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哔哔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红楼重生之代玉-第2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怪蓉波总没喜讯儿,接了红蛋,尤其刺心,说出话来就格外尖刻。下人也不搭腔。蓉波自己生了回闷气,讪讪的转回话头:“还是要回个礼,不然人家当我们老爷架子大。看攒个什么糕篮子罢?写个红条儿——那崽儿叫什么来着。”

    人家也写不出,又拣喜蛋一块儿来的条子看,又惹一番笑话:“越是穷,还越能挑拣费墨的字眼儿!听说是算命先生帮取的?那算命瞎子也够能捉弄人了!”

    经此一事,易澧这个名字,才算在蓉波脑海里落了个影子。

    这会儿,这名字,竟然出现在好不容易找到的遗书中,蓉波还没参透其中道来,只听“嗣子”两字,已经呆若木鸡,如被雷劈开了她的头骨,通身雪冷,口中喃喃:“原来老爷还是要立嗣,原来……”

    原来不是立嘱把家产都托给蓉波管!

    蓉波自己也知这可能性非常小,然而真相劈面而来,她还是经不住。

    林代却赞道:“真个父亲高瞻远瞩,为我等女流不及。”

    蓉波面色铁青,额角上一粒粒都是汗:“姑娘说什么?这安排好么?”

    “自然好啊!”林代道,“我曾经读史书,里面有句圣人的话,叫作‘国赖长君’,姨娘知道什么意思么?”

    蓉波知道才怪了!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国家需要一个有经验的成年人来掌握才行。如果立个幼儿,容易让**掌权。

    林代解释完,蓉波不愧是聪明人,立刻明白了:

    幼儿登基,容易让**掌权。那么,嗣子年幼,岂不是女眷实际上控制家产?等嗣子年长,那又要很多年,到时候怎么办,又可以从长计议了。

    蓉波想,到那时,姑娘不用说,早已出阁。蓉波掌了十几年的家,还不怕被当作老太太遵奉起来?那时,她根基已硬,被嗣子叫娘也叫了十几年,名份已定,可是谁也赶不走她去了!

    正要这般计议,林汝海才算是真真为她着想!

三十八 放手谈条件() 
蓉波鼻子一酸,眼泪堕下来:“难为老爷……”又忍不住埋怨,“老爷既有这样安排,怎么不早点跟人讲,做成定局!”

    林代缓声道:“可能爹爹觉得他春秋正盛,这种安排是多虑了,放到一边,就忘了。也可能他仍觉得这安排有缺点,放到旁边打算再想想。只是我们没看出缺点来。总之,现在我们也没别的法子,死马当活马医,就照这个计划行事比较好。”

    蓉波点头称是,又为难道:“如何行事?叫那些老东西来做主么?他们讲是讲说死者为大,真的事到临头,他们肯公道?”

    林代道:“再请太守、与谢大公子一并来,也就是了。毕竟这是亡父遗愿,再说他们的人选也实在闹得……太不像话了。他们难道还能有别的好主意不成?”

    蓉波想了一会儿,本来要笑的,忽然又把脸苦了下去:“不行。”

    “为什么不行?”林代装作很吃惊的样子。

    蓉波不敢说。那封信里还有一句话,叫拿出林谢氏生前准备的一箱金银珠玉,给新嗣子父母作谢。

    那箱金银珠玉,原是林谢氏给自己孩子准备的,都做得小巧精致。蓉波接掌家业之后,一来贪婪、二来嫉恼着林谢氏,就悄悄把那箱珍宝卖的卖、重打的重打,全变成了她自己的首饰。林汝海爷们儿粗心,也没发觉。英姑是一双利眼,当年就发现蓉波动了那箱子东西,想要查问,蓉波才赶紧弄出个小火灾来,挑拨英姑与毓笙之间的关系,把英姑赶了出去,好让她为所欲为,那箱东西已经被她弄得点滴都不剩了。

    她不敢坦白,只有陪笑跟林代商量:“姑娘,要不我们先缓缓?”

    林代当场翻脸:“姨娘是开玩笑吗?现成的字条在这里,一府的家私也在这里!接进嗣兄弟,当场可以定局。姨娘说不拿就不拿?可得还出个道理来!”

    蓉波哪里有道理好说。

    林代打蛇随棍上:“姨娘莫非——是拿了别人好处了?”

    “不不!”蓉波连连摇手。可光是这样否认,显然很难取信于人。

    “好!”林代气得要拂袖而去,“我找大哥哥作主去!”

    “别!”蓉波急得脑门上青筋都跳了,“姑娘你猪油蒙了心!谢大公子是好人吗?他张了虎口,你送羊肉进去?!”

    英姑在旁冷笑:“姨奶奶这话怎的说起。事情到了这般田地,好好的字条又不让拿出去,又不让找大公子,那找谁?”

    蓉波急得满头大汗,心如滚油煎。英姑只冷眼瞪她,林代真的转身作势要走。蓉波“卟嗵”一声跪下了。

    她是向英姑下跪。

    英姑避开:“哟!姨奶奶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折杀奴婢了。”

    蓉波道:“那箱子……大嬷嬷你说得都对。是我该死。大嬷嬷,是我错了。这字条拿出去,我交代不过。我知错了,大嬷嬷帮我向姑娘求求情,把这句话撕了,剩下的拿出去,行不行?”

    林代装腔作势望向英姑:“大嬷嬷,这是怎么说的?把纸条撕了,那还能看吗?”

    蓉波情急无法。也知这张字条能救她后半生荣耀富贵,只有这句话绕不过去,生生成了她头上的铡刀,可怎么办?

    英姑慢腾腾道:“若要去掉几个字,奴婢倒有法子,但说到为什么要这么做么……”

    是啊,她没有理由救蓉波。

    再退一万步说,如果根本没这张字条,凭尊长们对这烂摊子如何收拾,还不得留一份嫁妆给姑娘。凭姑娘的品貌,找到个好姑爷也不是太难。后半辈子还不是有福气享。与这字条关系最大的,只有蓉波而已!

    蓉波被逼到绝路上。

    她没有选择,向英姑叩下头去,眼泪溅在地板上:“是我错了,是我发昏。大嬷嬷你是好人。你饶了我!看在我以前好歹也伺候过先夫人,没功劳也有苦劳。你救救我!”

    几个头咚咚磕完,英姑被她造谣污蔑赶出府的恶气,略出了一点,跟林代调了个眼色,让蓉波起来。英姑道:“既如此,奴婢放肆同姨奶奶谈两个条件,姨奶奶不知肯答应不?”

    林代一时走错了片场,脑补到“你这猴儿,我与你说个戒律,你愿守否?”那一句,差点笑出声,连忙低头躲到后面。

    英姑说了第一个条件:“几个库房并箱子的锁,麻烦姨奶奶给开一开,有什么东西可以给姑娘做嫁妆的,奴婢斗胆,要攒一个箱子。这箱子便由奴婢为姑娘掌管,姨奶奶不准动了。”

    开口就要一箱子东西呢!还都由她挑,岂不全是金银细软了?蓉波第一反应是心痛。

    可是刚才磕头的地方还在疼。如果不答应这一箱东西,她还能怎么办?姑娘出嫁,本来就要发送嫁妆的。换她作这府里的老太太。值!

    蓉波咬牙道:“我答应了!”

    英姑道:“第二个条件,今后的帐,要由姨奶奶跟姑娘同看。”

    这个用心就明目张胆了!蓉波第一反应是拒绝,可是……

    老样子,她敢拒绝吗?

    她只敢瞟着林代:“姑娘,我们要不要聊一聊……”

    林代立刻反对:“有什么话跟大嬷嬷说就是了,反正你们聊的,我也不懂。”

    蓉波干笑两声:“正是姑娘不懂!大嬷嬷,不如帐本就由你来看算了?反正箱子也是你一个人包揽了。”

    英姑勃然大怒:“你当我是自己要弄权,在姑娘面前挑拨我么?我告诉你,帐本就由姑娘看!你请我,我都不会动!那个箱子,锁匙也归姑娘,姑娘什么时候查验都行!你当我是你?呀呸!”

    动了真怒,礼数都不顾了,倒在靠背椅上喘粗气。

    做老了的家人,原比什么小主子还体面些。林谢氏若是寿命长,带英姑到现在,姑娘对她还不是要客客气气的,还轮到蓉波给英姑充二主子?英姑这口怒气,犯得上、犯得着。

    她这一动怒,林代亲自给她顺气,蓉波也只好道:“大嬷嬷你别这么大脾气,我也就随口说说。第二个条件,我也应承你。字条怎么改,你好说了罢?”

    英姑不回答,林代也拿眼睛瞪蓉波。蓉波只好端茶来请英姑喝,又赔了半天的不是,英姑才说了那妙计:

三十九 崔大管事() 
字条上的一句话不合适,到底怎么处理才好?

    是撕掉、或者涂掉么?人家问起来的话,就推托不小心扯破了、或者滴上墨水?

    蓉波自己都知道不妥:谁是傻子呢?何况外头那些贪狼!这张纸,就算完整的拿出去,都不保不定他们不找岔子。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撕一条、或者涂损一段,便想瞒天过海?恐怕难。

    英姑说出的计策是:装作书房失火!蓉波声称去救火时,发现了这张字条。于是字条的发现,就仿佛冥冥中有鬼保佑,他人必不敢深究,而字条上有烧损,也就自然而然了。

    蓉波失口赞道:“妙啊!”

    于是林代出面去请了众长辈、云剑与太守一道来,并没说有什么事,只道是大事,没有官长见证不行,千祈他们都能一道来。云剑当然要有想法,不但想,而且问了。他有这种魅力,问什么话,都似乎理所当然,不显唐突。他也很知道自己的魅力所在,并能善加利用。

    他得到了回答:大公子要回锦城了,姑娘怎么办呢?姑娘想跟大哥哥一起去锦城拜见老太太、舅舅、舅母、诸位兄弟姊妹去,但家业搁在这儿又不妥当,所以想请官长们来主持、鉴证一下。有了官长们作主,她就好去了。

    这原也是云剑的计划。这几天他对玉妹妹百般同情、千般温存,也是希望到时候带她到锦城能顺利点——不把她带去架空起来,这边的产业侵吞工程怎么方便操作!

    她主动提出来,那是最好。

    云剑就轻轻松松等着来收割胜利果实了。

    这一役,在他看来,应该已经是只剩扫尾工作了。

    他正跟太守谦让着、先后要举步进入林府大堂,忽听人喝叫火起!

    这火不大,但把书楼烧得颇有点儿狼狈。云剑正蹙眉,蓉波拍手顿足的叫嚷起来:“寻到老爷遗笺!”

    太守看了看,递给云剑。两人对换了个眼色,又寻林汝海生前的手笔来看。

    他们都怀疑这遗笺是伪造。

    林代脸上一派安然。

    这遗笺当然是她伪造,不但她自己看着像,英姑帮眼鉴定,也连连点头,比真迹还像真的。再被火一烤,字迹难免变色、扭曲,就更不容易分辨真假了。何况,纸条是蓉波拿出来的。蓉波跟姑娘有仇,人所共知,怎可能姑娘跟蓉波一起合作造假呢?——是人都会这么想吧。

    可笑蓉波,苦苦哀求了那么久,才得到这出戏里参演的机会,以为自己是最大的得益者,岂不知帮了林代她们的大忙!

    云剑看看遗笺,又看看林代与英姑。

    纵然他被赞为人中龙凤,在这一老一小两只狐狸身上,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林代还小心翼翼问他:“怎么了?”

    “说要立易澧为嗣,你知道这个人么?”云剑把字条递给林代。

    林代看了,道:“听说过,是我堂弟,如今也就三、四岁大罢?”将易澧家世略为背诵两句。

    云剑仍然蹙着眉:“姑父定下如此大事,怎么写了字条又藏起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