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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商女为后-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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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奕隆面有忧色“皇上,事关重大,光凭一个京兆尹府的调查只怕难以服众,不如让刑部重审,案情更加明了些。”

    武帝还未说话,一直站在一边的晋王魏无真就冷哼了一口气“听赵大人的口气,是不相信京兆尹府的调查了可我听说,田忠书行事是得了父皇允许,一言一行并未有不合规矩之处。大人这般急于为于敏中开脱,难道是自己也卷入了其中”

    这话倒提醒了武帝,他面容一寒,有些怀疑的看向赵奕隆。

    赵奕隆摇了摇头,正气凛然地道“晋王殿下空口无凭,怎能随意攀咬若真是跟我有关,我为自保也该极力推掉关系,何必去趟这潭浑水”

    今日魏时难得上了朝,虽然在晋王身后站着哈欠连天,可听了这话还是摇了摇头,颇为不赞同的模样。

    “好了,不要吵了。”武帝向来宠爱魏时,见状自然关心,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素来不管朝政,这番举动定是有所看法,当即将头转向魏时,问道“誉王,你为何摇头,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魏时出列一步,将手中的笏板往前推了推,回禀道“父皇,儿臣对朝政一窍不通,只不过是觉得赵大人这话不无道理。既然如此,就让田忠书将案子移交刑部好了,大家在这里争来争去的,又有什么益处。当然,晋王兄的担心也是有道理的,不如就让晋王兄主审这个案子,这样一来大家不就安心了吗”

    赵奕隆听了这话顿时大急,若真让魏无真主审,只怕咬死于敏中就是时日问题。张了张嘴要反驳,又觉得十分不妥,这是在间接承认了自己真的卷入其中了

    魏权也是毫无办法,只得恼恨地瞪了一眼魏时,嫌弃他不懂朝政还在这里添乱。

    魏时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厉王兄瞪我干嘛,我若说错了你直说就是。”

    “我哪有”厉王没想到他这样大胆,当着武帝的面竟一点亏都不肯吃,他怕父皇误会了什么,忙解释。

    武帝眼见朝廷上乱哄哄闹成一团,心中很是烦闷,当场就准了魏时的奏报“好,就如誉王所说,此案移交刑部,晋王主审。”

    魏时听罢,心满意足地退回自己的位置,打了个哈欠,又开始打起盹来。

    晋王主审这个案子,等于拿到了扳倒厉王一条臂膀的机会,怎肯轻易放过。下了朝立即接手,不容厉王等人有丝毫喘息机会,提审证人,提取证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案情捋了一遍。不过他能查到的自然也是京兆尹府能查到的,晋王心里也明白,凭着这点证据,只怕还会在朝廷上被赵奕隆找到破绽,到时候就是白忙了一场,得不偿失。

    九月初二,就在晋王陷入僵局之时,一个自称是许宏怀后人的女子跪在刑部大门前请见,手捧许宏怀手书,大声喊冤。

    晋王大喜,忙将许静文迎了进去。

    许静文附上的手书是当年许宏怀被抓捕后在狱中写下的血书,字字句句澄明了自己的冤屈,当年女眷被羁押后,许夫人知道自己必死,将这封手书交给了女儿贴身藏着。后来,许静文走脱,这封手书作为爹爹的遗物一直被妥善保管,今日才得以重见天日。

    当年许宏怀被收押之时,于敏中得意忘形,曾在狱中当着许家人的面吐露过真相,许静文虽年幼,然而对仇人的音容笑貌记得很是清楚,回想当日情形也是字字血泪,不似作假。

    晋王得了这么个强有力的证据,捧着血书就进了宫,连带着一干证词呈上了武帝。

    赵奕隆也没有想到许家嫡女竟还活着,如今铁证如山,更是不能插手,只得眼睁睁看着于敏中被以构陷官员、玩弄圣心的罪名入了狱,等候秋后问斩。

    厉王一下子折损两条臂膀,大受打击,整个人都蔫了三分。好在皇后还在,赵奕隆也还在,他尚且稳得住,为保不被武帝看出玄机,只得强打起精神来准备明日的出行。

    大风大浪两日起落,慕云歌只在自己的凝碧阁中静静等候,尘埃落定之时,她也只是淡淡一笑。

    当窗外的明月照落在她的脸上时,无人知道,这个静和美丽的女子,那双纤细柔腻的手,在京城的这场风暴扮演了怎样的角色,拨弄出什么样的风云诡变。

    初三,鸣鸡时分,所有随行的人都整装待发,集聚在午门外,跪地迎候武帝的车驾。简单的祭天仪式后,长长的队伍便往鞍山开去

    。。。

第228章 秋狝,强敌() 
慕之召如今封了侯,不管出身如何实权如何,品级还是摆在这里的。在随行的队伍中,慕家的车驾紧靠皇室,慕云歌坐在马车里,自然也能看见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皇。

    武帝今年已年过五十,只是保养得还算不错,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从慕云歌的角度看去,武帝的长相跟魏时颇为相似,尤其是鼻子简直是印下来的一样。他半靠在帝辇上闭目养神,身边萧贵妃正不轻不重地拿捏他的肩膀,时不时开口说些什么,惹来武帝轻笑。

    武帝的车驾后就是几位皇子,按照长幼顺序,紧靠着慕云歌的便是魏鄞。

    在武帝的几个儿子中,慕云歌只见过魏善至和魏时,对其他几人的印象很是模糊。前世魏无真、魏权的结局如何,她只依稀记得是不好,可究竟怎么个不好,又记得不真切。这时几个皇子一起出现在眼前,便立马检出差别来。

    魏无真个子高大,长相随了武帝,也是一样的国字脸,眼睛总带着一丝阴郁,言谈之间给人不真切的感觉。

    魏权则是像赵皇后,但也不完全像,他也不太爱笑,但看起来又比魏无真好相处些,因是嫡子,从小就是被作为储君培养,他的气度感觉跟其他人都不太一样,有种志在必得的傲然。

    魏善至多年以来一直是以温和从容的面目出现,此时也保持着一贯的作风,骑在马上时不时说几句话,劝解要吵起来的魏无真和魏权,一副大好人的伪善模样。

    魏时跟在他们身后,眼波总是在胡乱地瞅着,一刻也不安分。玩得无聊了,还催马跑到武帝的车驾边,不知说了什么,武帝笑起来,摆了摆手,他便策马往后面来。

    魏鄞是德贵妃的小儿子,自小养在膝下,万般疼爱,他长得跟魏时很像,也很爱笑,但性情上要比魏时看起来更张扬,总是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骑在马上就显得格外英姿勃发,出发之前,慕云歌便看到不少闺阁女子在悄悄打量他,满脸红晕的说着他的事情。

    慕云歌正看得入迷,魏时已催马来到了她身边,对慕之召拱了拱手,笑道“慕侯爷第一次来秋狝,身子还受得住这种苦头吗”

    “多谢誉王关心,臣一切都好。”慕之召忙还礼。

    魏时随意地用马鞭微抬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这一礼,将自己的来意说了“行了,别多礼了,父皇让你到前面去,他有些问题想跟你说。”

    “是。”慕之召受宠若惊,忙下了马车,接过他递来的马匹。

    慕之召去了,魏时却没跟过去,而是笑眯眯地跟慕家的马车并驾而行,瞧了瞧窗户示意慕云歌探出头来。

    慕云歌有些紧张,还是将头伸了出来,问道“干嘛”

    “这个给你。”魏时将他手里的一个水囊递了过去,笑得很是讨喜“你们第一次来秋狝,怕是准备的东西大多用不少。这一路过去越来越干燥,要多喝水。”

    慕云歌接了,他又道“估计傍晚的时候到鞍山,等安顿下来我再来见你。对了,要是其他公子前来跟你搭讪,你要记得离他们远一点,这些个公子哥别看穿得整整齐齐,其实一个个都患有隐疾,狐臭啦,脚臭啦,别熏着你”

    慕云歌哭笑不得,目送他走远,才将水囊拿进来。

    扒开盖子正要喝,忽觉有两道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顿住动作,顺着其中一道的目光看去,竟意外撞见魏无真还未来得及收回的视线。

    魏无真显然没想到会被她觉察,既然被发现了,也便懒得躲,面无表情地对她点了点头。

    慕云歌只得也回了一礼,魏无真很快就转过了头,不再看她。

    另一道视线则至始至终都不曾收过去,慕云歌自然知道那是谁,除了那位凶残的赵国公主穆如烟不做第二人选。自打看到随行队伍里有慕云歌,她便随时一副想找事的样子,可惜碍于南宫瑾就在前面而不敢有所异动,只能用眼睛过过瘾。

    佩欣对这位公主心有余悸,见她一直盯着这边,立马吓得脸色苍白,紧紧握着慕云歌的手“小姐,那个公主的眼神好可怕”

    慕云歌拍了拍她“没事,天子在旁,她不敢胡来的。更何况,南宫将军不是在吗”

    听了南宫瑾的名头,佩欣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不好意思地松开慕云歌的手臂,佩英忙轻揽住她的肩膀安慰。上次的事情佩欣吓得狠了,她也听说了,对这位别国公主的恼恨并不比佩欣少。

    好在慕云歌说的是对的,穆如烟的确不敢胡来,她深深忌惮着南宫瑾,这一路上都是乖乖的。

    到了傍晚,车驾已然能看到鞍山行宫。御林军统领王翦下令加速前行,不多时就到了鞍山山脚。秋狝是一年中重要的祭祀活动,狩猎也非仪式,不像春猎时以祭祀为主,狩猎只是意思意思,因为时日长,整个队伍便都会搬到行宫之中,在行宫度过接下来的十天。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住进行宫里的宫殿,宫殿资源有限,只有皇亲国戚、一品大员才有资格入住。其他的随驾人员则是在行宫里安营扎寨,就地安置。

    慕家是二等侯爵,既非皇亲国戚,也不是一品大员,自然没有资格住进宫殿,跟着大家一同扎营在行宫中的一片空地里。

    慕之召被叫到御前去,武帝问了些废话,就让他看看这附近的地产,问他有没有可能在这一带建立一个战马养殖场。

    慕之召被分派了任务,武帝亲自发话,不得不尽心尽力,安营扎寨后便领着龙管事去查看周围的地形地貌。肖氏怀着身孕,这次随行劳顿,精神萎靡,靠在软靠上已睡得熟了,一应事务都交到了慕云歌的手上。

    等慕云歌安顿好,已是到了晚间传膳的时候。

    这是到鞍山的第一夜,按照惯例,随行的文武百官都要携家眷吃大锅饭,谁也不能落下。肖氏睡了一觉,精神头稍好了些,慕之召也回来准备,一家三口前往用饭的大殿。

    肖氏的肚子更大了些,走动已是不便,慕之召扶着她,她便笑道“我还没到走不稳路的地步,你不用担心,让人看见又该笑话你了。”

    “谁爱笑谁就笑去。”慕之召才不怕呢,胸口一挺“我慕之召还怕这个”

    慕云歌则是笑道“幸好瑾然在军营里没跟来,否则定会跑得没影子,到时候找起来更累人。”

    肖氏和慕之召想起慕瑾然的活泼劲儿,也都笑出来。

    到了大殿,自有内监引着他们入座。慕家挨着南宫瑾,这让慕云歌很是开心,坐下后便跟南宫瑾手拉手,两人悄悄咬耳朵,商定明日秋猎的事情。正说到兴奋处,慕云歌忽觉身上一寒,抬头看去,再一次看到魏无真用跟今日一样探究的眼神在看她。

    只不过这一次魏无真发现她也在看自己,并未如同白日里转头,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她。

    南宫瑾见慕云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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