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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来自地府(娱乐圈+美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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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的家门,立马打电话给导演商谈时间。

    符倩离开的时候正值下午六点。

    冰敷了三十分钟,江荷给伤处贴了张膏药,让褚夏好好躺着,她去做饭。

    褚夏吃了一惊,江荷竟然会做饭的?

    过了不久,一锅其貌不扬的番茄饭摆在褚夏眼前。

    江荷用饭勺把番茄饭拌匀了,舀了一碗,配上瓷勺,递给褚夏。见她愣着不接,才低声说了句:“我就只会做这个,要不叫外卖?”

    褚夏坐着,江荷站着,从褚夏的角度能够很清楚地看见江荷轻轻抿着的嘴角。褚夏知道,自己给自己做饭吃是一回事,为别人做饭又是另一回事,就像当初她第一次给谌思做饭,心里紧张得要命,怕她不喜欢,怕她说不好吃。但是同时,心里又怀揣着小心翼翼的期盼,希望从她那里得到肯定,好像她的肯定就能代表全世界几十亿人的口味,满足感萦绕。

    江荷正要把碗缩回去,褚夏捧过碗,沿着碗沿舀了一勺。淡红色的饭粒晶莹饱满,裹了厚厚的番茄汁,混杂着玉米粒和火腿丁,吹凉了,塞进嘴里——

    去了皮的番茄蒸煮后爆了很多汁水,酸酸甜甜,是这碗饭的口感基调。黑胡椒的点缀增添了不少鲜香味,玉米粒又甜又糯,就连鲜而咸的火腿丁也被番茄汁浇了些许酸甜的味道。

    虽然不需要刀工也不需要烹饪技巧,却是非常开胃的一碗饭。

    褚夏咬了一口培根,嘴都没闲下来,冲着心怀惴惴的江荷弯着眼睛笑了笑,腾出手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江荷低着头,给自己舀了一碗,脸上难得现出腼腆的笑容。

    “哎——”三年前置办家具的时候就是奔着两人居的原则,所以长条沙发很宽,褚夏往里挪了挪,让江荷挨着自己坐下,忽然问她,“白獏獏呢?它怎么总神出鬼没的?”

    “它遛弯去了,不用管它。”虽说影视剧剧组常有道具准备不充分致使演员受伤的事情发生,可是江荷不会把褚夏拍戏摔伤的事情看做意外。布置充气垫的时候,她正好在远处打量着几个工作人员。其中有一个叫做赵志的人,看似在专心工作,可时不时地掏出手机划几下屏幕又放回口袋里,随后左顾右盼,行迹很可疑。后来陈墨质问他们,江荷也悄悄地观察着他们的内心世界,非常奇怪,她竟然没办法读出赵志的内心想法。

    所以江荷当时就让白獏獏跟着他,夜里趁他睡着的时候钻进他的梦里窃取梦线。

    她要利用梦线,进入到他的梦境里,从而窥探他的日常记忆。

    糖醋排骨(上)

    你有没有做过一场梦,梦见已故的亲友;你有没有做过一场梦,梦见未来的场景;你有没有做过一场梦,梦见日思夜想的事情。

    梦境在很多情况下是现实生活的投射,可以通过梦境抽丝剥茧分析出主体的情绪状况和性格特征,分析出客体与主体的社会关系与情感纠葛。

    梦境通常是不可控的,通常。

    极少数的人会成为梦境的掌控者,他们能用梦线织出光怪陆离的梦境;他们能在另一个次元世界幻化出自己的□□,通过梦线进入到他人的大脑和梦中;他们也能暂时性地通阴阳知鬼神,造诣高深的还会预知未来。

    这类的人,有一个统称——织梦师。

    白獏獏是次日凌晨从客房的窗外溜进来的。

    它跃到江荷的床上,空气中缓缓弥散出一股刺激辛辣的味道。

    味道愈浓愈烈,萦绕在江荷的鼻间。江荷微微蹙眉,她明白了昨天为什么读不出赵志的内心想法。他吃了瘴药,瘴药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普通人也不会闻到瘴药的味道,瘴药只对通晓读心术的织梦师起阻碍作用。

    果然,是有备而来。

    江荷帮褚夏对过戏,电影剧本也翻看了一遍,梁巧曼自杀的时候是从七楼往下跳的。

    在没有威亚的防护情况下,就算有充气垫,非特技演员跳下七楼是很危险的事情。

    陈墨只是要用镜头捕捉褚夏往下跳的那一幕场景,他没有严苛到不顾演员生死的地步,所以实拍的时候褚夏是从三楼往下跳的。然而陈墨冷酷无情的导演形象十几年来已经被各大媒体的通稿魔化了,从未接触过陈墨的人很可能会误解,以为出演陈墨电影的演员都是拼命十三郎(娘)。

    假设褚夏真的从七楼往下跳,充气垫正好漏气,即便侥幸不死也有很大的概率摔个半身不遂。

    江荷有理由相信,对方想要的结果不仅仅是褚夏左脚扭伤这么简单。就像涉毒事件,通过和褚夏、符倩不经意间的交谈,她得知李玲和褚夏的关系其实很好。李玲只是为了筹钱给爸爸治病,并非走投无路人性缺失,她很可能是因为没按照预定的要求对褚夏痛下杀手而惨遭报复。毕竟持有五克白/粉进拘留所关几天,连案底都不会留,有什么用?

    可是据江荷了解,赵志并非新手,他在影视剧剧组中工作了很多年,没道理不知道预设和实拍的区别。

    或者和他当时在布置充气垫的时候不停看手机、左顾右盼有关?

    江荷走出房门,提溜着白獏獏进了浴室。在小盆里兑好温水,白獏獏很乖顺地摸进盆里,用小爪子揽水往自己身上泼。

    江荷戳它脑袋:“就该给你弄点儿瘴药闻闻,洗澡都老实了。”

    是的,瘴药会阻碍织梦师,同样也会阻碍织梦师的私宠。

    所以白獏獏白跑了一趟,没从赵志的梦境中窃取梦线。

    这一点,江荷在读心术对赵志失效的时候就该想到。只是瘴药这种东西毕竟太玄乎,说给普通人听指不定以为你脑子有病,所以江荷就没敢往这方面猜。如今看来,却是失算了。

    江荷湿了湿手,往掌心里倒了一滴浴液,搓出泡沫,给白獏獏抹上。

    白獏獏就巴掌大小,洗澡很快。

    江荷拿了匹毛巾,擦干它的毛发,心里寻思着:谌思在褚夏的生死簿上看见了她死于三年后,还看见了整个谋杀事件从《洛阳伽蓝记》火爆播出以后开始显露端倪,唯独没有看见谁是幕后黑手。她们接了单子以后,褚夏涉毒,李玲被杀,尸变后被妖精一个化尸□□炸得魂飞魄散,线索全断。然而于对方来说,对方可能通过这枚化尸□□初步掌握了她们的大致信息,赵志服下的瘴药可能是探路石,也可能是障眼法。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对方如今处于上风。

    瘴药的效果会在赵志的体内持续七天,白獏獏身上携带的瘴药味道还很浓烈,江荷保守估计,赵志也许是昨天才吃的瘴药。

    在未可知的变故之下,褚夏只是扭伤了脚踝,并无性命之忧。

    换句话说,赵志的行动失败了,他很可能会步李玲的后尘为人所杀。

    擦好了白獏獏的毛发,江荷挂好毛巾,正收拾着,便见白獏獏飞快地跑出浴室。

    江荷追过去,白獏獏停在褚夏卧室的门前,肉乎乎的爪子扒拉着门缝,可怜兮兮地直叫唤。

    江荷轻笑一声,毫不犹豫地把它带走,回到客房关了房门才对它说:“你想她了?她刚杀青,拍戏的时候都没怎么睡觉。她很累,让她好好休息,别吵她。”

    白獏獏一屁股坐在床上,露出粉粉的肚子,它耷拉着脑袋,很失落。

    江荷瞧见它这模样,狠狠地晃了晃神。

    她想起很久以前,老师对她说的一句话——獏和你是心灵相通的,你的喜好你的厌恶你的憎恨,它都会一一感知。内化成自己的情绪,通过行动举止表露出来。

    白獏獏很在乎褚夏。

    白獏獏因为第一时间没法看见褚夏而表现出失落。江荷看着它,像在照一面纤尘未染的镜子,镜子里,映射出的是她的内心。

    江荷走到窗边,窗外是住宅小区的秋景。

    b市难得的天空蔚蓝澄净,飘着几朵流云,温暖和煦的太阳从流云背后钻出,普照大地。

    小区里遍植常青树,偶有枫树点缀。

    常青树的翠绿,枫树的棕红,夹着车道向前延伸,连成两片洒着细碎金光的薄毯。

    景是美景,江荷此刻却无心欣赏。

    她觉得心里有点乱。

    她是喜欢褚夏,喜欢她亲自下厨做的饭菜,喜欢她左眼眼角那粒别致的泪痣,喜欢她骨子里不向人低头不肯服输的倔劲儿……很多很多,说也说不完。褚夏整个人在她眼里,好像就没有不好的地方,就算脾气差,就算死脑筋,就算平胸,也成了可爱之处。

    江荷活了二十年——对,二十年,身份证上的出生年月日是错的。她不是比褚夏小了三岁,是小了五岁,一个很可能会被褚夏当做小妹妹呵护关照的尴尬年龄差。

    江荷有时候都在想,幸亏她遗传了她妈妈的基因,长得高,模样也成熟些,否则真得被褚夏拍着屁股逼着她叫姐姐了。

    江荷没谈过恋爱,甚至没有过暗恋对象,她不明白她对褚夏的感情是否谈得上爱。

    很苦恼的是,拥有读心术的她,没办法读出褚夏对她抱有怎样一种情感态度。一如十三年前,在言家作为言迩而生活的时候,她没办法读出李念嘉从她踏入言家的大门起就不喜欢她。否则她宁愿饿死街头也不会听从妈妈的安排,回到言家成为言华礼羞于向外启齿的私生女。

    织梦师能为别人织梦,唯独不能为自己织梦。

    织梦师通晓读心术,唯独不能看出他人对自己的想法和态度。

    世事向来如此公平,即便对身有异能的人也不外乎。

    可是,江荷知道,褚夏仍旧很爱谌思。

    哪怕谌思已经去世了两年多,哪怕谌思再无重生的可能,褚夏将自己和谌思的美好回忆收藏着,时不时地拿出来回味,不知疲倦又甘之如饴。

    江荷想到这一层,忽然有些嫉妒谌思,她为这忽然冒出来的嫉妒心狠狠吃了一惊。

    江荷转过身,身体贴着墙壁,缓缓滑坐下去,盯着对面空白的墙壁失神了好一会儿。

    身在人间的褚夏很爱谌思,身在地府的谌思也很爱褚夏。

    江荷将自己对于褚夏的喜欢归结于谌思向她转述了褚夏太多的过往,她在过于熟悉褚夏的情况下产生了一种错觉,认为她和褚夏很亲密。

    江荷一遍又一遍地用心理暗示麻醉自己,不允许自己有半分的可能性插足到褚夏和谌思两个人的爱情当中。

    她这算什么?趁虚而入?趁火打劫?

    江荷做了几次深呼吸,等到心神缓和下来,给白曼桢打了个电话——

    “等了这么久,对方终于又下手了。这褚夏也是够命大的,就扭伤了脚,难怪一场谋杀案得花费三年来筹划。”白曼桢好像在车上,四周鸣笛声引擎发动声很明显,“瘴药?这不是你们织梦师的死对头织梦魇才有的玩意儿?”

    织梦魇,严格来说,也算是织梦师,只是他们织出来的都是噩梦。

    江荷:“对,这单子办起来比我想象中的棘手。研制瘴药需要在人的噩梦中提取十种基本的负面情绪,再从中萃取九十九滴精华,花费的成本巨大,普通的织梦魇没有能力办到。不过是□□就有解药,什么都是相辅相成的。我待会儿给你发个方子,其中有几味药材得去地府拿,你和柳醉联系联系。弄齐全了,你帮我把药研磨出来,我得找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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