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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邪妃-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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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想让我说什么?”何从茂说道。

    “本妃现在又不想听你说了,带走吧。”秦绾却道。

    “……”何从茂愣住。

    “不然,先听听他说的?”萧无痕有些迟疑道。

    “没动过刑就招的话,本妃一个字都不相信。”秦绾微笑,但那笑容简直像是地狱里刮起的阵阵阴风,让人完全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萧无痕无言。打一顿再招的,难道你就信了吗?

    “不,其实……就是想打他一顿而已。”秦绾很诚恳地说道。

    “我……”何从茂刚想说什么,却被执剑一个眼色,示意侍卫将人捂了嘴拖走。

    “走。”秦绾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人。

    一行人回到水阁时,却见苏青崖在李暄身上已经扎满了针。

    “他怎么样了?”秦绾问道。

    “找到什么东西没?”苏青崖反问。

    “新月蚕,知道吗?”秦绾直接把那个荷包递了过去。

    “孟寒说过,在南疆,这并不是太珍贵的东西,对以前南疆的族民来说,新月蚕织成的绸缎,是做嫁衣的最贵重的布料。”苏青崖静静地开口,如数家珍,显然和孟寒在一起这么久,他的收获也不小。

    “能用来害人吗?”秦绾有些疑惑。

    孟寒给她布料的时候也没说什么,但肯定不会是有害处的,何况,若是有害的东西,自然是不吉利的,怎么能用来做嫁衣?

    “不知道。”苏青崖一耸肩,又道,“不过,他的身体没有问题,造成昏睡的原因,应该是外力。”

    “外力?”秦绾惊讶道。

    “不仅仅是南疆的蛊术,恐怕,还有……巫术。”苏青崖沉声道。

    “巫术?就是那个在布娃娃身上写上生辰八字,然后扎上针埋在土里的那个?”荆蓝惊奇道,“这世上真有巫术存在吗?”

    “自古以来,巫蛊本是一家,蛊存在,巫自然也是存在的。”苏青崖淡然道。

    “但是,即便是南疆被灭之前,也没几个人能同时精通巫蛊之术。”秦绾说道。

    “不如,再去问问地牢里那两位?”苏青崖一挑眉。

    “你也觉得是北燕人搞的鬼。”秦绾道。

    “哪来那么多玩蛊的人。”苏青崖一声冷笑。

    宇文雄和宇文靖用蛊虫来行刺,如今李暄莫名的昏睡又和南疆有关,要说两件事之间毫无关系,谁信?

    何况,还有一件宇文雄宁死都不愿说出下落的危险物品隐藏在京城呢。

    “荆蓝,派人将那些进士的出身来历再核查一遍,所有人。”秦绾道。

    “王妃怀疑,还有同党?”荆蓝惊讶道,“那为什么还要放他们离开呢?”

    “就算混进了一两个心怀不轨的,但科举是国家大事,不能因此就废了这一届所有的进士。”秦绾摇了摇头。

    李暄就算醒着,想必也会赞同她的决定的。

    “还有,根据进宫的记录,将何从茂身上,以及那些进士身上所有的玉佩都收上来。”秦绾又道。

    “如果那些进士出了宫把玉佩处理掉……”陆臻才说到一半,就反应过来了。

    秦绾并不是之前没想到,她只是再用了一次欲擒故纵的手法而已。横竖她并不知道要找的那块玉长什么样子,可要是有人自作聪明把玉佩处理掉了……简直就是不打自招!

    ------题外话------

    明天能恢复11:10正常更新时间,不过字数可能还有点少,后天稳定平时的更新,这几天辛苦大家啦,么么

第五十六章 代夫上朝() 
♂,

    摄政王昏迷不醒这么大的事,自然是瞒不住的,毕竟是在琼林宴的途中。

    心情最复杂的就是杜太师了。

    虽说他私人和李暄没什么仇恨,不至于恨到想人去死的地步,但若是李暄真的一病不起,显然就是他最乐意看到的局面了。

    没有了力压群臣的摄政王,小皇帝就可以慢慢接触朝政,拿回应有的权势了!

    然而,只高兴了不到半天,第二天的大朝会上,他就被人当头打了一棒。

    秦绾一身亲王妃的正式朝服,堂而皇之地越过所有朝臣,坐在了原本属于李暄的位置上。

    “王妃,你、你……”杜太师气得胡子直抖,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王妃三天两头跟着摄政王上朝,他已经能做到眼不见心不烦了,反正王妃也就只是看看,并不发表意见,但是今天不一样,摄政王都不在,一个依附于男子的女眷独自跑到金銮殿上来,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本妃怎么了?”秦绾一声冷哼,“太师该不会是年纪大了,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吧?本妃不介意您回家养老的,也免得让人说我东华苛待老臣。”

    杜太师的脸色由红变白,又从白变青,像是个调色盘似的。

    “开始吧。”秦绾回头道。

    “众卿,有事上奏,无事退朝!”李镶身后的内侍总管抹了把汗,用尖细的嗓音喊道。

    众臣面面相觑了一阵,没人第一个站出来。

    这当然不是真的没事,相反,江州有和北燕的战事,云州的重建正如火如荼,和西秦的会盟又近在眼前,这不仅不是没事,而是非常有事!不少臣子手里都捏着厚厚的奏折。可是……摄政王病了,摄政王妃……听得明白吗?就算她听明白了,她说的话,又能代替摄政王吗?

    一时间,金銮殿里沉默得诡异。

    “无事?那就退朝吧。”秦绾“霍”的一下站起身。

    她现在心情很不好,李暄被移回摄政王府后,一直到早朝之前,依旧昏睡不醒,任何人把脉的看法都是没事,熟睡中。要说她现在根本就不想在这里看一群老头子瞎闹腾——虽然这群老头子里包括了她两个爹。

    “王妃稍等,臣有本要奏!”一见她是真的要走人了,文臣的行列里匆匆跑出来一个人,正是刑部尚书闵行远。

    “闵大人请说。”秦绾微微缓和了口气。

    这位尚书虽然是太上皇留下的老臣,但一直很识相,她自然要给几分颜面的。

    然而,闵行远一开口,就让她差点想抓起什么东西砸下去。

    “昨天夜里,刑部大牢关押的重犯,在登基大典上行刺陛下的北燕刺客,北燕留城候宇文雄,暴毙身亡了。”闵行远哭丧着脸说道。

    “什么?”秦绾勃然大怒道,“不是千叮咛、万嘱咐,用刑可以,但绝不能让人死了吗?”

    “启禀王妃,因为王妃和王爷去了江州,宇文雄嘴里又实在撬不开,这已经好些日子没对他用过刑了。”闵行远分辩道。

    “那人是怎么死的?”秦绾没好气道。

    “这个……仵作说,就是暴毙,应该是恶疾。”闵行远低了头。

    “恶疾。”秦绾冷笑。

    要说平时也罢了,可昨天下午李暄才出事,到了晚上,宇文雄就暴毙身亡了?什么恶疾能这么巧!

    闵行远显然也知道这个理由很荒谬,但他实在不明白人是怎么死的,仵作和几个大夫都检查不出来,他也就只能报个恶疾了。

    “宇文雄具体是什么时候死的?”江辙突然出声问道。

    “这……”闵行远楞了一下才犹豫道,“昨天晚上狱卒去送晚饭的时候,发现犯人的午饭还放在远处没有动过,喊人也没有声音,忙乱之后才发现,他是死了,而不是睡着了。仵作验尸后得出的死亡时间,也说是从中午到晚上的时间。”

    “中午和晚上差很远!”秦绾几乎要被他给气死。

    李暄出事的时间是刚过午时,如果宇文雄的死和这件事有关系,那很有可能,他就死在李暄出事的那个时间!

    “宇文雄的死状有些特别,所以,仵作并没有办法确定具体时间。”闵行远汗颜。

    “怎么特别?”江辙淡然追问。

    “就是……除了没有呼吸心跳,就跟活人一样,身体还有温度,也没有出现僵硬和尸斑。”闵行远一边说着,似乎是因为恐惧,脸色也微微发白。

    “你确定,是死了?”江辙道。

    “这……应该是。”闵行远犹豫道,“所有的仵作和大夫都说,人死了。”

    “一会儿把尸体送到摄政王府去。”秦绾断然道。

    “是。”闵行远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王妃要尸体干什么,不过,王妃既然要了尸体,显然是把这件事给接过去了的意思,要不然,他自己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查起。

    “还有别的吗?”等闵行远脚步虚浮地退回自己的位置,秦绾又问道。

    “王妃。”第二个走出来的柳长丰步履从容得多,毕竟谁都知道他是摄政王一系的官员。

    “柳大人有何事上奏?”秦绾温和地问道。

    “王妃,原定的前往西秦的日期,是否需要延后?”柳长丰有些忧虑地问道。

    “不必。”秦绾斩钉截铁道,“延后就来不及了,若是连会盟的日期都推迟,西秦那边一定会得寸进尺。”

    就算是缔结同盟,可谁拿的好处更多,也是需要争一争的。

    “可……”柳长丰皱了皱眉,感觉很棘手。按照计划,动身的日子就在琼林宴之后,也就是说,就这两天功夫了,可摄政王如今的状况,能出发吗?

    “简直胡闹,摄政王还病着,如何能去西秦?”杜太师却没有他的顾忌,直接把话说出了口。

    “若不能,本妃便自己去,断不会弱了东华的威风!”秦绾一扬眉,毫不示弱地说道。

    “你你你……你一个女子……”杜太师被气了个倒仰。

    “本妃当日在殿前演武胜了西秦战神夏泽天,太上皇也多有赞赏,从未觉得本妃是女子而不该上场!”秦绾打断道,“还是说,杜太师连太上皇的旨意都要怀疑?”

    “老臣不敢。”杜太师吓了一跳,满脸涨红地分辩。

    “不敢就好!”秦绾毫不客气地回道,竟是一点儿面子都不准备给人留。

    原本还有几个准备了奏折的官员见状,掂量了一下,还是缩了回去。

    摄政王出了事,王妃今天显然心情不好,就跟吃了火药似的,这会儿还是别出去触霉头了吧,反正自己的事……也不是很急,回头把折子递到御书房就是了。

    “退朝!”眼见没人站出来了,内侍总管高喊道。

    话音未落,秦绾已然起身,径直穿越大殿,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就像是她是特地抽空来参加一场朝会似的。

    “秦侯爷,您看这?”闵行远犹豫了一下,还是凑到了秦建云身边。

    虽然江相看起来更得摄政王信任,可江相的性子太难接近了,何况王妃终究是姓秦的。

    “按照王妃的吩咐,把尸体送过去就是了,啰嗦什么。”秦建云把手拢在袖子里,目不斜视地往外走,一边说道。

    “可是王妃不会怪罪吧?”闵行远一脸苦相。

    宇文雄这么重要的犯人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死得不明不白的,而且听王妃的语气,似乎还和摄政王的事脱不了干系,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她没那闲工夫。”秦建云淡然道。

    于是闵行远的脸色更苦了。

    王妃不怪罪他是好事,可王妃不怪罪他的原因竟然是没空——他该高兴吗?

    “少说话,多做事,牢里可还有一个呢。”秦建云又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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