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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自己几人扛着一袋子翡翠,这要是落在叛军手里,肯定不死也得脱皮啊。
何况苏筠这长相又招人,落入这群野猴子叛军手里,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有什么后果。
“怎么办?”
连苟大克都有点慌了。
他是因为自己的双手是扛不住枪子儿大炮,护不住自家姑娘慌了。
闻一是也有点手脚发抖了。
苏筠看到床底下有一张露出一角的门神贴,应该是之前那个女僵尸还得矿场主喜爱的时候,按照广江那一片的习俗贴的。
苏筠没让苟大克去拿,自己嘴里念念有词,把门神贴给请了出来,捧起。
“弟子苏筠,恳请神荼,郁垒两位大神护佑”。
“门神谓之五祀之首,神之不祀,失其旨矣,弟子代为亡者告罪”。
苏筠轻声念着,然后对着门神轻叩首。
身后的闻一是和苟大克不明就里,但是看苏筠神情充满了一种不敢仰视的圣光,心里忽然就泛起难以名状的敬畏之感。
也跟着在苏筠身后对着门神叩头。
只是那门神贴在苏筠手里却毫无动静。
如果不是此时苏筠的神情过于庄重,闻一是都觉得画面有点滑稽了。
接着闻一是却是捂着嘴巴看到门神贴竟然无风自起了,只是那正面的一面是背对着他们,倒贴在门上,就像是不想看到他们一样。
苏筠苦笑了一下。
苟大克小声的问:“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姑娘请动门神了吗?”
苏筠摇摇头:“我虽然代之前那女僵尸生前死后,门神在这异国受到的亵渎屈辱赔罪了。
他们似乎也是原谅了,此时还是不肯帮忙的。
用门神只驱邪祟,不驱阳界凡人做借口,不肯插手。”
“苏小姐,真的是一伙叛军,他们可能也是奔着这批翡翠来的,你看他们往这边奔跑了过来”。
苏筠和苟大克都从窗户朝外看去。
只见是一伙儿三十几人的小分队,手上的武器拿的倒是很齐全,肩上扛的火箭炮,手里拿的手榴弹都有。
眼看离这矿场主的房子不足两百米了。
苏筠现在几人更不可能此时逃走。
一出门就现在叛军眼皮底下了。
“怎么办,怎么办”。闻一是急得来回走动,望着窗外越跑越近的缅甸叛军们都快哭了。
苟大克在旁边眼急的看着苏筠,他倒是死也不怕,就怕姑娘落到这伙儿野蛮猴子手上啊。
苏筠低垂着长睫毛思考办法,忽然想到一个可行的法子。
这门神不肯插手,是用不驱邪祟的借口。
那如果让这四周因为那女僵尸形成的邪煞气包裹住这伙人,就可以用门神的神力来实现神隐。
也就是相当于挡煞避邪。
这调集四周风水形成的煞气,需要聚煞符。
看了一圈也没找到毛笔,又没有朱砂。
苏筠只好咬破手指一点,在空中急速画下符咒,又调集了镯子上的异能。
苏筠把异能调集充值在上次出现的符咒的那一点。
果然是“便宜了很多”,一个金点的异能都没有掉色。
不过聚煞咒又反施加在别人身上,这属于邪咒,被天道发现,会受到反噬报应。
只是苏筠没有用它来害人,只是借着施加在这伙儿叛军身上,以驱散为目的。
这反噬报应倒是可以避免了。
“拜请阎王开黄泉,判官鬼卒列两边。
鬼煞之气听吾号令!聚散反施!”
苏筠口中轻吟,手上手印叠加,长长的发在身周飘散。
那空中的血咒金光大盛。
窗外忽然狂风大作,仿若乌云聚集,在那伙儿在黎明中急速靠近的叛军周围缠绕。
闻一是已经惊呆了。
他知道这女孩有风水本事,却不知道她居然能画符请神!
闻一是对道教也是有研究,平时没事的时候,在暑期的时候,也会到著名的山观里去消暑。
消暑听经,是闻一是心悦的事情,觉得整个人都脱离了凡胎一样。
和延弱大师也是好友,却是知道如今的道教里很多符咒语都是残缺不全的,更遑论早就在古时就失传的手印。
传说,这些手印请神的手段都是太上老君收凡间弟子,道教老祖张道陵得传,后被后世徒子徒孙丢失。
这些自是闻一是在道观消暑时听到的传说,想不到今天他竟然亲自见识到了传说中符咒驱邪魔的手段。
闻一是不懂,这不是符咒驱邪魔,而是符咒调邪魔。
一念生则谓曰两极,或生或死,救命与害命有时并无不同,也无区别。
从这一道教观点上看,闻一是的看法又是对的了。
闻一是和苟大克的眼中门外的叛军此时看起来只是有点奇怪,那奔跑起来的样子,就像是一群毫无生气的人。
而在苏筠眼里,他们已经是被鬼煞气包裹起来的妖邪。
刚才画的是聚煞咒,现在则是请神咒。
苏筠的脸色更苍白了点。
好在她现在镯子上的异能充足,从镯子里调集了异能补充到百合点上,也没有消耗掉多少异能。。
第211章:请门神()
同画符点一样,也是“便宜”了很多。
消除疲倦的百合提神异能一流到身体里,苏筠刚才画符消耗的精神疲倦,立即就恢复了。
“门神武将听吾请,齐到坛前驱邪魔。
急急如律令,神隐!”
原本背对着苏筠几人的两位门神,本来不想搭理这个凡女的祈愿,可是这愿力竟然如此强烈。
让他们想忽视都不能,神荼和郁垒两位门神的黑眉毛似乎更凶恶了点。
他们飞起的镇魔凶悍眼神,似乎交流了句。
“天道大帝在上,谁他娘的来告诉我这个小凡女是什么来历!”
那符咒的愿力像个磁铁石一样吸附着他们,让他们不情不愿的使用了神力。
完成这符咒的愿力。
而且这的确是他们的职责范围内,门外原本是凡人,现在却是被鬼煞气缠身的邪魔。
如果不能把他们挡在门外,也就有负这屋里人刚刚对他们的诚心叩拜。
这可是损害他们神格的失职。
原本在门外仅在一步之遥的缅甸叛军齐齐的都使劲揉眼睛。
怎么回事?一座房子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互相基里哇啦的对话,才知道原来不是自己一个人眼花,齐齐的三十几个人都眼花了?
这是撞邪了吧。
缅甸东南亚国家也有很多信奉的各种神,其信仰力远远甚于如今缺少信仰的帝国人民。
闻一是早就匍匐在地上,对着眼前的苏筠和悬在门上的门神神贴。
如果以前他不相信神佛在天,从今天起他就是最虔诚的信徒。
他眼看着那隔着窗户就能看到一脸抢劫凶狠气的叛军只差一道门,进来也许就是一颗子弹钻进他的额头。
睁着眼离开这个世界。
这种在生死边上站着,又见识到难以想象的事情,如果不是闻一是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老董事长。
恐怕这种刺激的经历会让他失心疯。
明明白白的听到那伙缅甸叛军怀疑自己又怀疑撞神的话语,接着是齐齐的被吓跑了。
听到他们是以为这坑厂里忽然死掉的几十个人的冤魂作祟吧。
看到危险解除,闻一是摊在了地上。
努力的又站了起来,两个腿还在打颤。
“苏小姐,以后我闻某愿听您的差遣,鞍前马后,绝无二话”。
“您这一天救了我三次”。
闻一是郑重承诺道。
像他这样的成名大商人平时想听一句实话都很难。
这样像古代一样把自己的身价自由绑缚在另一个人身上,在以前,闻一是无法想象的。
他现在有点明白为什么这苏小姐身边的这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既像是保镖护卫又像是古代的忠仆了。
苏筠对闻一是激动的眼眶泛泪的承诺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其实她也只是自救而已,闻一是感恩,只说明他这个人本来就是个良心还鲜红的人。
倘若有一天他反悔了,亦是正常。
现代社会里,谁都不是谁的必然。
闻一是只是现在一晚经历的太多,又见到了太多。
苏筠三人赶紧离开了这老坑场,坐了清晨的班车回到了市里。
洗了澡睡一觉起来,苏筠站在迈德市里最高档的一个住宿宾馆里。
忽然发现街道上到处都是警察和军人,而且街道路口都封严了。
还看到一些在缅甸做生意的国人被缅甸军带走,大喊着要到大使馆求救。
门急匆匆的被敲响了。
苏筠开门是原本就守在门外的苟大克和闻一是。
闻一是早晨就想来拍门的,只不过被苟大克挡住了,说是苏筠在休息,不能打扰。
闻一是急的热锅蚂蚁,如果不是有昨天的经历,他恐怕就是欣赏苏筠,也只是个萍水泛泛。
此时早就通过自己的渠道回到国内去了。
可是现在他却不能独自跑,又何况清晨刚发下重誓。
“姑娘,您快看看新闻吧,现在外面彻底都乱了”。
闻一是跟随着苟大克的叫法,也喊苏筠姑娘,口气里也是不一般的恭敬。
他早晨被苟大克挡在外面,干着急也不是办法,想着过几天随着事态的进一步扩大,恐怕反国人的游行会更多,去街上买东西会很不安全。
因此他在超级市场里买了很多吃食和水果回来。
此时让人都运到了苏筠房间里。
苟大克看着这么多吃的,都在客厅的地毯上堆成了一座小山,奇怪的笑道:“怎么了?这是要到末世了吗?”
闻一是瞪了他一眼,想着苏筠以前只有他这么一个有两把子力气的人。
怪不得敢只身一个人来缅甸,又没有什么后手准备。
这都是没人劝的后果啊。
不会劝也就算了,竟然也不会安排事,也不知道苏姑娘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个人留在身边。
难道是家族里的家生子?
闻一是知道一些传统的大家族里,像是在帝都里,有的一流世家里是像古代一样养的又世代忠心的“家生子”。
这样的人往往是当家人小姐的理财师或者保镖之类心腹的位置。
“如果我们在国内,现在可以参加各地街道呈上上狂欢派对了。
可是我们现在在缅甸这些野猴子国家里,就很有可能是在末世里。
因为附近的几个国家沆瀣一气,反国人情绪达到了顶峰。
就我们的口音和皮肤颜色,以及神情习惯,出去,可能就会被这群野猴子给群殴。”
闻一是说着,站到了窗户边,指着不远处:“你们看”。
是一个国人带着妻子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在汽车里竟然被几十个缅甸当地人围住,吓得不敢出来。
那越野汽车竟然被这几十个人给抬起来,左摇右晃,车里的人吓得尖叫。
远处缅甸当地的警察和军人却丝毫没有想过来管的样子。
又过了一会儿,看到大使馆的人来了,和缅甸当地军人警察大吵了起来。
那汽车里的一家人开车赶紧走了。
闻一是把电视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