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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时明月之大明宫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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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对于尝过了后世自由的王润来说,这样的“逛街”实在太浩浩荡荡了。那还不如不逛呢!

    你想啊,你出去逛街,头上得戴着遮蔽容颜遮挡别人视线的纱帽,前后左右布满了人的如同活动餐桌一般地移动,有什么意思?

    况且,也不能享受砍价的乐趣,街市之上也小的很。除非是乞巧节那样的大节日,不然很难碰到大的街市好买东西。首饰衣料店之类的,根本不用她去挑,每月都有那些店里的人亲自送了来,这里又没什么网吧歌厅之类的,有什么好逛的?

    一来二去,王润也就不爱出门了。平日里不过在褚欣等几家要好的朋友家来往走动。

    看得柳氏都闷的很,这孩子太懂事也很烦心啊!

    王润嘴里却是答应着,有没有记进心里就难说了。

    因身上穿着出门的衣裳不大方便,柳氏便叫她去换了衣裳再来。

    王润便回了房,洗漱更衣了,换了家常穿的衣裳,外头又罩一件大红蝶穿牡丹的半臂,复又往柳氏房中来。

    柳氏便叫人端了茶果来。

    王润在褚家已吃了许多点心,此时已经吃不下了。便端起茶来抿了一口,柳氏这里的六安茶极佳,丫头们也知道她的口味,不加任何作料,只清泡罢了。

    柳氏看过来,摇头叹道:“就你口味古怪,这清泡的差淡得没味儿,怎么喝得进去

    。”

    王润笑道:“我喝着还好,各人口味不同罢了。”

    柳氏道:“你既喜欢,我这里还有上好的君山银针,都拿一些去。”

    王润道:“多谢阿娘,我可有口福了。”柳氏轻笑道:“你啊!”

    其实她最喜欢的茶是铁观音和普洱,从前胃凉却贪茶,喝不得龙井碧螺春等绿茶,只好喝红茶。时间久了,对于红茶的温润口感也就十分喜欢了。可惜,这时候还没有这两种茶呢,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如今最受世人推崇的是君山银针、信阳毛尖、六安瓜片、庐山云雾茶等。罗山隶属信阳境内,也是多个毛尖的产茶乡之一。王元祐是此地县令,府中自然不缺上好的信阳毛尖。只是此时世人极爱在茶中放些盐葱姜蒜等物,口味十分怪异,让王润怎么也喝不下去。——当然在柳氏等世人眼中,口味怪异的是王润。

    正说着,却听奶娘来说,王澈已经醒了。正找人呢,柳氏忙过去,王润也跟了去看看弟弟。

    果然见王澈圆圆的脸蛋上还留着刚睡醒的红晕,正由奶娘穿好了衣裳。见了王润,便扑了过来:“阿姊!”

    王润被突如其来的小炮仗撞得险些站不稳,好在身边的杏儿敏捷,忙扶住了。

    王润低下身,道:“好阿澈,可不许跑这么快!仔细跌着。”柳氏也被小儿子的炮仗一样的冲劲给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斥道:“阿澈,怎么总记不住呢?走路得慢些,不许横冲直撞的。”

    王澈嘟嘟嘴,不答。

    王润一阵好笑,道:“阿澈,阿娘的话可要记住。你年纪小,若摔倒了可要疼的。”

    柳氏也觉得方才口气重了,道:“你便自己不觉得疼,可你要是把你阿姊撞着了,你阿姊疼了要哭的。你便不心疼自己,难道不心疼你阿姊了?”

    王澈一听这话,便道:“阿娘、阿姊,我错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柳氏与王润两个方笑了,这孩子虽调皮,但是却又很懂事。柳氏看着姐弟两个的样子,不由有些欣慰,又有些泛酸,道:“阿澈就心疼阿姊,不心疼阿娘么?”

    王润忍着笑,看王澈一脸无辜的样子,不说话。阿娘怎么越发有童心了呢?

    王澈年纪小,还不知道什么是吃醋,不过阿娘和阿姊在他心中是同样重要的存在。忙到柳氏身边道:“阿澈也疼阿娘,阿澈也疼阿娘。”柳氏顿时笑逐颜开,搂了小儿子亲了一记道:“阿娘也最疼阿澈了。”王澈见了也亲了回去。这种“亲子”游戏是王润首创,成日在王澈身上试验,柳氏原来还斥责,后来被王澈亲了一记,也堕落了。

    众人看在眼里又是好笑又是有趣。王润好容易忍住了笑,正要说话,却见门口丫头报进来说道:“二娘子、三娘子,赵娘子和吴娘子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唐朝加料的茶啊,可以加各种调料,油盐酱醋葱蒜辣椒,好诡异啊!

    另唐朝流行的是煎茶或煮茶,其中的奥妙自与现今不同,那样的茶叶不知道和现在的茶叶差别多大,是否适合冲泡。暂时就忽略不计吧!

10开蒙() 
门口丫头报进来说道:“二娘子、三娘子,赵娘子和吴娘子来了。”

    一连串的人名字,绕得人头晕。王润却知道是两个庶妹和两个父亲的妾侍来了。王润看向母亲,只见柳氏已经将自己的表情收拾妥当了。小阿澈也乖乖得从母亲身上爬下来,在一旁乖乖坐着。

    帘子被小丫头掀起,为首走进来的是一个五六岁的女孩儿,在她身后,是个个头小些的同她的样子有几分相像的女童。而后方是两个少妇打扮的女子。前头那个是赵娘子,二娘子王凊三娘子王凌皆是她所出。她约莫有二十五六了,温柔沉默,容貌婉约。后头那个年纪轻些的是吴娘子,才得十七八岁,正是鲜艳的时候,只是并无所出。

    到了厅中,这四人先与柳氏问安,再与王润王澈问好。

    王家规矩大,柳氏手段又是温和中带着高明,所以这两个庶女还有妾侍都规规矩矩的。

    柳氏看着这四人,先笑道:“凊娘凌娘过来坐吧!”二娘子三娘子对这个高贵的嫡母十分敬畏,听了这话,忙至跟前右侧的席上跪坐下。柳氏方又对赵氏和吴氏道:“没有外客,你们也坐下。”

    赵氏吴氏两个谢过,方才在王凌身后跪坐下,赵氏在前,吴氏在后,两人的席位反倒比两个小的更靠后。

    王润淡淡不语,看众人似乎对于这种座次不以为意。

    柳氏先微笑道:“你们来的正好,晌午的时候外面送来了几匹料子,我正想着你们也该做身新衣裳了,正要叫你们过来,可巧就来了。”又转头对张三娘道:“三娘,去把料子都拿出来。”

    张三娘答应了,不一会儿带了几个丫头进去,来回几趟,将厅中的小案上给堆满了。

    女人都爱衣服首饰,这事古今皆同,几个大小女人一见了那些光滑夺目的衣料,眼中都闪着光芒。

    王润轻轻一笑,又端起茶来抿了一口。

    柳氏道:“凊娘凌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也该好生做几身衣裳了,别让人笑话我们家连身好衣裳都不给人穿。”听了这话,赵氏和两个小的起身道:“多谢夫人。”

    吴氏却是面上一红,怎么觉得柳氏这话似是说给自己听的?

    柳氏若有似无地看她一眼,笑对赵氏道:“二娘子三娘子她们年纪还小,就你给她们挑吧!”赵氏答应着,又道:“小孩子长得快,不拘穿什么就是了,太好的衣裳,反倒浪费了。”

    柳氏道:“话不是这么说,小孩子更该知道打扮

    。何况又是女孩子,不然等大了,连梳妆打扮都不知道,弄得邋里邋遢的,倒打了自己家的脸了。咱们家也不差这几个钱。不可为眼前一点小利,误了孩子们的前程。”

    赵氏满面通红,低头称是。柳氏点点头,道:“你便选吧!”

    赵氏想了想,又道:“小娘子可有了,长幼有序,总不好越过她去。也该她挑先才是。”

    她口中的小娘子即王润。王润排行居长,下人们怎么称呼自己都怪怪的。也曾想到用“元”字,元是首,第一的意思。叫“元娘子”也不难听。但王父名讳是”元祐“二字,总要避讳的。只好罢了,下人们只小娘子小娘子得尊称着。两个庶妹便直接叫二娘子,三娘子。倒也不曾冲突。

    王润笑道:“我的衣裳还有呢,庶母不必太谦,给二妹妹三妹妹选就是了。”

    赵氏方才罢了,至那案前,细看了看,见十来匹布,料子温润细腻,颜色鲜艳妩媚,俱是佳品。便挑了一匹杏红的,一匹水绿的,一匹松花的。

    柳氏笑道:“也还罢了,只是不防一气多做两身,你自己也做两件!”又叫人拿了一匹葱黄,一匹水蓝的。

    赵氏感激不尽。吴氏在旁看见,不由撇撇嘴。

    柳氏只笑对吴氏道:“你既然来了,便也选两匹吧!别叫人笑话我偏心。”

    吴氏心里咯噔一下,忙赔笑道:“夫人说的什么话,夫人的善心我都记着呢!哪个敢说夫人的不是,我第一个撕烂她的嘴。”

    柳氏似笑非笑道:“知道你有心,我心里也都明白着呢!”

    吴氏听了这话,心中不由惴惴,也不好再说,只到了案前,咬咬牙,选了匹银红的,另一匹葱黄的。

    阿郎说她穿红的好看,只要讨好了阿郎,她还怕谁?

    柳氏看她选了这两匹,面上不变,只笑道:“你倒有眼光,这两匹是这里最好的,又衬你的肤色。郎君见了也定然欢喜。”

    吴氏听了,窘的面上绯红一片。厅中众人皆是似笑非笑的样子,更让她无地自容。

    柳氏却似没看见似的,挥挥手叫她下去。吴氏不敢再言,赶忙退下。

    二娘子已有五六岁了,自然懂些事了,见了赵氏挑的布料,自然心中欢喜,但一转头看见坐在一旁含笑不语的王润身上大红绣娇黄牡丹的半臂,同色娇黄六幅湘江裙,不由咬了咬唇。笑道:“听说阿姊今日出门去参加褚家大娘子的生辰宴去了?”

    王润心中一奇,道:“是啊,怎么了。”

    二娘子笑道:“没有,我只是很欣羡阿姊能出门。”

    王润只做不知,道:“等你大些了,自然能够出门了。”

    二娘子还欲再说话,但见王润似无意再言的样子,便不好再说了。

    外头丫头又报进来说:“郎君和大郎二郎回来了。”

    四人便不好再坐了,皆告辞出去。柳氏便叫婆子将她们选的布料送回去。

    不一时王父王仁祐已同王沣王濬已经进来了,一家子人先问了好

    。方才坐下说话。

    王仁祐先笑道:“润娘今儿不是去了褚大娘子家么?怎么样,可好玩么?”

    王润笑着将今日在席上所见说了,又对王沣道:“大兄,什么时候得了空儿,也教我玩投壶吧!她们都会,只有我笨手笨脚的,怎么也投不进,丢脸的很。”

    王沣道:“那是男人玩的,你学这个做什么?”

    王润道:“大兄好迂腐!”王沣瞪了她一眼,头很痛。

    他已经有十四岁了,柳氏已经在为他相看亲事了。只是罗山到底是小地方,没有什么姑娘,并州王氏位列五姓七门之一,他又是嫡长子,婚事不能草率。故对上门说亲的人总推脱着。

    王濬笑道:“阿妹别理大兄,二兄教你。”

    王润道:“那我还要学骑马!”在这里骑马就和后世的开车一样,男女老少皆可。等她学了骑马,日后就能出去“兜风”了。

    王濬苦了脸,道:“好阿妹,骑马太危险了,咱们还是别学了。”

    王润道:“你还说大兄迂腐,你不也迂腐么?女子怎么就不能骑马了?褚姐姐家还有一班女子马球队呢!”

    柳氏道:“那是粗鲁的妇人做的事,阿妹你是大家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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