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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代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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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嬷嬷正扶着林代。林代望向她。她头上浮现出一个灵牌般细长的标签:“邱嬷嬷,自幼爱护我。好人。”

    那滴泪高高兴兴请功:“怎么样?好用吧?”

    林代埋头想找东西揍人:“这就是你的全部功能?不用你显示,我自己都知道!”

    “不不。”那滴泪反驳她,“你原来知道的,是林毓笙的记忆。现在你代玉重生,不能再用她的记忆,否则太侵犯她的**权。所有你需要的信息,由我过滤、概括之后放给你看。但是她原来的记忆,你不能直接提取了。”

    “……”林代发现,她真的失落了那些画面、那些记忆。邱嬷嬷是怎么爱护小小毓笙的?她看不见了,除了那滴泪显示的干巴巴标签。

    林代继续转头四顾。这当儿她已经是灵堂里的绝对主角。人们都拥着她。有人满脸真诚叫她休息休息,有人别有居心的想让她发表关于立嗣的意见。每人脑袋上都浮现一个瘦长标签:林xx,排行第几,啥辈份,很讨厌。林oo,排行第几,啥辈份,坏人。……

    似乎毓笙喜欢的人实在不多。这一大群人,个个脑袋上戳着“坏人”字样。林代就这样被一群盖章认定的坏人们包围着,场景蔚为壮观。

    “好用吧?”那滴泪再次请功。

    是哦,真乃穿越重生认亲访友之利器也!这次林代诚心诚意感慨。

    ——可是她还有重头戏没唱完呢!唱到哪了?剧本呢?大纲呢?资料库呢?!

    林代真想抽死那滴泪。什么叫猪一样的队友!

    不管怎么说林代还是排除万难完成了她的哭灵表演,重点责备自己没有照顾好父亲!“天冷了,女儿没有及时给爹爹缝一床厚厚实实的新絮被……有时候爹爹酒醉,女儿也没能烧一碗解酒汤奉上,如今想孝顺爹爹都已经没机会。天也!都怪女儿不孝。”最后甩上一个华丽的重音,句句字字责怪的是自己,可是——

    林代满意的偷瞄听众的脸色:

    林姑娘才几岁?十三!十三岁的小女孩没照顾好父亲,该责备吗?该责备的是年轻力壮的小妾!老爷这样好好的年纪,为什么忽然病死了?绝逼是身体没调理好。为什么身体没调理好?绝逼是小妾的责任。

    层层递进下来,林代亮剑,剑锋直指一个真相——韩如海多年未续弦,只抬举蓉波,但蓉波下未照顾好姑娘,上未照顾好老爷。害得老爷病死,有棺材为证;姑娘身体也这样弱,有目共睹。她该不该骂?简直该罚!还争什么主母的地位?没把她拿下问罪就算对她客气了!

    蓉波听清了、听懂了,脚底下凉气往上冒。

    这——这太冤枉了!韩如海猝死,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她也不想的!毓笙生来体弱,又不是她害的……好吧,这么多年里她也许、偶尔、有时故意气气姑娘、给这讨厌的千金小姐添了添堵,但姑娘的体弱仍然不能全怪在她头上……她冤枉!

    最惨的是她还不能跑上去跟姑娘吵!

    人家毕竟是千金独苗的嫡小姐,蓉波毕竟是夫人死后纳的妾。老爷的灵堂上,她如果针尖对麦芒跟姑娘吵起来,这才叫自寻死路!

    短短几句话时间,形势就倒转了。蓉波搞不清楚怎么会变成这样?吃了闷亏、满肚子憋屈、僵在那里束手无策的变成了她。这次不必辣椒水的手帕帮忙,她急泪还真逼了满眼。

    旁边的林氏族人们算看出来了:韩如海留下的两位女眷中,小妾地位不高,而姑娘不待见小妾。这要是跟姑娘搞好关系……唔,争取到姑娘同意他们的继子候选人,那事情会方便很多。

    他们上前,打算借着劝姑娘节哀,把他们自己的小九九付诸实施。

    可惜林代早有准备,四两拨千斤,老老实实到边儿上休息了。这帮人们通过各种或迂回、或跳脱的方式,刚刚接近主题,林代就呈现出各种要哭断气的态势。呼!绝美弱女子的皮囊就是好用。林代不用白不用。

    谈话是进行不下去了。说客们悻悻而退。

    蓉波见此情景,总算缓过一口气来:看样子姑娘还是孤介而傲慢,绝不允许嗣兄弟进府。那末,她蓉波就还有浑水摸鱼的机会。

    林代确实是存心搅浑水,但里头的肥鱼,可不是给蓉波准备的!蓉波以为自己放长线,林代筹备的却是一张大网。这张网如何撒下去?林代还在等待时机。

    蓉波却也暗暗在等她心目中的一个时机。

    斜阳渐渐落近那边的院墙,天边撒开一片晚霞。今儿的霞晖却怪,非朱非彤,竟是一片紫色,从粉紫到绛紫,最后化为一脉鸠羽色,份外凝重。

    厨房里把丧席开了出来。

    因是头日丧,不便大鱼大肉,然而族里尊长们都来了,却也不能怠慢,蓉波颇费了些心思,参考林谢氏当年在日帮其他人家操持的丧席,又添了点她自己的改动,厨房里开出来的主食是久熬的粳米粥、野鸡汤面,点心配了竹节小馒头、蛋皮卷,菜配了清蒸鳗鱼、凉拌珍珠笋、小笼蒸扣肉、酿馅鸡等几样,再加上规矩的四样豆腐菜,看着既鲜洁、又素净、又郑重。

    既开了席,丧主家眷也不能一昧坐在灵前哭了,总要让一让辛苦奔丧的亲友们、请他们坐下填填肚子。那些亲友们则要反过来劝丧主的家属们也吃些,别耗坏了身子、令亡者不安。

    这种时候,气氛相对轻松,蓉波等的时机也到了。

八 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吃饭了() 
林代指尖按着筷子,瞪着面前一桌子菜,一时下不了手。

    无他!只因为每碗菜上都明晃晃插了一句标签:“我是林谢氏死前给某某夫人做过的。”“我也是林谢氏死前做过的。”像法医学签子似的戳了满桌,非常败坏胃口。林代正跟那滴泪商量:“我都看清了,撤下去行不行?”

    蓉波见她发呆,心头一喜,还以为自己计谋要得逞了。

    原来蓉波负责置办这桌丧席,却不知做什么菜好,灵机一动,就照着林谢氏生前开的席面,抄了这一桌菜色,一石二鸟,等着戳姑娘心窝子,让她涕泗滂沱、掷筷拒食,告罪退席!林氏长辈们还希望跟姑娘再谈一下立嗣的问题呢!怕她一走,到明天清晨都不回来,岂不连声挽留她?蓉波料姑娘吃不消这压力,而她事先已嘱托人这时候进馋言,诱姑娘含泪叫出那声“阿母,你说句话呀!”

    这才是蓉波奠定胜局的关键。她等着。

    林代在她焦切的视线里,以手托额。

    忠心耿耿的邱嬷嬷发现她不对,连忙问:“姑娘怎样了?姑娘身体可还撑得住?”

    一圈人等都应声望过来。

    林代抬起眼帘,仿佛大梦初醒般,放下手,露出红红的眼眶,怪不好意思道:“我一时以为眼花看错。这一席,竟是先母在世前,最后一次帮亲眷操持大事……”

    有人想起来了:“连太夫人那场喜丧。”

    想起来就好!林代接下去道:“那之后不久,先母就撇下我去了。父亲说起来,还总是唏嘘,教我凡事多学学先母,便拿这一席为例,想不到……如今父亲也成了先父,而这一席又来眼前,我实在……”

    古言古语太拗口,说多了容易咬舌头。林代也不必多说,接下去的话化为哽咽就好。

    蓉波脸色铁青。

    林代这几句话,话不多,却完成了最重要的三记重击:第一,再次强调林谢氏的正牌主母身份;第二,挑明这一席不是蓉波的功劳,而是林谢氏遗留的牙慧;第三,再次秀出她的孝心,博取同情,还让人家觉得她家教好、记性好、人能干,是个好姑娘。

    而且这三点,蓉波一样都驳不倒!

    难道蓉波能在席上站起来大声喊:“我可没听说你爹叫你学过你娘的菜单子,是你自己怀念死鬼,抱着不放背下来的!今天这一席不能全夸你娘,要看到我的功劳!”

    ——话是不能这样说的!蓉波嘴唇颤动,内心如油煎,硬是憋不出声儿来。

    林代已经掩泪肃容,请各位亲长好好吃饭:“亲长们为家父丧事,已辛苦一整天,我们妇孺有想不到、做不足之处,全凭亲长们帮衬。各位亲长千万别嫌薄薄席面仓促简陋,请努力进餐,保重气力,助家父入土为安。”

    聊聊数语,妥协周全。更重要的是,这番话,是主人身份才可讲的。

    一介弱女,尽到了主人的职责,却又完全遵守小辈的身份,没有一点逾礼之处。

    至此,“林代玉”是林汝海留下偌大家业的合格小主人,这地位在众人心目中已经奠定!

    蓉波看着这风向,顿时嘴皮子哆嗦得更厉害。她急了眼,不管合不合适,要先跳出来抢掉姑娘的风头再说了!

    林代看也不看蓉波,欠身,告罪离席,理由是她要更衣。

    更衣而已,又不是逃跑,再说有先前的友好气氛垫了底,林氏族人们都很宽容,并没有强留她坐下来听他们说完话再跑。

    而蓉波事先买通的妇人,向蓉波投以疑问的目光。

    蓉波先前曾嘱咐她:一见姑娘哭惨了要离席,就上前,把那番馋言说出。

    如今姑娘倒是要离席,但氛围好像跟原先计划的不太一样啊!馋言还要不要说。妇人用目光这么问。

    蓉波犹豫片刻,抬下巴示意:问!

    如果不使这一招,蓉波也没有更好的招了。横竖横,她拼了!

    于是那妇人上前,先跟邱嬷嬷打个招呼。

    邱嬷嬷一直以为她是好人,与她交情相当不错,当然要回她一个招呼。林代是承邱嬷嬷搀着走的。邱嬷嬷一停,林代也只好停住了。

    那妇人就顺势上前,温言软语,劝姑娘叫蓉波一声阿母,说什么“如今总是你们娘儿俩相依为命。风大浪大,也就你们在一条船上了。姑娘记得的,她也记在心里;姑娘愁,我看她也愁惨得不行,只是姑娘不发话,她不敢上前维护姑娘——她是什么身份呢?”

    这种鬼话,也算狡诈得可以了。

    林代驻足,凝视这妇人。

    妇人在她冷冽目光下,打个寒噤。

    林代调整表情,回过头。

    席上那些人正好也看过来,但见林姑娘花儿般可爱的脸上,露出那样的惊惧与难受,让他们都兴起怜香惜玉之心,纷纷问:“怎么了?”

    林代不答,但把视线移向林氏族长。

    林氏族长微怔,只见这绝世纤美的女孩子,已如霜风飏蝶,飘扑于他膝前,哀啼:“族长作主!”

    林氏族长除了油然而起的怜惜之外,还有点害怕……

    天晓得!他这个族长当得,有名无实,除了祭祖时那猪头肉怎么炖是他负责之外,其他的,几乎都要听族里比较强硬的几房主意。林汝海在世时,跟族长说句话,族长也是唯唯喏喏。如今林汝海去了,几大房安心要鲸吞蚕食他的产业,族长也只好这么看着。

    要是林汝海膝下孤女想叫他作主管这个……糟糕,他还真管不了!

    旁边人表情多多少少也都有点紧张。

    林代放声告状道:“亡人棺材还没落土,有人就当面诋毁先父触犯王法!孤苦小女只有求族长作主!”

    这倒奇了。族长瞄一眼那妇人,问:“侄女且起来,慢慢说,这是怎么回事?”

    那妇人和蓉波还云里雾里的,一时不知姑娘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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