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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他牵着我的手,从心动,到古稀,从开始,到白头,我只要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恩爱缱绻!”
“这是薰浅的心愿,请皇上成全。”叶薰浅言尽于此,她认为该说的都说了,不论齐皇是否同意,她都不改初衷,只是……她不想花太多的时间去处理祁玥身边的那些烂桃花,时光珍贵,一旦逝去,将永不复返,她想用有限的生命,好好地爱他!
齐皇有些为难,祁玥和叶薰浅的婚约是怎么来的,没人比他更清楚!
这名不满十八岁的男子,以东南数万百姓的生命威胁他赐婚,这对于一国之君而言,是多大的耻辱?
祁玥和叶薰浅越是幸福美满,他就越是无法忘记……
人影憧憧之中,一直朴素无华充当路人甲的元洵和林茜立于灯火阑珊处,听到了叶薰浅的话,两人若有所思……
“阿洵,你听到了吗?叶薰浅她不爱你……她爱的是祁玥……你醒醒吧……”林茜依旧是一袭素衣,站在元洵身侧,眼里闪过一丝爱而不得的忧伤。
元洵静静地看着叶薰浅出神,他爱了十二年的女子,用两个月的时间爱上了别的男人……
于他而言,这是怎样一种讽刺?
“茜儿,你说是不是女人都喜欢像祁玥那样的?”元洵没有接话,黑眸里闪烁着困惑与不解,像是一个急于寻求答案的孩子,令人看了都觉得心疼。
林茜心头苦涩,她摇了摇头,低眸的一瞬看到他微微蜷起的手,他不知道,她有多想上前一步,勇敢地与他十指交扣,然后告诉他,她喜欢他,整整十年!
可是,她终究不敢去赌,不敢贪图一瞬的亲昵,害怕一旦迈出了这一步,他们从此……会形同陌路,连朋友都不是……
哪怕不是恋人,能够以朋友的身份伴他身侧,时常看见他,也是一种幸福。
“不……不是的……”林茜一双水眸像是被雾气洇染了一般,盛满了盈盈泪光,而她却倔强地撑起眼皮,不让泪水滑落,不让他看到她的懦弱!
“那为什么浅浅不喜欢我……?”
身处红尘迷障的男子,喃喃自语,仰望着星空,却求不到一个答案。
他的失落,他的难过,他的伤心,他的失意……无数情绪在眼里交替上演,刺痛了她的眼睛,只因此刻他所有的迷惘,皆为另一个女子!
她抬头,望着无垠的天际,无言……
阿洵,你可知道,喜欢一个人,只有一个理由,而不喜欢一个人,却有千千万万个理由……
林茜上前一步,与元洵并肩而立,她微微侧首,注视着那令她着迷的侧颜,苦笑道:“阿洵,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而我喜欢的人,也不喜欢我……你说我们是不是同为天涯沦落人呢?”
元洵的心猛然一揪,扭头看着身边的女子,半晌,他抿了抿唇,“茜儿,感情是不能勉强的……”
“我知道。”
她脸色泛着些许不自然的苍白,正是因为她知道,所以她才悄悄地喜欢着他,不给他添麻烦,也从未越过朋友的界限。
“以后,你会遇见一个疼你、爱你、将你视若珍宝的男子。”元洵轻声安慰林茜,她于他而言,是朋友,是妹妹,是知己,他希望她幸福。
“阿洵,我会遇见一个疼我、爱我、将我视若珍宝的男子,可这个男子,唯独不会是你,对吗?”林茜的心思是何等的通透,怎会听不出元洵的话外音?
他这是安慰,也是无言的拒绝!
将她无声地拒绝在他的心房之外,意识到这一重,林茜心如刀绞。
叶薰浅那番话,引起无数人的共鸣,齐皇骑虎难下,两相为难,应了则让自己心里不爽,不应又会落人话柄,影响君威!
凤遥搂着宫羽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他们是师兄妹,从小一起长大,在凤凰岛时便是如此,宫羽将她当做是自己的小师妹,所以不排斥她的亲昵。
两人隐藏在人群中,凤遥唇角弯了弯,向叶薰浅投去一记欣赏的目光,对宫羽道:“师兄,我就知道浅浅霸气侧漏,以后我也要像她一样!”
“你这丫头,等你找到了你生命里的祁玥再说吧!”宫羽手指轻点凤遥额头,笑着说。
凤遥一听,撅了撅嘴,扮了个鬼脸,“哼,谁说我没找到的?我已经找到了!”
“是谁?”宫羽眉毛弯了弯,饶有兴趣地问。
据他所知,师父对女婿的要求很高,娆娆若是有了喜欢的人,能不能过得了师父那关还不知道呢!
想到这,宫羽不禁为自家小师妹担心了起来,这万一她喜欢的人入不了师父的眼,那么到最后岂不是惨淡收场?
浅浅和娆娆都是他在意的妹妹,浅浅和祁玥真心相爱,可娆娆……不行,他得问清楚,好替她把把关!
“才不告诉你呢!”凤遥扭过头,拒绝回答,可心却在他问她的时候轻轻颤动了,这样的感觉,很陌生,但她很喜欢……
“娆娆长大了,有心事也不和师兄说了。”宫羽捏了捏凤遥的鼻子,像小时候一般。
“娆娆有闺蜜,是浅浅,师兄不是闺蜜,所以不能和师兄说!”凤遥眼珠子一转,将从叶薰浅那里学到的“闺蜜”一词秀了出来,她才不想将师兄当成闺蜜呢!
她真正想的是,让师兄像祁玥爱浅浅那样爱她!
某人伸手在腰后摸了摸,发现某本驭夫七十二计还在,她松了一口气,从明天开始,她就去找浅浅和风露交流交流……争取两个月内拿下师兄!
“那等你跟浅浅说,我再去问她也是一样!”宫羽挑了挑眉,毫不介意凤遥的刻意隐瞒。
这样的话,无疑是踩住了凤遥的尾巴,她一下子就炸了毛,“不许你去问她!”
“我若问,你觉得她会不告诉我吗?”宫羽笑着反问。
“她若敢泄露我的秘密,我就把她偷看驭夫七十二计的事情告诉祁玥!”
宫羽,“……”
果然最毒妇人心!
娆娆,师兄真的很怀疑,你送给浅浅这本“西域奇书”的目的恐怕在于此吧?
“唔……浅浅恐怕还不知道,这本书出自谁之手……”凤遥努了努嘴,有些好笑地说,原本她也是不知晓的,后来听风露说此书还有正版与盗版之说,她华丽丽地囧了……
怪不得风露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元修给拖走了,效率如此之高,堪称神人也!
就在凤遥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的时候,齐皇沉重的声音响起,将她所有的思绪尽数打断。
“浅丫头所求,祁世子也同意?”
她踮起脚尖,想要看清远处叶薰浅和祁玥的身影,但见一抹银华朝着那湖蓝色的身影款款移动,祁玥伸出手,将叶薰浅圈在怀里,回答道:“当然了。”
连思考都不需要,便理所当然地允诺了,可见在他心中,从未想过要和除她以外的女人有任何感情上的牵扯。
“祁世子有所不知,这男人都是有某些需要的,薰浅郡主一人……怕是无法满足……”某花心男不知是得了什么样的好处,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大庭广众之下,对祁玥这般劝说。
此话一出,在场的贵女们面红耳赤,以袖颜面,此情此景,当真是人面桃花相映红!
而诸位贵公子们则纷纷低头笑了……
男欢女爱,个中滋味,岂是没有经历过的男人能体会的?
祁世子不假思索地答应,恐怕是因为没有尝过女人的味道……
叶薰浅脸一黑,这个臭男人,是在说她满足不了祁玥某方面的欲求么?
简直是该死!
不过,叶薰浅一向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毫不手软,她唇角一勾,那笑容不同于平日的阳光灿烂,而是媚色天成,看得祁玥心猿意马,心头微微一恼:这么勾人的笑怎么不是冲着自己的?真是可惜了!便宜了某个贱男人,改日他挖了那人的眼珠子,看他还敢不敢看薰浅!
“余观公子面色蜡黄,眼神无光,精神倦怠,萎靡不振,不知公子近来可有腰酸腿软,全身无力的症状?”叶薰浅目露关切之色,嗓音温软,异于平常。
她的话像是一阵春风,吹拂至那人的心湖,他眼神一亮,双手摩擦,看着叶薰浅,移不开眼睛,忙不迭地点头,“有有……薰浅郡主火眼金睛,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祁玥板着一张脸,恨不得把某贱男撕了喂狗,居然这样看着他的薰浅!
叶薰浅笑意更深,眼里闪过一丝高深莫测,过了好一会儿,她朱唇轻启,“嗯……薰浅不才,略知一二,此乃肾虚之兆,皆因公子平日纵欲过度,不加节制……”
某贱男,“……”
“这后果可就严重了,轻则精尽人亡……”叶薰浅侃侃而谈,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听到她这句话,众人纷纷翻了个白眼,话说精尽人亡这还叫轻,那么真不知道在薰浅郡主眼中,重则如何?
很快,他们便如愿以偿,只听叶薰浅继续道:“重则祸及子孙后代……”
“比如说,生出的孩子痴傻、呆愣、体弱多病、毛发不齐……”叶薰浅一本正经的模样,让祁玥哭笑不得,也让在座的贵公子们一片咳嗽,掩饰自己的尴尬。
“本郡主爱祁玥,自然为他的身体及子孙后代着想,所以……嗯嗯……不许祁玥纳妾!”
某郡主的无耻程度,堪比天高,连当妒妇都当得如此有个性,最后还巧舌如簧,给自己找了这么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不错,多子多福却未必是真,关键是要优生优育啊!”
某郡主思想先进前卫,众人霎时间云里雾里,不得其解,先前被叶薰浅一番淑女论打动得一塌糊涂的贵夫人们,连忙询问道,“妾身不才,还请薰浅郡主解惑,何为‘优生优育’?”
“优生优育,就是生出聪明又健康的宝宝。”
叶薰浅眨了眨眼睛,在心中酝酿语言,徐徐道:“夫人试想一下,生十个孩子,人人平庸碌碌无为是不是还不如只生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好?”
“好像是这么一个理儿……”
贵夫人们纷纷点头,被叶薰浅绕了进去。
“生十个孩子,您的精力就要分成十份,分别去照顾每个孩子,可若是只生一个就不同了,您可以全心全意地爱他、培养他,拥有足够的精力将他培养成栋梁之才!”
“也对哦……”
贵夫人们无比赞同,遂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了起来。
“唉……我生了三个儿子,真是累死了,平时顾着老大顾不着老二,哄完了老二,老三又哭了,常常到了深夜才歇息,久而久之肤色再也不如当初那般细腻光滑了,要不然怎会让那倚春楼的贱人登堂入室?”
“我也是啊……每日侍奉公公婆婆,打理府中上下事务,还要照顾四个孩子,精力严重不足,冷落了夫君……结果让那洗脚俾爬上了夫君的床……”
“倘若当初只生一个,该多好呀……”
……
叶薰浅听着贵夫人们七嘴八舌的话,被雷得外焦内嫩,还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她眼珠子一转,贼兮兮地笑了,贵夫人们似乎忽略了问题的重点:男人若是妾室多了,其实多生也没什么,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