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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声依旧优雅缓慢:“那就小惩大诫吧。”
话音一落,那官二代就觉得右手小指一凉,霎时有些麻木,但几秒之后便杀猪似的哀嚎起来。
他们那一伙的人全哆哆嗦嗦跪在后面求饶,这些人都是来巴结的,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被恐吓一番后也都被放了,但之前帮凶的两人被打断了好几根骨头,走路都歪歪扭扭的,还得扶着被断了小指的那官二代。
若郁再一次被惊着了。黑道中人动起手来雷厉风行,几分钟搞定,像上趟厕所一样自然。
Bill走向若郁,看她怔怔的表情:“被吓到了?”
若郁看着被人迅速收走的血糊糊的手指,呆呆地说:“他的手指……”
Bill淡定地瞥了一眼:“他又不会死。如果他真对你做了什么,留下的就不止是这东西了。”
若郁看看他,又看了看留下的那片血迹,咬住嘴唇。
“你还好吗?”Bill问。
若郁依旧脸色苍白,浑身还在微微发抖。
“没事。谢谢你。”
Bill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我送你回去吧。”
若郁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
说着,她就扶着墙壁,晕晕乎乎地往前走,眼睛连路也看不清,好像酒劲又上来了……
她腿一软,身体已经往地面滑去,Bill早就看出她不过在逞强,大手一捞,若郁自然到了他怀里。
若郁脸颊绯红,娇小的身躯有点发烫,微微皱着眉,有些难受的样子。
Bill看着怀里的人,说:“准备醒酒汤。”
手下立刻前去准备,同时很懂眼色地安置好了已经醉得一塌糊涂的夏花和周乐。
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这么卖力地呼唤你了,你还不来吗?(看我扭动的小PP~)
☆、高兴还是悲伤
若郁晕晕乎乎地觉得很难受,脑袋也很疼……
她仿佛看到小花和方信明开心地在一起,转眼却又发生争吵、伤害对方,而突然间,他们又变成了自己和野天……
一会儿又看到小花哭着说:“我们都不是柏拉图,都是有欲*望的,尤其是男人……”
“爱情就像个任性的花魁,喜欢你的时候什么都好,不喜欢的时候,你再好都没用了。”
一晃又是那个男人凶狠的脸:“男人最爱看的还是你在床上的骚*样儿!”
…………
乱梦纷纭,没完没了,没有一个能让若郁紧张的心情缓一缓。
她呼吸一滞,顿时醒了过来。
这是一个欧式风格的房间,而她现在正躺在繁复奢华的大床上。
对面的沙发上坐着Bill。
“睡醒了?”
若郁的脑袋还有点沉沉的,迟缓地说:“……是。”
Bill长腿一伸,几步走过来,伸出手掌试了试她的额头,“不烫了,可能还有点晕。”
若郁呆呆的,也没躲避,半晌才问:“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Bill看着她,兴味盎然地问:“什么?”
若郁看着他那双冰冷得似乎没有感情的眼睛:“……你对我有‘那种’想法吗?”
Bill勾起唇角:“什么想法?”
若郁脸红:“……‘那、种、’啊!”
Bill眼中的笑意更深了:“‘那种’是哪种?”
什么时候,看着她抓狂的可爱模样竟会让自己觉得如此珍贵,想一辈子呵护保留。
若郁连耳朵都飞红了:“……你!不想回答就算了!”
Bill简直忍俊不禁了,看在她已经发飙的份儿上,不再逗她:“如果你想说的是,一个正常男人看到一个自己觉得喜欢的女人想做的事,那么……”
若郁看着他,很想知道又怕知道的样子。
“要听真话?”Bill突然问。
若郁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紧张起来了,如果他说没有,那倒没什么问题,可是万一……
“有。”
“诶?”若郁一时没反应过来。
Bill向她走近几步,修长的身躯几乎将她压在墙壁上,一只手臂撑在她耳朵边,看着她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说:“我对你有那种想法。”
若郁几乎连反抗都忘记了,她抬起头看他的眼睛,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后,又低下头眨眨眼睛,自己应该不是谁糊涂了——
那他刚才说的是真的?!
脑袋还没来得及消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她的下巴已被人勾起,然后就眼睁睁看着那张冷冽酷帅的脸俯了下来,轻巧地咬住了自己的唇。
带着侵略的气息,动作却又那么温柔。
鼻息撩在彼此脸上,若郁一个回神赶忙推开他,自己也向后退了一点。
“明白了?”Bill没生气,隔着一点距离看她。
若郁不想回答,下了床就打算逃走,但她马上就被后面的人拉住了。
“为什么问我?”Bill从容不迫的问。
若郁现在心里乱得不行,头痛欲裂,只求快点脱身:“因为你不会骗我。”
“这么信任我?”Bill露出一个稀有的笑容。
若郁简直觉得自己无法面对他了:“我是说在‘这件事’上你不会骗我!”
Bill放开她:“这是一种本能。男人都有征服欲,征服女人只是其中一种,何况还是漂亮女人。”
“够了。”若郁垂下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反感,就用力往后退缩,脑袋里的想法太多,简直要爆炸了。
“如果我是一个丑八怪,你还会吗?”若郁问。
Bill优雅地摇头:“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丑女人。”
若郁很固执:“我是说如果。如果是我像地铁站里的那些乞丐一样,又老又丑又脏,你还会对我这么温柔吗?”
“不知道。我不想‘如果’这种事。”
若郁挣开他的手,轻轻微笑了一下:“……谢谢你。我自己可以回去,不劳驾了。”
Bill看着若郁快步离开,慢慢消失在视野里,眼神里掠过一些一闪即逝的东西,随即一哂:
真是个小傻瓜,问一个从未付出过真感情的男人这种问题,能得出什么靠谱的答案?
可是看着她为别的男人欢笑落寞,心里的那点愤怒;看到她因为自己而露出的可爱一面,那种喜欢到心疼的感觉,又是什么?
连自己也不清楚。
若郁再回到小包间,坐了下来再也没精力动弹了,今晚的遭遇很让她吃不消,小花唱到后面情绪崩溃,大哭大闹,乐乐忙着哄她,这时两人都在昏睡。
三个人好不容易走出KTV大门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
整个城市还在沉睡,她们的思维却清醒着、痛苦着,得不到安宁。
三个人倒头一睡,第二天顶着鸟窝头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
乐乐一直是最坚强的一个,她最先起来,拿起手机给两个懒货叫外卖,若郁悠悠然醒过来,懒懒地晃出房间,看到乐乐正在整理昨晚被弄得乱成一团的房间,就爬到她背上、搭在她身上:“乐乐你起得好早哦。”
乐乐拍拍她的爪子:“快点去洗漱,熬了一点粥你先暖暖胃,外卖大概还有一会儿才到。”
若郁将醒未醒,搂着她的脖子不松手,毫无形象地挂在她身上:“你太好了,不舍得让你嫁人啦。”
乐乐好气又好笑:“说梦话呢,我男朋友都还没有,嫁给谁?”
若郁一听“男朋友”几个字,无名火起,唠唠叨叨地说:“男人没几个好东西,才不要嫁他们!干脆……干脆我们结婚吧!”
乐乐继续理着毛巾,头也不抬:“好,我娶你,那你先去打扮一下,丑媳妇儿我可不要。”
若郁呵呵呵笑了几声儿,歪歪头一脸向往地说:“是呀,我们结婚,你人又好又不会三心二意,我们两个简直就是绝~配~!”
乐乐满头黑线,但也懒得和脑袋不清楚的人讲道理:“我们结婚了,小花怎么办?”
若郁猛的反应过来,是呀,还有小花呢,小花刚失恋情伤还没好呢,想了一会儿,她拍拍胸脯豪放地说:“算了,你还是和小花结婚吧,我没事的,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我和外婆过一辈子……”
乐乐想起若郁和齐贤在交往的事,开玩笑说:“你还担心呢,不是有人追你?”
若郁以为她在说野天,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我和他……不可能的。”
乐乐有点惊讶:“怎么不可能?你该不会还在想单身主义的事吧?”
若郁纠结状““如果他是第二个‘方信明’,那我该怎么办?”
乐乐一下子顿住,隔了一会儿才说:“不会吧,他不像那种人啊。”
若郁立刻回道:“方信明看起来是那种会始乱终弃的人吗?”
“我怕被伤害,也怕伤害别人。与其到时伤心,不如给对方留一些美好点的念想。”若郁淡淡的说。
“或许……你可以试着相信他一点?”
“信任是很美好,可是当你相信他的时候,就等于给了他一把刀。他可能保护你,也可能伤害你……我想我终究是无法相信男人的。”
男人要的不过是身体,但女人总会傻乎乎地附赠爱情,最后一败涂地,输了身就罢了,还输了心。
自己见过的几乎所有男人都是这样,她怎么相信他不是其中的一个,这个概率到底有多大?
到头来,自己还是会输,变成一个怨妇,潦倒不堪。
她会恨他、诅咒他,不再记得和他相恋时的美好和云淡风轻。
她不想这样。
乐乐没有再追问,她知道若郁有一段故事是不愿提及的,而那段故事就是她掩藏在内心最深处的伤疤。
三个人吃好饭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应该找方信明正式地谈一次,她们俩也做好了小花的思想工作——当断则断,长痛不如短痛,悬崖勒马为时未晚之类。
小花打的电话,双方约好在咖啡店见面。来的时候,方信明以为是私谈,所以只一个人,小花却带着两个好姐妹。
双方落座,方信明先开口说:“我真的很抱歉。昨天我还去找你了,想好好和你谈一谈,没想到你不在。”
小花尽量保持神情平静:“我们出去玩了。”
“植物园回来之后我一直有些不安,害怕你会做什么傻事,发现你不在我还担心了好一阵……”
“谢谢,不用了。”
方信明看看小花明显冷淡绝情的面孔,又看了下两个陪在旁边同样面色不善的闺蜜,犹犹豫豫地说:“小花,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爱你的,至少曾经是。我和她是偶然发生的,只是木已成舟,我也有我的责任必须承担……”
若郁有些看不下去,对于这样明明已经犯了错却还在推卸责任、把自己说得一副有苦难言的人,她一向是火力全开、毫不留情的:“所以你想说什么?你是迫不得已的?那种事发生的时候当事人是你吗?酒是你自己喝的吗?有哪件事是别人逼你的?”
方信明没想到会被若郁炮轰,一下子傻了,半句话答不出。
“如果你只是想道歉,那么请把你的诚意摆出来,不要东挪西找搬借口!这件事上小花才是最可怜最无辜的,她都没诉苦你说什么!”若郁一口气机关枪似的发泄愤怒,说到这儿她才停下来喘了口气,慢慢恢复平静。
“还有,你所谓的不安和担心,对她不会有任何用处。你只是想说出来请求原谅,好安慰自己、解脱自己,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吧?”
若郁说完冷冷地睇着他。
方信明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