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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代玉-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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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歪理。”林毓笙奇道,“竟不知怎么驳。”

    林代就当是赞扬接受了。

    侍女们战栗不知如何是好。大堂经理女人无奈的比个手势,众人推下。水榭里一时静了,只听见外头的水声。

    其实外头有个露天的浴池,开着睡莲,矗着假山,清波喜人。波中真的有小小的游鱼穿梭,另外还有两个人。

    一个女人很懒的样子,趴在假山石上,雪白的皮肉随波轻漾。哪怕后头有刀子落下来,她好像都再懒得走一步的样子。

    另一个女人则很安静,即使在水中,也拥着一件袍子。她看着前方,也好像什么都没看的样子。

    大堂经理女人离了水榭,就到这里池边,不愿正眼看她们两人,侧身行礼。

    池中那懒的,是朱樱;静的,是雪宜公主。而这位似大堂经理的女人,并非公主身边的侍女,却是太后身边靠得住的姑姑,名唤章沉璎的便是。她的地位,好似谢老太太身边的明珠、封嫂合而为一。她要向公主与命妇行礼,是出于主仆的礼貌。而人家也要向她还礼,是出于对太后的敬重。

    雪宜公主在水中点头还礼,朱樱也弯腰下去,将脸都浸在水中,那一窝极黑的头发散开在水面上,如成了精的水藻。那头发太黑、太浓,好像它们自己就有生命。

    章沉樱把林代的意思转达了一下,雪宜公主回头对朱樱道:“这妮子果然好大脾气。”

    朱樱雾蒙蒙的双眼中泛起一个微笑,不知是赞许还是嘲讽。她也知章沉璎不待见她,也即是太后不待见她。章沉璎既还在池边等着主意,她就避开一点,贴在假山后头,却又不是面朝着假山的,而是背贴着,那硕大的**就仍自由的摇荡在清波中,隐约可见**的红晕。

    章沉璎着恼的把眉峰沉下去。

    雪宜公主作了个手势,侍儿忙扶她出水,替她披换干袍子。她道:“那就让乐正夫人来吧。”

    “乐正”是朱樱的食邑。她未嫁而封夫人,是破格的恩赐,但毕竟不能用自己娘家姓来冠“夫人”,所以只有封了食邑后,以食邑地名来称呼。

    章沉璎领命而去。

    雪宜公主回眸看了朱樱一眼,也自去了。朱樱仍在清波中载沉载浮,带着她雾蒙蒙的眼睛、还有雾蒙蒙的笑。

    林代被带到这里来了,展眼一望,只见假山后头飘出一握乌油油的黑发,并见一角白腻的肌肤,却也不知是身体的哪一部位。

    古人都留长发,但林代确知当今皇帝崔珩这个岁数,恐怕不会有这样的无瑕丰肌,便安心大胆,自己扬声问道:“水里是哪一位?”

    朱樱“咕”的一笑,从假山后头转过来。

    林代瞠目以视,饱览春色。

    朱樱将双臂张开,问她:“如何?”

    林代觉得她像异国故事中的山姆,坦然裸露着一切**,美与不美,都自有旺盛的生命力。她赞扬道:“你不穿衣服比穿了好看。”(。)

第五十章 会被偷窥吗() 
朱樱不穿衣服比穿了好看,而且在水中又比在空气中好看。

    小鱼像水中的鱼儿一样簇拥着她、给她献上无数轻啜。她的脸,脸架子与五官是太大、太粗糙的……但是皮肤这么白腻,像水上的浮沫;嘴唇这么红,像刚咬死了一朵蔷薇;眼睛又那么的朦胧、那么的若有所思。而她身体的光辉,又那样坦荡的在云华的目光中铺展开,如一场盛大的春光。

    尤物。林代脑子里跳出来这样的词。尤物!

    尽管朱樱不符合通行的审美观,要是拿个标杆去量她,她就是个丑女人。但她现在活生生的在这里,一切死的标准都不适用,她仍然是个尤物中的尤物。林代不得不这样承认

    而朱樱也不得不对着林代叹道:“林老板名不虚传。”仍然拖着她惯有的长音。

    其实蝶笑花说起话来也有这毛病。

    天底下大约只有这两人,可以这样说话,而林代没法儿对他们不耐烦。

    就蝶笑花来说,是因为他声音太美、发声的方式又太艺术,怎么说话都像一场表演,让人只好欣赏。至于朱樱,她拖音的长度,则另有奇妙特点,恰好避免了短音的急促刺耳,又没到拖沓的程度,每每林代以为自己要不耐烦了,她已经进入下一个字。像一只猫,用爪子在你面前舞弄,没有一次抓伤你,你不断的眨眼睛,以为下次会生她的气,但毕竟没有,却不由自主的必须注意起她来。她让你心烦意躁,坚决不改正,你不得不抓住她,惩罚她,或者——爱她。

    林代想,这是一尊活生生、肉乎乎的爱神。

    “蝶老板,羡慕我吗?我没死没伤,倒有幸目睹了活的爱神。”她暗自开玩笑的想。

    朱樱已向她自我介绍:“我姓朱,你叫我朱樱就好。朱色樱木的朱,朱色樱木的樱。”

    真是个美丽的名字……林代笑道:“乐正夫人安好?不久前有幸见过夫人,还记得夫人的尊号。”

    朱樱点头:“啊那场宴。”

    那场宴后太子废、唐家灭、易澧死、林代出京。

    虽非二十年,回首更堪惊。

    朱樱问:“后悔吗?”

    咦,林代也问过蝶笑花,是否后悔。“当时觉得有胜算,所以就做了。无法后悔。”林代客气的回答。

    与他一样的答案。

    朱樱道:“如今太子之位还虚悬。”

    林代不予至评。

    朱樱向林代伸出手:“你也来。”

    邀请她一起泡浴。

    林代摇头。

    水本来浸到朱樱下巴。现在她立起来一些,水在她胸际。她雪白、硕大、结实的**上,**如红枣在清波间。湿漉漉头发一缕缕披在双肩,如黑色小蛇。

    蛇这种动物,就算不攻击,也叫人觉得危险,还有诱惑。

    危险间,该死的诱惑。

    “怎么不下来?”朱樱偏着脑袋,真诚的请问林代。

    “不安全,不自在。”林代道,“有乐正夫人在,也是一样的。”

    她确实是直女,不至于看到一个肉弹就弯了。让她配合,对方得拿出干货。

    朱樱果然又请问了:“要怎样才能让你感觉安全和自在呢?”

    旁边侍女低着头、竖起耳朵听着。

    朱樱当然没权力作决策,林代甚至怀疑她有权透露多少消息。旁边的侍女也是同样的。但她们至少可以传话给背后那个有权的人。

    林代说话,是要她们传的。

    她一字一句道:“我要问我犯了什么罪名,被抓捕押送。我要知道我的伙计们面临怎样的情况。我要知道我自己将会怎样。”

    最基本的信息公开,在这里要咬紧牙关争取,而且未必争取到。

    出乎林代的预料,朱樱很快就回答了,可惜的是,果然没有正面回答:“你要是担心最后一件事,不下来洗,也未必能避免的。”

    她说得不清楚,但眼神把意思补充清楚了。这双雾蒙蒙的眼睛,好像是带电波的。要表达“某些方面”的意思,简直都不需要无线电。

    林代难得脸红。

    她不肯洗澡,主要还是有点“会被偷窥吗”的恐惧。但朱樱的意思,你要是怕被看被摸,又不是喊几句“我不洗澡”就能避免的。换句话说,人家要是有这个意思,强看强上,你有什么办法?

    说得还真特喵的对。

    所以说这个强权社会。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

    所以林代脸发红,一部分出于害羞,另一部分却出于愤怒。

    朱樱又道:“你要是害怕前几件事,下来洗澡倒可能避免。”

    也就是说把**喊出快感,说不定人家爽了,还能多给你点甜头。

    暑气闷闷的蒸腾,林代一言不发的褪了鞋袜。侍女连忙要上来宽衣解带,林代仍然摇头拒绝了,自己在池边坐下,本来想把脚伸到水里,又停住了,看看自己的脚。

    一路过来,就算人家已经蛮照顾她了,她毕竟是个囚犯,远道而来,脚不太干净。

    “所以想让你先在里面冲洗一下。”朱樱又道。

    说到头来都是她们有道理。因为都是她们的道。你或者完全遵循,或者彻底打破。中间的道路是没有的。

    林代人在矮檐下。她道:“抱歉。”

    并不是真的歉意,只是礼貌。这礼貌中甚至带了浓厚的嘲讽与谴责。

    朱樱眯了眯眼睛。这是上层贵族与皇族才能有的礼貌。

    侍女送林代回水榭了,替她缷了衣物,请她换真红木屐步至屏内,入浴桶,林代浸入浴桶内,纵然在这样屈辱而忿怒的时候,全身毛孔也觉“哗”的一声舒张开,颇为享受。这浴汤颜色浅碧、汤味清香,温度又正合适,侍女手势又非常好。林代没有任何受了冒犯的感觉,一会儿已经洗净了。侍女伺候她擦了身子,给她换了浴袍,乃是与雪宜公主当初在池中拥的相仿样式。她们服侍她回到池中。

    朱樱还在那儿。似乎可以浸一天也不厌倦。细小的鱼儿仍在对着她轻啜浅唼。

    林代终于将双足浸在池中了,鱼儿也向她游过来。林代感受到细细的麻痒,并不讨厌。她知道这是鱼儿在啄去她的死皮。

    现代社会中,有的温泉胜地,也有这样的服务。据说这样可以去除死皮,帮助你全身美容。

    朱樱根本没有结婚、也没听说有结婚的打算,为什么还要给全身美容?

    林代聪明的没有问这个问题。

    朱樱眼神有些恍惚。林代双足在群鱼中轻轻拨动,道:“一个铜板买你现在的想法?”朱樱笑了笑。

    她恍惚间觉得曾经、又或者现在,是另有一个空间、另有一个朱樱,似她、又不是她,季节与时间也统共不对。那是早春。秀美的树木,安安静静,林间薄薄的雾带着清寒。路边有新收的麦草垛子,再远些是烧麦秸的烟,与暮色缭绕成一处,如温馨的乡村画卷。

    呵对,是早春薄暮。

    夕阳一点点余晖在叶尖舞蹈,渐渐凋落殆尽,月亮还没出。天地间绵绵叆叆的暮色,不晓得刚把它叫作明还是暗,总之无限绵软,仿佛沉在里头睡去,就可以不再醒来一般。

    “错过今朝,以后真的再不会有了。”朱樱在对着谁叹息?声调如蛛丝缭绕。把她自己都绕了进去,陷于迷网,不能自拨。

    怎样一个女孩子?答她道:“闭嘴罢。”声音比她能想像的更温柔。

    朱樱看她褪下白底珊瑚花袜子、圆头薄缥底刺云纹绊带履,抬起赤足,不可抑制的紧紧绷起足尖,这让她双足的形状更美,如新鲜的花蕾,蕾尖触到水波。那种温柔。恍若无物般的温柔。朱樱与她感同身受。她的双足滑下来了,如刀尖滑入黄油、花蕾滑入仲春。她足尖、足弓、足踝松弛开,如花朵彻底开放。

    幻觉消失了。朱樱回过神,对林代道:“有时候我觉得我们有另一个世界、遇见另一些人、度过不一样的人生?”

    林代一怔。

    如果不是她这样被拉过来。这里的人,当然会有别的人生。难道朱樱有特殊的感应能力,发现了?

    又或者如果不是她,神仙也会想其他的办法救这里的某个人、某些人,也许会派其他人下来?于是这里的人迷失于几个平行世界之中,恍惚不知所以。

    朱樱已经游近林代,轻轻碰触她的小腿,道:“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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