曾问我,我……”

    君非白直接打断了她,“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你还提它做什么?”

    “不,你听我说完。”容浅坚持坐正了身子,坚持道,“她曾经问我,是不是仗着你喜欢我,所以,恣意妄为的做着伤害你、隐瞒你的事。”

    “当时我说没有,其实我撒谎了,我就仗着你喜欢我,才这样胡作非为啊,其实,我真的是一个坏女人对不对?”

    眼中的泪水从眼角溢出,顺着脸颊流淌到了嘴角,咸咸的涩,融入了她最后的一尾淡淡的音中,轻轻浅浅,自容府出事儿后,她再也没有哭过,容浅曾经以为,她已经不会再哭了,如今才发现,她并不是不会哭了,只是身边这个人太值得信赖,他早已治愈了她内心的伤口,只要他在自己的身边,便胜过的一切。

    她从不曾明白,直到唐淼先前那个问题问出口,她忽然才发现,正如且熙说的那样啊,她很自私呢,总是仗着君非白喜欢自己而欺负他,而的这些,皆是源自于,他早已经占据了她内心最的位置,她才会将一切都划入理所当然的范围,直到最后,自己都忽略了这个藏在她心尖上的人。

    “怎么会,我们浅浅最多是离家出走,算不上什么坏女人,最后你也回来了不是么?”

    “小白,你可以不用对我这么纵容的。”如果没有他的这份纵容,或许她也不会狠心至此吧。

    “我乐意。”君非白扬唇一笑,他腾出了自己的右手,凝聚了真气,将空气中的水汽凝聚在一起,拿捏着手指朝临窗的暗处打去。

    小小的冰片,穿过大开的窗扉,直接落到了唐淼的头顶,在闷热的空气中,小冰片瞬间化成了水,消失在唐淼的额头。

    小冰片虽没有带来什么杀伤力,但忽然的出现,头顶微微的凉意,唐淼忍不住一叫,“哎……”

    音节刚刚从嗓子眼里露头,唐淼便立刻收了声,她一手捂着自己的嘴,避免自己发出声音来,一面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自己对面的墙壁。

    丫的,君非白绝对是个见色忘义的,听听他刚才都说了什么了,他竟然还想要反过头来报复她,一点儿都没有想到她的救命之恩,就跟他想的一模一样,这人就是个不可告的家伙!

    她怎么了,她怎么了,她不就是确定自己的好朋友是不是真朋友,所以稍微偷听了一下墙角么,他至于么,至于拿着小冰片扫过来么,万一一个不小心,把她吓死了怎么办?

    就冲着君非白的举动,唐淼觉得今天自己这墙角偷听的十分对,你看看啊,浅浅姐人就很不错,知道知恩图报,君非白这人就不行,这家伙不恩将仇报就不错了,果然,便宜师傅介绍来的人,都不怎么靠谱,跟他一样的坑!

    “唐小七,你干……”

    姬若离一进屋就看到唐淼蹲在容浅的窗外,他忍不住走近,话还没有说完,唐淼便伸手将他扯着,跟自己并肩蹲在一边儿,更用眼神警告他不要说话。

    姬若离见她这样小心翼翼,倪了一眼头顶的窗台,小声道,“唐小七,你干嘛呢?”

    “阿离,你是来找我的么,等下,立刻就走!”

    唐淼一脸肯定的看了看姬若离,他眨了眨眼,“君非白是不是醒了,那我……”

    “阿离,他死不了,你等我一下,马上就走。”

    唐淼又一手拉了准备抬步的姬若离,这一拦截的动作姬若离瞬间明白了些什么,他瞧瞧瞟了一眼屋内,瞧了一眼容浅的背影,复又蹲下了身子,“好。”

    屋里有人雨过天晴,唐小七主动邀请他,可不能扫兴,他笑眯眯的看着唐淼,她正蹲在地上,右手食指在地上画了个圈,画好后,潇洒的在圈上画了一竖,“死君非白你见色忘友,画个圈咒你,咒你!”

    唐淼气鼓鼓的瞪着自己跟前的墙壁,笑声的叫嚣,声音很轻,只有姬若离和唐淼两个人才听得见,唐淼的声音小而高亢,姬若离听了忍不住笑,唐小七活泼的时候,还真是个孩子呢!

    拍了拍手从地上站了起来,唐淼若无其事的伸脚踩了踩刚才画的圈圈,方才解气似得拉起姬若离的手,“阿离哥哥,我们走他被浅浅姐欺负个够!”

    1

138 大理寺夜() 
夜过大半,浓重的黑色还没有散去,只现出些微墨色的蓝,隐藏在漆漆的黑里,不仔细看,压根就看不出两者之间的差异来。

    东方的白显然还没有出现露头的征兆,黑白交替前的沉默,正是一天中最为寒冷的时候。

    秦牧匆匆拿了件外衣出来,更深露重的时候,寒气最是喜欢袭击人,他伸了手套进袖管中,将披着的衣裳工整的穿到身上,疾色往大理寺牢房走去。

    守门的侍卫看到他的往自己这边走,立刻迎了上前,凉风一吹,秦牧虽精神了不少,但被人强行从睡梦中吵醒,他脸上的不悦分外的明显。

    “牧哥,你受累,一早起来,可不好受吧。”

    那侍卫一边儿开门,一边儿引着秦牧往牢房深处走,秦牧一面扣着衣裳上的衣带,一面跟上侍卫的脚步,“受累倒是没什么,这差事本就是这副德行,倒是下面的几位爷真的肯招了?”

    “那小的可不清楚了,刘姐的吩咐,我们这些小的,只负责传话,具体的,还是您自己瞧好。”那侍卫连连摆手,他又走了几步,停在一处虚掩的牢房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您忙,我先走了。”

    “嗯。”

    秦牧颔首,推了牢房门走了进去,狭长的走道两侧,是一个又一个的牢房,大夏建国之后,大理寺便是全国最有权势的一个判决处,除了天家外,的要犯基本都关在大理寺,的案子也都是由大理寺审理,若地方上有案子有争议的,有人不服,也可以带着状纸来大理寺击鼓鸣冤,若是大理寺最终认为地方县衙或州府的裁决有失公允,也可以废止原审判结果,一切都以大理寺最终审理的结果为依据。

    自大夏建国以来,大理寺便有用很大的权利,是独立在天家姬家、暗帝容家之外的第三大势力,有知情的权贵和官员曾认为,大理寺之所以有这样的帝王,全是因为当年大夏成立之后,天家制衡容家,而想出来的办法,但具体几何,并未可知,毕竟大理寺时至今日,已经成为一个不包括天家在内十分有权利而权威的府衙,作为一个审理案件的府衙,显然如今经商的容家,没有的纠纷和瓜葛。

    走廊的两侧都十分的安静,犹如外头的天色一样,沉闷而寂静,秦牧故意放轻了自己的脚步,好不吵醒已经陷入熟睡的犯人。

    这片关押着大夏犯人和最为十恶不赦的罪人区,藏在大理寺最为内里的地方,而这幽深僻静的走廊深处,是大理寺最为阴沉隐秘的区域。

    秦牧走了百十来步,在一处牢门前停下,上面拴着沉重的贴链,只是随意的盘放缠绕在牢门上,他动手拆了铁链,推开门走了进去。

    地上是柔软而干燥的草褥,牢房建在地上,只有侧面墙体最上面,有一个低矮的窗户,防止犯人逃出去,所以,窗户很小很窄。

    有微弱的光亮从窗子里折了进来,照在黑色的牢房中,灰白色的阴影显得分外的明亮,照在秦牧的衣裳上,都可以看到其中小小的用绣线秀出的图案。

    秦牧伸手摸索到了正北面墙体上已经西面的蜡烛,他动手在烛台上摸了两下,只听得一声不大也不小的声响,墙体上破了一个口子,生出了一道石门来,一人高的模样,一个半人的宽度。

    秦牧转身看了一眼四周,黑手不见五指的周围,并么有的异常,他这才放心的迈出了自己的步子,通向大理寺藏于牢房中的密室。

    大理寺的这一处密室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才会涌来招呼特别的人,旁人么,要想进来倒也真是不容易的。

    不同于大理寺牢狱中的灯光,密室中灯火通明,没有黄如白昼的效果,但也足够刚刚从一片漆黑中踏出去的人们一阵的晕眩。

    密室里没有很长的走道,越过了第一道门就是,秦牧走进了大理寺最为隐蔽的密室,将门从里面关上。

    密室并不是很大,但也不小,寻常房间的大小,里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椅子,坐着一个已经精疲力竭的年轻人,看模样,应该是受到了不小折磨和打击,不然不至于这么颓丧。

    秦牧不出意料的看了那年轻人一眼,便去寻找房间中另一处倩影,不一会儿,他不出所料的看到了那个正倚在墙上的黑衣中年妇人刘苹。

    刘苹是大理寺唯一一个供职拿着天家俸禄的女性官员,这在大夏来说,是一个很意外的事情,至于为什么,没有人清楚为什么。

    秦牧跟着柳月白的时候,刘苹就已经在他身边了,对于刘苹,秦牧知道的并不到,只知道刘苹很早的时候就跟在柳月白的身边,说不好是柳月白家的门客家臣,当然,这个说不好也仅仅只是猜测。

    撇开刘苹的身份和当上唯一一位女官的原因不谈,刘苹确实是一个十分好的捕快和审讯的高手,大理寺许多嘴硬的犯人,嘴巴都是刘苹给撬开的,人称黑面判官。

    刘苹双手环胸依着墙体站着,并未睁开自己的眼睛,只淡淡道,“来了?”

    “嗯,我听人说,你把人的嘴巴给撬开了?”

    刘苹没有回答,依旧逼着眼睛,但她的手却很大方的指向了坐在凳子上的那个男子,“你自己问。”

    秦牧几步走到男子的跟前,他除了脸上憔悴外,他并没与看到他身上有的伤痕,但男人一脸受伤的模样,似乎十分受到打击一样。

    刘苹就是有这样的本事,每次什么刑罚都没有使用,就直接逼着犯人把做过的事儿全都说出来了,黑面判官的本事并不是吹嘘的,秦牧每每都十分佩服刘苹这样的本事。

    他和善的看着眼面前的男人,问道,“兄台,我想知道的事儿,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呢?”

    “如果你想问越王府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就是二王爷派人去的,但你想要问其他的,我无可奉告。”

    男人十分坚定,并不容的反问,便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我随便你们怎么样,只是没想到,这大理寺竟然沦谨世子个人的地盘,看来,二王爷的安排,有些太过自信了。”

    “大理寺从来不是人的地盘,我家大人只是刚好和谨世子的想法一致罢了,大理寺依旧是审理案件的地方,兄台如果行的正坐得端,我们大理寺必然会放人,但现在显然不是我么的错。”

    秦牧弯唇一笑,但那男人似乎并不满意,他禁不住抬起了自己的眉毛,“行的正坐得端,你这些都不过是冠冕堂皇的排场话,到了真正要做的时候,可就不是这样了,大家虽然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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