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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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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想把自己的胸口解开给这孩子。

    可惜这些举动都太骄矜了。

    哪怕把自己胸口解给孩子,这想法都太骄矜了,必然随之一连串的质问:“你怕乳娘没奶吗?”“你自己就有奶吗?”“你姑娘最娇贵是怎么着?人家都吃乳娘的奶,你吃不得?”“谢府请的乳娘不配奶你尤姨娘的姑娘?”“这还只是个姑娘哪!若是个小子,得喝龙奶了?”——就算今儿明着不说,回头,披着笑、搡了刀,还是要说出来的。她战战兢兢这么多年,太过了解。这无非是一屋子鬼怪罢了。鬼怪还要维持颜面上的和蔼!格外累。

    谢二老爷也来了,作主给娃娃取个名字,不知为何觉得小人儿像一条红通通的小鱼,便说先叫小鱼儿罢,是小名,等百日后再取个大名,好入宗谱。他给闺女也带了份礼物来,是黑珊瑚珠子镶的小金手钏,贵重也算贵重,没什么特别的心思在里头,不过是下人替他准备的。尤五姨娘想想他追求她的那几个月,送的东西也不少了,金珠宝玉,也是下人准备的吧?贵重、妥当,没有一丝真心。她当时年纪小,不懂事,看着那些东西,做得精致总是精致的,便把匠人的心当成了他的心。她娘,懂事是懂事,太过世故了,把肯花钱就当作肯用心,说这男人可嫁。再给她一次选择机会的话,她是不会依他的。当时想要她的,又不止他一个人!家里稍穷些也不妨,只要够吃够穿,肯亲手给她做个小礼物,哪怕柳条编的个小筐子、木头削的小狗呢?也是个心意。过一辈子,对方肯用多少心意,真的是顶顶重要的。女人或者还会越相处、越滋生出温情来,男人的温情,却只有越相处越往下磨灭的份儿。若连一开始都不为女人花力气,到后来,就更别提了。

    林代想着云柯偷带过来的两个姨娘,再看看尤五姨娘,颇为心酸。再看尤五姨娘宠爱着小婴孩、眼珠子都不敢错的样子,更加鼻酸。

    天下也有这么宠爱孩子的母亲。即使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也是这样深爱着。林代没有得到这种母亲,只能说是她的命罢了。(。)

第三十九章 雪宜公主鉴王府() 
时间过得真快。距七王爷的任命,已有两个半月。锦城这里的王爷府,大殿草成,漆可以开刷,门窗可以往上安,家什也可以搬进去了。过了三个月,坐落在那儿的基本上是个现成的大殿了。细作又加工了一个月,可以向京城复命:工程如期进行,明春可恭请王爷入住。

    七王爷没来,雪宜公主却先到了。

    这雪宜公主,是先皇之女、当今皇上的三妹,并非当今太后的亲生女儿,但其母在世时与太后甚相得。故今上即位后,太后作主,第一个加封的就是雪宜公主。至于雪宜公主的母亲,追谥为慈真太妃,遗骸移葬皇陵侧,近奉先帝,算是尽享哀荣了。

    雪宜公主到如今,凤龄四十有三,当年种种原因,误了嫁期,如今也不嫁了,一门心思照顾幼弟七王爷。太后对七王爷疼爱归疼爱,是作大事的女人,心性疏朗,许多小节关注不着,七王爷自幼倒是在雪宜公主膝边挨延的时候多。

    这会儿七王爷要指封锦城,雪宜公主先替他踏看。凤驾来处,阖城跪迎,太守战战兢兢,有了七王爷前车之鉴,以为公主更难伺候。不料公主倒还好,一路并没教训什么,见到王爷府正殿,还叹一句:“难为你们,这样短时间赶出来。”竟不是着侍女传话,乃是亲自赐音,毕竟中年了,其音略低哑,不似青春少女清脆,但仍有种悠然安详的美。

    太守为首的锦城一干人等忙道:“为皇家尽忠,是下官等应尽的本份!”

    雪宜公主脸隐在凤帷里,略发出个鼻音,似乎是笑了笑,又道:“漆味还是大了些。”

    太守连忙道:“臣死罪!”

    雪宜公主不语,她的侍女提点道:“王爷行卧之处想必在其他地方罢?”

    太守恍然道:“是是!”那处原是太守自己的旧楼阁改的,沉着清爽,又新添了许多贵重摆设,料想配个王爷也配得过的。便请雪宜公主去看。

    一行人,前呼后拥,服侍雪宜公主走条花砖雨道,两边都是时鲜花草。姿态各妍。雨道依着假山石势绕过两个弯,通到垂花门前,进去是个滴水楼阁,两步台阶、半尺高的红漆门槛子,可见当堂摆着两列四把香楠加官椅。四壁都是名人字画。太守要卖弄,且不从堂前走,转过墙脚,一路花木更见精巧,芳径幽微,拐了几道方到腰门前,推开,壁上黄缎重幔,家什黑漆点金,架龛宝器玲珑。踏着暗红地毯沿一溜胡梯向上去。廊边雕花木板作工都极精致,不是太守旧物,又不知是多少人家里拆了来。雪宜公主见这些繁华陈设,倒也罢了,独在拐角处,见不按寻常规制开了扇落地的窗,容外头老槐树和花木的影子像水墨画一样印至窗台上来,立了一立,暗赞他匠心独运。

    这却是当年谢云剑亲自给太守设计的。唐太守还嫌他古怪,不肯用。唐静轩也喜欢,这才实行了下来。

    当下雪宜公主看过了此地,还算满意,就把行驾设于此。命太守留下一打丫头、一打仆妇、一打小厮、一打仆役,在内听用,外头更留几百余名壮丁,随时备驱使。

    雪宜公主住了十余天,十余天中这一打丫头一打仆妇一打小厮一打仆役和几百名壮丁,跑来跑去就没停过。小至一个琴囊上的穗子颜色不对、大至一堵墙要敲掉,丁丁当当,未有停歇。太守等人这才知道雪宜公主的“还算满意”,不是满意这个楼可以住人,而是满意这楼“至少有可供修改的余地”!

    只有花园里一些地方没改。那没改的,全是云舟的手笔。雪宜公主特意问了句,这些是谁做的?不像寻常工匠心思。得知是谢府的姑娘,她就问:“可是谢贵人的姐妹?”得到回答:“正是谢学士第四位孙小姐。”雪宜公主赞了句:“难怪了。”

    从此谢府面上有光。云舟更受长辈喜爱了。

    这十余天中,春闱的消息也传了回来,云剑虽未中头名,却也有了第七名,盖过这一批所有锦城子弟,报喜的先回锦城报喜,云剑同其他子弟们慢慢回来,谢家自与其他有喜的家门同贺不提。

    十余天之后,雪宜公主出关,说这楼已“略可住住”,便说要开宴,宴请所有锦城有头有脸的女眷,又说不敢请老人来看自己,所以谢老太太那样年纪的都不与会了,有幸接她帖的,只是未出阁的小姐和青、中年的夫人们。还要有声望的。皇家认可的“声望”,不是靠旁门左道能获得。林代自然榜上无名,云舟却高居宾客单首,张绮儿也忙着赴会,连福珞等小姑娘都忙忙的准备起来。一时锦城及周边的名门女眷,人人喜旺、个个谈说。只可怜唐太守等人又忙坏了。还亏雪宜公主自己带来的宫娥、公公们帮忙张罗,谢家也帮衬,连云舟都带着老太太亲放出来的碧玉、明珠,帮着狠忙了三五天,也算搞出了个勉强有宫宴样子的宴会。那时候已是十一月头上,菊花都经了霜,正可赏鉴,便定名为“菊花会”。

    林代听了这个名字,暗暗失笑。这现代社会里被毁了的花名……她不好说得!

    谢小横倒主动来问她:“想不想去?”

    林代客客气气道:“玉儿只有尽人事听天命。没有资格与会,就不去了也罢。”

    “想想办法嘛!”谢小横出奇的热心,“不信你想不出办法来!”

    一个八十岁的老爷子,像个八岁的孩童般无赖!

    林代失笑,也拿他没办法,就试道:“不如我扮个道姑,外公带我进去?”

    谢小横摇头道:“哪有个道姑送去公主宴会上的道理?请的又都是女眷,我都不得去,你更带不进去了。”

    “哦?”林代又随口道,“那我扮个侍女去?”

    “公主的宴呢!哪那么容易就捏造出一个侍女进去。”谢小横摇头。

    “那就不知道啦。”林代摊手。

    “噫,怎的这样没斗志。”谢小横失望。(。)

第四十章 耳鬓厮磨新研粉() 
要说没斗志的历史人物,赫赫有名是扶不起的阿斗。

    但阿斗本人是享福的。

    林代正在享清福。

    “阿憨大”左右已经上了轨道。易澧在书塾也越来越习惯了。几个嬷嬷、丫头、掌柜,都各自可以独挡一面,林代乐得与蝶笑花周旋。他一生所长,除了台上施展魅力,就是台下与人耳鬓厮磨。这功力高深到什么地步?旁人不晓得,英姑却操心不已。易澧有时听到英姑叹气,去问,英姑却又不说什么。易澧是被移过盆的小苗,根系受过伤,格外敏感,明着不再纠缠英姑,暗里却担心起来,干脆对林代道:“姐姐,我们的钱够我读完书吗?”

    林代失笑道:“当然够!怎么问这个?”

    “说是爹的财产破了。”易澧已经记得要管林汝海叫爹,但对“破产”两字还不甚了然,只晓得国破家亡,家破人亡,东西破了总归是坏事。

    林代抚着他的头:“不打紧的。只是不能再住以前那么大的屋子……”

    “不用大。有床睡就好了。”易澧立刻道,“反正大了也是别人睡。”

    “别人?”

    “太太、哥哥、宛留、芋大婶……”易澧数落。

    呵,大宅大院,白不过住了勾心斗角的主子与下人们。广厦万间,于我何加焉?

    林代笑道:“也买不到很贵的玉碗金带子了。”

    “碗里有饭就好。衣服不冷就好了。”易澧立刻又道。

    林代亲亲他:“真是个好孩子!”

    易澧又陷进他迷恋的香气里,却有些惶恐:这气味,不太一样了。

    姐姐脸上的笑容,也不一样了。

    大概是好的变化吧?像一场盛大的春光。但这场春光不是为易澧而设。他似一只才孵出壳的小虫子,什么都不懂,不得不惶恐了。

    “怎么了?”林代发现他的不对劲。

    “姐姐,味道……脸上……”易澧说不清。他快哭了。

    “哦!”林代恍然大悟,指尖在脸颊划一划,笑了,“新做的粉。怎么。你不喜欢?”

    还是为了公主的菊花会,收到请柬的太太小姐们早早就隆重的打扮起来,尝试各种服饰搭配与化妆技巧,权作演习。顿时市面兴隆。各行各业都受到良性刺激,“阿憨大”也搭了顺风车。林代躲在幕后,有幸见到张家母女的妆容,回来学给蝶笑花看:“——似面粉做了个壳子套脸上!”

    “要多少钱?”蝶笑花道。

    林代比个手势。

    “这样贵!”蝶笑花作叹为观止状。

    林代划着脸羞他:“咦!蝶老板台上一站,台下恨不能扔钱把你埋起来!你嫌人家的东西贵!”

    蝶笑花笑容淡淡的:“我赚钱。是刀锋舐血呢。”

    呵他是卖艺又卖笑,若非周旋得当,拿了那钱,是拿身子去抵呢!这样的危机是怎样应付过来的?林代不知道。

    林代当然也不会劝他“少赚点”什么的。人在江湖,飘蓬一样被风吹着跑。能干些的,能趁着风势掌握航道。但要说顶着风硬停下来,怎么办得到?何况蝶笑花这样的姿色,就算他不肯做,闭门躲着,别人说不定还谋划上门来。把他欺负得更惨。竟不如踩在刀口,说不定还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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