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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茶杯更是讲究,竟是玉石雕刻的,还是最好的白玉。
温润的玉石杯子里,嫩绿色的茶叶在飘荡着,画面很雅很美。
玉楼春道了一声谢,笑着端起来就喝了两口,前世,她便是从这套茶杯上开始了和金叔的合作,找到了最好的玉石,也寻到了最精湛的玉石匠人。
这一世,先开口的成了慕容秋白。
他优雅的抿了一口,点点头,便摩挲着杯子认真的欣赏起来,片刻漫不经心的问到,“这杯子是您雕刻的吧?”
金叔随意的道,“没啥讲究,就是在石头上打磨了洞,能盛水就行。”
慕容秋白眸子闪了闪,“请问您贵姓?”
金叔淡淡的道,“免贵姓金。”
“喔,金叔。”他喊的很自然,好像没看到人家错愕的神情,又漫不经心的问,“这茶杯能卖给我吗?我实在是喜欢……”
金婶子面色微微一变,金叔看着他,不动声色的拒绝,“实在对不住,这杯子就这几只,我们还得留着自己用。”
“是么?我可以再送一套给你们……”
“不必……”
玉楼春轻咳一声,“不要强人所难。”
闻言,慕容秋白幽怨的看向她,“我只是觉得你会喜欢,想买下来送你,讨你欢心。”
玉楼春受不住的脸上一热,“……不用。”
金叔两口子似也尴尬了一下,忙低头喝茶。
慕容秋白最坦然不过,笑着问,“小楼的意思是,不必我讨好,便已是心欢喜?”
玉楼春羞恼的拿了一颗果子塞到他嘴里,“吃你的东西。”
“呵呵呵……”他就着她的手吃下,笑的满足而幸福。
任是谁都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那股甜蜜。
金叔若有所思,没有说话,金婶子站起来,“两位也累了吧?我给你们收拾一下房间,先歇歇脚,一会儿再吃饭。”
慕容秋白看向玉楼春,很暧昧的道,“我听小楼的。”
玉楼春嗔他一眼,点头笑到,“好,那就麻烦金婶子了,我们住一晚,明日再上山。”
“对,对,现在天晚了,上山不安全……”她顿了一下,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那我是要准备……”
玉楼春脸上一热,“有没有两间空房?”
言外之意,一人一间。
闻言,慕容秋白就拉长了音,喊了一声,“小楼楼……”
玉楼春像是听不见,而金婶子似是暗暗松了一口气,热络的点头,“有,有,正好还空着两间,我这就去收拾。”
玉楼春也随后跟着站起来,“我帮您吧!”
两人前后脚离开,慕容秋白坐在凳子上安然的喝茶,眼神虽不舍,却没有跟上去。
金叔跟他寒暄着,“你们是来山上游玩的?”
慕容秋白点头,看着他的反应,“是,不过顺便还有点别的事。”
金叔面不改色,摩挲着茶杯,“可是为了山上的玉石?”
慕容秋白又点点头,直言不讳,“没错,听说这里有玉石,便来看看。”
“你对玉石感兴趣?”
这次慕容秋白摇摇头,笑着道,“我不感兴趣,是我的女人感兴趣。”
闻言,金叔皱了一下眉,“你的女人?这话早了吧?”
慕容秋白含笑的眸子里闪动着坚定,“现在还不是,可将来一定是。”
金叔垂头,不再说话了!
慕容秋白却又在片刻后,肯定的道,“金叔对玉石很有研究吧?”
金叔随意的道,“说研究太夸张了,只是略懂一二。”
“那可否愿意助我女人一臂之力?”
金叔眸子一眯,“何意?”
第七十七章 大神的悲催控诉()
她在那里蹲了很久,眼眸悠长飘远。
她已经和金叔谈好了一切,顺利的不能再顺利!
对于一个在这里守候了几十年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比等到她更主动热情的?
原来这里一直没有被发现是有原因的,是因为金叔守护着,还是世代守护着。
为玉家守护着最好的玉石来源!
前世懵懵懂懂、不知所以,这一世上天补偿给她可以看清人心的本事,是否就是为了探知真相?
一夜而过。
天刚蒙蒙亮,她就醒了,鸟儿清脆的鸣叫便是最好的闹铃,院子里有炊烟升起,饭菜的香味飘进屋里,勾人食欲。
她收拾利落,出了门,金婶子正在院子里煮饭,见到她笑着打招呼,“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玉楼春走到水井边上洗脸,笑着回应,“睡饱了就起来了。”
“呵呵呵……昨晚睡得可好,怕你不习惯这山里的土炕。”
“怎么会?昨晚睡得很踏实,一觉到天亮,连梦都没有做呢。”
闻言,金婶子那脸上的笑就越发的灿烂。
可走过来的某人就声音幽怨了,“小楼楼,不是说好昨晚要梦里有我的吗?”
玉楼春转身,就见慕容秋白和金叔正从外面回来,两人的手里提着几只野兔子,还有一篮子野果子,正是她喜欢的那种。
她眨眨眸子,“你早就起来了?这是和金叔去哪儿了?”
慕容秋白没有立即回应她的话,他的视线紧紧的被那张扬起的俏脸锁住了,不施粉黛,清丽无匹,玉石般的肌肤上还有水滴在闪动,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过茂密的树林,落在她的脸上,圣洁美好的令人窒息,如落入森林的精灵,如飘落凡间的小仙女,出尘脱俗,惊艳夺目。
他痴然的走过去,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想触碰一下,这一切是不是梦。
这一幕,被迷惑的还有金叔,有那么一刹那,他几乎看到了六十多年前的人忽然站在了眼前,那时候他还是孩童,可记忆里那一抹影子却像是烙印,永生难以剔除。
金婶子咳嗽一声,几人惊醒。
金叔默不作声的低头进了屋,慕容秋白邀功般的把手里的篮子举起,“我和金叔去山上晨练了,顺便打了野兔子,还摘了你爱吃的果子,尝尝,我摘得是不是格外好吃?”
玉楼春看着他的眼,心里感动的叹息一声,原来他早早的便起来央求金叔带他沿着玉琉河走了一趟了,为了探路,可嘴上却这般说……
她垂眸看着递过来的果子,鲜艳欲滴,似乎还带着露珠,被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捏着,他唇角的笑温柔深情,又坚定而固执,她张开咬住,酸甜可口,一直渗透到心里。
他又笑着问,“好不好吃?”
她点头,“好吃。”
他便扬起夺目的笑,眉目如画的脸比第一缕阳光都要静谧美好。
金婶子望着这一幕,悄悄擦了下眼角。
早餐很简单,却充满浓浓的家的味道。
煮的很软糯的粥,里面放了好几样五谷杂粮,黏稠浓郁,一看便是煮了很久,煎的金黄的鸡蛋,还有几道爽口的小咸菜,每一样都可见用了很大的心思。
慕容秋白见玉楼春吃得津津有味,便笑着跟金婶子请教煮粥的秘诀,金婶子很痛快的一一告知。
饭后,两人收拾好行礼,跟金叔两口子道别。
金婶子还有些不舍,往玉楼春的包里塞了不少的吃的,直到再也装不下为止。
金叔有些不放心的又问了一遍,“不然还是我陪你们上山走一趟吧。”
慕容秋白笑着道,“放心吧,我都记下了,若是有事,我会给您打电话。”
玉楼春也道,“我会小心的。”
玉石的分布她前世早已烂熟于心,那条路走了无数遍,最好的矿石资源在哪里,她怎么会忘记?
尤其这一世,玉石就像是某种执念,渗透进了她的骨血,有时候无需触摸,便能感受到一种魔力的召唤,召唤着她的脚步,停留在那里。
这一次,她想凭着这种异能试试,是否还会有更好的玉石在等着她。
两人离开院子,背影渐渐消失在繁茂的树林里,金叔两口子还站在柴门口,久久不动。
金婶子一脸的担忧,“国华,你要不暗中跟在后面?小姐毕竟是第一次来,万一……”
金叔眼眸深邃,“咱们等了几十年,准备了几十年,终于等到这一天,可是我却觉得小姐不像是第一次来……”
“什么意思?”
“我也说不好,昨天我跟小姐聊起来的时候,总觉得小姐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金婶子想起什么,惊喜道,“我记得老爷说过,玉家的女子都有那个天赋,或许……”
金叔点点头,“或许吧,小姐心里通透,不过却都没有点破。”
“嗯,小姐很聪慧,又勇敢,终于有盼头了……”金婶子又擦起眼角,“不过,小姐到底你还年轻,你还是跟着去一趟吧。”
金叔摇摇头,叹息一声,“还是不跟了,小姐身边跟着人了,还有那位慕容家的少爷,那绝非池中物啊。”
“你早上跟他一起上山,可是说了什么?”
“他说,以后的玉石都由他来运送,包括山上的玉石矿开发权,他都会想
二更送上 我要补偿()
“……”玉楼春眼眸醉人,不语,若不是想到自己刚好亲戚来了,之前她还真是下不了决心答应他宿在山里。
与流氓共舞,无异于是引火烧身。
不过现在,烧身的是他!
慕容秋白真的觉得自己快要被烧的焚成灰了,“小楼,你好残忍……”
“咳咳,不是我残忍,是你……”
“是我悲催对不对?”他又咬了她一口,“我的熊熊热情遭遇大姨妈,所以只能溃不成军?”
“我不是故意的……”看着他隐忍的汗水,她难得起了一丝不忍,对她而言,都是颤栗激荡的,那对他来说,也许真的是要命的吧?
“你是有意的。”他继续控诉着,“你答应我宿在山上时就想到有大姨妈保护了对不对?果然我还是太天真了,小楼还是辣么矜持,而我的悲伤是辣么大……”
“咳咳,那你想怎么样?”
“我要补偿?”
“……什么补偿?”
他再一次俯下身子,压上**蚀骨的美好,火热的唇在她耳边邪恶的吐出,“除了大姨妈之外的全部……”
她的抗议和娇羞被吞下了,天地间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悸动,脸红心跳的喘息再起,这一次更浓烈了……
远处,两拨人越躲越远,唯恐被燃烧的激情给烫着了,饶是如此,一个个年轻的心也是沸腾着、纠结着,他们巴巴的披荆斩棘的跟过来就是为了被虐的?
这单身狗当的比激情遇上大姨妈还悲催,呜呜……
他们悲催了一夜,帐篷里的热情也燃烧了一夜……
等到玉楼春从睡袋里艰难的爬出来时,身上的肌肤就没有一处好的了,可那一张俏脸却如四月的桃花,艳艳的绽开,娇媚的令人窒息。
那是女子最美的时刻!
慕容秋白看得热血再次沸腾,却在她娇软无力的嗔恼中,不得不隐忍下,昨晚累了她那么久,是不该再继续禽兽了……
他温柔的伺候她穿好,伏在她耳边满足的叹息,“小楼,我现在好欢喜好欢喜,终于被你破身了……”
玉楼春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无耻,禽兽……”
“呵呵呵……”他愉悦的轻笑,“从流氓到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