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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学姐的清纯时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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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包派从逻辑推理科学论断的角度出发,认为沈雅彤作为一个风流成性道德沦丧拜金虚荣的贱女人,被暴发户大腹便便的煤老板地产商砖窑主包养才是合情合理。

    我把传闻的各种版本一一说给沈雅彤听的时候,沈雅彤笑得前仰后合。沈雅彤当然没有被包养过,至少凭我的了解截止目前绝对没有。

    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我得不到你,便要唾弃你,践踏你,造谣你,搞臭你。这是国人的一个很绝妙的心理。

    有些事情不必亲见,比如沈雅彤的酮体如何曼妙,所以我当然没有胆量真的帮沈雅彤脱衣服,虽然我自认为自制力过硬。最根本的原因是沈雅彤是我的好朋友,我怎么可能亵渎她。

    最早的时候,沈雅彤是我的校友,比我高一届,算是学姐。我们相识于一个有落叶的早晨,其时天还没有全亮,多亏我有晨练的习惯。

    那天我看见沈雅彤独自一人在操场的一角,像一尊雕像一般独自矗立静默,没有先兆的情况下突然抬手解去外套,然后开始迎着朝霞踏着晨露起舞,紧身衣勾勒出诱人的线条,奔放而张扬。

    舞毕,我忍不住惊叫了一句:好美。

    脱口而出之后有些后怕,心想面前的这个美丽女子一定会嗔怒,或者骂我臭流氓。不料想沈雅彤面不更色,眉头轻挑,乐得享受赞誉,说:“谢谢,我请你吃早餐。”

    我和沈雅彤的关系是好朋友,这种关系再找不到别的词汇来形容。“红颜”当然是不行的,因为这个词很难与暧昧完全划清界限;“知己”也不够好,感觉很装,明明动机不纯还要自欺欺人。

    对于这种关系,我只能用具体的事例加以注解。比如沈雅彤有一天风风火火地急召我约定某地,在我因为一路狂奔而大喘粗气的时候,开口问我“痛经怎么办”。对于沈雅彤这种性情洒脱生活大条的姑娘,无知到这种地步一点也不奇怪。

    其时的我假装手机震动,需要看一下短信,对于这种问题即便有所研究也要装作略懂,何况我是真的不懂,还好灵机一动记起来对面医学院的一个女同学。

    除此以外,沈雅彤还和我探讨过诸如第一次该不该采取保护措施的问题,我习惯性地看了一下手机,附和说:“如果暂时不想一不小心为伟大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再添新丁的话,还是保护一下比较好吧。”沈雅彤想了一下,说:“那岂不是不够坦诚?”

    在沈雅彤的观念里,不仅恋人,朋友之间也要绝对地坦诚,我甚至于相信沈雅彤敢在我面前展示她不加掩饰的躯体,来和我探讨某个部位是否能看得出赘肉,以兑现她坦诚的最高境界。

    洛水市地处中原腹地,六月份的天气却还是很燥热的。作为异性的好朋友,我不能对沈雅彤不管不顾,踌躇之际,万幸发现了一台立扇。

    安顿好沈雅彤,来到属于我的被沈雅彤称作“卧室”的空间,蹑手蹑脚地简单归置一下行李,铺好床铺,取出用第一本小说全部的上架所得,购买的低配置笔记本电脑,接好电源,连上沈雅彤特意为我备置的从路由器分过来的网线,已经是晚间九点钟的样子了。

    我关了房间里的灯,暂时合上了已经启动的电脑,四周立刻沦陷在漆黑里。闭上眼睛,忽略掉间或路过的汽车的鸣笛声,用意念打开全身的毛孔,恍惚间灵魂出窍,畅游在未知的虚空。

    我喜欢黑暗。藏在黑暗里,所有人都见不到我。这当然近乎于自欺欺人。

    记得看过一个搞笑视频短片,说的是一个顾客购买衣服的时候试衣间不够用,店员就说拿一块布遮一下也是一样的,接下来就看到顾客被店员用毛巾大小的布遮着眼睛,十分滑稽地试着衣服。

    我总觉得黑暗里我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用他们窥视暴露在现实光明里的善与美,丑和恶,仿佛参破了红尘。

    有人说,人的一生之中,个人理想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根治于现实;一种源自于灵魂。前者其本质属性里带有被逼迫,如生计所迫;后者才是自身价值的实现,也称作人生理想。

    人生理想不见得非要像超人拯救地球、奥特曼打小怪兽、唐三藏历尽坚信西去取经那般,牵扯到正义和光明,对于个体而言,比如清洁工,把“扫过的地面一尘不染”作为人生理想完全没有问题,意义在于个体自我感觉上的,灵魂的充实和满足。

    写字是我普通的人生理想,并不见得要写出多大的成就,而是出于某种本能的欲求,像呼吸吃饭一样自然而然。

    在我沉浸在淡淡的忧伤之中,以致恍惚间心肝有些酸楚的时候,睡梦中的沈雅彤含混地说了一句“去你大爷的”。

    我无端地笑了一下,重新翻开电脑,首先登陆即时聊天工具给付小诺留了言,告诉他我已经有了暂居之所,不过没有提及是和沈雅彤“拼租”这一细节。

    付小诺和沈雅彤一样,是我的好朋友,唯一的不同在于性别。付小诺非女。

    付小诺是我高中时代的同学,我们上下铺睡了三年,每次需要表述和付小诺的关系,我会习惯提及一个简明的事例,那就是我在洗澡的时候见过付小诺的果体,而且知道他左半边屁股上有一个硬币大小的黑痣,并以此佐证付小诺在我面前没有丝毫的秘密可言。

    每次付小诺企图故弄玄虚的时候,我便会淡定地提及此节,搞得付小诺好没脾气。其实付小诺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窥视是相互的。

    见到过一种说法,真正的朋友是安静地相处,即使无言也不会觉得尴尬的彼此,其时我仔细掂量了可以算作朋友的们,付小诺是筛选之后余下的不多的之一。

    付小诺没有在线,当然不可能给我回复。大概是之前和沈雅彤斗法大耗了精力,加上夜已经有些深了,用存稿应付了小说的连载,我决定睡觉了。

03。这个学妹有点萌() 
关闭电脑之前收到了杨饰怡的一条即时消息,消息说:该睡觉了,子涵,因为我听说经常熬夜有三个坏处:第一,记忆力会越来越差;第二,数数经常会数错;第四,记忆力会越来越差。

    我对杨饰怡的冷笑话回复了“呵呵”,又说:饰怡,你也早睡,养颜。

    入睡之前,我记起了沈雅彤所谓的,我的小女朋友杨饰怡。回想起来,我和杨饰怡的结识还要归功于彤姐。

    那次踏露秀舞并盛情相邀共进早餐之后,我和沈雅彤又有过几次偶遇和亲密接触,关系发展到互有联系方式,以至辩声可识其人。

    在同班和同级的女同学们,还在努力和高中时代含苞的青涩撇清界限之时,学姐们除了衣着的尺度偏低之外,无论外在的气质还是内里见识的水准和广度,都有质的凸出,因而对如我这般懵懂的小学弟,拥有致命的杀伤力。

    当然,我一向矢口否认少年无知的岁月里,一度对沈雅彤学姐盲目地仰慕过,直到其日久天长之后暴露出丑恶的本性,美好形象轰然倒塌。

    沈雅彤学姐其时是校舞蹈协会的会长,身形高挑,外貌出众,为人直爽,舞技卓著,振臂一呼,群花草云集响应,系坊间炙手可热的人物。

    记得那是一个天干日燥的夏季,学姐学妹们在穿着上都很节俭。沈雅彤电联我,说要邀请我参加由她亲自组织的舞会。沈雅彤所说的舞会我是知道的,叫做“牙痛舞会”。牙痛舞会每个月都会来一次,群美毕至,帅矬咸集,远近闻名,因而一票难求。

    起初沈雅彤的邀请并没有激起我太大的兴致,虽然舞会上的姑娘即使容貌欠佳,至少穿着很简练,倘有肌肤之亲,如果不是尺度过大,对方也不至于大呼耍流氓,但以我这三脚猫的舞功,势必要颜面尽失,对于男人来说,面子是极其重要的,在异性面前丢了面子更是灾难性的。

    沈雅彤“嘿嘿”一笑,使出了对待单身男人的“杀手锏”,说要介绍一个女孩给我认识。不得不说沈雅彤的用词很考究,用“女孩”一词让人浮想联翩。

    倘若说“姐们儿”,意在介绍朋友,可以一起嗨皮;如果用沈雅彤一贯称呼女性的“妞”,习惯性地会和“泡”联系在一起;用“女孩”呢,一则意指姑娘比较正点,可以作为进一步发展的对象,二则有意牵线搭桥,成全美事。

    我假装正直地回绝了一下,沈雅彤显然听出了我话有余地,很配合地极力邀请,迫使我盛情难却,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事实上,我对参加牙疼舞会还是很看重的,表现于翻箱倒柜,企图拼凑一身可以用来见异性的衣服。

    那天的舞会我迟到了五分钟,之所以记得这般清楚,因为我是掐着时间点迟到的。

    沈雅彤果然够义气,不顾作为主事人,事务繁多,在门口迎驾。我上去,没有半点因为迟到而抱歉的意思,反倒说事情实在繁多,本来是不打算来了,碍于和她纯洁的友谊,总要捧捧场的。

    沈雅彤微笑着直视过来,捕捉我左右摇摆的眼神,一脸“我懂你”的表情,很有耐心地听我信口开河。女人太聪明就是可恶,不过沈雅彤是真的聪明,看破不说破,无伤大雅之事犯不着深究。

    进入舞会现场,沈雅彤径直带我走向休息区,我一边整了衣领,一边往休息区的方向眺望,嘴上不承认对沈雅彤要介绍的“女孩”很期待,内心里至少还是很好奇的,而且我对这种场合和异性接触没什么经验,有一些焦虑和不自在。

    远远瞧见一个孤零零的人影端坐在休息区,抱着一杯估计是冷饮在喝,不出意外便是沈雅彤所要引见的女孩了。

    那女孩身高不算出众,目测起身高度在一米六五左右,再走近一些可以看到体态恰当,像一个活的娃娃,给人想要抱一抱的冲动。女孩的衣着很全面,气质很端正,可以推测家教很正统。

    “饰怡妹妹!来,介绍一帅哥,咱老乡!文艺青年,出过不少书!”沈雅彤说了一堆词组,因为环境嘈杂,近乎于在吼,还因为发音不准,把“出了不少书”,说得听起来像是“吐了不少书”。

    沈雅彤的介绍起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我的简历沈雅彤是了如指掌的,何时便成了老乡,至于“吐了不少书”,更是无从谈起,最多是批阅了不少网络上的玄幻和武侠小说。

    迟疑之际,昏暗里沈雅彤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疼痛刺激了大脑,让我瞬间顿悟,于是笑呵呵地附和说:“是啊,我家也是洛南市,不知道饰怡妹妹是哪个区?”

    “我家住湘江区,不过爷爷奶奶在源汇区,哥哥你呢?”

    一声“哥哥”,叫人筋骨酸软不少。

    “他啊,跟我一样,开发区。”沈雅彤怕我出错,抢先回答了,然后很老练地说有事情需要处理,让我们单聊,临行不忘交待,让我跟杨饰怡好好探讨一下文学。

    简短的试探之后,我长出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探讨四大名著和怎么炼钢,于是重拾自信,开始信口开河起来,不枉我在网络文学圈混迹这几年。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听见尖叫声、口哨声四起,抬头看向舞台的时候,沈雅彤已经登台了,手握话筒高叫道:“直男们,**丝们,艳姐们,靓妹们!”

    “牙疼舞会到今天,已经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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