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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侯门邪妃-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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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他在京城看见的,那个所谓端王妃简直是恨不得弄死她这个姐姐,所以……妹夫什么的,不是应该能弄死就赶紧弄死吗?

    “我不介意救他的时候,顺便不小心一下的。”秦绾答道。

    不救,和没救成,那差远了好吗?

    “之前我还听说,你那妹夫和弟弟都被储三娘那**给看上了?”沈醉疏很八卦地看着她。

    “……”秦绾看了他一眼,翻身下马,走进了官道边的一家供路人歇脚的茶铺。

    云州境内,官道上到处可以看见拖家带口北上的百姓,独轮车上堆放着简单的行李,上面坐着两个小娃娃,或者干脆就是什么家当都没有了,破衣烂衫一路乞讨。

    不过,就算是这种三文钱一大壶茶水加两个白馒头的茶铺,也没有灾民敢进来,走不动的,都远远地坐在路边休息。

    秦绾他们这一行人男的俊女的俏,穿着华贵,还人人有马,显得很与众不同。

    茶铺老板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儿,灶下烧火的还有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娃,大约是老人的孙女,见状,小女孩麻利地迎了上来,擦了擦桌椅,脆生生地道:“公子,小姐,要吃点什么吗?白面馒头,只要一文钱一个,肯定管饱!”

    “行,来一壶茶,一盘馒头,有什么小菜送几个上来,还有我们的马也要喂水喂粮。”荆蓝笑眯眯地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给她。

    “谢谢小姐。”小女孩脸上现出惊喜的神色,欢快地跑到柜台后面,将铜钱交给了爷爷。

    这些铜钱不算很多,但比应给的茶钱,却又刚好多了一点点。

    荆蓝很清楚,这祖孙两人一老一弱,反倒是附近不少休息的灾民虽然面有菜色,却还是年轻力壮的,给得太多,引起某些人心底的贪欲,反而会给人家招惹麻烦。

    沈醉疏坐下来,看着荆蓝,却若有所思。

    “怎么了?”荆蓝莫名其妙地看看自己,应该没什么不对啊?

    “没事,我只是在想,行走江湖十几年,有些事,居然还不如你一个小女子看得明白。”沈醉疏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本就聪明,稍一思索,就明白荆蓝的用意,只是,按照自己平时的习惯,看见这对祖孙如此辛苦地为生活奔忙,定然随手就甩一锭银子过去,反正他不缺钱。但是却浑然没想过,等他走后,那远远超过祖孙两人生活水准的银子会不会给他们招来杀身之祸。

    “怎么,沈大侠终于学会反省了?”秦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从龚岚在醉白楼打工还债开始,我就在反省了。”沈醉疏一摊手。

    “那可是件好事。”秦绾满意地点点头。

    “以前我只顾着自己行侠仗义,其实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不会反而帮了倒忙。”沈醉疏道。

    “我曾经听说过一件事,有位女侠途径一座小镇时,正好遇见县令之子不顾人家有个自幼定亲青梅竹马的表哥,强娶一位书生的女儿为妾,一时义愤,便扮作新娘上了花轿,到了新房后,露出身份,把那县令之子揍得不能人道,然后飘然离去。”秦绾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

    “揍得好!”沈醉疏脱口而出,但下一刻,看见秦绾的脸色,又讪讪地住口。

    “后来怎么样?那位幸运的姑娘嫁给她表哥了吗?”荆蓝问道。

    “是挺幸运的。”秦绾淡然道,“半个月后,有山贼突袭了那座小镇,那姑娘全家和未婚夫全家都被山贼虐杀,她本人虽然没死,却被山贼给污辱后,疯了。”

    “……”众人不禁哑口无言。

    沈醉疏挠了挠脸颊,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好。要是不知道最后的结局,他一定为那位女侠的行为击节叫好,然而……如果没有那女侠插手,那姑娘虽然要被迫为妾,但也不是活不下去,不至于落到被贼人污辱,全家惨死,自己疯癫的惨状。

    所以,这究竟是救了人,还是害了人?

    类似的事,他不是没做过,只是行侠仗义后,也不会再特地回去看看人家过得怎么样,现在想来,却很有几分不安。

    “这么久远的事,你倒是还记得。”苏青崖忽的一声轻笑。

    “怎么能不记得?”秦绾面无表情地道,“那二十多条人命,可是要记在我账上的。”

    “噗——”沈醉疏一口茶喷出来,不可置信道,“是你干的?”

    “谁没有年少无知过。”秦绾漠然道。

    于是,年过三十还在“年少无知”的沈大侠又喷茶了。

    荆蓝眼神复杂地偷看了秦绾一眼,怎么也没想到这事居然就是自家小姐做的,怪不得……小姐很讨厌那些行侠仗义的“大侠”呢。

    就在这诡异的气氛中,热腾腾的白馒头上了桌,虽然样子不太好看,但正如小女孩所说,分量足,管饱!

    小菜是一叠酱牛肉和一叠酸笋片,模样粗糙,但同样的,分量实在。

    “吃饭吧。”秦绾当先抓起一个馒头撕开,夹了些牛肉和笋片在当中。

    味道有些咸,面也比较粗,不过他们带的干粮也吃完了,中午又赶不到市镇,能找到地方填饱肚子也不错了。

    “老爷子。”荆蓝咬着馒头,溜到了柜台边上,笑眯眯地问道:“请问,这里距离古县还有多远?”

    “不远了,你们有马,今天晚上就能到。”老人说了一句,脸上露出迟疑的神色,顿了顿,还是道,“姑娘,现在古县可不太平啊,听说有造反的,天天有人逃难出来,你们还往那边去?”

    “我家姑爷在古县,不能不去呀。”荆蓝又给了老人几枚铜板,诚恳地道,“老爷子,古县的形势真的那么坏吗?”

    “几个姑娘家的,还是赶紧回去吧!”老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坐在茶铺门口一辆破推车上的一个中年妇人就插口道,“我们夫妻就是刚刚从古县旁边的大槐村逃出来的,要是你家姑爷在县城内,那肯定是出不来的,那些造反的乱民把古县团团围住了,听说有十几万人呢。”

    “这么严重?”荆蓝忧心忡忡地道。

    “是啊,你们还是赶紧回襄城去,我们也是要去襄城的,听说襄城的郡守放粮赈灾呢。”那妇人的丈夫也说道。

    “可我听说,古县有位王爷在呀,情况怎么还能这么糟糕呢?”荆蓝道。

    “那有什么用?”提起这个,那憨厚的农夫就一脸的愤慨,“就是这个王爷把叛军引到古县来的,原本古县距离襄河有些距离,地势也比较高,灾情并不严重,我们根本不需要背井离乡的。”

    “是啊是啊。”分散坐在各处的人群也纷纷附和。

    他们大多是来自古县周边的村子,受到乱民骚扰最严重。十几万人聚集在一处,就连树皮草根都不够吃的,很自然的,那些原本是因为没有粮食才聚集起来反抗官府的百姓,反而开始打劫起和他们一样的百姓来。

    乱民人多势众,村子里又有老有小的,投鼠忌器,哪里争抢得过,没奈何,大部分人都选择了带着家小,收拾了仅有的细软,北上逃难。

    “朝廷就没有派兵来吗?”荆蓝不解道。

    “有啊!”一个小伙子怒气冲冲地道,“一万军队都来大半个月了,可屁事不干,就天天操练……这操练就能把叛军给吓走了不成?”

    “大成子,别胡说。”他身边的老人赶紧拉了他一把,又警惕地看了一眼秦绾等人。

    小伙子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这行人衣着华贵,也怕是官家的人,不由得有些为刚刚贸然说出口的话有些后悔,被爷爷一拉,顺势就低着头坐下了。

    “小姐,我们怎么办?”荆蓝回到秦绾身边坐下,低声问道。

    “官兵投鼠忌器。”秦绾皱着眉,又道,“不知道王爷现在到哪儿了。”

    “也许和官兵会和了?毕竟王爷只带了五百卫队。”荆蓝想了想道。

    “别看叛军十几万的,真要打,宁王府五百亲卫就足够打得他们落花流水了。”秦绾摇头道。

    “真会给人惹麻烦的端王殿下。”荆蓝抱怨了一句。

    “行了。快吃吧。”秦绾笑道。

    荆蓝吐吐舌头,大口地咽下食物。

    “唉,这位公子,那匹马是那几位姑娘的!”猛然间,外面传来卖茶老头急促的呼喊。

    “本公子有急事,这马我买了,银子拿去!”随着不耐烦的说话声,一锭银子带着风声丢过来。

    秦绾没动,因为看得出来银子不会砸到身上。

    “呯!”银锭子几乎有一半深深嵌入木桌内,但桌上的茶水却没有溅出哪怕半滴,显示了一手深厚的功力。

    秦绾默默地看了那银子一眼,又抬头,一言不发地盯着沈醉疏。

    沈醉疏大汗,他也很无辜的好不好?他又不是武林盟主,就算武林盟主也不能真的命令整个江湖啊。

    “那谁?”秦绾开口道。

    沈醉疏行走江湖多年,她相信,大部分的江湖人,只要看见了,至少他能猜得出身份。

    “半月山庄的少庄主顾宁,嗯……近几年挺出名的后起之秀,号称江湖四公子之一。”沈醉疏无奈道。

    “四公子?还有谁?”秦绾好奇道。

    “东华顾宁、西秦唐少陵、北燕风衍烈、南楚慕容流雪。”沈醉疏说完,顿了顿,又道,“上个月无名阁刚刚更新的高手榜,顾宁排名第十一。”

    说到这里,沈醉疏不禁看了她一眼,脸色很是古怪。

    “看我干什么?”秦绾莫名其妙。

    最近那么忙,她哪有时间去关心一个高手榜的更新,不过师父动作还真快啊,应该是她一下山,就在着手这件事了吧。

    他们在这里说得起劲,至于外面“买”了一匹马绝尘而去的顾宁,谁也没在意。

    “今年沈大侠应该是第二了吧?”荆蓝问道。

    沈醉疏苦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

    “呵呵。”苏青崖一声冷笑。

    “很好笑吗?”荆蓝茫然。

    就在这时,急促的马蹄声又由远而近。

    只见顾宁翻身下马,一脸气急败坏地冲进茶铺,怒道:“解药!”

    “公子说什么呢,我们素不相识的,什么解药不解药的。”荆蓝没好气道。

    “不是你们在马上下毒,还会有别人吗?”顾宁怒道。

    他骑马离开没多久,就发现抓着马缰的手心奇痒无比,百忙中看了一眼才吓了一跳。掌心一条黑线顺着经脉往上移动,就他返回的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上升到手肘处了,无论如何运功都压制不住!

    “那是我家小姐的马好吗?”荆蓝嘲讽道,“你想说有人要毒我家小姐,你不小心做了替罪羊?”

    “姑娘可不能乱说,小老头可不干这般谋财害命的事!”茶铺老头吓得脸都白了,连连摇头。

    这马人家姑娘骑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还是他亲手喂食的,若是被人下了毒,他这可是跳到襄河里都洗不清了。

    顾宁抿了抿唇,暴躁无比。

    他买马是一时兴起,任谁也不能事先下毒,可刚刚这么远的距离,隔着铺子的后墙,连面都没见到,要说他们下毒……这可能吗?

    “堂堂顾少庄主强抢一个女子的坐骑,居然还恶人先告状,在下也算是领教了。”沈醉疏叹气道。

    他和半月山庄的现任庄主顾月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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