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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哪有数学方程式是这样解释的？
但是顾宁珩还是照做了。
毕竟好奇心啊。。。。。。
“珩姐。。。。。。”孙童童看着盯着纸张愣住了的顾宁珩，“你还好吧？”
珩姐应该是经常被表白的人才是啊，至于见到一份表白就愣住吗？
不过这表白方式确实是有点帅的。
而且自从谢谨和珩姐在一起之后，啊，不对，没在一起的时候谢谨就已经拦住了珩姐的各种桃花了。
孙童童不禁笑，她是不是该给谢谨报备一下啊？
顾宁珩看到草稿纸上剩下来的下半部分，目光又移到了那个看起来就很复杂的函数式上面。
提示是i…love…yo的话，这个函数的图像不会是？
啊。想起来了。
景以宁就是那个回来的顾宁珩用的笔名。那个《恶魔校草》也是她写的。为了安排用数学表白的情节的时候，她还特意查了很多个这种式子。
这种事情一旦想起来了之后，细节都变得清晰了起来。
那个看起来很复杂的函数式，画出来的图像，是那个顾宁珩当年认为最好看的，心形。
顾宁珩站了起来，拿起了桌上的纸条。
“珩姐？”孙童童看着直接就跑了出去的顾宁珩，也跟着站了起来。
珩姐不会是一激动就答应了吧。
一双眼睛睁得很大，孙童童也拔腿追了上去。
奚言羽其实一直在期待，纵然知道没有结果，也还是忍不住期待顾宁珩能够出现在他眼前。
大概所有表白过的人总会有一种期待。
即使知道结局也希望出现奇迹的期待。
“言羽？”李锰侧着身看着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的奚言羽。
他有多久没看见过奚言羽这样“非正常”的样子了？
奚言羽已经一路小跑着出去了。
李锰顺着奚言羽的路线看过去，果然啊。唯有顾宁珩。
唯有顾宁珩能让他这样了。
奚言羽站在顾宁珩身前。
“我拒绝解开这个题目。”顾宁珩把纸张还给他。
“我不会。”顾宁珩如是。
奚言羽看着顾宁珩手上的纸张，不知道是笑还是别的。
“顾宁珩果然还是顾宁珩。”
简单直白地可怕又可爱的顾宁珩。
她明明知道这个题目的答案，但是拒绝解答。她拒绝的，是他的心意。
“如果是现在，你会考虑我吗？”
“不会。”
她不会的，也是不会考虑他。
顾宁珩退开一步，对着奚言羽微微弯了身子。九十度。
“谢谢你。”
谢谢你如此喜欢我。
孙童童抿着唇角眨了眨眼睛。额。。。。。。她怎么会把珩姐想成那种人。珩姐肯定是谢谨的啊。
挠了挠头。她还是赶紧溜吧。
顾宁珩已经看到了她。“孙童童。”
跟人都不知道隐藏。无奈地走向孙童童，揉了揉她的头发。
孙童童吐了吐舌头。
“走吧。”
奚言羽的目光跟了顾宁珩些许时间，而后落在了从男洗手间侧身出来的人身上。
握紧了手里的粉色的纸。奚言羽垂下了眼睑。
他是哥哥啊。应该要去告诫一下弟弟的吧。
“言夏。”奚言羽到底是叫住了走到了楼梯口的奚言夏。
“如果你还对她有喜欢，还是死心吧。”奚言羽如是，“她不会的。”
她不会再次选择你的。
“哥。”奚言夏低头，“我知道的。只是。。。。。。”
只是我错过她太多次。只是我想要趁着谢谨不在当一次小人。
再试一次。
“我只是想看着她。这样就够了。”奚言夏看向奚言羽。
奚言羽叹了口气，上前一步，伸手抱住了奚言夏。
“夏夏。”奚言羽拍了拍奚言夏的背。
“加油。”
他不能够做到的事情。他没有办法变得不像自己去变成小人争取自己的爱情。更没有办法以这样一种近乎卑微的方式看着顾宁珩。
那么。
既然弟弟已经将话说到了这样的地步。他这个做哥哥的，还能够说什么。
“加油。”
奚言夏也闭了眼睛，似是受到鼓舞又是无奈。
“说了不要叫我夏夏。”
奚言羽：“总看妈妈这样叫你，真的叫了感觉也不错。”
奚言夏：“哥，说了别叫我夏夏！”
奚言羽：“嗯。夏夏，加油。”
第278章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姿势（）
♂
2017年。
顾宁珩和谢谨并肩走在谢家的林道里。
夕阳透过树林的间隙洒落在林子里，稀稀落落地散成一片一片的阴影。
暖色微带余温的夕阳总是有些静好的味道。
“谢谨，”顾宁珩抬头看着头上透出的灰白色天空。
“嗯？”谢谨看着顾宁珩，脚下的步子和顾宁珩配合得极好，一步一步地悠闲惬意。
顾宁珩微微笑，“没什么，就想叫叫你的名字。”安静温和。
“嗯。”谢谨默许着答应。
“谢谨。”
“嗯。”
“谢谨。”
“嗯。”
“谢谨。”顾宁珩忽然停了脚步。转头看向身边比她已经高出了一个头的谢谨。
“给我说说五年来的事情吧。”
谢谨停步，夕阳照射下谢谨的影子和顾宁珩的交叠，又有分差。
“不知道的话，我会一直想着。知道了的话，那就只是五年的记忆了。”顾宁珩如是。
如果她回不去2012年的话，她该做的，是整理好自己。也是对五年前的那段感情有个最终的，哪怕是似是而非的交代。
谢谨低头看着顾宁珩，女孩的眼底是澄澈通透。是啊，在他改变的记忆里，那个顾宁珩，从来就不是只会难过而什么都不会做的人。
谢谨忽然有些不习惯。
“顾宁珩。”谢谨叫了她全名，目光和顾宁珩的直直相遇，“我一直觉得问一些什么如果假设的问题很没有意义，但是我确实是忍不住想问。”
顾宁珩眉尾微挑，“问吧。”这感觉挺新鲜的。
“如果谢谨和顾宁珩因为一些原因而分开了，如果是不可逆转的原因。你是不是就会选择从人生里删除谢谨？”
用的主语是顾宁珩和谢谨，问的是她和五年前的谢谨。
她没办法回到2012年，那她要做的，就是把五年前的谢谨给从自己的记忆里删除吗？
顾宁珩自己也是一愣。
谢谨等着顾宁珩的答案。
微风起，有浅薄的凉意。吹得人后颈微缩，莫名紧张。
“我会。”顾宁珩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而后仰着头看着谢谨，似是在看着他，也是在透过他看着五年前的他。
“但前提是，顾宁珩已经做了一切她能做的以及一切她做了但没有做到的事情。”
谢谨微微抿唇。
他懂得她的意思。
听天命。尽人事，而后才能听天命。
她尝试了回去的方法。但是没有成功。所以，她只是在做她还能够做的事情。
“还有。”顾宁珩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你的这个问题，是真的没有意义。”
“因为谢谨不会允许。”谢谨也笑了，开口接出了顾宁珩想说的话。
诸如现在，谢谨的选择还是要把顾宁珩带在身边，即使从朋友重新开始，也不会看着顾宁珩把他从人生里删除。
顾宁珩笑得愈发开心，“竟然是我在安慰你，哇啊，这感觉可真好。”
谢谨挑了挑英挺的眉，“你看起来……很得意啊。”声音里带着微微意动。
顾宁珩得意地眨眨眼睛，“那你看呢？”
“啊！谢谨！”顾宁珩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扭动着身子想要逃开谢谨挠她痒痒的双手。
谢谨越发开心，顾宁珩还是顾宁珩，至少痒痒的地方还是一样。
顾宁珩的灵活性虽然不弱，但哪里能比得上谢谨这厮。整个人就被谢谨困在怀里，眼角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拒绝又拒绝不开，反抗又没什么用，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跑！
顾宁珩看住机会，拔腿就跑。
谢谨的眼底含着笑意，他若不放水，顾宁珩如何能跑？
谢谨伸手，指了指顾宁珩，比了个手枪的手势。
顾宁珩做了个鬼脸。吐着舌头笑得明媚灿烂。
谢谨追着过去，和顾宁珩两个人玩起了两个人的追逐游戏。
“嘿嘿，来啊来啊！你抓不到我！”顾宁珩得意地朝着谢谨招手。
谢谨笑着快步追过去，伸手一把抓住顾宁珩带到自己怀里。
顾宁珩收势不及，整个人一个冲撞，也不知道是顾宁珩撞到了谢谨，还是谢谨故意地顺势而为，反正最后的结果是……
顾宁珩整个人倒在了谢谨的胸膛上。
鼻尖是混合着青草和谢谨的味道。
脸颊红扑扑地温度高的吓人。
“看来你喜欢这样的姿势啊。”谢谨伸手拦住顾宁珩的腰，掌心的力气将顾宁珩按在了他的胸膛。
声音愈发揶揄。
“可是我更喜欢这样的姿势。”
伸手护住顾宁珩的后脑勺，一个用力就将姿势翻了个身。
“谢谨！”声音里的情绪羞赧而微恼。
“别动。”声音温醇低厚，耳尖的红色莹莹地有些喜人。
“让我抱一会儿。”谢谨将脑袋倚在顾宁珩肩颈。耳边是顾宁珩已然有些加速的心跳。谢谨的嘴角不住上扬。
朋友。嗯。谢谨确实会和顾宁珩做朋友。但谢谨也确实不会只和顾宁珩做朋友。
他们两个人都是有着相似的地方存在。比如说。在确定不能回去之前，他们会各自守着自己似乎泾渭分明的情感，但是当事实确定了之后，都是知道怎样才是他们最想要的答案。
谢谨不会不管顾宁珩。
谢谨也不会不喜欢顾宁珩。
如果真的要说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那就是因为意外而需要重新喜欢一次。
但这一次的结果，两个人的心里早已有了唯一而确定的答案。
“谢谨。。。。。。”顾宁珩还是忍不住出了声，语气有着微微的抱怨以及似有若无地撒娇，“地上冷。。。。。。”
谢谨嗤嗤一笑，揽住顾宁珩腰间的手一个用力，就把姿势又换了个上下。
“喜欢这样的姿势，你可以直说的。”谢谨忍不住调笑。
顾宁珩默默翻腾了一个白眼。
谢谨该不会就是靠着对着那个十五岁的顾宁珩开车才让她喜欢上他的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顾宁珩偷偷睁开了眼睛，谢谨正闭着眼睑享受八月尾巴的微微林风。
顾宁珩嘴弯的笑意越来越狡黠。
伸手，泛着浅浅凉意的指尖轻柔而挑逗地扫过谢谨的喉结，在谢谨的锁骨上一圈一圈地打着转。
谢谨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准确又迅速地捉住了顾宁珩作乱的小手。
“调皮。”没有斥责之意的假装严肃。
顾宁珩咯咯地笑着，“哪有。我是在测试你的自制力。”
末了还煞有其事地拍了拍谢谨坚实的胸膛，“小伙子不错，姐姐我很满意。”
谢谨：“。。。。。。”
又是一个用力翻身，顾宁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