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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代玉-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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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具体要怎么做呢?

    “至于晚生,淹留已久,恐怕家里大人惦念。”云剑道,“晚生不日将回程,在此预先向太守辞别了。”

    这句里所谓“大人”,指的是家中的长辈。圣人有训“父母在,不远游”。长辈惦念,孩子是必须赶回去的。云剑抛出这个古意盎然的借口,离城太守根本就挽留不得。他大出意外,直着眼:“可、可是、公子——”

    “太守有何吩咐?”云剑谦恭的请问。

三十六 公子妙计安天下() 
离城太守胸闷,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可是林氏……林易知被举发之后,又有人送来一些林氏其他族人不礼、不法的证言证物,该如何处置的好?”

    那些东西,有相当一部分是云剑送的。现在已经是亮剑的好时机了!如何处置?云剑胸有成竹:“其实这些天来,晚生也眼见些非礼犯科之事,若从大道计,不敢不报太守知道,转念又想,作为晚辈,亲缘相连,总愿大家和睦才好,所以不敢多事。太守既已知情,晚辈还是斗胆劝您引而不发。如今,事情做到这般地步,有几位尊长,委实太不像了些。晚生愿谏一言:凡事以和为贵。何不以此把柄,暗里示意他们注意大局,做事莫太过了?”

    离城太守醍醐灌顶:“有理啊有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云剑连连辞让:“太守过谦,晚生愧甚!”

    离城太守双手齐摇:“闻道有先后。前贤云:‘村童牧竖,一言一笑,皆吾之师。’前贤尚且如此,何况你我?公子莫再谦逊!”

    太守是真心欢喜。云剑给的点子,可说是有理啊有理、大妙啊大妙!——拿证物拿捏着林氏的那几个,他们就不敢闹。大佬不闹,下头的也不敢蹦高儿。他们选的人,真要德才兼备、家人贤良的,也还罢了。如若不然,太守就不答应!没嗣子,岂不也就没丑闻了么?拖个几年,按本朝体制,太守很有可能就调到别处当官儿,不用再管这份烂摊了哪!

    离城太守眉花眼笑,自诩得计。而林氏立嗣之事,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拖了下去。

    接下去,云剑便该提议接玉妹妹到锦城去住,散散心,也满足一下谢老太太对外孙女儿的想念。若搁在林毓笙身上,得此邀请,自然羞涩低眉,无有不允,从此羊入虎口。林代么?什么“羞涩低眉”的白莲花标配,学一学倒也无妨,最要紧的,却是暗地里拨弄人与事,给他添乱。

    孝子易知前脚被废,林代携英姑后脚就给蓉波报喜去了。

    蓉波也是喜从心涌:“阿弥陀佛,总算送走这尊神!”回头又转为忧虑,“送了一尊,他们不还得再送进来一尊?”

    林代抿了抿嘴角,道:“姨娘!我说的喜事,可是另一件事。”

    “哦?”蓉波吃惊问,“是什么?”

    英姑看看左右。蓉波会意,连忙门窗一圈检视了一番。

    其实林代和英姑哪里怕人看!只不过故意做这个腔调,要诱蓉波死心踏地上当的。兵法上给这招术取了个名字“虚张声势”。化用在商场上,你请国际超模披红挂彩、珍而重之捧出来的一块石头,就是比桌上随便拣起来的一块脏石头好卖。

    蓉波检查完了环境,确认清净安全,伸着脖子等着看石头——哦不,听秘密。

    林代不负重望从袖里掏出一块帕子,帕子打开,是个很精致的信封,信封里取出一张纸。

    “难道——”蓉波心里狂跳。

    “是从棋盘里找到的。”英姑禀告道。

    这个棋,还不是一般的象棋、围棋、弹子跳棋什么的,大名比较拗口,所谓樗蒲,又有个通俗点的名字叫“五木戏”,玩法大约类似于飞行棋和斗兽棋的组合,有木制的掷具、棋子、棋盘等部件,不用的时候一起收在盒子里。林汝海生前玩过这个,正好方便林代她们找出来栽赃。

    蓉波连忙展开纸张看,耳边听林代说:怎么无意中拿这个玩,怎么发现盒子里塞着这张纸,又是怎么连忙藏进信封、用帕子包好,带到这里给蓉波看。

    林代说完这些,蓉波的目光在纸上已经来回扫了几遍,结果是——看不懂!

    蓉波的文化,限于能算帐目、能认几个大字儿。若笔划稍复杂些、见得比较少些的字儿,蓉波瞪着它,可就不认识了。

    更何况,有些文绉绉的句子,就算里头的字单独拿出来能认识,合在一起,那意思也就费解得很。

    易苢在书房里,就曾经为此痛不欲生,咬牙大骂:烟花就烟花,为什么又名梨筒?笑就笑,为什么要写成解颐?自己人玩自己人!“我看就冲着说话没事整这么复杂浪费精力,咱们汉人也要被那些没有文字的野蛮人给征服了!”

    先生听见了,脸色复杂,但没敢打他。也是易苢其命该绝,正好他爹从书房外经过,听见了,把他揍个臭死,骂道:“圣贤像前跪一个晚上去!”

    飞老爷子一向维护孙子,但听说了这次被打的经过,出奇的没有护易苢的短,反而跟着道:“教训得好!”事后更向易苢说明:“这些文字上的变化,可以救人、可以杀人,不是单纯戏弄游戏而已。你马戏、赌戏玩得好,不过进出几个钱。文字上的游戏玩得好,却可以颠倒乾坤。你爷爷就崇敬这上面的能人,可惜自己开蒙得晚,老大年纪再意识到这个短处,已经晚了。你爹爹倒是书念得多,但脑筋太老实,也玩不转。你年纪轻轻,记性好,能学,又聪明,知道学了该怎么用。爷爷对你寄望高,你自己也要懂事,别把书本看轻,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易苢鸡啄米般点头。可惜飞老爷子弄错了,所谓的聪明孩子,不一定每个都看得进书。易苢装模作样读了几年,一本《大学》,上头他认不得的字,仍然比认得的字多。认得的字里,组合起来却叫不出意思的,比讲得出意思的多。

    至于蓉波,比易苢更差劲。

    林代珍而重之交出来的字条、蓉波急吼吼抢到手里,看了半天,模模糊糊猜了点意思,比完全猜不出来还要恼人。她额冒冷汗,请问林代:“姑娘,这可是老爷写的?”

    林代点头:“你看末句,老爷可不落了字号?字迹也是他的。”

    说这句时,林代捏着一把冷汗:什么字迹?林汝海根本没写过这个。这就是林代跟英姑伪造的好吗!当时万事具备,就缺这么一封信,林代跟英姑商量:“要不,到外面找个人仿一封,骗过姨娘,就烧毁如何?”

    英姑请问她:“为什么要外面找人?为什么要烧毁?”

    林代奇了怪了:为了仿得像一点,当然只好找专业人士帮忙啊!仿品到底是仿品,怕云剑这样的饱学才子会看出破绽,当然要烧掉啊。

    英姑道:“姑娘自己不就会写吗?外头找人还要防人泄密,何必呢?”

三十七 国赖长君() 
林代也知道伪造书信这么高端的工作,找别人帮忙有危险啊。古代社会又不像现代服务业那么发达,找个好评满分的,保密性完全可以放心,说不定还包邮哦亲~

    古代社会!要两条腿去找啊!谈话的地方也不知安不安全,不能开小窗口私聊啊!你找到的人说不定也能被别人找到!人家钱比你多可以利诱、拳头也比你硬可以威逼对方吐露你的秘密啊!

    林代这不也是没办法嘛?总要搞个书信出来最好了。反正先骗骗蓉波。云剑万一以后查出了真相……让他知道去吧!木已成舟。林代落到实惠就好。反正她也不打算在他眼里装一辈子白莲花……

    等一下,什么叫“姑娘自己会写”?

    “林毓笙会啊。”那滴泪很殷勤的告诉林代,“她聪明极了!可以把林汝海的字迹模仿得惟妙惟肖。”

    于是英姑才困惑的望着林代:为什么姑娘您不自己来呢?还要找外人?

    ……

    林代胸闷。

    林毓笙会。她不会!

    她只是继承了这具身体,并没有继承身体前主人的全部技能好不好!如果光是模仿个硬笔书法,林代也许还能赶鸭子上架勉强试试。毕竟她也学过笔迹学。可是毛笔,实在是……

    “谁说你没继承到啊?”那滴泪在旁边抗议。

    唉可怜她穿到这里就没有开任何金手指,连带了滴眼泪都是废柴。林代在心里继续碎碎念着……咦?那滴泪刚才说了什么?

    “我是废柴啊?”那滴泪很郁闷,“那你什么都不用我提点了对吧?”

    咦,这家伙还有点小脾气!

    林代识时务者为俊杰,心中陪笑:“我不懂事说错了,你大人大量别跟我计较。我继承到了书法技能吗?”

    “是啊,身体上的技能你自动继承。她脑子里的知识库由我检索给你。你不是知道的嘛?”那滴泪道。

    知道个鬼!书法为什么会是属于身体的技能啊!难道不需要大脑干预的吗!林代暗暗吐槽,脸上露出无辜纯良的表情,对英姑道:“我不确定我行不行啊。要不,咱们试试?”

    事实证明那滴泪没有太胡扯。林代基本继承到了毓笙的本项技能,其中道理大概可以用卖油翁那句“无他,但手熟耳”来解释。这具身体这双手干得太熟练了,换个主人来操作一样胜任愉快。

    反而是林代如果想指挥这双手写出她原来的字迹,会稍微有点困难。

    “那我是不是像林毓笙一样可以吟诗作对了?”林代得陇望蜀,问那滴泪。

    那滴泪道:“你要念什么诗,我帮你搜。资料库里有的,我就给你。但如果你想写得像她一样好,那就要靠你自己了。”

    林代耸耸肩。

    好吧,女子无才就是德。她也没觉得失去这项技能有多严重。

    她制作了假的林汝海遗书,英姑啧啧称赞:“跟真的一样。”林代自己拿着跟原作比一比,从字迹比对的各种注意要点来说……嗯,大概也过得去吧。

    这封假遗书拿在蓉波手里。她哪儿懂得什么字迹比对!只觉得这么大开大阖的,确乎是林汝海生时。至于林汝海的落款,她前几年看多了,也认得了,看最后一句,果然是熟悉的署名。她急道:“那老爷说了些什么呢?”

    林代就指点着,一句句念给蓉波听,还怕她不懂,边念边解释。

    字句并不多,重点很简单:林汝海说自己一直以来顾念蓉波和毓笙,没有立嗣,但万一他死了,族里肯定有立嗣压力,那么,他觉得有个孩子还不错。

    这个孩子的名字,信里有写。属于笔划极其复杂、没事谁都不会使用的生僻字,英姑找来之后,林代描了几遍才像样了,蓉波则根本就不认识。林代念出来之后,蓉波还要想一想,才能想得起这个人:易澧?

    在林汝海过世前几年,刚出生的一个男孩子,属于一个很弱小的宗支。父母贫穷、木讷而怕事。平常几乎没人提他。

    蓉波能想得起他,还是因为他出生时,出于宗族关系,他家里送了几只喜蛋来。蓉波当时管事儿,喜蛋送到她面前,她还恼呢:“又是个穷亲戚!说是同姓同宗,实则八竿子能打着个屁影子不能呢?这几个臭鸡屁股里扒出来的蛋,染了个红,我们还得备礼还他!便宜不死他!”

    也怪蓉波总没喜讯儿,接了红蛋,尤其刺心,说出话来就格外尖刻。下人也不搭腔。蓉波自己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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