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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祸害-第2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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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阁老,陛下歇息了,您老也回府安歇吧。”汪鋐打来电话通知。

    刘健深吸一口气,初春的晚风阴寒,老妻别在风里头吹坏身子。让她在家里等着,老妻不愿意浪费钱。陛下登基后,京里的沼气和水一样,每个月都得交费。按照每家府邸的大小分为不同档次收取。刘府不大,每个月也就1个银币。其他府邸……

    哎,不提也罢。

    刘健走出温暖如春的集义殿,裹紧身上的呢子外衫。阴冷的风迎面扑来,让他徒然一机灵。陛下卖身入潘府,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巧合呢?陛下是否事先知道潘举人勾结酒醋面局、水师走私调味品?

    刘健摇头叹气,他老了,想致仕告老还乡。太上皇让他等陛下回京,他觉得回京前必然会出事。

    三轮马车驶过贡院时,刘健看到阳武侯薛伦正和新宁伯窃窃私语。这半夜三更的,两人躲在贡院墙脚根干什么呢?

    陛下不在京,太上皇躲贡院里头去了,这两人也不避嫌!现在的东厂太吓人。集义殿不知道的事,东厂肯定会知道。明日见到马文升,让他去打听打听。

    很多发生的、没发生的事陛下比集义殿早知道。早知道就能提前布局。陛下处处领先他们一步,他们处于劣势。

    也不知道杨廷和他们看透这点了没?李东阳在,一定能看破这层迷雾。

    咦?京师发生这么多事,李东阳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石瑶是他的学生,不可能不把消息传给他。陛下可在孟艮府布了电台!

    “停车!”刘健从三轮车下来,“老夫想下来走走。”

    辽东走私案、疫情情况危急,陛下会有心思布局免税权的事吗?这一切会不会是李东阳在背后主导?

    陛下未娶皇后,京师的官员急着喊陛下选妃,李东阳闷声不出……

    刘健觉得,他还是早点致仕吧。

    “刚才那辆三轮车是刘阁老的吧?刘阁老有没有看到我们?”蹲墙根的薛伦紧张地问。

    新宁伯气不打一处来:“你负责看守贡院,太上皇又在贡院中,说不定远处的草丛里正有东厂番子在盯着我们!突然半夜把我叫到贡院,我快被你吓死了!”

    “会试结束,军校招生考马上举行。陛下想文武并重,必定要重用武将。我觉得我们的官职要往上挪一挪,不然都不够格参加陛下未来的计划。”薛伦神神秘秘地说。

    新宁伯怒骂:“少说废话,说重点!”

    “我们的机会来了。今日我听到石尚书无意中说了句:陛下不做无把握的事。陛下喊出取消免税权,肯定有后手。”薛伦一脸肯定。

    “你怕不是忘了,一旦取消免税权,你我府上都要交田赋!取消的不仅仅只是有功名的人,还包括我们和宗室!”新宁伯像看傻子一样看他。

    要不是辽东走私案牵扯的人太多,陛下正在气头上,勋贵武将会憋着不发声吗?

    薛伦瞪瞪他:“士子们示威游行的那日,京营在外城驻扎。你发现有士子失踪吗?大活人怎么在盘查严厉的京师失踪?谢阁老拿着太上皇的手谕,翻遍了北镇抚司、东厂、西厂、皇家研究院,硬是没找到半个人影!”

    “示威游行那日我们多少双眼睛盯着,除了知道张忠暗中带节奏闹大事情,还知道什么?!”薛伦劝说,“跟着陛下有粮吃!每年田赋才多少?”

    新宁伯吐了口气:“你以为勋贵们都像阳武侯府一样一穷二白?别忘了还有隐匿的田地。”

    “陛下会不知道顺天府田地的实际情况?你以为东厂做事低调就是没牙的老虎?咬人的狗不叫!”薛伦道。

    新宁伯马上捂住他:“你这个笨蛋!明知道东厂的人在附近还敢说东厂坏话!”

    “跟我干吧,我们联名上折赞同取消免税权!”

第500章 潘府升职记() 
潘府很体面。连下人居住的偏房也全是青砖黑瓦,烧了热炕。

    房子再好,朱寿也睡不着。

    “呼”、“呼噜噜”鼾声四伏,十九双臭脚丫加一块,比咸鱼的味道大。管事给的油饼,不消片刻便染上了味道。

    朱寿躺在大通铺的最中间。原本只能睡十人的大通铺睡了二十个人。他被挤得动弹不得。

    哎,忍着吧。便宜老爹都不准王岳帮他,显然这次真生气了!

    便宜老爹溺爱儿子这点,史书没有丝毫夸大。他更改祖制、挑起战争、废除中官监军,做下一连串‘祸事’。而便宜老爹从未真正动怒过。

    吃点苦、受点罪、卖卖惨,让便宜老爹消点气也好。

    睡不着的朱寿正在思量,他到底为什么来潘府找罪受?

    起初只是想微服私访,亲眼见见百姓真实的生活。听到中人介绍的主家是举人,他就想接近举人,听听民间士子的心声。

    他的运气有点差,刚入潘府就听到了不得的话。被管家打发到了厨房。

    潘府厨房的调味料有点多。负责给皇宫、官员万把号人做饭的光禄寺,也没见厨房摆着海量的调味料。盐价被他按得死死的,可花生油、番茄酱、辣酱、糖的价格不便宜。

    他似乎摊上事了。

    罢了,就当重新穿越一把,穿越成潘府下人。有什么难得到从穿越者?

    想着想着,朱寿的睡意涌来,他闭上眼睛,装着没听到呼噜声、没闻到臭味。

    皎洁的月光透过纸糊的床,洒在通铺上。

    “砰”朱寿被身边膘肥体壮的舍友一脚踹下床。“胆肥了,敢把脚搁在爷爷的肚子上!”

    “……”

    第二天天没亮,朱寿又挨了胖舍友一脚。“还不快起来生火做饭。”

    朱寿在给灶台添柴,暖烘烘的柴火勾起瞌睡虫,他的眼皮子上下打架。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要死啊!火都灭了!我说今个儿馒头怎么还没蒸熟。”胖舍友举起肉手正想拍下来。

    “够了!事不过三。”朱寿拽住胖舍友的手腕,反关节用力扣住,“之前的两脚小爷忍了。还有第三次,小爷要了你的命!”

    朱寿一脸凶相、声音愠怒,手上举了根结实的木柴,好像随时都要砸在脑门上。

    胖舍友吓得发抖:“小哥儿,俺们都是厨房打杂下人。没按时做好早饭,都得吃苦头。潘府规矩严。”

    “哦,昨晚没睡好,刚眯着了。你多多受累。”朱寿双手捏得咯咯响,挑破了话头。

    胖舍友脸都变了:“管事要是知道了……”

    “管事,您老起得真早。”朱寿瞬间变脸,殷勤地迎了上去,“馒头还没好,等好了俺给你端到房里。”

    管事昨夜得了爸银币,今个儿心情十分不错。他和颜悦色地冲朱寿笑笑:“今日要搬货,端房里就不必了。小九,早上多吃点,货太多,中饭未必能吃上。”

    “谢谢管事,你对俺真好。”朱寿感动得热泪盈眶。

    胖舍友瞠目结舌。

    管事走后,朱寿朝胖舍友喊,“杵在那干嘛,没听见管事说的话?还不快升火!”

    其他烧火的下人误以为朱寿和管事有什么关系,对他客气了起来。

    ……

    朱寿一脸憨笑:“大师傅,早饭给您备好了。”

    朱寿傻笑:“李护院,您要的面给您端来了。”

    “方师傅,这事交给俺做就好。”朱寿手脚勤快地收拾厨房杂物。等人一走,用拳头逼着胖舍友收拾。

    搬货物的时候,在人前任劳任怨,一旦发现没人注意他,马上偷懒休息。

    ‘憨厚勤快’、‘看人下菜’的朱寿,只花了一天就和厨房的人搞好了关系。当然,并不包括和他同一级别的下人。

    这天晚上,朱寿睡在通铺的最外边。位置不大,但至少能左右翻身。

    登州府里的汪鋐不敢置信:“陛下怎么能……怎么能……”他不知道如何描述。

    “这些都没用,管家决定灭了陛下的口,陛下怎么折腾都是无用功。”王守仁认真地分析。

    第二日,朱寿找上了管家。“管家,昨日俺搬货,发现主家很喜欢各类调料。俺在辽东无意中学会调制沙拉酱。俺想做给主家尝尝。”

    “沙拉酱?”管家问。

    朱寿摸摸后脑勺憨笑:“听说是陛下在宫里吃惯的,只是材料太贵,并没有让酒醋面局生产。辽东的勋贵们曾经很喜欢吃。”

    “只是,”朱寿换上了愁容,“被辽东走私案牵连了无数。”

    管家很好奇,准许朱寿调制沙拉酱。

    朱寿领了管家的命令,在厨房拿鸡蛋黄、花生油、白醋、糖调了一大碗沙拉酱。再用酸黄瓜、洋葱调制了一份海鲜沙拉酱。

    “定远侯吃海鲜的时候就爱沾海鲜沙拉酱。”朱寿把沙拉酱交给管家时,感怀般地提了一句。

    潘举人对海鲜沙拉酱赞不绝口:“日本靠海,多海鲜。我们的海鲜酱在那卖的不好。沙拉酱就不一样了。给那小子找几个,腾一个地方,让他专门做沙拉酱。”

    “老爷,那小子一身的力气,听下头的人说他身上有股子杀气,好像杀过人。我试探过他,他对辽东武将如数家珍。身份不一般。”管家心细如尘,没被朱寿两幅面孔欺骗。

    潘举人稳坐钓鱼台:“一场辽东走私案,辽东多少个百年大族灭家!不管从前他是什么身份,如今他只是潘府的下人。”

    “还有,出海的事暂缓。他还有点用处。”潘举人又尝了口,“黄瓜沾沙拉酱的味道很独特。让那小子多做几份,给田爷送些过去。田爷最近上火,要吃清淡的。用这个这好。”

    第二天晚上,朱寿带着被他欺负的胖舍友单独住了一间。

    “终于能睡个好觉了!”朱寿呼呼大睡。

    胖舍友对他五体投地。不敢睡熟,生怕打呼声惊醒了朱小九。今天管事让挑人,厨房很多人想来,朱小九只选了他一个。

    登州府衙灯火通明。

    汪鋐、王守仁、刘鈗等人相顾无言。

    “等等,本都督还是没弄懂,陛下是如何让潘举人重视的,又是如何打消杀他的心?”花当也起了兴趣。

第501章 谁抢媳妇了?!() 
面对花当的提问,汪鋐等人沉默以对。

    老成持重的雍泰呵呵一笑:“明日本官把戏班请来,给诸位唱一出《官场现形记》。”

    花当瞪大眼睛:“曾有幸在辽东都司观看戏剧《西方史》,本都督叹为观止。这出《官场现形记》,可是字面上的意思?”

    “正是字面上的意思。”汪鋐苦笑着接话,“还是陛下命人写的剧本。”边说边把视线移到刘鈗身上。

    《官场现形记》戏曲的作者佚名。传闻为中书舍人刘鈗所著。刘鈗署名的《《增设医官促医学发展》》刊登后,民间印刷的戏曲剧本添上‘中书舍人刘鈗’的署名。

    刘鈗哀声哉道:“真不是下官所编。陛下把拟好的剧本交给下官誊写。从笔迹看,是陛下亲手手书。”

    他爹刘阁老当权时期,他也不敢写下讽刺味浓重的《官场现形记》。不是陛下所书,朝廷怎会下达荒唐的政令,严令天下戏班都得学会唱这一出?

    他给陛下背了不少锅,被外界误认为陛下的御用笔杆子。山东的名宿大儒们见不到陛下,今日让家人给他递话。明日想让他出门一见。

    刘鈗纠结的无以复加。到底要不要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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