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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侍郎妻-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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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华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转过头去看着换锁的工匠,王娴语看了灼华一眼,问道:“为什么突然要换锁呢?”
灼华答道:“楚大人说这锁太过老旧,锁眼都生了锈,干脆就全换了。”
王娴语笑了笑,“恐怕不是这样吧?”
灼华转眼看着王娴语,“夫人何意?”
王娴语没有急着回答,只是面带微笑的将柳静持给她的钥匙递到了灼华手中,灼华心中巨震,这钥匙和当初楚阑给他的那份一模一样,王娴语怎么会得来?想到这段日子王娴语总往娘家跑,便冷声问道:“你从哪得来的?”
“自然是别人给我的,难道我还去偷不成?”
王娴语低声笑了起来,灼华的脸色愈发的冰冷,定定的凝视了王娴语半晌,心知在她这也问不出什么,还不如去与楚阑商量,转身要走时,王娴语忽说道:“前些日子回娘家正巧遇到了宰相,宰相似乎很记挂灼华公子你,也与楚大人说了,灼华公子若想知道什么,不妨去楚大人书房看看,再来问我。”
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灼华的脚步顿了顿,终是没有回头,直向楚阑书房而去。
楚阑不在房中,房间里的书卷堆了满桌,地上是被撕碎的纸屑,非常凌乱,一眼看去就能感觉到这房间的主人似乎很烦躁。
桌上还有一张未画完的图案,整篇浓重的墨色,在阳光下显得刺眼无比,灼华定定的看了那图案半晌,很快就认出了这画卷上画的是宰相府,虽然画面及其简单,但是只几笔便勾勒出了宰相府大致的轮廓,只是他一时间还看不懂画卷的全部内容,中间这几个墨色的小点代表的是什么呢?难道是侍卫么?
楚阑自那日从宰相府回来之后,就经常往书房跑,他虽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去问,前些日子楚阑又突对他说,让他去找几个锁匠把府里的锁全部换了,也没有说原因,他也照做了,直到今日王娴语将钥匙递给他……
灼华敢肯定,楚阑那日去宰相府里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且被宰相要挟,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楚阑身上有伤,只好先行缓兵之计,回来后便开始在书房中想对策,而且看那地图,楚阑很可能是想与宰相动手了。
灼华不由得背脊发寒,楚阑这几年来暗自‘招兵买马’灼华看在眼中,他知道楚阑是在暗中增加自己的实力,他也知道楚阑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全身而退,可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明白以楚阑如今的能力,想要对宰相动手,不过是两败俱伤,究竟是什么事情才让楚阑出此下策?
难道与沈落辞有关么?
灼华一时也想不明白,楚阑即是有意隐瞒自己,那么自己去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来,而王娴语刚才那番话似乎是在说自己,灼华暗自思索了片刻,又转身向来的方向走去。
锁匠早已退去,王娴语独自站在院内,用脚碾着地上的落叶,像是无聊极了,王娴语见灼华来,盈盈一笑,道:“灼华公子可是去过书房了?”
灼华冷冷地看着王娴语,“你都知道些什么?”
王娴语也不理会他的注视,而是悠悠道:“那串钥匙宰相那有一副,柳大人那有一副,宰相那副前些日子交给了楚大人,而柳大人那副,正巧忘在了我那,我看着眼熟,就带了回来。”
王娴语转过头看着灼华的眼,一字一句地对灼华说道:“灼华公子,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楚府里的钥匙跑到了别人手里,又岂是换了锁就有用的?”
灼华没有回答她,只是静静的等着她的下文,王娴语笑了笑,道:“灼华公子别多心,我也只不过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我现在已嫁给了楚大人,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若是有什么意外,我的日子也不好过,灼华公子应该也不想楚大人出什么意外吧?”
灼华听到这里,已经肯定王娴语知道那日宰相与楚阑谈话的内容,也知道楚阑要对宰相动手,而王娴语今天做的这一切,就是想让自己知道那日谈话的内容的,灼华也不在与王娴语‘打太极’,直接了当的问道:“宰相究竟让楚大人做什么?”
王娴语勾了勾唇角,凝视着灼华的眼,缓缓道:“宰相要楚大人,杀了你……”
******
晚上的风很冷,顺着窗户缝直往人衣服里钻,小猫蜷缩在徐怀瑾腿上,徐怀瑾的手指轻抚着小猫的毛,它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软绵绵的叫了一声,惹得徐怀瑾心头一颤,看向窗缝外的夜空,起身想把窗户关上,却隐约感到门外站了个人,他愣了一瞬,轻轻推开了房门。
一身黑衣的灼华站在门外,显然没想到徐怀瑾会开门,也愣住了,看着徐怀瑾不知说什么。树叶匆匆飘落,琐碎的纠缠着,被无声的岁月所埋葬。
小猫叫了一身,跳出了门外,徐怀瑾回过神来,淡淡一笑,率先打破了沉默,“怎么不进来?”
“我刚到。”
黑暗中徐怀瑾看不清灼华的神情,他侧身让灼华进来,随后点了支蜡烛在桌上,淡橘色的烛光将小屋照亮,房间似乎也暖了起来,徐怀瑾看着灼华空空的双手,轻声问道:“没有带药来么?”
灼华摇了摇头,从袖口中拿出一张纸递给徐怀瑾,“这是药方,你收好。”
徐怀瑾接过药方,放在柜中,皱眉问灼华,“是楚阑的意思?”
灼华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徐怀瑾自嘲般的笑了笑,“他就这么放心么?就不怕,我拿了药方,再去找落儿么?”
灼华眉眼微垂,语气是异常的平淡,“我不希望,你去打扰他们。”
徐怀瑾心底微涩,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说,不过他知道,自己是不会去找她的,虽然,很想。
“你你以后还会来么?”
灼华轻声道:“我不知道。”
烛光晃了晃,徐怀瑾垂下了眼,“没事的话,就经常来看看吧。”
“好。”灼华答应了他,看着他微垂的眉眼,问道:“你的眼睛还是看不清楚么?”
“嗯。”徐怀瑾微微一笑,“不过没什么大碍。”
灼华皱了皱眉:“找个大夫看看吧。”
“好。”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似乎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之间似乎隔着一道沟壑,无论怎样努力,也跨越不过去的沟壑。
窗外的风像是在叹息,与枯叶纠缠着,不断地飞起,再落下……
灼华走出门外,从树上扯了一片略带翠色的叶子,拂去叶上的微尘,递给徐怀瑾,道:“去年这时候你吹的那首曲子我很喜欢,再吹一次给我听吧。”
徐怀瑾接过树叶,凝视半晌,勾了勾唇角道:“是那曲《乌夜啼》吧?如今想起来,还真如那诗上所写,一切都‘太匆匆’了。”
灼华轻声道:“想不到你当年随便吹得一首曲子,竟成了我们如今的写照。”
徐怀瑾淡淡一笑,低头吹起曲子来,曲音辗转犹如脉脉低语,时光仿佛倒流如昨,在半弯月色中,编织成梦。

萧萧黄叶(下)

暮色已至,空中丝丝缕缕的红云随着落日散去,一片斑驳。
灼华吩咐下人拿了几坛酒随他往杜鹃园走去,他并不是想喝醉,他只喝一坛,这些酒中,也只有一坛,是留给他自己的。
风吹起一地枯黄,树叶一触便碎了,那细微的响动刺进耳膜中,若是在柔和一点,真是像极了那晚徐怀瑾吹得曲子,脉脉婉转,宛如天籁。他很像再听一遍,可已经听不到了,毕竟早已入秋,什么都枯萎了。
灼华走进亭子中,楚阑听到脚步声回头,风吹起他紫色的衣袍,墨色的瞳漆黑如夜。
“你怎么来了?”
灼华笑了笑,示意下人将酒放下,自己拿起其中一坛,对楚阑道:“我今天忽然很想喝酒,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人陪我,陪我喝两杯好么?我们,也许久未曾一起喝过酒了。”
自上次的事情之后,楚阑几乎没有与灼华单独相处过,他凝视了灼华一瞬,转身在庭中坐下,轻声道:“是很久没有一起喝过酒了,上次,我记得还是去年。”
“嗯,那天还下了雨,你喝了很多。”
灼华随着楚阑坐下,拿起一坛酒递给楚阑,随后独自泯了一口自己怀中的酒,也没有与楚阑相碰,只是沉默着,看着天边的余晖。
楚阑也不在意,仰头喝了一口,辛辣的味道直窜入喉,坠的胃都隐隐作痛,他微皱起眉,低声道:“怎么喝这么烈的酒?”
灼华笑着看向楚阑,“尝出是什么酒了么?”
楚阑低头嗅了一口酒的香气,“是‘石冻春’,起码有十年。”
灼华看着怀中的酒坛,点了点头,“这酒酿了十二年。”
“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灼华勾了勾唇角,“忘了么?十二年前,我刚认识你时,你带我喝的就是‘石冻春’,那时我还小,是第一次喝酒,只喝了很少一点,你大概觉得没意思,早早就走了,我就将剩下的酒埋了起来,刚好两坛,现在那两坛酒,就在这了。”
楚阑微微一笑,“想起来了。”
灼华仰头喝了一口酒,悠悠道:“那时候我觉得酒这东西真是难喝,可我若不带着酒去找你,你也是不会来找我的,我一个人流浪了那么久,害怕孤单,不知怎么看到你就觉得特别亲,可能是你年纪和我哥哥差不多,就总想缠着你……”
楚阑有些意外的看着灼华,“你还有个哥哥?”
“嗯。”灼华点点头,“不过当时已经过去太久了,我又太小,我自己都记不清,那哥哥到底是梦中的还是真实的,所以就一直没和你说。”
楚阑又喝了一口甘冽的浓酒,眉却一直皱着舒展不开,灼华侧头问他:“你伤还没好?”
楚阑淡淡的笑了笑,“没事,已经好很多了,只是这酒太烈了,胃有些不适应。”
灼华也喝了一口酒,坛已经半空,也许是酒喝多的缘故,忽然变得有些罗嗦起来,“那以后少喝点,你也懂医术,知道这东西喝多了不好。”
他虽是这样说着楚阑,可自己手中的酒却一直没有停,一口又一口地划过喉咙。辛辣的味道刺得灼华的眼睛有些酸涩,就连视线都变的模糊了,他本是不想醉的,可当那辛辣划过喉咙时,宛如涟漪一般漾起一片回忆,带着眷恋的味道,缓缓坠入谷底,直到最后才发觉,那是苦的,可他已分不清,苦的是酒,还是回忆,不如就醉一次吧,以往都活的太过清醒了,其实有些事情,在迷糊中度过,或许会更好。
灼华晃了晃酒坛,坛子发出沉闷的声响,随着呜咽的风散去,酒坛空了,灼华又拿了一坛,楚阑伸手止住,“你不能喝酒,少喝点。”
灼华笑着摇头,“以前,总是看着你喝,看着你醉,今天,我想醉一次……”
楚阑没有再拦他,独自喝了一口坛里的酒,轻声道:“你有事要对我说。”
灼华知道自己的心思已经被楚阑看透,这句话只是陈述,而不是疑问,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涩,面色已经变得潮红,眉却在不经意间轻轻皱了一下,他转眼看着天边模糊的月影,低声道:“我把你房中的药方偷去了,给了徐怀瑾。”
灼华这几个字说的很慢,却无比清晰,好似一根针一样,缓缓地划着人心口,折磨着,虽不是那么痛,却难受的紧。
灼华等着楚阑的下文,他以为楚阑会生气,可是出乎意料地,楚阑的面色并未有丝毫改变,也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墨色的眸子垂下,敛去眼中一汪深泉,楚阑静静地喝了一口酒,唇角的弧度有些苦涩,“我知道。”
灼华意外的转过头,“你早就知道了?”
“对,我早就知道了。”楚阑语声平淡,“你拿走药方的当晚,我就发现了。以前太仓促,那药方用药欠些考量,这段日子我一直在看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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