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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邪妃-第7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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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说事!”方玉谦不耐烦道,“夏大人是突然病了,还是郡守府中有事绊住了?”

    “不是……”侍从抹了把汗,偷望了李暄一眼,苦着脸道,“夏大人他……和人因为挽云楼的云荷姑娘打起来了,还……”

    “呯!”方玉谦脸色铁青,一巴掌拍在桌面上。

    侍从一锁头,把后面的话又咽了回去。

    “云荷姑娘?”李暄一挑眉。

    “是挽云楼的花魁头牌。”侍从小声道。

    “所以,夏大人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因为一个青楼女子和人争风吃醋以致于大打出手?”李暄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听不出喜怒。

    “是、是的!”侍从一闭眼,破罐子破摔地道。

    不是他蠢得在摄政王面前就把这丑事给捅出来,就算他不说,王爷也很快就会知道的,到时候还要问欺瞒的罪责,而实话实说的话,顶多也就是夏恂一个人的错。

    “这宁州的官员真特别。”顾宁讽刺道。

    “这个,其实没人看到夏大人和人打架。”侍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百姓只是在挽云楼旁边的巷子里听到女子的尖叫声,以为出事才冲过去,看到的就是受伤的夏大人和抱着夏大人的云荷姑娘。”

    “那怎么说是争风吃醋?”方玉谦的神情微微一松,怒道,“说不定是夏大人救了遭到歹徒的云荷姑娘呢?”

    “可……夏大人衣衫不整,脸上还有云荷姑娘留下的胭脂印,听说……两人的姿态也不堪入目,见到的百姓不少,只怕明天就要传遍景宁城了。”侍从一脸的委屈。

    总不能是有个变态拿刀逼迫夏恂和云荷这样那样,自己在旁边观看,最后还把人揍了一顿吧!

    “简直、简直伤风败俗!”方玉谦气得手指都在发抖了,但愤怒之余,心里免不了疑惑,夏恂并不是蠢货,明知今天要陪同摄政王观看圣女祭庆典,就算再好色,也不可能这会儿去找姑娘吧?大白天的呢!

    ·

    “简直伤风败俗。”与此同时,隐宗的据点里,秦绾也非常同意这一点。

    喻明秋眨巴着眼睛,一脸的无辜。

    “那位夏大人是哪儿得罪你了?”慕容流雪苦笑。

    今天一过,夏恂的名声可谓是跌到了泥里还要被踩几脚,就算以后查清他和圣火教毫无关系,怕也无法为官了。如果只是试探,喻明秋真没必要做得这么绝,直接毁了人家的前途。

    “败类!”喻明秋愤愤地道。

    秦绾和慕容流雪对望了一眼,一摊手:“他干了什么?”

    喻明秋抬头,看天看云就是不看她。

    “不能说?”秦绾诧异。

    “私怨。”好一会儿,喻明秋才吐出两个字。

    秦绾微微皱了皱眉,他们到景宁并非一日,喻明秋也不是今天才见到夏恂,而宁州官员的资料更是在王府的时候就看过,没道理如今才发现有私怨?何况夏恂一个科举考上来的进士,和青城观弟子喻明秋能有什么私怨?

    眼前的青年微微抿着唇,素来从容淡定的脸上一片倔强,显然是准备打死也不说出口了。

    “一个个都古古怪怪的。”秦绾一头雾水。

    李暄突然说要她试一试夏恂,也没说要试什么,那个夏恂身上到底有什么奇怪的?

    “王妃,废了夏恂,可有妨碍?”慕容流雪问道。

    “这倒是没关系。”秦绾摇了摇头,再看看喻明秋,又叹了口气,无奈道,“废了就废了吧。”

    喻明秋跟在她身边,从无所求,难得干了一件任性的事,不过就是废了一个可能别有用心的官员,她能苛责他什么?就算夏恂是冤枉的也只能算他倒霉,人有亲疏远近,这世上本来也没什么公平。何况,她并不觉得喻明秋会无缘无故对一个普通人下手,既然他不想说,那也就罢了。

    “多谢王妃。”喻明秋小小地松了口气。

    “这几天让暗卫盯紧夏恂,看他有没有接触什么人。”秦绾吩咐道,“既然闹了这么一出,就要闹大,明天之内,让这件事传遍景宁。”

    “是。”喻明秋答应一声。

    “夏恂若真是幕后之人的棋子,恐怕也坐不住。”慕容流雪轻笑。

    “我现在就去。”喻明秋站起身,也不等秦绾回应,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真是……难得看见他这么活泼的样子。”秦绾失笑。

    “说起来,王妃倒确实比他更年长。”慕容流雪顿了顿,终于道,“只是突然有些好奇,王妃就是欧阳慧小姐这件事,究竟有多少人知道?”

    秦绾愣了愣,随即也笑起来。

    一直以来,她是欧阳慧这件事,他和慕容流雪都是心照不宣的。不过,今日洛辰相当于直接揭穿了她的身份,倒是让慕容流雪把这句话问出了口。

    “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吧。”秦绾捧着茶杯,悠然道,“其实,我是秦绾还是欧阳慧,又有什么区别呢?秦绾幽禁十八年,无亲无故,欧阳慧大仇已报,故旧知交仍在,不过是换了一副皮囊——”

    “咔嚓!”就在这时,门外猛地响起了什么东西碎裂的轻响。

    

第二十二章 悲愤的喻明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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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慕容流雪直接站了起来。

    虽说是因为这里是隐宗的据点,稍微有些放松警惕,但也不至于随便让人摸到门口还不自觉。

    好一会儿,外面不闻丝毫声息。

    听错了?慕容流雪有些疑惑。

    秦绾微微皱了皱眉,站起来,打开了房门。

    院子里站着一尊雕塑——嗯,是石化状态的喻明秋。

    秦绾无言,与他对望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叹了口气,侧身道:“进来吧。”

    喻明秋手脚僵硬地走进门,干巴巴地道:“我只是突然想起来,刚刚有件事忘了说,那个云荷也是圣火教的人,所以我让她给夏恂抹了毒胭脂。”

    “知道了。”秦绾并不意外。

    然后,又冷场了。

    “不然,我先出去?”慕容流雪迟疑道。

    “我也想知道,到底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喻明秋道。

    “孟寒和蝶衣一开始就知道。我变成这样也是孟寒救回来的。”秦绾淡淡地道,“王爷是在无名阁的时候自己猜出来的,苏青崖也是。我师父和我爹——我亲爹,还有陆臻,都是第一眼看见就看出来了。所以,无名阁诸位长老,包括冷帅和楚相都知道。秦诀秦姝是爹爹给我训练的,当然,因为姝儿的不谨慎,让慕容看出破绽了。唐少陵就不用说了,不过姨父姨母没有见过从前的我,只以为我是假死,冒名顶替了秦侯之女的身份。知道的就这么多,嗯陆熔大概也猜到了,毕竟知子莫若父。”

    “原来只是我蠢啊。”喻明秋苦笑。

    “不算吧。”秦绾浅浅一笑,安慰道,“我们十几年不见了,你本就不熟悉长大的我,何况,你来我身边的时候,最容易露出破绽的那段时间早就过了。”

    “原来王妃和明秋还是故交?”慕容流雪惊讶道。

    “家师曾与青城观主论道七日。”秦绾看看喻明秋,很有兴味地道,“那时候,他才五岁,还是个哭包子呢。”

    “”喻明秋一脸黑线。

    “真是怀念当年软萌萌地小包子,就算被欺负哭了,也会跟在后头叫我小慧姐姐,怎么长大了这么不可爱呢。”秦绾遗憾道。

    “呯!”喻明秋把紫渊剑扔在了桌上。

    “干嘛?”秦绾一挑眉。

    “来打架!”喻明秋咬牙切齿道,“十七年前的账我们现在算!马上算!”

    “成熟点吧。”秦绾的眼神中满是怜悯,“就算你打赢了又想怎么样?把我挂在树上?在我衣服里放毛毛虫?骗我把酒当糖水喝?还是偷偷烤了池子里的锦鲤再骗我去跟师父说,鱼被淹死了?”

    “噗”慕容流雪低头闷笑。

    就看喻公子越来越难看的表情就知道,很显然,这些事都是当年欧阳慧对喻明秋做过的。

    或许二十二岁的喻明秋和二十八岁的欧阳慧相差不远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十七年前,一个五岁的才习武不到两年的孩子和十一岁的少女根本没有可比性。

    “你都记得啊。”喻明秋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你当年才五岁都记得,凭什么觉得我会忘。”秦绾一耸肩,叹气道,“明明每次你哭了我都有跑到山下去买糖葫芦哄你啊,怎么就记得我欺负你呢。”

    慕容流雪已经背过身去笑了,相处三年,还是第一次看见淡定的喻明秋表现得这么像个人!

    “所以,为什么每次都是糖葫芦?”喻明秋问道。从欧阳慧到秦绾,这么多年她对糖葫芦到底为什么这么情有独钟啊?

    “大概是因为小时候每次我难过的时候,师父都会背着我去百里外的镇上买糖葫芦,然后回来一起被姬夫人教训吧。”秦绾想了想才有些怅然地道。

    喻明秋也怔了怔,一下子沉默了,好久才道:“十七年不见,你连躯壳都换了,我是没认出来,可逆明明认出我了,为什么也不告诉我。”

    “抱歉。”秦绾停顿了一下才道,“毕竟只是相处过七天,你还那么小,我不知道我的死对你有这么大的影响。”

    “怎么不重要。”喻明秋苦笑道,“虽然你只会欺负我,但也是我在青城观十六年里仅有的一个朋友。”

    “谁说我只会欺负你?”秦绾不满道,“我明明还把欺负你的那些师兄都揍了一顿!”

    “嗯,然后我被他们讽刺了七年只会躲在女人背后。”喻明秋接道。

    “”秦绾被噎了一下。怪我喽?

    “那些人现在怎么样了?”慕容流雪好奇地问了一句。

    “从我十二岁参加门内大比开始,每年揍他们一顿。”喻明秋傲然道,“没过三年,他们一个个自请入世修行去了。”

    秦绾不禁莞尔,从小就知道,这孩子看着软萌乖巧,其实心眼儿又怀又记仇,才不好欺负呢。

    一时间,屋内又沉寂下来。

    “虽然晚了点,但是好久不见,小哭包子。”秦绾道。

    “我早就不会哭了。”喻明秋翻了个白眼,又道,“还有,我不喜欢糖葫芦,酸!”

    “我知道啊。”秦绾却点点头,“看你被酸得整张脸都皱起来的样子,要哭不哭的,挺好玩的。”

    “咳咳。”慕容流雪哭笑不得,只想说王妃你十岁的时候就这么会欺负人了,怪不得你的对手一个两个都被坑得尸骨无存啊。

    “那你现在还给我买!”喻明秋气急。

    “上次看你吃,以为你长大了不怕酸了呢。”秦绾轻飘飘地道。也确实是那个画面才唤醒了她的记忆,让她想起了小时候见过的那个小道童。

    “”喻明秋哑口无言。

    什么时候成了习惯呢?明明是喜甜不喜酸的人,却渐渐习惯了山楂的酸味,偶尔就想啃上一根,尤其是知道欧阳慧死讯的那一天,啃了二十多串糖葫芦,吃得上吐下泻。之后就接到了妹妹想要他做摄政王妃侍卫的消息。犹豫半刻,他就去向师父辞了行,挥挥衣袖下了白云山。

    或许,是因为在摄政王妃身上,还能看见当年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姐姐的身影?

    他永远不会告诉秦绾,这十几年,就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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