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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代玉-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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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空间吧?”

    是的,一个池塘里几乎没有本土鱼,而外来的一条鱼就可以独享肥美。

    但是这条外来鱼没想到:一个池塘,有吃有喝、有赚头,而本土鱼却几乎看不见踪影,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如果一个池塘说不准什么时候会被清洗一次,肥鱼们怎么吃的怎么吐出来,那聪明的鱼们一定不选择在这里生活了。

    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

    林代正在带着她的手下,蓬蓬勃勃开展商事。各个新号、新作坊、新仓库,哗啦啦的扩张,而资金居然也跟得上。简直是新开一号就新得个聚宝盆、摇钱树的节奏。前来应聘的人也非常多。

    体力劳动者倒是聘得容易,会写字的就难一点。因这个世界,有资格读书识字的就不多,读出来的就更少了。既学会了写字,还要沦落到商号里头讨生活的,就更少了。哪怕给当官的作个师爷、给人家家里去作个教书先生呢,也比商号里作帐房先生来得体面。

    但阿憨大招写帐的,竟有好多人来应聘,而且还真会写字,不是瞎撞进来的。一方面说明阿憨大是赚得多,金钱的力量压倒了这些人的脸面。另一方面则说明阿憨大口碑也好,这些人就觉得不是那么丢脸了。

    还有人居然是托了关系进来的,说好要肥缺。可惜因为应聘的人多了,阿憨大要考试。这是林代亲口吩咐的,底下人不能违抗。那托了关系的也只能到场应试。他的关系人给他打气:甭怕!反正你真会写!

    但到考试那天一看,关系人都傻眼了:来应聘的还真多!有的,关系人认识,不但也是真会写,而且还写得好!

    到这一步有什么办法呢?关系人想用嘲讽技能帮亲戚把对手劝退。他皮笑肉不笑对一个穷秀才道:“先生高才,怎么也到商户里来啊?我还当只有我们这种厚脸皮的无所谓呢。”

    秀才确实脸皮薄,被他臊得跑了出去。秀才娘子在外头一听说:嗬,敢欺负我男人!

    欺负我男人也就算了。威胁到我们家的下锅的米,那就不能忍了。

    秀才娘子一哭二闹三上吊,告发那关系人包庇自家亲戚、赶出别人。

    为什么秀才娘子知道那俩人是关系户?呃,因为这一块地方,大家不是重视人际关系嘛?有什么事儿光出钱不行、光说理也不行,都得说情拉关系。拉来拉去的,大家一小小心就熟了。秀才娘子认得他们俩人有关系……

    于是关系人被客气的请出去,回避了。

    那说了情的关系户,倒没有被取消资格,但只好凭他自己的实力考试了。

    他倒是能写字,但写得不太好。不但字体不好,而且爱写错别字。古人的错别字是通假字,他要是乱写错别字就坏了事了。(。)

第四十五章 抓捕林老板() 
这关系户也不傻,自己知道错字是要不得的,拼命提醒自己要写好,谁知大概是太紧张了,一开头就错了一笔,于是索性讨新纸再写。再写时就更小心了,都得先想好,再落笔。更本来写得就慢,这一来就更如龟速,结果还是有几个字错了要改。

    说起改字,不得不说现代社会方便,改字容易,电脑上一删就好,了无痕迹,书面上也无非就是把错字划掉,补上新字就行。再讲究点的,用修正液、修正带,也不算太难。可是在古代社会,一来没有修正液这些东西,二来卷面分非常重要。如果涂一块黑,基本上跟交白卷也没什么区别了。只要考官要剔卷子,准把你的先剔出来。不用怀疑!

    那你说,古代世界的人,也得要写错字吧?那怎么办呢?难道每写一个错字,都要从头再抄一次,抄到没错为止?这是大处女生生逼死另外十一个星座的悲惨地狱哪!

    好消息是,古代人也不全是处女座来的。他们也得给其他星座的一条活路走。于是“挖补”技术应用而生。

    所谓“挖补”,就是当您写错了字的时候,把这块墨字挖掉,再剪一张同质的白纸贴上去。因下头的墨迹已经挖掉,白纸贴上去,下头就没有墨色透出来了。整张卷面看起来就整洁了。如果襁糊再打得好,晃眼一看几乎认不出来。

    那么问题又来了:什么叫襁糊呢?

    诸位同学们哪!那个时代是没有胶水的。你要是不幸穿越了,可得记住。胶水是现代科技的产物。古代要粘东西用什么?襁糊。用米、面之类的粮食煮出来的。

    你有没有经验,不小心把熟米饭在指间碾碎了,会觉得粘粘的?还有面糊沾在手上,也是粘得甩都甩不脱,对吧?

    那么,把这些东西熬得浓浓的稠稠的,变成完全的糊状物,它就可以用来粘东西了。把年画贴墙上呀、把纸粘在一起呀,都是用这个。甚至纳鞋底时,也是先打了浓浓的襁糊,把千层布粘在一起,然后才可以纳。不然,针戳下去,布容易滑。

    襁糊倒不是唯一的粘性物质。那时候也有“胶”,但不是化工厂里合成的,而是用骨头、鱼鳔等东西熬成的。称为骨胶、鳔胶等等。这种胶,比襁糊清薄,但是提取不便,用在特别精细的地方,譬如花钿,那么轻薄一小片,要粘在女人的脸上,还要尽可能粘的牢一点,襁糊又笨重、又不够牢,就要“施胶”了。这种动物胶刷在上面,干了以后,碰到湿气,又会重新恢复粘性。所以钿商们生产出花钿以后,往往直接在背面刷上胶,待干后,再发售出来。女人们买了回去,要用的时候就给它加湿。还不能直接喷水。怕喷太多水,把花钿给淹没了,也不好整。

    那怎么办?她们用细细的指尖掂住花钿,放在嘴前呵气。口中的湿气把花钿背面的胶浸润了。粘性又出来了,她们就可以把它贴在脸上了。

    储存预刷胶的花钿,要紧是必须保持干燥。否则,享受不到预刷胶的便利,反而眼看着那些花钿受了潮,粘在一起。有的花钿拆开清洗之后还能用,有的材质就不行了,彻底变质变色,洗都洗不出来,只好丢掉,损失就大发了。

    回到文人补字这一块儿,大部分用的还是襁糊,不是胶。

    可能很多读书人都没钱,觉得还是襁糊划算。可能胶的粘性太强了,一不小心没粘对地方,反而难办。可能他们不想把笔墨雅事跟女人呵花钿混为一谈。总之约定俗成,文人们考试,带的都是襁糊。

    还往往是家里自己打的襁糊。

    古人们结婚早,读书却久长。读书人能去考试时,几乎都有老婆了。于是打襁糊就成了读书娘子们的必备功课。不然就是他们的娘动手。就跟日本的妈妈们准备爱心便当盒似的。谁家的襁糊打得匀稠、墨盒放得稳健,那个读书人把考篮挎进考场时,就特别有面子。

    今天来应试的这关系户,带来的襁糊倒是可以的,无奈他手笨何!

    当下看他又要挖、又要剪、又要粘、又要补,手忙脚乱,纸头也揉出了皱痕、染上了襁糊痕。还好襁糊的粘性较弱,也比较容易抹去。这要是胶,他一张卷子就得粘上打不开了。

    看他弄一个字,已觉人生漫长。他还要再改下去?那简直天荒地老,不知如何才到头了!

    收卷的劝他:“相公,别补了。再补下去,反而更难看。你就这样交罢。”

    关系户不肯答应,另索纸要写。收卷的都要哭了:“相公已经另要过一张了。原本就是两张为限。您看谁是要第三张的?”

    关系户又羞又恼,收卷的怕他成了怒,连忙道:“要是咱再拿纸给相公从头抄起,那反而害了相公:相公您想啊,咱这卷子,收了就要往上递。上头等着看哪!这都是有时间的。要是相公您慢慢写,咱就在这里等着。咱不算啥,应当的。但上头难免就问了,怎么这么慢还交不上来?咱只好往上回禀,这是在等谁等谁。相公您想,这不是往您脸上抹灰吗?”

    关系户一想有理:“那大哥先把别的交上去?”

    收卷的道:“这也使得,只是回头您的卷子另外再补上去,上头难免问,为什么这卷独独晚了?再把您的卷认真看起。您岂不是额外受挑剔?何苦呢?”

    关系户急得连声问:“如之奈何?”觑着另外几张卷子,“可不可以……”

    还有交了卷子没走的考生,这就踱过来了:“怎么说?”别看都是文化人,一看关系到自生利益了,就都像紧着护骨头的好狗。区别只在于是萨摩耶还是拉布拉多。

    收卷的也连连摆手:“不当人子。不当人子。相公交卷罢。”

    关系户只好把卷子给他。收卷的定睛看时,上头不但有个明晃晃的补丁、以及粘了襁糊痕,而且笔迹还有粗有细、有歪有拧。字的对错且不论,这卷面就不太好看。

    因他的关系人与收卷的是同事,收卷的想给个情面,替他想个辙,就把他交在后头几卷。因最后交卷的几个也是歪瓜裂枣。关系户的卷子跟他们一比,又还略见高明些了。收卷的是给他来个锉子里面拔将军的意思。拿最差的,比得他好一点儿。

    结果关系户一看自己卷子在后头,就急了,额角青筋暴起,跟收卷的争执:为什么放在后头?这是什么意思?他要放前头!

    他以为前头的都是好的。

    收卷的一看这是个浑人,也不与他噜嗦了,客客气气的遵命,把他换到第一张。

    前面交差的几个,全都是真有才学的,写得那是又快又好,改无可改,信心十足,才交在最前头。关系户跟他们放在一起?分分钟剔下来的命!

    收卷的一点都不同情他。

    其他几个还在场的考生,有的立刻就看出了他怎么作死,也懒得提醒他了。还有的是想着他有关系,不愿意搀和多事。

    既然没人提意见,卷子码定,考场这里就该散了,下一步提交阅卷去。猛听外头喧哗。有几个先前出去的考生,又逃回来了。

    “怎么了?”留在考场里都奇了怪了。看他们的样子像有狼群在后头追?凌琳城也没狼啊!

    那逃回来的,也没顾得上跟他们解释,就顾头顾不腚的往桌下、门后钻。真跟被狼追急了的鸡似的。

    谜团很快解开:有一伙官兵扑了进来,抖着绳子锁链——拿人!

    考场的人想:哦,先前那几个考生,犯了事了?

    不不,这些官兵怎么见谁都抓啊?!

    不不不,这些不是官兵,而是真正的士兵!

    军队来了!不跟胡人打,把考生和监考的全抓起来了!跟抓国家的敌人似的!这怎么回事儿?

    他们拧着人出去,回头拿封条,把考场的门封了。

    这不是哪个考生犯的事、不是监考的犯的事,而是“阿憨大”犯的事。

    这边考场抓着人,那边商号也抓人、作坊也抓人,竟像端唐家叛逆似的,连根拔起的节奏。

    只不过,当初是康平将军谢云剑白衣而起,仗剑腾龙,建下奇功。

    如今是将门世子余和瞬,奉命北上,延路直捣阿憨大的据点,执行抓捕行动。

    重点抓捕对象是“林老板”。

    士兵踹开那红漆木门,闯进里头,但见是一个大院子,草如茵、花如绣。却又作怪,人家作院子,讲究的是要遮、要藏、要曲折。这个院子,就把一片草地只管铺展开去,当中用颜色花点缀成图样,草地边上有一层高似一层的开花灌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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