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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
“你好”
电话接连响起，让郁嘉昕都空不出时间做别的了。
至于旁边的宋志国已经看傻了，听到话筒里面那些应聘的人报出的学校名字，有些忐忑，如果人家真的来了，自己该怎么和人家相处？那可是整个华夏最顶的一批大学出来的学生啊。
对于宋治国的想法，郁嘉昕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已经忙坏了，到最后只要一拿起电话，直接开口道：“我们还招人，现在就可以来应聘。”
放下电话，没有出乎他的意料，电话又响了，拿起话筒，“我们还招人，现在就可以来应聘。”
刚想放下电话的时候，谁知道话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郁哥，是我。”
“若凡？”
听到这个声音原本有些疲乏的郁嘉昕立刻坐直了身体，似乎有些意外。
老总的变化自然看在宋志国眼中，心里有些好奇，来电话的是谁啊，能让老总这么重视。
“累坏了吧。”
“不累，还能顶得住。”
现在对于这个年轻人，郁嘉昕再也不敢拿出自己麻省理工的傲气了，只有身在局中才知道，这个年轻人在今天创造了怎样的奇迹。
“别累着自己，该休息的时候就要休息。”
“嗯，我知道，一会会有许多人来应聘，我应聘完，分配好工作就轻松了。”
“辛苦了，等我高考完，就来帝都看你。”
知道这个时候郁嘉昕才反应过来对方还是一个高三的学生。
挂断电话，宋志国凑了过来，“郁总，你弟弟今年高考啊？”
看宋志国一脸八卦的模样，郁嘉昕轻笑道：“不是我弟弟，是咱们公司真正的老总。”
公司真正老总是一个高三学生，宋志国被这个消息惊呆了。
挂断电话，张若凡只身进了网吧，他打算看一看软件的下载量。
接过来到前台却被告知没有机器了，回身看了一下这才发现整个网吧挤满了人，不光每台机子前面做了人，就连座位后面都围满了人，都盯着电脑屏幕在看，其中不乏一些中年人，三三两两的交谈着。
“快看，快看，这个大龙公司的软件下载量又飞速增长了。”
不知是谁吼了一嗓子，这下子原本站着聊天的也不聊了，都看向了电脑。
“哟呵，还真是，我算了一下，每一次，大龙公司的软件都是每隔二十分钟出现一次，每次增长的数量，基本都是前面一次下载量的五倍多，刚才这款软件的下载量不到二百七十万，这一次不会达到千万吧？”
听到这个分析，原本还算热烈的氛围顿时一滞，大家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可是其中也不乏熟悉软件行业的人。
“我看悬，要知道凌云平台上面最受欢迎的软件下载量也没有超过千万，这个盼盼可是只是经过了两家大报的宣传，读者基数能有多少？要我看四百万下载量到头了。”
这个观点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同，可是在现实面前却被击得粉碎，立刻就有人高呼，“不对，已经超过四百万了！”
“什么？”
这下子大家再没有交谈的兴致了，纷纷看向电脑，只见盼盼的下载量正在快速上涨。
四百万
五百万
六百万
七百万
八百万
九百万
九百五十万
在九百八十万的时候速度开始放缓，却仍旧在增长着。
九百六十万
九百七十万
九百八十万
九百九十万
九百九十五万
九百九十八万
九百九十九万
到最后数量好一会才跳动一下，大家都开始掰着手指头数了，就连张若凡这个当事人的心也开始揪了起来，所有人以为会需要很漫长的时间才会达到千万这个级别，没有人会怀疑，现在距离一千万只有几百了。
可谁想到画面一转，原本缓慢增长的数字再次飞快跳动起来，但是不如先前那么快了。
“叮”
一千万整！
然后画面静止不动了，然后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的样子，再次快速增长起来。
远在帝都的郁嘉昕擦了一把冷汗，当时设定下载量的时候，他设置的是一千万的上限，超过这个数字就不能在下载了，按照他的理解，盼盼的下载量能过超过百万就是奇迹了，谁曾想不到六个小时的时间，下载量居然突破了自己的设定数量，当即连忙登录管理员账号，重新修改了设定，这才松了一口气。
网吧这边，众人看着再次飞快跳动的数据，都吃惊了。
一千零一十万
一千零三十万
一千零五十万
一千零七十万
一千零九十万
一千一百万
一千两百万
然后过了一会下载数量的个位数好一会才会跳动一下，直至最后静止不动。
不知道是谁将目前的下载数据，报了出来，“12306937！”
“嘶！”
居然真的超过了一千万，而且超过了不是一点半点，超过了两百多万，这是要逆天的节奏吗？这个大龙公司是怎么做到的，要知道整个凌云平台在华夏区也没有一款超过千万的软件，并且是在一天之内。
“你们说这个盼盼的下载量还会不会猛增？”
“超过五千万！”
不知是谁吼了一嗓子，立刻惹来嗤笑声，“国内目前的电脑量总共还不到三千万，五千万从哪里来？”
“国内不够，就从国外补，我就不相信突破不了五千万！”
听到这话，众人这才想起，大龙公司还推出了英文版的，连忙切换页面，看到上面的下载数据，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不少人擦了擦眼睛，再次看向电脑，确认自己没有眼花后，呢喃道：“国外的下载量怎么变成这么多了？”
043 六度空间（）
看了下时间，张若凡离开了网吧，国内的下载量，盼盼不会再出现前三次的情况了，正如其他人所说，国内的电脑总量摆在那里，所以接下来的战场不在国内，而是在国外。
至于出现这种火爆的下载量，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可是他没想到凌云平台紧随其后，同样发布了一款软件，好在自己准备了后手，用出了一个这个世界不存在的理论六度空间。
这是在另外一个世界比较有名的理论，意思就是完全不认识的两个人，通过六个人，就会产生联系，无论这两个人的距离有多么远，社会地位差距有多么大，当时许多科学家通过实验证明，这种理论是成立的。
甚至当初脸书成功的背后，也有这个理论的影子。
借助这个理论，张若凡实行了一个营销方案推荐六个好友下载注册成功，即可享受盼盼赠送的纪念版空间装扮一套。
由于没有推出商城系统，所以空间装扮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获取，六度空间加上饥饿营销，再加上好的产品，盼盼没有理由不成功。
至于中途下载量停顿，然后再次飙升，完全可以理解为大家正在研究这个新鲜事物，之后为了获取独有的空间装扮，找好友帮忙。
当然，为了开拓海外市场，张若凡还给盼盼增加了一个功能中英文即时翻译。
这是原本的软件中不存在的，其中的词汇量太过庞大，所耗费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所以单独开发这样一款软件，完全没有必要，尤其是在另外一个世界，国外也有即时通讯工具，市场占有量并不低，在这种情况下耗费钱财去研发这样的软件，有点得不偿失了。
以上都是张若凡自己的推测，真实情况怎么样，他不是小马哥，是并不知道的。
然而这样的情况在张若凡这里是不存在的，这样的软件对于他来说完全不是问题，所以直接捆绑在一起发售了。
看到被人点开的英文版的下载页面，尽管心里已经有了准备，可还是吓了一跳，下载量已经突破一万大关了。
海外版没有任何宣传，能够达到这样的下载量，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同时他心中也有些好奇，海外版的下载量能够达到多少呢。
最后的结果他是不知道的，因为上学的时间到了，还有十分钟两点，出了网吧，张若凡飞奔回学校，在上课铃声响起的时候，进入了教室。
孟晓曼看了一眼气喘吁吁，一头大汗跑进来的张若凡，瞪了一眼。
张若凡假装没看见，直接回了座位，刚坐下，陆乐就凑了过来，桌子下面偷偷给张若凡竖了个大拇指，挤眼道：“行啊兄弟，孟老师的课你也敢迟到。”
“这不是刚刚好吗，老师都没说我迟到。”
“上课铃声都响了，你才进教室，还不叫迟到？”
“我记得在一中的时候，逃课去操场打篮球的事情也不少吧。”
“咳咳，不说这个，我感觉你似乎不是很怕孟老师啊。”
“我为什么要怕她？”
“你不知道她以前的事情？”
“什么事？”
“算了，当我没说，一看你就不是道上的兄弟。”
被这话弄得莫名其妙，张若有些奇怪，看了一眼坐在讲桌后面，低头看东西孟晓曼，不禁想到，莫非这个女人以前还是个小太妹？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下课的铃声一响，张若凡就开始收拾东西，魂斗罗的销量怎么样他还不知道呢。
现在只等老师一宣布放学，他就立刻离开，谁知道却获得了一个意外惊喜。
“好了同学们，明天周日休息一天，希望大家能够在家好好复习，放学！”
周日居然能休息一天，简直太爽。
旁边的陆乐似乎早就知道，看着表情不断变换的张若凡，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哥们，这才是二中的福利，爽不爽？”
张若凡还没来得及回复，就被孟晓曼点名了，“张若凡，来下我办公室。”
卧槽，哥们着急回家办正事呢，你个年轻小姑娘，一天之内叫我去你办公室两次，难道你就别不怕别人多想？
事实证明是他想多了，听到孟晓曼叫张若凡去办公室，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眼神看着他，在二中，孟晓曼就是魔鬼的代名词。
君不见多少坏学生进了孟晓曼的办公室，都成了乖娃娃，毫不夸张的说，再牛气的学生，在孟晓曼面前都得夹起尾巴做人，实在是这位老师的名头太吓人了，就算出了二中大门，那些外面的小混混听到孟晓曼的名字，立刻扭头就跑，就是这么厉害。
尽管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张若凡还是跟着孟晓曼离开了教室，谁曾想对方压根没带自己去她的办公室，而是来到了校长室，推开门，办公室内烟雾缭绕，坐了五个人，其中三个人张若凡并不陌生，正是一中的正副两位校长，以及教导主任张宏建。
看到孟晓曼带人进来，五个人连忙熄了手中的香烟，站起了身。
“若凡同学，我们是来接你回一中的，因为沟通问题，张主任趁我和校长不在，私下执行了他的计划，这是我们的疏忽，请你务必和我们回一中。”
说话的是副校长，这位平时喜欢板着脸，到处巡视的副校长，此刻居然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和张若凡说话，着实让二中这边的两位校长吃了一惊。
一中三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