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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重生之代玉-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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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蕙母女这么大的危机,还不是被她安然度过了!先是哄着云蕙相信,她一定会救云蕙,于是云蕙母女都咬定牙关没有攀扯到她。她又让二太太快刀斩乱麻,一下子就处理干净了。连一些小金饰,她都送回云蕙那里去了。谁手里还有本帐,一项项核对不成?说起来总是云蕙有送她礼物、她也有还情。很交代得过了。

    接下来么……就该炮制老五了。

    “是你自己的姨奶奶们送上门来,可别怪我啊。”云舟脸掩在纱被里,微微的笑。

    眼前,似乎又有濒死病人那张脸,蒙蒙昧昧,如云后的月亮一现而隐。

    “老板,京里的人回去了。”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对一个青衣蒙脸的人报告。

    青衣人低声曼语:“那末谢家又断腕保平安了……”“嗤”的一声,若有似无笑起来:“接下去就看两位小姐的过招了。”(。)

第十五章 顺着水势装银子() 
破坏墓地、向谢府敲诈的家伙标的交款日期,就是今天。

    秋风吹起满天黄叶,江水倒比春夏时候清澄了。锦城西南面的霖江,深可达四丈余,宽能有十二丈,承载了锦城百分之九十的水运任务,江面白帆点点,码头上堆满了大箱长索、挤满了装客缷货的水手。

    有个小湾,半边是石岸、半边是泥滩,离霖江最大的码头要有半哩地,一样是霖江水,引到这里的,就静下来,任其他同伴们继续滔滔南流而去,它们呆在这里,养着半湾芦草,静得连泡泡都不吐一个,除非大风的日子,江浪越过石头湾口,把重重惊涛如白鹅般哗啦啦直赶进来,芦草们才会惊诧莫名的摇摆起来,很久之前的陈水陈泥,也便才有希望得到一次洗盘。

    今天没有风,天蓝得恍惚,一大堆芦草刚被人收割下来没多久,堆在水边,那水也有丈多深,被芦根芦叶遮了,一眼望不到底。二老爷指挥着人,把银子扛到了这里。这就是那纸头上指定的交钱地点。

    为防人耳目,银子全伪装成了石头。五万两白银,五千斤呢!那家伙怕惹麻烦,不肯要银票,只要现银!那也得他神通广大搬得走呀!他打算怎么搬?二老爷想着,他要敢带几个苦力,蒙着脸挑扁担来提钱,非把他们按下问个明白不可!别看二老爷带的人少,都是精兵!按倒一窝毛贼是没什么问题。他四面看看,那毛贼打算从哪儿来呢?

    时辰到了,没人来。远处憧憧的帆色船影,日脚悠悠的走。

    湾里的水也走了起来。一条绳子,像烂麻绳似的浸在水里,没人注意它,如今它被莫名的力道牵引着,动起来,却没烂,还挺结实的。一拉,把芦草堆拉散了,里头露出只小船来。

    独舱的小船,深舷。船板往舱底倾斜,舱里没人。小船跟着绳子往前走了点儿,顺着水势,很自然的泊在石岸边,可以看见船板上灰粉抹的一大字:“装!”

    二老爷掐着下巴上的胡须缕儿。明白了:贼子先把船藏在草堆里,到点了,拉出来装银子!

    有想得这么美的贼人吗?

    兵丁们都眼巴巴的瞅二老爷:“装不装?”

    二老爷咬咬牙,黑着脸:“装!”毕竟这是他父亲谢小横的意思。不过呢,二老爷悄悄下个命令,一半的兵丁留下来装银子,另一半匍匐在石岸上,借枯草掩藏身形,顺着绳子往前摸,想看看前头是谁在拉绳子。绳子却出乎他们意料的长,总也到不了头。

    装银子的兵丁们,脸色也越来越怪异:五千斤重物,那么大一堆呢!他们本以为这小小独舱舟,装不下这么多东西,就算装上了,只怕也会压沉。结果装了又装,小船始终没满,也没沉。而且,还没装完呢。绳子又动了,还是往前拉,于是船也往湾外走去。

    二老爷腮帮子抽搐了。谢小横是命他“照给”,他要是没装完。就让船走了,这是没完成父命。没完成父命会有什么后果……他还是别想后果了,快想想怎么完成任务吧!

    于是另一半兵丁也被叫了回来,追着船,拼命往里头丢银子,总算全丢完了。小船也快出湾了。

    接下去怎么办呢?兵丁们还是眼巴巴瞅着二老爷。二老爷喝令:“追!”兵丁们再在岸上就追不着了,只好推举出几个会水的,扒下衣裳泅水追赶,其他的在岸上挥臂晃脑,权壮声势。

    小船不紧不慢,竟漂近了霖江大码头,会水的也终于找出绳子的那一头是谁拉着了——三桅四帆的楼广船,舱里一口气能装上万吨的货,还能在船楼那儿接待几百名贵客,是南蛮子造的精品船,专走南海、中原、西戎一带商路。它早订下这个时辰出海。独舱小船的绳子,就远远联在它船舷底下。它早订下这个时辰要走,一动,小船就动了,启动后,船主查查各方面运作没问题,就离岸了,于是小船也跟着走了。

    可是光走没用。这小船里的银子总得有人拿吧?半路被二老爷的能干兵丁截破了,大船船主满口喊冤枉,没跟任何贼人串通拉这小船,那贼人怎么拿银子呢?

    扰嚷当儿,有个老成兵丁觉得小船漂在水面上,实在太轻了些,扒着船舷往里看看,脸白了:船里跟猫舔似的干净,什么东西也没了。二老爷他们再回湾边,也没找到银子、或者什么取走了银子的痕迹。

    二老爷垂头丧气回去跟老太太报信:银子“照给”了,什么尾巴也没抓到。老太太也无可奈何,想了半天,还是找最亲信的智囊商议。

    明珠、碧玉,还有谢云舟。

    云舟沉吟着,且不发言,先听别人的。碧玉则抢先道:“船底下有个人把银子都拿走了!”

    “那个人是躲在船板上还是水底下?”明珠便问。

    “躲船板上?”碧玉试探道。

    “那么小的船,船板他们看得见,没有人。”老太太回答。

    “那就是船底下,水里!”碧玉开始脸红了。

    “他怎么透过船板拿银子?”明珠为难道,“他是妖怪?!”

    “他可以在船板上开个秘洞,伸手进去拿。”碧玉拍手道。

    “船漏水呢?”云舟此时问。

    “底下拿料子堵住!”碧玉自己没这本事,但不妨碍她相信别人会有。

    云舟信服了这点,可又有其他问题:“他能在水里呆多久?那么多银子是他一个人拿吗?拿了搬到哪里?”

    “这个……”碧玉和明珠只好眼巴巴一起去看老太太。

    “从开始装银子,到发现银子丢了,足有三、四刻钟。”老太太叹道,“再加上——送银子的人提早到了水边,小船还没从草堆里出来的时候,那有半个多时辰,江上没听说有谁能憋这么久,要有,只在传说中了。”

    云舟在此时问道:“奶奶,那边都是芦苇?”

    老太太道:“是。”

    云舟又道:“芦管是中空的罢?”

    老太太眼中浮现欣赏:“是啊。”(。)

第十六章 楼船拖银包() 
“那末,奶奶您看,”云舟道,“有没有可能那人咬着芦管,藏在水底下呼吸?那想呆多久都成了。”

    “那些送银子的说,没注意到有芦管,”老奶奶道,“可是不排除他们粗心。假设解决了呼吸问题,你想他们是怎么把银子运走的呢?岸上可没有搬走重物的痕迹,送银子的也完全没见到任何人迹。”

    “他拿了银子,就从水底搬走了!”碧玉又抢答。

    事情似乎是只能如此解释了。但老太太道:“那么多银子,一个人是绝对搬不动的。就算从水里,那么一群人在水底,送银子的也一定会发现的。他们没有粗心到这个地步。”

    所以船底开洞、咬芦管什么的,还是太烦难、太危险了,这么巧妙的一个局,想必有一个更简单的关键,那关键的一步,说不定能解开所有疑难。

    碧玉灵光一闪,拍手笑道:“或者,水底下也有一根绳子。那银子从船底掏出去后,都包在一张大网里,只要有一个人把网结系在绳头上,就可以拉了。独舱船在上头被拖着走,下头却有人拖银子哪。”

    明珠也笑道:“那拖银子的绳头,一定结在另一条船上。趁大伙儿注意那条楼船时,他们就把银子运走了。”

    云舟咬了咬嘴唇。

    老太太立刻问:“舟儿,你有什么想法?”

    云舟摇头道:“舟儿只是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老太太追问,“照说无妨!”

    云舟道:“银子在水里,一两个人驮不动,想必是沉到水底的了?不知当时水面上是否还有一只楼船,能否拖得动它?”

    碧玉急着插话道:“何必楼船?只要中等以上的船儿,就可以载起万斤货了,怎么——”

    明珠瞟了碧玉一眼。

    碧玉立刻将腔调转为谦柔:“怎么五千斤该载得起罢!”

    云舟问道:“不知一件重物,是沉到水底,拉起来容易,还是载在水面时。拉起来容易?”

    明珠“哎呀”了一声。

    老太太把目光转向碧玉。明珠连忙回禀道:“船只浮在水上,或许十几个纤夫就能拉动,若船底搭到水底,那用了上百个人也未必拖得起它。这叫‘搭底’,是水上大忌。银包若是沉了底,那普通的船可能真是……”她来自市井的知识已经走到了尽头,不敢铁口直断,但也确实觉得搭了底的银包。恐怕只有楼船才拖得起。

    可当时水面上只有一艘楼船,跟着独舱船追踪过去的兵丁,看得清清楚楚,后来也把楼船当作重点怀疑对象,详细检查过,它当然没有再拖出一根绳子,拉一包银子。

    “哎,把当时在场的船都搜一遍好了嘛!”碧玉奋然道。

    二老爷果然干了这事。他当时实在太吃惊了,好奇杀死猫,百爪挠心之下竟然发令把江面和码头一起封了。幸好当时正查禁私盐。二老爷就打出查缉这个的名头,把水上陆上都扫过一遍。

    人手和时间有限,没法儿扫得特别细,可五千斤的重物呢!也不用扫得特别细。没扫出来就是没扫出来。它们能上哪儿去呢?

    帐中忽有个童稚声音拍手笑道:“我知道了!”

    原来是云岭正在老太太帐子里睡觉,不知何时醒来,听得大家讨论,就踊跃发言。

    众人都吃惊地看着她:莫非她一鸣惊人?

    “妖精在水上,有洞,偷银子了!”云岭昂首挺胸,汇报答案。

    众皆莞尔。老太太点头赞许道:“很是很是。我讲得这个。可不就是一条鳗鱼精的故事!”便把这一节揭过,又嘱她:“这个故事别往外头说。”

    “什么故事?”云岭茫然道,竟已把先前的事忘却。她也从来没有复述一个故事的能力。于是老太太放心。

    云舟则向老太太耳语道:“为今之计,不如把独舱船全拆开。也许能找到里头的秘密,也未可知?”

    老太太点头称是。

    独舱船就这样被敲打一番,卸得一片一片的,果然发现船底板含着一个相当精巧的弹簧机关,类似捉耗子用的,不过大了数倍。当压在上头的重量达到一定份量时,机关被压开,移去半块船底板,露出一个大洞,等上头重量消失了,弹簧机关复位。会水的人潜到水底仔细查看,果见一条长长拖带痕迹,延伸至码头尾部狭浅水带,中断了。莫不是贼人将银两拖至码头,转从旱路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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