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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那些事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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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是这混蛋色心大起,昨天夜里欺负了二丫,要不为啥二丫的棉裤都不见了?

    他回头从墙上摘下一把锄头,在手掌里吐了口唾沫,抗在了肩膀上,雄赳赳气昂昂冲出了家门,打算到王海亮家去算账。

    大白梨没有冤枉他,张大毛是个老无赖,跟村里很多女人有过不轨。

    可能是坏事做多了,害怕遭到报应,更害怕报应落在女儿身上,所以他对二丫管教很严,不让她跟任何男人说话。

    任何男人胆敢偷瞄二丫一眼,张大毛就会瞪起牛蛋一样的大眼,举起锄头砸爆他的脑袋。

    王海亮这王八蛋,村长的闺女也敢碰,打着灯笼上茅厕——他找死(找屎)。

    张大毛气势汹汹,扛着锄头来到了王海亮的家。

    走进院子,他来回的踅摸,却没有看到海亮,而是看到了海亮的爹老子王庆祥。

    王庆祥叼着烟锅子,正在院子里晾晒药材。

    发现张大毛满面怒容进了自家的院子,王庆祥吓一跳,烟锅子差点掉脚面上。

    “哎呀,大毛?你这是咋了?你有事儿?”

    张大毛说:“废话!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儿子呢,让他滚出来!”

    王庆祥呵呵一笑,说:“咋了?你找海亮有事儿?”

    张大毛怒道:“你儿子干的好事,昨天夜里竟然跟我家闺女在一起睡觉……。”

    “你说啥?”王庆祥打了个哆嗦,这次烟锅子真的掉脚面上了,差点把衣服烧着。

    他赶紧把烟锅捡起来,吹了吹夹在嘴巴上,说:“不可能啊,我自己儿子自己知道,海亮虽然顽皮了点,可根本干不出这个事儿。”

    张大毛说:“你放屁!你是他老子,当然维护他了!那么请问,海亮今天回家,有没有穿棉裤?”

    “这个……?”王庆祥无语了。

    儿子刚才回来他看得清清楚楚,海亮真的没穿棉裤,手里拿的那条棉裤短小,而且是女孩子穿的,男人根本穿不上。

    这时候王庆祥明白了,死王八犊子手里拿的原来是二丫的棉裤。

    张大毛说:“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想抵赖?去!把你儿子叫出来,我把他的脑袋拧掉!”

    王庆祥尴尬一笑:“他没在家,进门换好衣服就出去了,大毛,你消消气,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咱们都不要生气,不如……你先回家,他回来我抽他。”

    既然儿子做了对不起人的事儿,擦屁股当然留给老子了,王庆祥满脸赔笑。

    张大毛牛眼一瞪:“你说啥?欺负了我闺女,抽一顿就完了?”

    王庆祥说:“那你想……咋办?”

    “我要杀了他!!”张大毛呼哧抡起了锄头,要跟王庆祥拼命。

第7章 无理取闹() 
第7章无理取闹

    张大毛的锄头还没有落下,呼哧一声,一条身影忽然挡在了他的面前。

    那个女人是海亮娘。

    海亮娘正在厨房系着围裙烧饭,她看到张大毛气势汹汹进了院子,也听到了自家男人跟张大毛的谈话。

    海亮娘的心里兴奋地不行,我说儿子为啥相亲一次吹一次,原来早有相好的了。

    儿子本事啊,村长的闺女也敢勾搭,真是深藏不漏,比俺家那个老东西还强悍。

    发现张大毛要打他家男人,海亮娘同样怒不可解,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分明是不给姑奶奶面子。

    海亮娘也跟孙猴子一样,一个筋斗云从厨房里跳了出来,大山一样挡在了男人王庆祥的面前,冲张大毛怒道:“狗日的张大毛,你想干啥?”

    张大毛说:“你给我滚开!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儿。”

    海亮娘把胸一挺,腰一叉,好像一只护着鸡仔的老母鸡,将男人死死护在身后。

    她指着张大毛的鼻子骂道:“你打俺家男人就不行!姑奶奶跟你拼命!!”

    “你儿子欺负了俺闺女,子不教父之过,我找王庆祥算账。”

    海亮娘怒道:“你放屁!俺们家海亮是好孩子,干不出那种生儿子没后门的事儿,就算有,也是你们家二丫勾搭我们家海亮。一滴精十滴血,吃多少好东西也补不回来……”

    “你无理取闹!!”

    “你胡搅蛮缠!!”

    张大毛气馁了,他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吵架又不是海亮娘的对手,只气得满面通红,腮帮子一鼓一鼓,癞蛤蟆似得干瞪眼。

    这锄头不能落下去啊,杀人是要偿命的,我坐牢了大白梨咋办?

    自己老婆的大白梨……还不便宜别的男人?

    其实从走进王海亮家的院子,他的气就卸了一半。他只是想吓唬王庆祥一下,不想跟他打架。

    还是王庆祥懂得分寸,上去拉住了张大毛的手,和颜悦色说道:“大毛老弟,不能这么鲁莽啊……如果二丫真的跟海亮有意思,咱们做大人的不要掺和……现在流行婚姻自由恋爱自由。

    你想想,闺女失洁这样的事儿怎么轻易说得出口?二丫还要不要嫁人?名节重要啊。”

    一句话说得张大毛没了脾气。

    说的也是,闺女的名节重要,别人摊上这样的事儿,往往都会藏着掖着闭口不谈,就怕外人知道说长论短。

    毕竟闺女偷人不是啥光彩的事儿,我怎么能满大街吆喝呢?

    张大毛无可奈何,只好收起了锄头,指着王庆祥的鼻子怒道:“好!今天到此为止,王海亮回来,我饶不了她!!”

    话声说完,他气急败坏走出了海亮家的门。

    一肚子怒气没地方撒,走下门台,他抬眼看到了王海亮家的那条黑狗。

    猎狗黑虎卧在门台上晒太阳,他只好把一肚子怒气撒在了黑虎的身上,猛地举起锄头冲黑虎的后背咣当来了一下。

    黑虎的眼神犀利,动作凌厉潇洒,张大毛的锄头没到,猎狗身子一侧躲开了。

    张大毛一击扑空,锄头打在石头上溅起一片火花。

    黑虎不是一般的狗,那是海亮费尽心机训教出来的猎狗,非常勇猛,深通人性。

    看到张大毛袭击它,黑虎獒眼一瞪,嘴巴一张,露出了满口白森森的牙齿。

    “呜……嗷——!”猎狗尾巴一摇,好比一阵狂风,冲张大毛怒卷了过来。

    把张大毛吓得,丢下锄头撒丫子就跑,鞋子跑掉一只也不敢回头去捡。

    黑虎的身子仿佛一条利箭,整整追了张大毛三条街,扯着他的裤腰带,裤子都给他咬破了,张大毛的白沟子都露了出来。

    张大毛抱头鼠窜,气喘吁吁狼狈不堪,一溜烟地跑回家,咣当关住了街门……他靠在街门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老半天才缓过气来。

    黑虎没完没了,在张大毛家的门口一个劲地嚎叫,两只爪子将家门抓得咯吱咯吱作响。

    从哪儿以后,黑虎跟张大毛结下了仇,每次见到他都会发怒,好几次咬破了他的腚。

第8章 绝食抗议() 
第8章绝食抗议

    发现男人回来,张大毛的媳妇大白梨赶紧凑了上去,问道:“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你有没有拧掉王海亮的脑袋?”

    张大毛气急败坏说:“毛!我打不过他,被他家的狗给咬了出来,没看见黑虎对我紧追不放吗?”

    大白梨怒道:“没出息,你为啥不跟他拼命?他糟蹋了咱闺女,难道就这么算了?”

    张大毛赶紧将食指放在嘴巴上嘘了声,示意媳妇不要张扬。

    “姑奶奶你小点声,还怕别人不知道啊?以后这件事不准再提,如果全村人都知道海亮欺负了二丫,闺女还怎么嫁人?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大白梨无语了,想想也是,姑娘的名节重要。

    大梁山是穷山,村民愚昧无知,因为教育的不发达,封建思想在村民的心里根深蹄固。

    那群无事生非的老娘们整天闲得淡疼,坐在老槐树的底下谈论着村子里的奇闻异事。

    她们的话题是张家长,李家短,弄点油,借点盐,糖不甜,醋不酸,然后就是谁家的媳妇跟姑娘偷人养汉。

    二丫跟海亮的事儿会成为她们新鲜的话题。

    舌根子底下压死人,姑娘偷人,做父母的也抬不起头来。

    所以大白梨同样觉得这件事以后不能再提。

    二丫无端地挨了一巴掌,女孩子愤然冲进了自己的屋子趴在炕上哭,她肩膀一抖一抖,样子煞是可怜。

    张大毛听到二丫在房里哭,跳着脚骂道:“哭!你还有脸哭?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以后不准见王海亮!要不然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二丫在房里怒道:“你打!你打!打死我算了,俺就喜欢海亮哥,就是要嫁给他做媳妇,你管不着!!”

    张大毛一听更火了:“我管不着?我跟你娘能把你生出来,就有权利管你,有本事你就呆在房里一辈子别出来。”

    张大毛说着,咣当关上了房门,门外传来一阵房门落锁的声响。

    二丫说:“有本事你就关!关得住我的人,关不住我的心。我不吃不喝,饿死我算了!”

    “不吃饭,你想成仙啊?”

    二丫开始了绝食抗议,这可把大白梨吓坏了。

    她跟张大毛就这么一个闺女,要是有个好歹,下半辈子靠谁?

    她瞪了张大毛一眼,愤愤道:“你的心真狠!”

    张大毛提了一下露着白沟子的裤子,揉了揉被黑虎咬坏的腚,怒道:“惯啊惯,现在惯出事情来了吧?偷人养汉败坏门风,我张大毛没有这样的闺女!!”

    大白梨叹了口气,她是不敢跟男人较真的。

    看着男人固执的样子,听着闺女二丫的哭声,大白梨忍不住想起了二十年前的自己。

    二十年前,她也是疙瘩坡有名的村花,大白梨本不叫大白梨,她的名字叫白丽。

    这女人有个毛病,每年夏天炎热的时候,喜欢在村东的老槐树底下乘凉。

    每次乘凉都会将衣服的前襟撩起来,当做扇子那样忽闪,用来驱汗防暑。

    白丽长得白,鼓鼓的前胸粉嫩如雪,好像两个削了皮的大白梨,引得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往她这边偷瞄。

    久而久之,大白梨这个绰号就被人叫了起来,以至于她的真实名字人们都忘记了。

    十八岁那年她嫁给了老村长的儿子张大毛。

    张大毛用一顶花轿将她抬进了张家的门楼里。新婚的第一晚,当男人将羞答答的女人裹在怀里的时候,撕裂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要命的惨嚎。

    那惨嚎声惊天动地,气壮山河,飞沙走石,神鬼皆惊……梧桐树上的鸟雀被惊得扑扑楞楞乱飞,猪圈里的猪吓得直哼哼,鸡鸭鹅咕咕嘎嘎乱叫,老白猫也吓得四处乱窜,找不到逃出去的路。

    大梁山上的狼也被惨叫声震撼了,浑身乱抖两股战战,一溜烟跑了个干净。

    大白梨的叫声断断续续持续了半年,半年以后大梁山才消停了。

    在那半年里,野狼群再也没有骚扰过村子,张大毛的家也没有发现一只老鼠。

    女人的叫声足以将野狼跟那些鼠辈们吓得无处藏身抱头鼠窜。

    应该说大白梨的叫声为大梁山的治安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同时,她也尝到了做女人的舒畅,那是一种幻如神仙般的感觉,痛并快乐着……腾云驾雾,飘飘欲仙。

    她真想就那么在男人的怀里死去。

    她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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