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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男妃[穿越]-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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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让我赵毅风如何面对六国,你又将我置于何地?

    赵毅风压抑不甘愤怒:“就这些?解释!”

    江玉树眼眸带着一丝清冷疏离,对视上赵毅风灼灼的目光。

    心下一点一点铭记,他挺拔的身姿,红衣俊朗下的容颜,他的剑眉,他的薄唇,他的眼——那瞳孔中倒映着的是全是自己。

    用心铭记,这一天过去,怕是又见不到了呢。

    浅浅一笑,淡淡疏离:“惜月公主定会与殿下伉俪情深。臣代表北璃子民祝福殿下。”

    心中有个地方坍塌了,支撑了五年的情感一瞬间如流水般席卷全身。

    赵毅风只觉呼吸一窒。

    所有时间凝结成的美好,就这样被粉碎了。

    当真应了那句:从来誓言无用。

    你真的好无情……江玉树……我用尽所有力气……却触碰不到你的羽翼……

    你将赵毅风置于何地?

    赵毅风在你心中是否有过一点点痕迹?

    “殿下还请疼惜惜月公主。”将手再次向前一送。

    看着他温和清雅,恬淡如水的深情。

    赵毅风一把伸手接过惜月公主的手,紧紧握住。利落牵着人转身就走——

    “当初说让本王成家立业,娶妻生子。本王成全你!”

    一直以为年少就可以肆意爱恋,也曾以为傲世六国,雄霸天下,即可随心所欲,不受世俗羁绊。直到历经岁月沧海,人事悲欢,才知人走的每一步都不是在为自己。

    人生所走的每一步都充满了选择。

    人处十丈软红,何来轻易选择?

    有些过往,有些前缘,有些牵绊,真的是心不由己。

    直到岁月更迭,韶华逝去,才明白那段苦难与坎坷并行的日子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有一种爱,温声无语;

    有一种情,细如流水;

    有一种意,绵延悠长。

    只是当时不懂,看到眼前的结果不是自己求得的,便以为他负了你。

    他的爱像樱花,热烈且寂静开遍。

    他的情像鸢尾,你若盛开,就是并蒂。

    他为了保全你,顾及你,舍弃了他自己。

    情到深处,才能忍住那将心爱之人推送到他人手上的苦与痛吧……

    他默默的陪伴着,痛苦着,隐忍着,背负着,只是因为他——爱你。

    也是后来才明白:爱情并不是唯一。

    “曾经,你护着你的家;后来,你护着你的国;再后来,你护着你心中的那一抹樱红,可你却从不愿护全你自己。你真的很傻——”一梦惊寒,伊人不在眼前,起身登上城楼的泓玉帝看着万家灯火,眼中迷蒙:“你算计了六国,算计了天下,算计了万里江山,算计了孩子,却终究不愿为你自己多算计一分……”

    可是,你可知,赵毅风真的希望你可以为自己多谋划一份,少一丝倔强,少一些坚毅。多一份温柔,多一些自私。

    可,那样的你就不再是你。

    我爱的是最真实的你……

第〇九章 玉树后/庭花() 
赵毅风来到竹楼时,灯火通明。

    思及前日他说要以君子之道来寻他,男子浅笑一瞬,伸手叩门。

    谢易牙适时开门,赵毅风行至院中,未曾见到樱花树下的人,剑眉一皱,看着谢易牙,“你家公子呢?”

    “公子安歇了,殿下请回。”

    男子环看竹楼一周,樱红纷乱,竹影婆娑,室内烛火跃跃。

    “刁孩,又欲诓骗本殿?这屋里点着灯,你家公子分明没睡,你且走开。”

    谢易牙怎会让这个阴沉沉的人来搅人好梦,小小的身子拦在赵毅风身前。

    “我都说了,我家公子睡了,你怎么不信?”

    赵毅风由上而下俯视谢易牙,忽然大笑,“让本殿信你,拿点本事来!”话完,不顾谢易牙阻拦,就欲进屋。

    谢易牙急的跳脚,公子施针刚睡,怕是没精力招待,这人要进去打扰他家公子。体贴如谢易牙怎会让这人进去?

    赵毅风忽然感觉腰间一紧,低头一看,谢易牙的手在他腰间,死死抱住,不愿松开。

    男子浅怒,“你这是作何?不要以为本殿不会对小儿下手。”

    “我说了我家公子睡了,你不要打扰他,你不信,易牙无法,只有这样。”

    赵毅风不想对小儿下手,也无意伤他。耐着性子,“你放开!”

    “不放!”

    “你放不放??!”

    谢易牙被他语气吓到,还是不欲放手。

    “易牙,让殿下进来。”江玉树的声音适时出现。

    谢易牙气急败坏的看着赵毅风,急的跺脚,“公子,你怎么可以把他放进去,他不安好心。”

    “你说谁不安好心?信不信本殿活剥了你?”

    谢易牙小脸皱成一团,只吐出几个“你……你……”就没了后话。

    赵毅风笑着进来内室,一脸得意。

    “殿下很得意?易牙只是孩子,您非要和他计较吗?”

    赵毅风赌气般,“是他处处看本殿不顺眼,本殿不想和他为难。”

    江玉树哭笑不得,“他才多大?殿下非要和一个孩子计较,有意思吗?”

    赵毅风无赖一笑,得意道:“有意思!”

    江玉树摇头,他开始头疼,头疼的厉害。

    这个皇家贵胄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看似冷傲,实则面皮厚。

    这是江玉树慢慢发现的,更让江玉树吃惊的是这位殿下似乎只愿意在他面前无赖。

    赵毅风自觉找地方坐了,看向眼前的人,身子一紧,眸光凝滞。

    他眉间樱红竟变成淡淡的浅红,隐隐不存在,脸色惨白,人似是有气无力。

    “清玉眉间樱红……淡了。”

    江玉树竭力扯出一丝浅笑,点了下头。

    赵毅风仔细看才知道江玉树手里摆着一幅棋局。

    “清玉知道本殿会来?”

    男子温和一笑,许是才从药草的沐浴中出来,未干的发散落在肩后,让人放松。

    “殿下文韬武略,今日棋局比斗如何?”

    “好!试试。”

    谢易牙进来没好气的朝赵毅风吐了吐舌头,开始摆弄棋局,端茶上水。

    “殿下执红子,绿子?”

    “红子。”

    红色,生命绽放的颜色。

    “好!”

    淡然一声。

    “殿下输了用什么做赔?”

    赵毅风剑眉一皱,诧异道:“清玉怎会知道本殿一定会输?”

    男子浅笑,笃定道:“直觉!”

    赵毅风朗笑一声,“清玉就如此笃定?是输是赢皆是未知,清玉未免夸大?”

    “是吗?”男子反问,剔透的声音,很轻,可是有杀气,带着冷。

    “殿下看棋!”

    “卒二进一,欲过河。”

    “炮一横五,轰卒。”

    “炮二横五,对峙。”

    “卒五进一,楚河。”

    “车三进五,将卒。”

    “炮二将卒,吃;炮一将卒,吃!”

    “相四进三,吃炮。”

    “车三走六,吃相。”

    “炮三隔一,将帅!”

    江玉树浅笑温和,“殿下这棋艺似乎不到家呀……”

    “这局不算,你我再来。”赵毅风似是不甘。

    “车三进二,暗度陈仓。”

    “炮一进五,隔山打牛。”

    “马日走三,釜底抽薪。”

    “相四进二,直捣黄龙。”

    “仕二进一,四面楚歌。”

    “车一走五,声东击西。”

    “炮四进三,未雨绸缪。”

    “马一走四,偷梁换柱。”

    “炮四隔一,马后炮,将!”

    江玉树手执“帅”子,淡淡道:“殿下又输了。”

    赵毅风拍案,“本殿流年不利,不然怎会连连败落。”

    江玉树冷声还口:“殿下学艺不精,还要将责任推给旁的,无耻之极。”

    “无耻?本殿何时无耻?谁看到的,速速出来,本殿恭候!”

    江玉树托头一叹。

    “你我再来。”

    男子浅笑点头。

    室内两人埋头苦斗,屋外月儿残缺。

    风轻轻吹,叶轻轻摇。

    暖暖的柔光将小楼点亮。

    和谐温馨的氛围,幸福静谧时刻。

    “再来!”

    “再来……”

    “再来——”

    ……

    “清玉啊,你都不给让一下吗?”赵毅风一脸酸楚。

    白衣男子眉眼芳华,衣不染尘,淡淡道:“江某已经让了殿下四子,是殿下学艺不精,与人无尤。”

    赵毅风颓败,敢情自己是有多差,人家让了四子还输的一塌糊涂。

    “殿下可还继续?”

    “继续?本殿对阵十局,一局未赢。”

    江玉树淡定,“江某说了是殿下学艺不精,殿下不信。”

    赵毅风一脸哀戚。比斗颓败后落魄的样子。

    “哎,本殿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

    江玉树讥诮,“殿下心不定,如何取胜?”

    赵毅风吃惊,“清玉怎知本殿心不静?本殿一字未说。”

    清雅男子竭力抽了抽身子,使自己坐的稳一点,不让眼前人发现端倪。

    “殿下的棋路,也是殿下的心路。棋路凌乱,沙场狼藉。殿下如何赢得了江某?”

    “本殿竟不知自己心乱?”

    男子执萧,碧玉探出,直指“帅”子。

    “主帅者,心不乱,八方皆不乱。心乱,天下皆涂炭。殿下需定心!”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棋如人生,沙场点兵。

    千军万马,谈笑间,沧海易。

    赵毅风见江玉树说中自己心里所想,也不再阴瞒。

    “本殿去查了礼部,谁知?方居那老匹夫似是知道,查到之处干干净净。本殿的人扑了空。”

    清雅男子浅笑,静默一刹,竭力吸了口气,稳住心神。

    “殿下对江某,行的皆是小人行径。为何到了礼部尚书,就改用君子行为?”

    赵毅风皱眉,这江玉树还在为前几次他不请自来,爬他翠竹一事恼他。又在说他对待礼部尚书的事太光明磊落,打草惊蛇。

    “清玉还在为前几次之事懊恼?”

    男子淡淡,“江某不敢。殿下也知江某眼睛不便,不似常人。殿下行为江某实在不敢恭维。”

    赵毅风走至他身边,蹲下身,直直盯着清雅男子的眼眸,“清玉,放过如何?”

    江玉树似是没有料到这个看似冰冷的人会说出这样的话,一阵呆惊,手上的玉箫一时不查滑落手端。

    赵毅风伸手欲挽,却发现眼前的人长长的睫毛在自己眼中越来清晰,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慢起来。

    “当~~~~~”的一声,玉箫落地。

    他离他那么近,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江玉树低身一点,疼痛蔓延开来,有气无力,手掌错乱的寻找玉箫。

    寻找,错乱。

    没有章法,玉箫搁浅。

    他看不见,寻找这般艰难。

    他拾起玉箫,缓缓递给他。

    只听得他有礼的一句“多谢!”

    赵毅风起身回座,自觉地倒了杯茶。

    “殿下对礼部尚书不需君子所为,沙场点兵,兵不厌诈。殿下可还记得刚才最后一子?”

    “你是说……”

    “正如殿下所想,马后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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