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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国[重生]-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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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景瑄一时间又有些糊涂,皇祖父英年早逝,难道能猜透几十年后的事情?

    倒是谢明泽旁观者清,轻声开口:“皇祖父大约是怕大褚葬送在慜帝手中,这样他便成了千古罪人,只好把这件事情,当成传说讲给年幼的母后听。而后……他又把勇武卫交给冯氏,是想从慜帝的子孙开始,让冯氏代姜氏继续为之?”

    冯柏睿看着这两个聪慧的年轻人,不由喟叹:“两位陛下当真聪慧。对,当年老臣镇守勇武,确实是文帝亲自下的圣旨。”

    想起文帝音容笑貌,冯柏睿不由有些湿了眼眶,但他很快就平复下来,十分严肃地问:“那么……景瑄、明泽,你们真的要动这大褚最后的依仗吗?”

    荣景瑄和谢明泽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坚定道:“是的。”

    大褚已经不复存在,宝物存在库中,早晚化成灰烬,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冯柏睿没说什么,起身走出大帐。

    荣景瑄和谢明泽却没离开,一直坐在那里。

    荣景瑄突然道:“无论是高祖皇帝还是皇祖父,大褚二百余年以来,每一代祖先都这样高瞻远瞩。如今大褚在我手里亡了国,我还要去动他们积累百年的宝藏,瑄愧对先祖啊。”

    听到他声音里满满都是痛苦与愧疚,谢明泽心如刀割。

    就连不懂朝政的百姓都知道大褚亡国不是荣景瑄的错,他却还总是觉得责任都在他身上。

    谢明泽站起身来,有些不受控制地走到荣景瑄身边,一把把他按在怀中。

    “景瑄,那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没有人怪你。”

    荣景瑄被谢明泽修长的手缓缓顺着头发,他的脸紧紧贴在谢明泽的腰腹之间,觉得全身都温暖起来。

    他不由自主伸手环住谢明泽,五指张开,慢慢抚摸他的后背。

    “晏之……”

    谢明泽顿了顿,声音依旧温柔:“景瑄,大褚已经亡国了。先祖们代代做的努力,只为了今天。哪怕亡了国,没了家,逃离长信,逃出永安,我们借着祖辈的宝藏,还可以再复大褚。”

    谢明泽三两句话,荣景瑄便从死胡同里走出,心中的纠结愧疚全部消散,剩下的却是昂昂斗志。

    “我不能让祖先的苦心白费。”荣景瑄道。

    谢明泽微微一笑,松开了他。

    荣景瑄还是坐在椅上,他仰头看着这个面容温润的青年,不由握住他的手。

    “晏之,还好你在我身边,有你在真好。”

    谢明泽只觉得脸上一阵温热,他低头看着荣景瑄,见他漆黑的眼眸定定望着自己,只一眼,却似乎包含了太多情绪。

    他有些慌张,也有些不安,不由自主别开了脸,佯装不在意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荣景瑄站起身来。

    他个子比谢明泽只高了半寸,平时几乎显不出来,可此刻他这样定定站在谢明泽身前,两个人面对面手牵手,竟让谢明泽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荣景瑄松开谢明泽一只手,转而捏住他的下巴。

    他手上有一层薄茧,用力捏着谢明泽,让他不得不转头看向他。

    又一次,他沉入荣景瑄眼睛的深海之中。

    荣景瑄定定看着谢明泽赭色双目,慢慢低下头去。

    他不知道为何,也不知可不可以,但这一刻,他是非常非常,想要碰触谢明泽的嘴唇。

    大帐之外突然传来钟琦的声音:“侯爷安好。”

    谢明泽一把推开荣景瑄,转身坐回椅子上。

    他面上依旧淡定自若,可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心仿佛要跳出胸膛,好在人世间游览一番。

    荣景瑄抿抿嘴唇,淡定坐了回去。

    他们两个脸色都维持得太好了,冯柏睿根本没看出两个人发生过什么,只是快步走过来,道:“走吧,三舅爷带你去瞧瞧看。”

    大褚两百年的底气,到底是什么样的?

第36章 惊喜() 
国库藏匿的地点非常崎岖难找,如果不是老侯爷带着他们一路前行,荣景瑄和谢明泽是肯定寻不着的。

    即使寻到,也打不开石洞深处那扇铁门。

    也不知先祖是怎么造出来的,那厚重的铁门稳稳当当竖立在他们眼前,要是没有老侯爷手里那串钥匙,寻常人是根本进不去的。

    老侯爷站在那里,长叹口气。

    “永延三十一年我亲手锁上这里,现在,又是我亲手打开它。”他说罢,也不多做犹豫,直接上前开锁。

    这里的铁门虽然做得十分粗糙,但上面的锁孔却异常精致,老侯爷连着用三把钥匙才打开了所有的铜锁,后退两步道:“陛下,里面很暗、灰尘满布,请小心为上。”

    荣景瑄点点头,跟谢明泽一起上前两步,使劲推开铁门。

    艰涩刺耳的声音响起,那扇厚重的铁门终于缓缓而开。

    谢明泽点上火把,回头看了看荣景瑄,率先走了进去。

    出乎荣景瑄的意料,里面倒真的不算太大,绕过陡峭的地道,转眼便来到两个洞穴之前。

    老侯爷走到左边那个,继续开锁。

    地洞里面的铁门就比较单薄了,老侯爷打开门锁,使劲一拉便打开了。

    萤萤火光中,门里的金光遥相辉映,炫煞人眼。

    荣景瑄和谢明泽不由自主走了进去。

    里面简直仿若神话中的元宝山。

    靠近最里面的位置整齐摆放着一排排结实木箱,有些木箱似乎年代久远,早就已经破败不堪。

    正是那些破开箱子缝隙里的金光,蜇了荣景瑄和谢明泽的眼睛。。

    荣景瑄找了最近的一个打开,幽暗的山洞一下子便金光闪耀,火光仿佛会动的流萤,在整齐的金砖上飞舞跳跃,带起令人炫目的光芒。

    这里,几乎是大褚二百年所能积累的最大财富。

    冯柏睿的声音突然响起:“据勇武军将军手书记载,每一代先皇都曾在这里储银,天年好的时候就多藏金子,不好的时候也有银子。这里的三百七十八个箱子,是大褚皇族荣氏的世代累积的结果。”

    荣景瑄觉得眼眶都有点湿润了。

    从他懂事起,看到的就是愍帝颓败的样子,他不问政事,肆意妄行,君不能为君,所以国也无法成国。

    先祖那些励精图治,那些文武兼修,那些厚德载物,那些尊礼爱民,也都只是史书中轻飘飘的几笔。

    荣氏的史书自然是他们自己书写,说得天花乱坠也不为过。对于荣氏皇族光辉的过去,他一直觉得太过虚幻。

    然而眼前这些大小不一的箱子,却实实在在告诉他,那些传说、那些史书中的笔墨,都是真的。

    他自己虽然只当了三天匆忙皇帝,可太子实打实做了十三年,他知道一个庞大国家想要一年一年好好走下去有多复杂,有多艰辛。

    能存下这些金银,就算作为皇帝,守着偌大的国库,也十分不容易。

    荣景瑄觉得自己喉咙有些干,他又不由自主去牵谢明泽的手,只有谢明泽温热的手心,才能给他安稳与平静。

    “这一间是金银,那旁边又是什么?”荣景瑄哑着嗓子问。

    他倒是一句都没问这里有多少银钱,反而关心隔壁那个山洞深藏的另一个秘密。

    这一山洞金银连冯柏睿看了都免不了动心,荣景瑄不愧是天潢贵胄,他见过世间最好的一切,无论再多金银珠宝,都迷不住他的眼睛。

    冯柏睿长舒口气,抖了抖手中的钥匙:“臣猜,旁边的东西,陛下会更喜欢一些。”

    他说的也果然没有错,等到那扇薄薄的铁门打开,火光照耀下,里面黑漆漆冷冰冰的光泽瞬间点燃了荣景瑄的眼睛。

    那是比金银更宝贵的东西。

    永延三十一年火器督造局所制,刻着勇武大营四字的火铳、火枪和炸炮。

    除此之外,右手边还有两管大炮。

    如果不是地方太小,荣景瑄想或许可以存放更多。

    这一刻,他才真的震惊了。

    “这……都是近年的……?”谢明泽疑惑了。

    冯柏睿点点头:“文帝下旨,命老臣于永延三十一年新造火器备之。”

    当然,这是在能有永延三十一年这样年景的情况下,冯柏睿猜测,文帝到底太了解儿子,知道即使到了永延三十一年,他也依旧不成气候。

    大褚火器督造局比较特殊,它并不看皇帝圣旨,而是要用特殊的火器督造令来督工。

    那封火器督造令是文帝亲笔所写,加盖传国玉玺印与文帝私印。上方为督造物列,下方还有领旨督办人的私章。

    在下令之时,督办人要提供私章原件以供核对。

    当然,做这批火器的银钱,自然是这山洞出的。

    “有了它……无论是勇武还是宁远,都会好起来。”荣景瑄呢喃道。

    原本他和谢明泽挑灯夜读,两个人想了无数对策,想了万万种方法,可无论哪一种都是谨慎为上。

    因为他们一无银钱,二无火器。

    当年他只靠六皇叔的旧部,靠着一个亲王王府的府库他都撑了一年有余,他不信靠着大褚二百年帝王基业他不能翻盘复立。

    最妙的是,他现在火器也有了。

    陈胜之占领永安之后,也占领了火器督造局,以冷兵器对火器,哪怕士兵武艺再好,也实在是以命搏命。

    现在这些都不怕了。

    火器营贵精不贵多,他最初的构想就是付彦和手里那两千人,到现在也依旧如此。

    两千人,能发挥的作用是难以想象的。

    这里的火器加上勇武大营的营存,怎么也够了。

    想到这里,荣景瑄目光锐利起来,他道:“走吧,我们要改变部署了!”

    夜里的远山十分寒冷,今年年景特殊,也不知是不是有惊天冤情,到了六月时节丰城再次下了雪。

    荣景瑄和谢明泽二人用完晚膳,一起漫步回房,鹿皮短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吱嘎”的响声。

    现在的日子,一点都不像是初夏。

    大抵是白日里看到那么多金银火器,所以谢明泽此刻心情倒是很好,他伸出双手举在唇边,轻轻呵气。

    与冬日里一样,白蒙蒙的雾气吹到手上,带来些许暖意。

    “还是这样冷。”谢明泽道。

    荣景瑄笑笑,随意自然地走在他身侧。

    他头上只用木簪束发,身上穿着普通的藏青劲装,看起来修长挺拔,十分威仪。

    谢明泽回头看他。

    从小到大,他总是觉得荣景瑄跟旁人不同,他们从总角相伴到束发,再到如今即将弱冠,漫长的十几年光阴,他们从来都没有分离过。

    这个人在他眼中,却总是最耀眼的那一个。

    哪怕他穿着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衣衫,他也觉得分外好看。

    “怎么?看着我发什么呆?”荣景瑄笑着问他。

    自从他们逃离长信的那一刻起,荣景瑄的笑容就越发少了起来,他身上的威仪日益深重,总是冷着脸严肃不语,兵营里年轻的士兵也都很怕他。

    谢明泽不怕他,却有些心疼他。

    记忆里,他明明不是这样的。

    他会温和地勾起嘴角,眯着漆黑的眼眸,笑容温暖而明朗。

    就像现在这样,索性,荣景瑄对着他的时候,还是一如往昔。

    不知道为何,想到这里谢明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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