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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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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却失落在风波中了呢?——这且不论,至少他在锦城还是给美人送了好东西、帮扶了美人的生活,总算是尽了心。

    对栋勋,他尽了什么心呢?只有栋勋对他好的份。

    这座梨花祠,其实也是栋勋帮他找到的。

    那时七王爷没有对任何人说梨花祠的事情。一开始,他太小了,说不清楚。后来,他略吐露前生今世的话头儿,身边的人就吓死了,请了多少道士和尚给他祛邪。道士和尚们都愁坏了,怕祛不了邪要被拉去砍头。他们使出全身解数,要祛这“邪”。七王爷被折腾坏了。一来是累的,二来那些符咒可能确实有点功效。七王爷心里就迷迷登登的,不再说那些怪话。太后这才松口气:好了。好了。

    过了几年,七王爷又有点明白过来了,但已经不敢吐露了。

    他立志要做一个好儿童。真的!好儿童日子过得比较舒服嘛。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拱到栋勋的怀里去了、怎么就把栋勋推倒了,怎么一来……栋勋看他不开心,说,有个地方给他散散心。

    就是梨花祠。

    栋勋没想到这百年祠里所供的,便是七王爷的前生。七王爷走近祠前,已经呆住了,及至听了梨花祠的故事。眉僵眼直,一言不发。

    “怎么了?”栋勋也慌了。

    七王爷哇的哭起来,埋怨他:“这地方哪里能散心啊!”眼泪是真心,却把真心的话还是藏住了。

    栋勋不知就里。只当他是触景伤情——好吧,确实也是触这景,伤了情。只是情埋得太深,栋勋哪料到这一层,只安慰道:“别孩子气了。你早知道……这下场是不能好的。”

    “对不起。”七王爷内疚极了。

    他既然前世吃过亏,这一世怎么能再来害栋勋!他知道他万死莫赎。

    栋勋厚实的手掌把他的头揉进怀里:“我带你来是告诉你,你已经幸运太多了。你不会死,我也不会。”

    “你……”

    “我也不会娶别人。”栋勋继续道。

    “你你……”七王爷嘴唇乱颤、泪花乱晃。

    “因为王爷闹得太欢实了,我也害不了别的姑娘了!”栋勋似抱怨、似认命。

    “我……”

    栋勋没让他说下去:“王爷有一天会改的吧。在改之前,别害怕,我总在这里就是了。”

    七王爷什么话都再也说不出来。

    那天,崔珩将一支特制的锥子对着自己的血管,比了又比,还是下不了手。仍只叫太监代劳。

    太监帮他把锥尖扎进去,血就从锥尾冒出来,落进了龙纹玉碟中。

    崔珩以此召唤七王爷身边的影卫,来向他吐露一切。

    影卫理应忠于自己的主人,像影子一样不说话,只在关键的时候救主而已。这主子,理应只有一个。像影子只拖在一个人的脚下。纵然九五之尊,也不能抢他人的影子以为己有。这才是影子的真正意义。

    但他们毕竟不是真的影子。

    只要是人,就有变通、有特例。

    崔珩可以召唤来其他皇族成员身边的影卫,只要他付出合适的代价。

    即使他。也要付出代价。

    这代价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而且是精华的一部分。

    他是龙,是这个皇朝的根柱。当他的生命受到损伤时,连风都扭曲、连影子都向他倾斜。

    他以血召影。

    七王爷跟前的影卫。不得不应召而来,并将梨花祠发生的事和盘托出。

    崔珩整个人都震惊了:他没想到他的栋勋将军、郭家的好儿郎永澈,竟会为七王爷化为绕指柔。

    他没想到他,这个皇帝,要重用的京中将军,会倾心于他的兄弟!

    他第一个反应是:军权有旁落的危险!

    第二个想法却是:七弟么。臭名远扬,永远也不可能积蓄到足够的人君之望,也就是无法对他造成威胁的啊……

    这么一来,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他的幼弟要仰仗他的庇护。他的将军舍不得他的幼弟受到伤害。那么他岂不是可以很信任这个将军,不会被别人收买咯?

    这三角牵制关系,就此形成。

    年复一年,月复一月,七王爷已经可以自己重上梨花祠,却不是跟栋勋,而是跟个萍水相逢的周孔目。

    为什么会这样呢?七王爷自己也不清楚。他只好对周孔目道:“总之就是让你知道啦,我们这种人很痛苦的!你要同情我。但跟着我这种人也不算有很大前途。回京之后,我把你交给栋勋好了。栋勋将军,你知道?他肯定能够量材善用。”

    周孔目听见自己心里道:“什么?你就这样把我丢下了?”听到自己口里说:“是。王爷。”

    他既听不懂自己的口,更听不懂自己的心。

    七王爷看着他,很想说:“你有心事吗?担心说出来别人会当自己疯掉,这样的心事,一直捂在心里,很苦啊!你知道吧?”

    周孔目拂着飘到衣袂边的游丝。

    “如果有个枕边的人,哪怕不做什么,就只是咬着耳朵说说话,那也很好。可惜这样都没有啊!谢四姑娘,已经是难得了……但对她也不能诉苦这些事吧。”七王爷又想这样说。

    周孔目看着落了一地的如雪梨花。百年前,有血溅在上头。红梅染了雪地。

    “作梦都能梦见有人的血喷在我身上……”七王爷想说,“知道他是很爱你的人,你也很爱他,但你们已经不可能了,如果早点想办法,说不定还可以的,如果早点看开,说不定还有出路的,但到这时候,已经不行了,什么都做不了了。他也在责备你,示范给你看,他为你能做到哪一步,连死都不要紧了,你要是一开始也有这种勇气啊……可是根本已经不行了,你能明白吗?”

    唉,他真是闷得慌了。居然想问这种问题。根本不可能有人明白对吧?

    他只问周孔目:“你根本不可能喜欢上我的对吧?”

    周孔目脸抽搐了一下,在“王爷真爱说笑”与“你死开一点”之间挣扎片刻,答道:“是,王爷。”

    “那就放心了。”七王爷把脑袋靠在周孔目身上,“我不用担心你像栋勋一样被我退倒了。我向你要安慰,你身为仆人,一定要给我。但你肯定不会给我更多了。这样就好。这样最好了。”他道,“有的时候我过得不好,很糟糕,你知道吗?”

    “……是。”周孔目的手抬起来一点点,觉得牵动了肩膀肌肉,要被七王爷发觉,就又停住了。他理智刚决定要停住,手却又抬了上去,抱住他的脑袋,像抱住一只暖烘烘的悲伤的大狗,“小人……只给王爷这点安慰,没有更多了。”

    “是是,我也不配得更多!”七王爷自怜自艾道,“天底下还有我这样的人吗?已经生得够惨了,还在每一步都把事情弄得更糟糕,居然也没有死,没有被大家抛弃。真不知道老天到底想干什么,到底算对我好呢、还是对我坏。”

    “是啊。”周孔目心有戚戚的附和道,“老天有时候真不知在想什么。”

    七王爷闭着眼睛,把脑袋在这双臂膀中蹭了蹭,在他预料之外的柔软,真奇怪,且温暖,并与栋勋的柔与暖截然不同,几乎……像是那个梦又回来了。

    他不由自主要将鼻子再深埋进去一些。在这身仆人装束伧俗的味道之下,还有什么吧?还有什么……

    周孔目一颤,双臂一震,将他甩开了!刹那间真想再踹上一脚,残存的理智总算将周孔目拉住。但周孔目仍然全身颤抖:太过份了!这个王爷,到底以为自己在做什么啊!

    七王爷跌坐在地,痛兮兮的揉着屁股,倒笑了:“想打我也没关系的啦!皇帝说过了,我再在外头掂花惹草,谁都可以打我。打死不管。”

    真要打死了,估计还是要管的。崔珩这话,只是种表态。一来么,表示皇家不惯着七王爷。七王爷但凡开始骚扰人家,就自动被剔出皇家保护之外。凡被七王爷骚扰的,就像对付正常瘪三一样的对付,可以暴力抵抗、可以对着脸踹!谁也别说皇帝护短。二来么,这更是对栋勋的袒护。崔珩表示他坚决不支持七王爷花心!到外头偷腥?打死活该!崔珩摆明了偏心安抚自己的皇城将军了,怎么着吧?

    说时迟那时快,周孔目还没决定是不是要打死七王爷。树叶间隙中,却见对面山峰的山路上有一辆马车驶过去。装饰颇为豪华。七王爷一看:认识!(。)

第一章 逃犯案件() 
看到那辆华贵马车之后,七王爷瞩目了一下。

    周孔目注意到,是那种“哦,认识的人”的瞩目。

    好吧,这里靠近京城,这座山脉上有不少胜景。他认识的人驾着马车经过,也不算太奇怪吧。

    七王爷跟周孔目又下山了。

    但在山腰上,他们又透过树叶间隙,发现了一个骚乱。

    是护送钦犯进京的队伍出了事。

    锦城平叛大案的一干人犯,跟七王爷差不多同时起拔,押解进京。为免干犯王驾,行路的时候前后错开,彼此看不见。但这时候,山脉高,角度又凑巧,往下看就看见了他们。

    好吧,也不算是很大的骚动。以七王爷贵目观来,也就是“好像有点事情”这种程度而已。

    落在周孔目老练的眼睛里,事情就大了去了。

    他不得不往七王爷身边靠了靠。这是要保护七王爷的意思。

    好吧!虽然那地方离他们站的山径还很远。虽然这里也有影卫在,战斗力比周孔目不知高出多少等级。但身为仆人,他总得意思意思。

    “出什么事了?”七王爷警觉的问。

    周孔目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把大意给七王爷透露了一下。

    “哦……”七王爷望天想了想,也知道麻烦了,但暂时还不太愿意去管。

    谁知那车队里有官兵追出来,往他们刚看到的华贵马车去了!

    他们觉得逃犯躲到了那辆华贵马车里吗?七王爷觉得有意思、有意思极了。他对周孔目道:“我们去看看!”笑得很高兴,就像在赌桌上豪掷一把,拿几个月的开销——啊对,王爷也有开销定额,超过的话太后啊雪宜公主啊甚至皇帝啊会亲自过问以及管教的——总之,就是这么大笔的钱,就干系在一个小骰子上,丢出去,输也好。赢也好,由得小东西滴溜溜滚去,他心里跳,但是跳得痛快。脸上就是这么笑。

    官兵追到华贵马车前面了。

    赶车的非常吃惊:他这辈子都没想过有人敢逼停马车!而且还叫他开车门给人搜查!

    “知道我们是谁吗?”赶车的问道。

    官兵们真不知道他是谁,但看他一身号服比小侍卫们还体面,也知道准是超大户人家用的随从,车里坐的准是个很重要的主子。而这辆车子间金饰银螭绣带,青缦。银浮屠顶,是侯府的等级。就算京城,又能有几个侯府呢?这辆车子属于食物链的上流所有,是无疑了,所以官兵们都很客气——但是仍然很坚决的,告诉车伕:那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押送钦犯的官兵!

    而钦犯逃了……

    逃了……

    了……

    这些官兵是很有可能要掉脑袋的!这可是皇命!食物链的最高一位,没有之一!

    官兵们就豁出掉脑袋的劲儿来跟赶车的沟通了:钦犯的钦是什么意思,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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