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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且吃且珍惜吧。
一边又想,要是她也有这样的手艺就太好了。
苏筠做饭不难吃,但是远不是大厨的水平,更不用说这种需要一辈子经验来掌握火候之类的小吃了。
苏筠吃完了糖粥,看到天色渐晚,把饭煮上,就到二楼房间里去看考研资料。
看着看着眼皮就越来越重,趴在桌子上就慢慢睡着了。
梦里是那个电闪雷鸣恐怖的黑夜,闪电划亮天空,她看到妈妈对着喊的几乎要变形的五官。
她看向院子里那几个看着她眼泛凶光的黑衣人,扭头朝雨夜中跑去。
1316。
脑海中只有这个房间号,她被下雨的湿地滑到,被大雨蒙住了眼睛,她一直朝前跑,充满了混乱和坚定的迈着步子跑。
像是饶进了迷城一直在跑,她很庆幸后面的黑衣人一直没追上她。
一直冲到房间门口,她毫不犹豫的一把开了门。
却呆愣在原地。
她脑子有点混乱,觉得见到的应该不是这样的情形,却又觉得本来就是这样的。
她不知道哪里的记忆有了混淆错乱。
蒙蒙灰色薄薄的光线穿透沉厚的窗帘,她想大概是快要天亮了,她跑了这么久了吗。
她开门的声响动静惊动了那个在朦胧天光里挺拔的男人身影,他正在扣领口扣子的手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扣上了领口和袖口的扣子。
苏筠听到窸窣的皮带金属叩响声,才从迷惑中回神,看到那个男人似乎在扣上皮带,连忙转开眼睛,正要为自己的莽撞冒昧开口道歉。
门却被人很用力的推开,却没有声响,只有风声,把苏筠的长发吹起。
她吓了一跳,以为是被那些黑衣人追上了,慌忙的躲在墙壁后,没有听到喧哗的声音。
她看过去,走廊上的灯光清晰的照在那些身材高壮的人身上,她应该可以看清那些人的长相的,可是此时好像灯光被蒙住了,满眼的晕黄昏暗。
“六少,属下失职,这就把她带走”。
开口说话的人,声音有点熟悉,苏筠觉得好像听到过。
这个人在尽量的平息喘气声,很微弱的动静,苏筠却捕捉到了,她觉得自己好像有了以前没有的能力。
那这个人刚才应该是守在门口的,却为什么没有守在门口呢?
也正好给了她可趁之机。
他对这位称为“六少”的人很尊敬,应该不会玩忽职守。
连着这个冲进来前面的人,和走廊上的人,大概有二十个人,都是身材又高又壮,似乎潜藏着无尽的喷爆力量。
只是一瞬间的时间,苏筠心里的怀疑,推测和猜测,疑问这些统统压下。
她立即向那个在窗帘后,被光线剪裁只有一个挺拔立体的侧影求救夹杂着哭音道:“我爸爸被人用枪打死了,我妈妈也躺在血泊里,我被坏人追杀,求你救救我”。
苏筠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去报警的,她觉得今天恐怖的不现实,不像他们这种普通百姓的生活,可是此时报警来不及。
而这个酒店里的男人有这么多的保镖,大概会大发慈善,庇护一下她?
就算这个人冷漠袖手旁观,大概也不会更坏的情况了。
她会在酒店里大喊救命的,她不相信那些黑衣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的。
好在天就要亮了。
“石木,去看看怎么回事。”
挺拔身影听到她的求救后,幸好没有冷漠不管。
他的声音低沉有力。
这个音色,苏筠觉得她好像也听到过。
“是”。
很快,那个叫石木的男人就回来了,他的声音很小在跟那个男人回报。
苏筠却听到了,她觉得她真的有了以前没有的能力。
“苏家的次子,二十年前被撵出京的那位,牵扯到一件盗墓案里,被黑吃黑了”。
苏筠觉察到那个叫六少的身影看了她一眼,他开口,苏筠却没有再听到。
只能朦胧中看到他薄唇微微动,那个叫石木的点头,时时的说:“是”。
“筠筠,筠筠啊,晚上吃什么?
下来帮妈妈择菜”。
白云梦的声音从楼下出来,苏筠一个激灵从梦里醒来,刚才的梦境像是月亮投照在泉水里的光影,原本很完整清晰,轻轻一搅,就碎了。
模糊不清了。
吃晚饭的时候,妈妈说明天是外婆故去三十周年的日子,要回乡下烧纸。
外婆是埋在外公外婆的老家吴村,离千塘镇不远。
第二天早晨吃过饭,大舅和二舅都开着车子来了。
苏筠一家坐的是二舅的车子,二舅妈说是有事不能来。
两个舅家的表姐妹和表哥也不在,大舅家的孙女也没来。
因此坐车还挺宽松的。
苏筠看到安安就头疼。
不在正好。
在坟前烧完纸后,回村里要请一些老村坊们吃饭,当地的习俗,也请了人做饭,架了钢架支的棚。
外公和一些村里的老人叙旧。
妈妈拉着爸爸,像小女孩一样兴高采烈的介绍道这里是她小时候摘花的地方,那里是她小时候过家家的地方。
两个舅舅和大舅妈坐在一起好像在说生意上的事。
苏筠不远的跟着爸妈,以防妈妈碰到以前村里的手帕交,要介绍她时,找不到人。
“呀,野辣虎”。
一声高兴的惊呼,后面不远处的苏筠也听到了。
看到妈妈雀跃着迈过地垄,摘下田边的一棵植株上的紫色小果实。
“柏景,尝尝,你肯定没吃过吧。
很好吃,又酸又甜,我小的时候最喜欢吃了,经常在田里找,要是找慢了,就被其他的人摘走了”。
白云梦脸上的娇俏和她这个年龄稍稍违和,不过在苏柏景的眼里依然迷人。
“苏州叫野辣虎,四川叫野伞子,河北叫谷奶|子,湖南叫地泡子,通称龙葵,多长在田边,荒地。”
苏柏景说着尝了一颗。
白云梦崇拜的看着他:“柏景知道的真多”。
“筠筠,过来,”
苏筠看到爸爸招手,快步走了过来。
“筠筠是不是被乡下清新的空气和舒适的视野迷住了”。
苏柏景笑着把龙葵放到苏筠手里。
白云梦摘了很多,边吃边拉着苏柏景继续寻找她儿时的记忆。
苏筠深嗅了下空气。
嗯,是比千塘镇上清新些。
千塘镇上的“人气”越来越杂了,热闹不比市里弱。
路过一处院子,苏筠看着这院子微微颦蹙起细细的黛眉。
院子旁边响起妈妈惊喜的声音:“阿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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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生病的孩子()
正在大盆里清洗菱角的村妇听到白云梦的声音,抬头看向她们。
看了一会儿也有些惊喜的道:“是云梦啊,你回来玩啊”。
“是啊,我妈故去周年,回乡烧纸,我们都有十几二十年没见了吧,那时候听说你结婚的时候,我本来想回来喝喜酒的,”
白云梦像是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停顿一下,又笑道:“工作太忙,没有来,你别生气啊”。
“那生气啥,都多少年了”。村妇上下看白云梦,心里啧啧两声,这么多年,白云梦还跟以前一样,轻微公主病啊。
又看了看白云梦身边挽着的男人,虽说看着没有村里男人那样精神头十足的样子,可是看起来显得很是不凡,显得像个大人物,嗯,像个镇长。
长得也好。
这么一看,陈丽立马对身边正在埋头干活,身上蓝布褂子上满是淤泥的自家男人道:“到屋里倒几杯水,还有刚煮好的菱角装盆里拿来给孩子吃”。
看到白云梦去看自己男人,并且眼里有些小看的骄傲高高在上的样子,陈丽转移视线道:“云梦,这是你女儿吧,长的真漂亮,比你漂亮的多”。
陈丽这句话说得倒是真心。虽然是为了让从小就爱美的白云梦不高兴。
“长得不像你,有点像孩子爸爸”。
不过也不是很像。
白云梦本来正有点不高兴,听到陈丽说长得像苏柏景的这句话后,又恢复了原本的兴致。
她虽对女儿不是很上心,但是女儿是她和苏柏景的爱情结晶。
爱情结晶被人说像自己的爱人,这点让白云梦很骄傲也很爱听。
这大概就是爱屋及乌的原因吧。
“给你介绍下,这是我老公,”
白云梦非常与有荣焉骄傲的把挽着胳膊的苏柏景介绍给小时候的玩伴。
“你好”。苏柏景习惯性的伸出手,文质彬然的问候。
陈丽把手在身上的围裙上蹭了蹭,有些不自然的和苏柏景握了握手。
“筠筠,跟阿姨问好”。
白云梦很高兴的把和老公很像的漂亮女儿在小时玩伴面前炫耀一下。
“丽姨好”。
苏筠低头躬身问好。
“你好,你好”。
陈丽有点受宠若惊的样子,总觉得自己受不起一样。连连摆手,又点头挥手。
“阿丽,你老公和你家的宝贝呢?”
老公是她男人,宝贝是她儿子吧。
这白云梦对人的称呼也让人起鸡皮疙瘩。
“阿丽请客人到院子里坐吧,茶水都摆上了”。
黝黑瘦弱不高的男人站在院子大门口道。
白云梦早就看到陈丽的老公了,现在打量起来,再看自己的老公,白云梦就觉得好像是云泥之别,挽着苏柏景的胳膊就更紧更有一份自豪感了。
苏柏景似乎是察觉到妻子的心意,轻轻拍了拍胳膊上的手,对着白云梦有些宠溺的温柔笑。
进了院子,白云梦和陈丽说一些以前的闲话,时不时的白云梦会对着苏柏景笑,其实她说的那些小时候的话,都是说给自己老公听的。
不知道老公会不会觉得她小时候很娇憨可爱。
白云梦心里有一份属于自己的甜蜜。
苏筠则在看院墙外隔壁院前的那株槐树,槐花正在花期,一串串的槐花洁白似雪串,一阵风吹过,吹起的槐花碎瓣像拼凑不齐片片故事。
“古道阴阳槐树老,归鸿杳杳荻花秋”。
苏筠低声喃喃的念了句,看着那株槐树细细的眉毛皱的更紧了。
“既是阴阳,何必归家,终是害人”。
陈丽看到苏筠看着隔壁门前的槐树出神,想到这漂亮小妮儿肯定是闻着这槐花香,想来也没吃过蒸槐花就道:“今年老林家的槐花开的又大又白,中午就在家里吃,我给你们蒸槐花吃。
云梦这些年也都没吃过了吧”。
白云梦高兴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吃了,”
又想起来中午还有酒席要吃:“今天不行,中午我妈三十周年的酒席都准备着了,阿丽中午别做饭了,一起过来啊”。
两人正说的高兴,陈丽看到儿子儿媳抱着孙子从市里回来了,连忙站起身来。
迎上去问道:“医院的大夫怎么说的?是不是吓到了?”
几天前刚满周岁的小孙子夜里总是一抽搐吓醒,然后就会哭闹一夜,断断续续的。
白天倒是没有哭闹,只是显得精神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