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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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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慧天是说他们够狠!扯出这样吓人的话,邱慧天身为忠仆又不敢不往里传。等林代听见,不还要出来找他们问详细吗?邱慧天估着姑娘是会这么做的!那岂不更麻烦、容易惹流言。还不如把两只小狐狸请进院子里“好好的陪少爷玩”呢。

    两只小狐狸终于登堂入室。

    林代等的“下一步棋”,这样来了。(。)

八 晶钿有古风() 
一个小僮子陪着易澧玩儿。另一个就比手划脚的告诉林代说,怎样有个奇怪的外地人来找他们老板,说些什么,他们也不清楚。总之老板不能不去了。谁有本事这样强迫他们老板?他们老板叫备厚衣服呢!显然是往北方去了。那外地人说的也是京片子。他们苦求老板透个口风,老板也不肯说。但根据他们的聪明伶俐,猜想,应该是七王爷了?老板还叫他们以后好自为之,他以后不一定能回来了!

    这明显是绝色弱女被强贵十二道金牌掳了去,风萧萧兮易水寒,从此一去兮人渺茫……的节奏啊!

    小僮子还哭哭啼啼的说:老板没让任何人帮。估计帮也是没有用了。

    小僮子也没指望林代能帮上什么,这次来,就是给林代带个东西来。

    他从怀里掏出葱绿织金的锦盒子,也就半个掌心那么大。打开来,雪白丝棉上托的是什么呢?鹅黄的几片东西,晶莹剔透,有些已经琢出不同形状了。

    是黄晶,削得薄薄的,蝶笑花自己琢出来,给林代添妆。

    这种首饰,现代社会没有。叫作“钿”。

    或者“花钿”。

    有词云“来日重扶残醉,来雪陌上花钿”。什么意思?醉了,把花钿弄丢在陌上了,唉,不管了!等明天酒醒一点了,再来找找吧。

    又有诗云:“残妆色浅髻鬟开……推醉惟知弄花钿,潘郎不敢使人催。”这是说在party嗨了一阵子,要补妆了,放着头发什么不管,重点还是先弄这个花钿,外头的帅哥知道这玩艺麻烦,就没好意思开口催。

    更有诗云:“今朝妆阁前,拾得旧花钿。”大白话,是以前弄丢的花钿,现在无意中拣到了。

    看来花钿这个东西超级容易弄丢!整理起来还非常麻烦!如果是发簪、发卡、项链、手镯。不至于这样吧?那么它到底是个什么呢?

    它就是很细的小片子,粘在额角、颊边、甚至发间,闪闪烁烁,增加动人姿态。既然是粘上去的。当然就容易掉了。所以市面上的花钿,材质往往不会特别贵重,掉了也不会太心疼。

    材质有软、硬两种。软材质里,最常见的是彩纸剪的花钿,也有丝绸的、也有鸟羽的。若用到孔雀翎之类。那又贵重了。

    硬材质是矿石、金属、以及其他动物材料的。往往是鱼鳞、螺狮壳什么的,或者其他彩色小石头的碎屑。只要有颜色、会闪就好。还有铜片打成的小片,但是不太好看。再有用银子打的,那已经是比较有钱才用得起了。前朝有妃子喜欢拿金子作花钿,打扮好了跳舞给皇帝看,宫人们都抢着给她扫地,扫在簸箕里可都是小金片哪!

    那样奢靡的风气,到了本朝,当然就被刹住了,像前朝那种发髻袖间满脸满身撒漫使花钿的狂欢景象。也消失了。本朝妇女用得节制,材质倒是悄悄的贵重起来。以至于有人用宝石作花钿的。这种宝石钿,只在盛大的场合使用,镶在眉心间,用了很坚固的粘胶,眉心不需要做什么表情,妇女举止也庄重,因此不担心会掉下来。那种“飘飘屑屑若回雪,散入春风满人间”的景象,只能成追忆。

    蝶笑花给林代做的这花钿。却颇有古风。这样轻碎轻薄,只有漫不经心一般撒在眉角发梢,才见得风情。选用的材质,却也算得上品了。

    何况是他自己的雕工。

    他又不是专业的雕师。戏余有空,这样慢慢的研磨下来,居然也研了四片半,时间横跨数十日,他却一点儿也没跟林代说。

    看已研成的晶钿,每片的形状都不一样。却都像是雪花。

    雪都是要化的,花都是要谢的,晶钿是动不动就飘零的。如他们之间的情缘。

    他还没有雕完,就离开了。小僮子甚至不知道他没有雕完,只是自作主张,不忍心它散落在别人手里,就拿来给了林代——

    据说!

    林代狠狠加上这两个字的注解。

    什么来龙去脉、心理动机,都是据小僮子自己说的!

    林代很愿意相信这两个萌萌的小朋友,但多年的法律背景让她不得不理智,钉是钉卯是卯,感动管感动,备注上总归要加一句:证人证言,不可靠。

    所谓可靠与否,不但要看这个证人本身的人品,更要看证人与被证明人之间的关系。譬如老婆给老公作证他没有杀人,哪怕这老婆善良得顶了天了,在法庭上的证明力,也就比零略高一点点。谁叫他们是夫妻!

    谁叫小僮子是蝶笑花身边使惯了的人呢?

    只有存疑。

    “蝶老板本来就可疑!”英姑用力点头,支持林代。“再说也犯不着把我们赔进去。”双双继续道。“京城太远了。”洛月也附和。“喝汤吗?热腾腾的。”邱嬷嬷道。

    于是大家喝汤。

    再后来,谢府又来问林代,要不要一起上路呢?云舟这就出发了。想走的话,现在还可以捎上她。

    “好啊。”林代道。

    筱筱回去报告云舟:“姑娘,林姑娘说她来的。”

    “哦。”云舟以辛夷香的唇脂润了唇,再施上胭脂。

    筱筱帮云舟将胭脂的颜色晕开,然后收拾妆台。

    云舟道:“看来她还真是情有独钟。”

    筱筱踌躇着应了一声,想着:这要怎生了局呢?

    双双担心极了的问林代:“老板你这就走了?这里的摊子你不管了?!”

    “谁是老板?”林代好笑,拿指头k她的额头,“我是姑娘!”

    双双觉得这不是重点!……呃,好吧,圣人云“必也正名乎”,是姑娘还是老板,在其他人家是很重要……但现在,林代走了,“阿憨大”怎么办啊!

    林代指着窗外叫她看。

    “干嘛?”双双疑惑的问。

    “瞧这些小蚂蚁,爬来爬去找吃的,没想到屋子塌下来,会把蚂蚁窝压垮。它们多可怜啊!”林代悲天悯人的摇头。

    “屋子不会塌啊?”双双回头看屋柱子。

    “是我在撑着!”林代面目狰狞,“我不撑着柱子,就压垮你心爱的蚂蚁窝!”

    “哦,是在打比方。”双双明白了。(。)

九 这里买草料() 
“你到京城去,真是撑柱子吗?”双双继续问林代。

    林代没好气:“要我再说一遍吗?”她曾向她们透露的那个可怕怀疑。最近连续发生的事件,都可以与那个怀疑相验证。这趟京城,看来是不能不去了。

    林代安慰双双:“我会把你留在这里,继续你想做的事。英姑和崔管事也会在。你不用怕。商号上轨道了,不要紧的。”

    双双很开心,但又天良发现,心理斗争:“可是你在那边也要用人啊……”

    说得就好像邱嬷嬷和洛月不是人一样!

    好吧,她们是不中用,林代也知道。可是两害相权取其轻:“这边是创业的。创业要人才。那边,我是去砸锅的,砸锅只要一个人就够了。”她露齿而笑,“相信我!至少不会干得比五爷差!”

    远远的云柯打了个喷嚏。旁边的小伙计忙着跟卖鸡蛋的乡下人讨价还价,还没有注意。云柯喃喃了一句:“鼻子痒痒,未必是伤风。”小伙计左耳进、右耳出,没怎么搭理他。云柯心头涌起浓浓的失落:“喂,我可能伤风了!”

    “哦——对吧?这价钱没坑你吧?我们要的货多!你不用担心蛋焐坏了出不了手!放心养**!”小伙计得意地对乡下人道。

    “青姑娘呢?”云柯躲开一只昂首阔步的大雄鸡,问小伙计。

    “弄被单,还有叫人洗被单的那码子事了吧?”小伙计开始量鸡窝的尺寸,跟乡下人面授机宜:“对!全锁起来!整天就叫它们吃东西长肉还有下蛋!后头挖个槽,蛋全下里面,那槽是——”回头问云柯,“怎么挖的来着?”

    云柯回忆林代讲的内容,比划给乡下人看:“——还有那锁是这样……”这倒是他全新的理解了。

    林代对于现代流水线的养鸡事业,只有粗浅的印象,只能大概聊聊而已。云柯倒是一直对斗鸡走马很感兴趣。什么马鞍鸡笼蟋蟀饲料,嗯。算是他的本行!他到这边的一路上,对于鸡窝揣摩出了一些浅见,此时正好表现一把。

    唉!谢府的五公子!就算以前干得最多的只是玩狗赌虫,那也算是花花公子的本份。不丢面子!现在居然在教乡下人怎么搭鸡窝……

    他的两位母亲则在厨下负责起烧菜了……

    似乎是掉价了呢!

    云柯转头看看平地逐渐增高而成型的新客栈,又觉得心情好好。

    “这里也要建一座‘阿憨大’了?”有客人经过官道,看见官道边上的客栈,就道。

    “还没造好,也没招牌呢!你怎么知道?”人家问。

    “造好的那部份。看起来形状颜色一样。”懂行的客人回答。

    “阿憨大”正是要造连锁旅店!都要在商人走的道路边儿上!一样的规格、一样的颜色,醒目!里头食宿都要维持同样的水准,放心!

    “先买他们的吃的吧。以后造好了,可以住在里面。”懂行的商人停住货车,向建筑工地旁边的食摊走去。

    食摊也是“阿憨大”的。饮食与住、行密不可分。要造连锁旅店,没理由把饮食让给别人去挣。若是出行也方便做起来……以后说不定可以搞个民间驿站、或者车辆维修什么的服务呢!云柯一边张罗着小吃摊的生意,一边这么想着。

    对了,为什么要以后?干嘛不现在做起来呢?

    云柯吩咐小伙计:“再进一批草料,放一块儿卖。”

    如今的车子,几乎都是牲口拉的。保持牲口的精力。就等于给车子提供更可靠的动力嘛!现在,驿站是有饲养服务,但毕竟离得远,所以行路人总要自己带点饲料,为节省份量起见,就带干饲料,总归没有鲜草那么好吃。还有些路人省钱,干饲料都不肯多带,就叫牲口吃路边的草。吃着吃着容易偏离大路,而且万一吃到脏的杂的。也容易拉肚子。搞些干净草料在这里,叫牲口吃,应该会有销路。

    小伙计有点困惑:“他们到这里买草料?买了再拉走?这——”总觉得有点不划算。一般人不会这么干吧?

    云柯胸有成竹:“不让拉走!叫他们交了钱之后,在这里吃。想吃多少都行。”

    这样一来,牲畜嘴馋,主人又贪便宜,会花钱,让牲口在这里饱餐一顿?

    “会亏吧?”小伙计有点担忧。

    “所以要算啊!”

    “算什么?”青翘回来了。

    “娘子你来得正好!帮我看看这个。”云柯拿出算赌本的精明,跟她扒拉开来了:草是遍地长的。不耗成本。或者是收割了农作物之后剩下的茎叶,农民很乐意贱卖。再添个人工费。弄到这里的成本是多少多少钱。而牲畜的胃口……

    “我去多找人问问。”青翘说得很干脆。

    “多劳娘子!”云柯如今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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