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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代玉-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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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云诗在家乡父老的心目中,是受到了这样的肯定的推崇。云舟完全走的是云诗的路子,不过是小一号的云诗罢了,怎能不邀长辈们首肯、同辈们敬爱?

    刘四姨娘觉得,云舟有一点,比云诗还强:云舟更热情、在外头的交流也更活络!

    云蕙十四啦!可以考虑婚事了。嫁给谁呢?名门庶女,很尴尬哪!给人作妾是不行的,续弦也仍屈就了。要明媒正娶么,一般的名门公子,又会挑剔不是正室出身,不肯要。这样一来,要么也找个好人家的庶子,倒也算瓢盆相和。要么,就只有像林谢氏那样,退而求其次,不求男方门第,只求生活宽裕、做个原配发妻,成个商人妻室去了。

    刘四姨娘想着吧,商人妻室倒是有钱,可是地位太低。刘四姨娘好不容易进了官宦人家,伏低做小,辛苦一生,生个官家人的种,拉扯大了,难道又离了官家,进商家去?怎么想都不甘心。她还是想挑个好人家的公子少爷,大富大贵的也不指望了,只要有两点。第一,肯听老婆的话。刘四姨娘这几年帮娘家兄弟们做得不错,挣下不少产业,其中有一大部分,是暗暗记在刘四姨娘名下的。刘四姨娘就一个女儿,日后还不是给她。看云蕙的经济头脑,倒也过得去。只要她以后夫婿在理财方面肯听老婆的,小夫妻过日子必定越来越红火。第二么,男方本身也要是个读书种子。只要肯读书,日后迟早有个功名,哪怕官小点儿都不妨。云蕙总算是留在官家了,不枉刘四姨娘在谢府一场辛苦。

    有了这番计议,刘四姨娘就朝这方面努力。女儿长大也是很快的!现在完全可以先看起来了,有合适的最好先订下,免得被别人抢了。

    这计划实施起来有两个困难:第一,刘四姨娘交际比较窄,所知的公子少爷们很少,要了解他们就更难,实在不好挑,若要交给媒婆罢,媒婆一张嘴能生出花儿来,就算说得千好万好,也叫人不放心,还是得托个实在些的人帮忙找找。第二,就算找到这么个合适的男方,谁知道男方看得上云蕙不能呢?总得有个份量重点的人,帮忙说说,让男方知道云蕙的好处,订了她是绝不会吃亏的!

    刘四姨娘一方面拼命拍二太太马屁,希望二太太帮忙。但她也知道,二太太这个人,自己生不出孩子来,对小老婆和庶子女们很怀了一包的气,不背后插刀就不错了,要鼎力帮忙实在强求。

    所以刘四姨娘就攀上了四小姐云舟。首先,她虽是个未出阁的小姐,手帕交很广泛,那些跟她交好的小姐们,都有各种姑表堂兄弟们,兄弟们又有他们的朋友们,说来说去,说不定就能聊到合适的人选。其次,云舟早到了待嫁年龄,明着暗着给她说媒的,不知有多少拨,云舟自然看不上,但若有能配云蕙的,她就赏了云蕙,先订下来呢?不失一桩美事呀!第三么,云舟这么招人宠、招人爱的一个小姐,住的是谢府如今最好的闺房、吃穿用度都是极佳的,云蕙跟她走得近了,眼前实惠的好处也不少哪!

    听说云柯挨罚受伤,刘四姨娘第一个想法就是:带云蕙到云舟这边来。

    其实云柯是云蕙同父异母的哥哥,云蕙完全可以自己看望云柯,不必非跟着云舟不可。但刘四姨娘考虑到,云柯也是庶出、又不受宠、这次又实在做了错事。云蕙如果巴巴的跑去探望,会不会反而招老爷和太太嫌?如果不去么,又太冷血。

    最好是跟着云舟啦!姐妹们结伴行动,就不会太显眼。有什么话要讲,云舟先在前面讲了,云蕙在后面附和就好,也不会出错。

    云蕙受生母耳提面命多年,对这些人情事故也比较懂了。往云舟院里去的路上,母女们也没有并肩走在一道——小姐跟生身姨娘行止太亲密了,也是不成体统的,该避一避——看看走到无人的地方,穿过假山径,两头石壁护定,云蕙这才靠近刘四姨娘,有句话儿忍不住问问:“见了四姐姐,昨晚的事儿……”

    她想问生母,昨晚的事儿要不要提。刘四姨娘睃了她一眼,冷然道:“昨晚的事儿?昨晚有什么事儿?”

    云蕙懂了,像几年前云华之死一样,就是病死的,死前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云华死得干净啊!昨晚的事情不干净,似乎打草惊蛇了呢。云蕙总觉得有点不安……可也算了。有娘和四姐姐两个人在,还不用她来操心。云蕙又释然了。

第三十二章 索要纸上宫() 
云柯正趴在床上,吡牙咧嘴的熬疼,听见门帘动,有人进来了。云柯随口就问:“带什么解闷的来了?”

    “还想着解闷呢?”来人道,那声调却怪,像笑,又像忍着一包泪。

    云柯艰难的扭头看她,咧嘴露出的笑容,倒还是雪白灿烂露出尖尖犬齿的招牌笑容:“原来是你。”

    是青翘来了。

    她走到云柯的床边,坐下,云柯就不用再扭头了。

    他屁股被打得稀烂,已经不能躺、只能趴了。手上头上也都有伤,这一切使得他想抬头往后看都很困难。

    青翘坐在他枕边,他就舒适多了,吁出一口气:“嗳,你怎么来了?不好好养伤?”

    青翘还是那样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神气:“蒙公子赏的那一脚,力道真巧,其实我也没什么大伤。大夫说要静养、滋补,都是糊弄人的场面话。随便找哪个女孩子给他们看,都无非是这一套。我有什么事儿?”

    “那我就放心了!”云柯笑着邀功,“我知道你这几天癸水来,就避开了你的肚子。出脚时也避开了你的心窝子。看我踹得好吧?”

    青翘凝望他好一会儿,有话要说,想想又没什么好说的,就要不说,又忍不住,终于伸指头,点向他的额角:“你这个……”

    外头有人走动,青翘就放下了手。大少奶奶、并云舟等人进屋,正见到青翘丫头贤慧极了的谆谆劝诫五公子云柯:“公子从今往后,尽改了罢……”

    云柯也不像先前那么凶暴了,如一只被打乖了的猛狮,低头聆训。

    大少奶奶两眼一弯,开口赞道:“好个丫头!似这般人品见识,怎能不叫人往上抬举?”

    一群人都笑吟吟打量青翘,又温言慰问她。青翘红了脸,低了头,匆匆给一个个行了礼。也被拦住了。她便道:“我去给奶奶姑娘们倒茶。”

    云蕙顺口做人情:“你受了伤,倒什么茶?让别人倒好了。”

    青翘口称自己无碍,逃也似的避了出去。云柯开口抱怨:“上不得台盘的。这是猫避耗子哪!”

    丫头们搬了椅子、斟了茶水、打着扇子。云舟让筱筱把药拿出来,又嘱咐云柯:“五弟。你是极聪明的,不用我多说了罢……”

    青翘避在外头,想着大少奶奶进屋来时说的那句话,心还在噗嗵噗嗵跳,有人探头过来笑道:“做什么呢?”

    是大少奶奶带过来的陪嫁丫头漓桃。

    青翘索性摊开了。打开一个衣包给漓桃看到:“正为这个犯愁呢。”

    漓桃见是几件好衣裳,奇道:“这是谁的?”

    “二太太赏的。”青翘照实道。

    漓桃抿嘴一笑,作势行了一礼:“给姐姐道喜了!”

    青翘恼道:“人家正犯愁,你倒来顽笑!可知心里没我,我不再同你说了!”

    漓桃敛了嬉笑,近身同她坐着道:“姐姐别恼。我原不懂得什么,陪我们小姐到这里来,两眼一抹黑,只怕行差踏错,多亏姐姐妹妹照料我。凡事同我讲,我心里再不知个好,成什么人了呢?只这事……”说到这里又笑一笑,“休说别人,就连我,也听说了。是什么坏事呢?不过迟早罢了。太太如今赏你,正是脸面,愁什么呢?”

    青翘苦道:“常言道无功不受禄。我没照顾好公子,不受罚已经是老爷太太法外施恩,怎么反而受赏?这要折福折寿的。”

    漓桃摇头道:“姐姐真是小心!我倒觉得。这是老爷太太都知你忠心勤恳了。五公子为人,谁不清楚?也正是你在旁边,还帮他收一收。日后还仗着你呢!这赏赐,无非是这个意思罢了。”捻捻衣裳。“又是新做的。”

    这话说在节骨眼上。

    若是旧衣服,说不定是二太太打算把她开了脸、明放作云柯小妾的节奏。却是云柯还未说下妻室,哪有便先纳了妾的道理?青翘岂不被推到风口浪尖上!既是新衣裳,那还好些。

    漓桃又悄声问:“我要问得太露骨了,姐姐只管打我——除衣裳外,可还有金银钱钞呢?”

    青翘道:“却也有几粒锞子。”

    漓桃拍手道:“那更不怕了。便是赏赐嘛!”说着弯腰笑道:“姐姐。你也太小心了。论理,五公子身边也实在离不了你,这次公子急躁了,老爷太太还怕你寒心呢!可知该给姐姐道喜的。无非早点晚点的事,怕啥?”

    青翘戳她额角道:“早点晚点,说你自己罢!”

    漓桃顿时满脸溅朱,要逃出去,腿却软了,一时走不得。

    青翘挽了她道:“你怕什么?我也跟你说私房话。大公子跟五公子不能比。我们五公子但愿别再荒唐,我们已经阿弥陀佛,自不敢踏差一步。大公子却是出息的。现在略略有些阻碍,所以大家小心些。等他上去了,房里多几个人,有谁嚼舌头不成?你们大少奶奶带了你来,自不屈你的。”

    漓桃听得羞极,直往外躲,青翘又道:“宛留——”

    漓桃身子就顿住了,竖着耳朵听。

    青翘道:“你也知道,我跟宛留、明珠姐姐几个,原来感情就好。宛留我是知道的,对公子忠极。公子说东,她不说西。大少奶奶是主母,便等同她的主子一般。这些日子,你还没看出来吗?”

    漓桃心里一松,与青翘又说了会儿闲话,回来前头照应一番,服侍主子要去了,青翘来恭送。众人怜恤她受伤,都拦她:“你且回去将养!”青翘依然守礼恭送。漓桃自寻方便时去向大少奶奶回刚才青翘所言关于宛留的事儿,叫大少奶奶宽心不提。而青翘回了云柯屋子。云柯一见就抱怨:“你来给我泡茶,她们泡的味道也不对。”

    青翘嗔道:“爷说了多少话呢,渴成这样?”说是这样说,果然去为他换了一盏茶,按着他惯常的口味泡了。

    云柯笑道:“你也吃一盅儿。”挽她手道,“林姑娘给澧儿出了个字画谜,你猜猜?”便如原样描述了。

    青翘昨儿晚上服侍易澧睡觉,原听了这个谜。易澧到云柯这边睡觉前,毓笙已经揭开了谜底,故此青翘也知道了,听云柯这一问,故意道:“五公子刁难人!我一个大字不识,怎么猜这个谜?”

    云柯刮鼻子臊她:“你认识几个字,打量我不知道?这字准是连你都识的!猜一猜,若对了,我有彩头给你。”

    青翘心中一动,假意道:“我若猜不中呢?”

    云柯嗔道:“好没志气!你且先要个彩头呢!”

    青翘心中一动,却又道:“罢也罢也。”

    云柯非要青翘说不可。青翘便道:“你还记得那个纸宫殿么?”

    云柯“哟”了一声:“你倒眼光高!”

    原来是为了老太爷谢小横在山上修道,有时做仪式,要烧些纸人纸马。有家纸器店想招揽这笔生意,特意送了孝敬进来,其中一件,乃是纸糊的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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