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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夫有道之邪医萌妻-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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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确实极少见君非白喝酒,在唐淼的印象中,这是一个十分自律的男人,与他相交这些年,除了应酬外,和两三杯的过场外,他似乎真的没有沾酒。

    君非白对于酒的言论和态度与其他人不同,他说酒是用来庆祝高兴的事情的,是助兴用的,而不是借酒消愁,因为除了短暂的麻和大脑的混沌外,什么都得不到。

    这算是她认识的男人中,唯一有这么新鲜论调的人。

    她又扫了一圈地上的酒壶,昨晚喝得那么高,看来柔儿的出现他一场的振奋。

    也好,得了个女儿,至少证明他这么多年追妻,不是一点结果都没有。

    唐淼弯腰整理地上的空酒坛,“开,我们打开门做生意的,怎么能不营业?”

    柔儿消失了一整晚,容家那边就算昨天没有什么动静,今天也必然会找上门来。

    唐淼深知自己因为君非白,在容浅那里深受不信任,在找了一整晚都没有消息之后,容浅第一个会怀疑,第一个会心事问罪的,一定是自己!

    惊鸿楼外高挂的彼岸花旗帜太明显,寻常人可能不识的,但容家一定知道这是风冥涧的旗帜。

    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做早市,容浅知道后,绝对第一个杀过来。

    这么危险的事情,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干。

    唐淼将酒坛一一码放在一边,“白三,你找几个人来搭把手人把君非白送到屋里去睡,把那桌收拾了,就开张吧。”

    白三点了点头,正欲从柜台内出来去喊人,门外便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惊鸿楼虽做早市,但上京城的熟客都知道,这么早他们还没有开张,外头来的人,似乎这么早也不会进城来。

    白三挠了挠头,心里忍不住嘀咕,他转身将身后的窗户拉开了一个小缝,敲门的是个青年男子,可他身后还站着个人,身边围着五六个壮实的汉子,看模样应该是护卫或是打手。

    谁家的少爷公子会这么早带着人来敲门?

    白三好奇的又看了一眼,几个汉子站的散开了一些,白三模糊看到他们围着的人,是个拿着折扇的公子。

    不大一会子,站在那公子面前的汉子退到了一边,他彻底看清了那公子的模样,右手飞快的将窗扉关了个严实。

    他飞快的转身,“东家,是容家主!”

    这么快!还真是不能小瞧了容浅,和自己在她那边的信用。

    唐淼如今觉得,在容浅身边发生的事,不管好的坏的,只要跟君非白搭边,她现在是不是都会第一时间怀疑她?

    白三一手按着账册,一面站的笔直的看着唐淼,用眼神询问她,现在他们应该怎么办。

    无奈的叹了口气,唐淼动手戳了戳君非白的胳膊,“君非白,醒醒!”

    对方毫无醒来的迹象,倒是不耐烦的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漫无目的的在空中挥舞了两下,似乎在抗议她叨扰了他和周公相会的美事。

    “君非白,醒醒,醒醒!”

    唐淼又喊了两声,君非白依旧不见动静,门外敲门的声音似乎比之前大了一些。

    看样子,自己的怀柔政策是没什么效果了?

    眼面前都火烧眉毛了,人家都找上门了,这家伙倒是好,竟然睡得这么香甜!

    唐淼心一横,抬脚踢向君非白坐着的长凳,朱红色的凳子被迅速的踢了出来,在地上转了个圈之后,平稳的和君非白相隔两桌的长凳碰到了一起。

    白三看着唐淼的动作,忍不住替小坠的君非白默哀,主子这一脚可真是不轻,他都忍不住替君非白担忧,这一定很疼!

    “嘶,谁,谁啊!”

    毫无征兆的落地,疼痛袭击了无意识的脑海,疼痛的感觉,如烟花般,瞬间在君非白的脑海中绚烂的绽放开来,开出一朵一朵漂亮的花来。

    君非白瞬间清醒过啦,他一手垂在身侧,一手成掌,警惕的看了看周围,除了白三脸上表情有些吩咐外,在场并没有的外人。

    他第一时间看向了唐淼,正欲开口,唐淼却悠悠然指了指门口的方向,“听见敲门声了没有,我浅浅姐上门兴师问罪了!”

    “什么?”

    君非白心中一惊,脚下步子开始不稳定,他伸手扶住桌子,宿醉的后果开始险现出来。

    他一手揉着太阳穴,头疼道,“唐淼,没事的,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去和浅浅坦白好了。”

    “没事?你们之间什么问题都解决好了?”唐淼忍不住笑,“蠢白,怎么到了浅浅姐这儿,你的智商就都没了?”

    “你信不信,现在只要你敢这么说,我就立马成了帮你绑架你女儿的帮凶,你不但讨不到好,还得被浅浅姐骂?”

    “你确定?”君非白忍着头疼的看着唐淼,她在自己的面前似乎重影了,宿醉的力量果然不可小觑!

    “不信你试试?”唐淼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君非白忍着强烈的宿醉感和被人强行拉起的难受,定睛看了看唐淼。

    片刻的时间内,他认同了唐淼的话,他一面点头,一面将手压在唐淼的两肩上,“我听你的,你跟浅浅算是同类,想法应该差不多,不过你们的想法还真是奇特!”

    君非白这话,可不就是再说她和容浅同是女人,想法差不多么?

    这算什么,知道了她的秘密了不起啊!

    用余光瞥了一眼君非白搭在自己右肩上的手,唐淼皮笑肉不笑,“呵呵,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白三开门!”

    “信,不过知道你不会这么做,谁让你是我好兄弟!”

    君非白冲唐淼露出一个十分得意的笑容,笃定的模样,看得唐淼心里只觉好笑。

    “嗯,总算说了句人话!”

    唐淼伸手轻轻一推,从君非白的桎梏中脱离出来,马上又轻轻的踢了君非白一脚,“还不赶紧的?”

    “你就不能脾气好点儿!”君非白一面抱怨,一面飞快的掠上了楼。

    看看他那飞快的模样,还能施展轻功,看来宿醉也不是很难受嘛!

    唐淼将刚才踢飞的长凳搬回原处,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袍,指了指面前的狼藉,“白三人收拾了开门!”

    “哎!”

    白三起身走向后院,招呼了已经洗漱好的伙计收拾,又上楼去敲开且熙等人的房门,提醒她们赶紧起来,准备离开。

    白三从楼上下来,回禀道,“东家,且熙姑娘让人来问,能不能从惊鸿楼的小门离开。”

    “她倒是敢想!”

    惊鸿楼中有一条密道通往风冥涧在上京城的分舵,掩人耳目,在两个地点之间另开了一扇门,视作惊鸿楼的小门。

    容家在上京城的实力,以及容浅的做事风格,唐淼有理由相信,容浅让人守在了那里。

    白三问道:“那主子的意思是?”

    “正门侧门是都不能走了,他们房间不都有窗户么他们跳下去好了。”

    “啊?这……这……”白三惊了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白三,你惊讶什么,君非白和他身边的人,哪一个没有武功底子,惊鸿楼才多高,摔不死人的。”

    唐淼无甚在意的摇了摇头,笑的风度翩翩,“而且啊,这叫不走寻常路!”

37 浅浅姐;我冤枉!() 
不走寻常路?

    白三挠了挠头,完全闹不明白唐淼的思维,不过他刚才让人瞧了,惊鸿楼附近的几处门确实都有人蹲守,跳窗似乎成了帝君他们比较好的选择。

    帝君他们房间的窗户向着的方向,确实不容易让人蹲守到,可是,可是……

    “东家,惊鸿楼背面正对着河面儿,要是不小心掉水里了可怎么好?”白三面上有些纠结担忧。

    “白三,君非白他们要是真这么不济的话,你记得提醒我,我一定跑去围观,堂堂烨国帝君落荒而逃,跌进水里的模样,一定十分的好笑。”

    唐淼似乎想到自己说的画面,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白三眨了眨眼,一脸无奈的看着唐淼,为什么他怎么看都觉得,东家这是在落井下石?

    “咳咳!”

    也许是被白三看穿,唐淼轻咳了一声,“白三,你去提醒下君非白他们,要是谁不小心落水了,千万在水里憋着别出来,水下也是个不错的藏身之处。”

    “东家,这样……”不好吧。

    白三的话被唐淼挥手示意他上楼的手势打断,她一脸笑眯眯的,看着十分的可疑,似乎就是故意憋着坏要他去传话。

    白三照着吩咐转身上楼,帝君交到东家这样的朋友人莫名生出了些同情。

    伙计送了碗小米粥和两三碟酱菜到唐淼的面前,她抬手准备起筷,一直处于迟钝状态的嗅觉,随着她大脑越发清晰的转动,变得敏锐起来。

    浅淡的酒气经过昨晚一夜的蒸腾,有些微微的发酵,宿醉可怕的第二大后遗症,终于后知后觉的爆发了。

    唐淼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可容浅就在屋外,骨节扣在门扉上的声音,一声响过一声,也不知那敲门的手疼不疼。

    她甚至开始怀疑,等一会儿,容浅那脾气上来,会不会直接让人把惊鸿楼的门给踹开。

    “东家,帝君说在他落水前,说不定是您先被容家主卖给谨世子。”白三伸手递上唐淼去往越王府带的面具。

    唐淼下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她倒是真的宿醉的糊涂了,跟君非白喝酒,怎么会戴面具来掩藏身份。

    这是一点亏都不肯吃的人!

    唐淼伸手取了面具带上,“白三,要是君非白真的不小心落水了,一定要告诉我!”

    她嘴上发狠,抬手起筷,白三之前还同情君非白,但现在却并不觉得了,东家和帝君比起来,半斤八两!

    “叩叩叩!”

    屋外的声音又打了些,比之前,该是大了一倍,说不好是两个人一起敲的。

    真是不知道该说容浅是文明人,没有直接撞开惊鸿楼的门呢,还是应该说,她受吵的能力强大。

    唐淼抬起碗喝了口粥汤,“白三,看来惊鸿楼今天要提前做早市了!”

    白三会意,拿出钥匙打开从内里锁上的大门,又喊了两个手下拆下门前竖封在门前的一块块木板。

    大门和窗扉同时打开,这个时辰街上的人还不很多,倒是可以听到些早起的鸟儿,辛勤工作的歌声。

    没有了紧闭的门窗遮挡,光线更加肆无忌惮的照射进来,厅中更加的敞亮。

    唐淼夹了根酱黄瓜,脆生生的嚼着,容浅一人站在一片白光中,她倒是没有瞧见站在门前敲门的人,大概是回到容浅身后去了。

    容浅的神情虽不至于说是可怖,但绝对称的上是肃穆,一张脸紧绷着,没有丝毫的情绪,唐淼忽然想起了她第一次见到容浅时的模样,只是这次没有杀意,倒是多了些问罪的势头。

    丢了女儿,事情能小么?

    唐淼心里明白的清明,面上却一派爽朗,她扬起手中盛着粥的陶瓷碗,脸上的笑容和晨间的空气一样清爽,“容商哥哥,起这么早,要不要一起喝粥?”

    “我倒是喜欢最简单的清粥,不知道你什么口味,不然海鲜粥怎么样,是惊鸿楼比较出……”

    “嘭!”

    随着一声沉闷的声音,惊鸿楼的大门被人用内力强行合上,阻隔了同外界的距离,容浅已经掠到唐淼的跟前。

    唐淼看着容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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