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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时明月之大明宫辞-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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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到底怎么样了?

    “外面有人没有?”

    伺候的婆子忙进来,李治问道:“王妃那里怎么样了?”

    那婆子被李治黑乎乎的脸色给吓得直哆嗦,指了正房方向一句话都答不出来

    。

    李治看她脸色发白,只当有什么不好,哪里还顾得上面子,抬脚便往正房去。

    正房内,王润总算被劝和住了,众人伺候她洗了脸,换了衣裳,只有眼睛红肿的厉害。

    李治风风火火得进来,见秦尚宫和袁十娘正说着话出来,见了她们,不由止住脚步,轻咳了两声,道:“王妃怎么样了。”

    袁十娘低声答了,李治方才松了口气,见她二人似乎有话要说,便随了至一旁花厅,道:“王妃今日是怎么了?”

    秦尚宫和袁十娘一个是长孙皇后所派的,一个是王润自己的心腹,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见李治怒意满面,也不敢拖延,只将今日之事说起,袁十娘道:“恕奴多言,王妃从小在崔老夫人身边长大,与崔老夫人祖孙情深。如今崔老夫人大寿,王妃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自然心里难过,再加上怀着身孕,心思自然重些。王爷是她的夫婿,夫妻本是一体,若不朝王爷发又朝谁发呢,还望王爷体谅一二。”说吧躬身跪下。

    秦尚宫见了,腕上赤金镶红宝手镯犹还硌手,也说道:“十娘说的很是,皇室的孩子多难,王爷与晋阳公主、新城公主都是老奴看着出生的。从出生到现在,实在是多灾多难!眼前正有一事,太子妃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王妃温柔心细,一件小事都揣摩个半日呢,何况是身关孩子的大事呢?且听说王妃最是孝顺,平日看柳夫人来时行了半礼,王妃都觉受不住,常念叨如何报答父母养育之恩,却让母亲行礼,实在不孝。何况是祖父母的大寿老人家反过来行礼,这让这般孝顺的王妃如何受得起?”

    袁十娘低着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王妃的赤金镶红宝手镯没有白给。

    王妃身怀有孕,宠爱正隆。晋王夫妻恩爱和乐,不过一时拌嘴罢了。秦尚宫是见惯了世面的人了,怎么会这一点好都不肯卖?何况这收获这般丰厚,既得了利又得了王妃的好,稍后王爷也会嘉赏,何乐而不为?

    果然李治脸上怒容早散,只剩了疼惜,叹道:“是我疏忽了。”

    秦尚宫想了想,正好再卖一个人情,话归她说,但怎么做却是王爷的事了。

    果然听她道:“王爷,这事本不该奴说……”

    李治道:“秦尚宫不必多礼,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秦尚宫微微一笑,道:“老奴托大说一句,王妃是个再好不过的了。她如今怀着身孕,实在不好多思,王爷不如想个辄,一举解决了这事才好。王妃生产时,柳夫人也要来陪着的呢!王妃还年轻,日后日子还长着呢!王爷王妃生了小郎君,以后还有二小郎君、三小郎君,还有小娘子们……子子孙孙代代相传。说起来,王府的小郎君是比王妃娘家的长辈们尊贵,但于人情血缘上却是晚辈了。王妃孝义诚,又不好为难王爷,只会放在心里,长久下去,岂不憋坏了?”

    李治听候若有所思,道:“这是却也难办……”毕竟皇帝的儿子媳妇的身份摆在那里呢!

    秦尚宫意味深长地一笑,道:“王妃仁孝,圣人有那么多的兄弟子侄,那么的王妃,也都是孝顺的。”

    李治眼前一亮,袁十娘在旁听得心头大喜,对秦尚宫佩服地五体投地,果然是宫里出来的人精,能在长孙皇后身边混到这份上的,能没有两把刷子么?

    李治满面放光,道:“你们先回去吧

    !我还有份奏折,要回书房一会儿。好生照顾王妃,若有什么,立即报与我知道。”

    两人听令退了出去。

    袁十娘半扶了秦尚宫笑道:“秦尚宫辛苦了。”

    秦尚宫笑道:“哪里的话,伺候好王爷王妃是我的本分不是?”

    袁十娘笑道:“秦尚宫体贴入微,王妃若知道了,定然十分喜悦。”又将目光落在秦尚宫衣襟上的九成新的五彩描丝葫芦荷包,道,“我看尚宫身上的荷包也旧了,我这里有刚得的新荷包,若是尚宫不嫌弃,就将就用吧!”说罢,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个绣得十分精致的掐金五彩缂丝荷包来,奉与秦尚宫。

    秦尚宫推辞了两下,那荷包精致非常,光一个荷包便价值不菲了,何况……她“推不过”接过掂了掂,却是轻飘飘的,轻轻一捏,似是纸张之类的,嘴角不由牵起极满意的笑容道:“妹妹太客气了。”

    袁十娘笑道:“和尚宫的辛苦相比,这一个荷包算的了什么?”

    两人如同几十年未见的好姐妹一样,亲亲热热得往正房回去。

    到了正房,王润的情绪已经平稳很多了,见两人进来,却未见李治,不由有些失望。袁十娘忙道:“王爷说,还有份奏折未写,请王妃先歇息,他稍后便回来。”

    王润点点头,由众人服侍着宽衣入寝,却哪里睡得着,只翻来覆去。到底孕妇身子重嗜睡,况她今日哭了一场,也累了,竟真的慢慢睡着了,朦胧中似乎有一个熟悉的人上了床睡在了一旁。王润一惊便醒了,睁眼一看,果真是李治,便要起身,道:“你回来了……”

    李治忙扶住她,道:“你躺着吧!”见她满头青丝垂在肩上,略显红肿的眼眸经过眼泪的滋润如同黑玉一般,脸色在夜明珠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苍白,衬得月白的寝衣,越显得可怜可爱。

    李治本来就已经不生气了,此时见她这副模样,更把之前的事给忘光了,怜惜道:“怎么还不睡?”

    王润低了头,喏喏道:“今日我……”

    李治见她这般,心里越发爱怜,轻捏了她鼻头一下,道:“罢哟,知道你心里不好过。只是日后再不可这样了。若有什么事,只管和我说就是了,便是生气,这阖府上下你爱发落哪个便发落哪个,打呀骂呀都行,只是不许憋了气在心里。若是弄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王润眨眨眼,再眨眨眼,有些迷茫的眼神慢慢清明过来:方才袁十娘好似和秦尚宫被叫去了外面……

    低下了头,王润抓住她的寝衣袖子作忏悔状:“我知道错了还不成么,只是委屈九郎了。”

    李治低低一笑,道:“这还差不多。”心里想起自己写的折子,算了,还是等事成了再告诉她吧!若是真成了,也算是个惊喜,也让她高兴高兴。

    想到这里,只是扶了她轻轻躺下,道:“天不早了,快睡吧!仔细明儿起不来。”

    王润点点头,闭上眼,没多久便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要狂上班,今天逼着自己挤出这么多,下次更文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52眼红() 
次日;便有诏书传出曰:禁舅姑拜公主;父母拜王妃。

    自古君臣父子;社稷重于小家。那些有女嫁入皇家及郎君尚主的家中;虽也荣耀;但君臣分明;难免失了真意。此番恩诏一出,这君臣真如一家,众臣百姓谁人不赞圣人仁孝?

    王润听得此事,也是大喜过望。如此一来;她与娘家父母相见再不必行君臣大礼,可解了她多年心头烦恼。又思及崔氏寿辰;自己便也能上门贺上一贺;一慰思家之苦。

    缠枝绕枝等人见她欢喜,更是心中喜悦。

    晚间李治回来,细看妻子脸上掩不住的笑容,不由也笑了,道:“心头松快了,便开心了吧!”

    王润笑道:“圣人隆恩浩荡,敢不涕零谢恩。”

    李治放下茶盏,笑道:“你不必谢阿爷,只谢我才是。”

    王润素来心思灵透,听了这话,便明白过来,却是吃了一惊,道:“这竟是九郎的主意么?”

    李治含笑道:“可不是我,看你怎么谢我。”

    王润心中感动,嘴上却是不肯认,只说道:“一点子小事便来邀功了,好不害臊!”

    李治佯怒道:“好没良心,我在阿爷那里这样下功夫,你却一句谢都没有,真让人伤心。”

    王润抿嘴一笑,道:“那你要什么?”

    李治挑挑眉,在王润耳边轻声说了一句,王润脸上顿时大红,啐了一口,转身往里去了。李治将茶饮尽,也跟进里面去了。

    崔氏大寿这日,果然宾客盈门,热闹不绝。

    不说王家本家诸族人皆到了,便是崔家及卢家、柳家等亲眷有些联络交往的,皆都来了。合家上下王思政起,便是王澈也被拉来招待,各仆从侍女,皆忙得脚不沾地。

    内院之内,崔氏满面笑容地坐在正厅的主榻上,本家的两位妯娌各坐在一边的首座上说话。

    王家的人口庞大,但到了崔氏这个岁数还健在的,同辈的却没剩几个了。这两位老妯娌也已经是堂房的了。

    其中陪坐在左上首那个头发花白,满面皱纹的是老四房的长辈王周氏,其夫业已过世,子孙倒也不少,也算是王氏族中挺旺盛的一支了。那王周氏就着乳母的怀中看过王沣的长子王远后,啧啧赞了几声,含笑道:“阿嫂好福气,到如今四世同堂了。瞧咱们远哥儿,生得真好,长大后一定如他父亲一般,光耀门楣。”。

    崔氏看着曾孙,心里也着实欢喜,笑道:“你倒说起我了,你曾孙子都要入学了,反倒羡慕起我了,岂不是让人笑话

    。”崔氏看了看在乳母怀里已经睡着的王远,便示意乳母把孩子抱下去。

    王周氏听说,面上便带了一丝骄傲,口中却是谦虚地道:“他还小呢,经不得阿嫂这样夸。只是胜在肯花功夫念书。”

    崔氏道:“他小小年纪就这样懂事,已经很不错了。看如今的小郎君,有哪个这样小就这样懂事的?”

    王周氏别的没什么,只对这曾孙子爱若心肝,听了崔氏的话,心里美得什么似的,嘴里却只是谦虚道:“哪里哪里!”

    两人一边互捧,众人也说些好话,场面愈发欢喜热闹起来。

    却不想,竟惹恼了另一位崔氏与王周氏的堂妯娌。

    在另一旁坐的另一位老妪是老七房的老祖宗王钱氏。

    这王钱氏此时的心情与其说是恼怒,倒不如说是泛酸。

    十指有长短,兄弟也有优锉。并州王氏虽然门第高,但不代表每一户都有钱啊!王思政这一支是他一辈子打仗发的财,还有崔氏柳氏等女眷们会经营打算才有今日的家底。但别房们却也有不善生计的,老七房便是一例。

    家门里如今在京的,王思政这一辈,王思政如果是佼佼者,那么王钱氏之夫便是那个最锉的了。可人有时候很奇怪,倒霉起来就很倒霉。此人到如今这么大年纪了,一事无成,一家子只靠些薄产熬日子,庸碌无为,年轻时好高骛远,临老了怨天尤人。生的子女孙辈也无甚出息的,偏偏他有一样比人强,就是命长。

    人家一个风寒都能一命呜呼,他却是连什么战事旱涝乃至瘟疫都扛住了,什么天灾**都不怕。熬到如今,熬得众兄弟都快死光了,偏他还活得好好的。到如今京中这一辈只剩了王思政,王裕和他,更被人比着,一个是前朝名将,一个是驸马,比得他什么都不是,更穷得快饿死了,只好让次孙娶了个商家女,带来大笔的嫁妆,才勉强维持住了衣食住行。更让族中众人对他家更是鄙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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