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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邪妃-第5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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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不禁黑线了一下,随即又理解了之前墨临渊的选择。

    的确,秦绾再怎么惊才绝艳,可她所学太过驳杂,真正能传承武神一身绝学的,还是南宫廉啊。

    “所以,就算是在黑暗中比斗,墨前辈也不吃亏,是吧。”慕容流雪轻声道。

    夏泽苍皱着眉,看着眼前的演武堂,心里踌躇不前。

    若是唐默赢了,自然是最好的结果,可若是……然而,不管他有多少想法,一座铜墙铁壁的演武堂,断绝了所有的可行性。

    秦绾看着唐演,若有所思。

    姨父这么痛快地就把演武堂的秘密摆出来,恐怕不是闲谈,而是一种无声的警告。毕竟,若是等夏泽苍真的做了点儿什么出来的时候就晚了,无论如何,皇室和鸣剑山庄至少要维持友好的表象。所以最好就是夏泽苍什么都不做,只当是一个尊贵的来观礼的客人。

    鸣剑山庄的上一代唐默威震武林,下一代唐少陵又天资纵横,当中的唐演夹在锋芒毕露的父亲和儿子之间不止一次被人说平庸,可这人真的平庸?习武的资质是天生,谁也强求不得,但其他,恐怕唐演才远远甩了唐默和唐少陵几条街的。

    或者说,正是因为唐演的天资不够,几十年都被父亲和儿子的光环压迫,有些事他甚至比唐默都看得清楚明白。

    “夫人,这不知道要等多久呢,要不……”秦姝迟疑着,目光一阵一阵往她腰腹上瞟。

    “没事。”秦绾坚定道。

    欧阳鹭眼中亮光一闪,想了想,招手交过一个小厮吩咐了几句。

    很快的,一个小丫头端了一只盖碗过来,脆生生地道:“表小姐,这是厨下炖着的鸡汤,热乎着呢,您先喝一碗暖暖。”

    秦绾怔了怔,目光下意识地和欧阳鹭相接,顿时察觉了姨母眼中的笑意,不由得脸上红了红,赶紧接过碗。

    “怎么?”唐演低声问道。

    “男人管这么多干嘛。”欧阳鹭一声轻哼。

    “夫人和江夫人真是姐妹情深。”夏泽苍忽然感慨似的道。

    欧阳鹭怔了怔,立即反应过来是因为小丫头那句“表小姐”,但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地道,“我是孤儿,好不容易找到姐姐,谁知道相见便是永别。可惜膝下也只有少陵一个孩子,总是想着,若是姐姐还在,大概就是绾儿那样的吧。”

    “爱屋及乌,人之常情。”夏泽苍理解地点点头。

    秦绾看看这个,又看看那边,总觉得似乎有点异样。

    姨母对待夏泽苍的态度似乎带着不浅的敌意,可若是一开始便是如此,唐少陵从前不会和夏泽苍交朋友。那么,是最近出了什么变故?不知道和昨晚唐少陵莫名其妙跑来说“会给她报仇”有没有关系。

    “轰隆~”就在这时,演武堂门口传来隐约的闷响。

    “门开了。”唐演急忙上前,亲自打开大门。

    光线从敞开的门口照进去,驱散一片黑暗,众人才悚然动容。

    演武堂内并未点火,墨临渊和唐默,真的是在盲战!

    “师父!”秦绾下意识地快走了几步。

    夏泽苍也急切地看过去。

    谁赢了?

    两扇大门彻底洞开,只见墨临渊和唐默面对面,相隔三丈,盘膝而坐,南宫廉和唐少陵则占据了另外两个方向,安静得怎么看都不像是刚刚进行过一场旷世决斗。

    门外的人不禁面面相觑,而相比起来,唐演夫妇和秦绾最关心决斗的两人都平安无事,而夏泽苍显然更在乎结果。

    “都进来吧。”唐默苍老的声音响起,疲倦中却带着三分畅快。

    秦绾一阵风似的冲了进去,只扑到墨临渊身上:“师父!你没事吧?”

    墨临渊摇了摇头,一脸慈爱地拍了拍他的手背。

    “墨前辈不亏是武神,是老朽输了。”唐默说着,满脸都是遗憾,“可惜可惜,二十年后,或许老朽便能与武神一战,只可惜,前辈等不了二十年啦。”

    “再等二十年,岂不是老而不死。”墨临渊一声长笑,指着南宫廉道,“二十年后,就轮到这孩子来挑战你了。”

    “……”年过四十还被称为“孩子”的南宫廉憋屈无比。

    “那倒也不错。”唐默看看南宫廉,又看看唐少陵,欣慰地点点头。

    “这算是……结束了?”夏泽苍只觉得胸口哽着一股气。这真不是两个老头串通了演戏来耍他的吗?

    没人回答,不过南宫廉去指了指墙壁。

    众人原本是被唐默和墨临渊夺去了注意力,但被一提醒,看清了四周,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却见原本光滑的墙面上,包括屋顶上,纵横交错的布满了上千道剑痕,看似杂乱无章,可细看来,却仿佛蕴含着独特的韵律。

    每一道剑痕都入石三分,换个普通的高手,就算是用凿的,想留下这一室的剑痕也得一两个月,可这两人不到一个时辰功夫……可见在他们毫无感觉的一个时辰里,演武堂内的战斗有多激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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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伤() 
    “师父,你还好吧?”秦绾只关心墨临渊的身体。

    “无妨。”墨临渊摇了摇头。

    一边的苏青崖走上前来,轻轻一搭墨临渊的脉门,不由得眉头微动。

    “太子殿下。”唐默忽然开口道,“承蒙殿下厚爱,只是身在江湖,自当一诺千金,鸣剑山庄自今日起封庄十年,国师一职,请恕老朽无能为力。”

    “既然如此……”夏泽苍沉默了一下,抬头道,“少陵可愿接下国师一职?”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楞了一下。

    “鸣剑山庄封庄,可墨前辈也不至于将少陵也封在庄内?那可真是可惜了。”夏泽苍接道。

    此刻演武堂内的人个个聪明绝顶,都说得这么明白了,谁还能不懂?

    夏泽苍未必一定希望唐少陵接下国师这个职位,若是他当真欣然接受,那是最好,说明他还是选择站在西秦这一边。若是不接受,此情此景,除了墨临渊和唐默的赌约,却没有第二个拒绝的借口,也就是说,夏泽苍要把唐少陵也困在鸣剑山庄十年,既然自己得不到,也绝了他去帮助秦绾的可能性。

    “没兴趣。”一片沉默中,却是唐少陵懒洋洋地一声冷哼,又指了指演武堂满墙的剑痕,“本公子要闭关,没时间去当什么劳什子的国师,正好祖坟里的剑室研究得差不多了。”

    “你要在这里闭关?”唐演也楞了一下。

    “不是封庄十年吗?那演武堂也没人用了吧。”唐少陵翻了个白眼,“一会儿出去把门锁了,三天来送一次饭就成。”

    “你要闭关多久?”唐演问道。

    “上次就说了,至少两三年。”唐少陵道。

    “……”唐演无语。两三年……还是当真的?

    “太子殿下,不送了。”唐少陵淡淡地道。

    夏泽苍微微皱眉,敏锐地感觉到有些不妥。上一次见到唐少陵是他帮西秦刺杀了顺宁守将田中禾,那时候的他虽然帮着秦绾,但对自己也坦然相待,可这会儿怎么觉得有一种很重的敌意?

    “鸣剑山庄即将封闭,却是不方便多留殿下。”唐演歉然道。

    “庄主说的是。”夏泽苍顿了顿,转头道,“王妃和墨前辈是否同行?孤正好有事请教。”

    “秦绾来此不为公事,何况,殿下还是快些回京得好。”秦绾一挑眉,唇边带起一抹凉薄的笑容,“秦绾还要为义母扫墓,王爷催得急,原也不能多留,不劳殿下送行了。”

    夏泽苍眉头一动,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拱手,匆匆离去。

    “他这是怎么了?”欧阳鹭好奇道。

    “我来西秦,我家王爷自然是不放心的,估计边境上会有几次演练吧。”秦绾一耸肩,不在意地道。

    “先用药。”苏青崖打断道。

    “父亲和墨前辈谁受伤了?”唐演惊道。

    别说看不出来,若是真的有伤,南宫廉和唐少陵这两个看完全程的人怎么没动静,反而也是一脸的震惊?

    “不是伤。”苏青崖摇摇头,脸色很沉重,迅速从随身之物里找出冰玉匣打开。

    “凤凰花?”唐默也惊讶了一下。

    “前辈,时间不够炼药了,为今之计,您只能直接吞下凤凰花,再由晚辈以星辰渡厄针法激活生机。”苏青崖说着,把冰玉匣塞给墨临渊,又取出针囊,“唰”的一下铺开。

    “师父他是怎么了?不是说没有受伤吗?”秦绾抓着苏青崖的衣袖急道。

    “墨前辈是……”苏青崖迟疑了一下,又闭了闭眼,缓缓地吐出四个字,“寿元将尽。”

    演武堂中顿时一片死寂。

    若是受伤了,中毒了,甚至生病了,有神医苏青崖在,都不是问题。可寿元将尽,人生老病死都有定数,墨临渊今年一百零八,生机枯竭,岂是人力能强行挽回?

    “想不到有生之年,居然真能见到成活的凤凰花。”墨临渊看着冰玉匣里那朵娇艳绽放的花朵,一声轻叹。

    “师父,赶紧吃!”秦绾咬着嘴唇,伸手就去拿凤凰花,一边在心里庆幸。

    幸好、幸好是这个时候……凤凰花开,岂非天意?

    “青崖。”墨临渊按住了秦绾的手,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凤凰花,能延本座几年性命?”

    苏青崖怔了怔,嘴唇微微一动,却说不出话来。

    “青崖?”秦绾下意识地扭头看过去,难得正正经经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许久,苏青崖才苦笑道,“三月。”

    “什么?”秦绾一呆。

    “怎么可能?”南宫廉先跳了起来,“传说中凤凰花活死人肉白骨,怎么可能……怎么……才三个月?”

    “那是传说。”苏青崖冷静地开口道,“凤凰花是奇药,但不是仙丹。它能药到病除,起沉疴,愈重伤,但救不回已逝的寿元。若是昨天还能有三年,这一战后,三月之期,已是尽我所能。”

    秦绾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连他后面又说了什么都没听见。

    “痴儿。”墨临渊笑叹了一声,合上冰玉匣,放在她手心里,又细细地抚摸着她垂落的发丝,温言道,“别说三月,就算三年——这是救命之物,何必用为师三年,去换他人一生?”

    秦绾死死攥着匣子,眼泪一颗颗滚落下来,滴在发白的手背上,滚烫得惊人。

    “紫曦。”墨临渊握着她的手,慢慢让她放松,一面慢慢地说道,“为师今年一百零八,能看你十里红妆出阁,心愿已了。何况,四千还能得意对手知己,真是畅快至极,此生再无憾事。”

    “师父!”秦绾叫了一声。

    唐默静静地示意了一下,演武堂内的人除了苏青崖,都轻手轻脚地往外走,把空间留给他们师徒。

    “傻孩子,回去吧。”墨临渊却挥了挥手。

    秦绾只觉得一股巨力推来,脚下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整个人像是被一阵清风裹挟着带出了大门,轻轻地放在地上,却没有丝毫伤着她。

    “夫人!”秦姝吓了一跳,赶紧扶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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