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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远的时光-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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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问:“你们集团第二大个人股东到底是谁?”
  和衷微笑:“反正不是你,当然也不是我。”
  “IPO之后,要与大股东签署控制权协议,你们管理层中的这个大股东还不打算出现吗?”
  和衷认真地说:“她会出现的,集团控制权还会留在我们手里。”
  周言突然心跳加剧,好像哪里不对?从来没特别关注过这个八卦,可是和衷这般认真地回答,她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她看向和衷,和衷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周言手里的笔掉落,她微张着嘴,似乎明白了什么。
  有人说:“你们还保密呢,早有内部人士透露了,那是个女人,是真正藏在和衷先生身后的女人,所以股权是在那女士手里,还是和衷先生手里都没有什么区别。”
  “胡说,这年头谁都不能保证谁可靠。和衷先生的股份只比那个人多一点,那人稍微买点股份,即使集团控制权仍在管理层手里,也不会是在和衷先生手里了。或者那人的股份向大股东出售一点,你们管理层股份就不及大股东,投票权在谁手里就难说了。”
  和衷说:“这话提醒了我,我倒真要看好那个人了。”
  “所以说是和衷先生一直控制着那个人不出现吗?这些年他的投票权都在你手里。”
  这话问的太尖锐了,以至于有些冷场。
  和衷突然转了话锋说:“八卦时间结束了,如果要听这些答案,请关注我们官方公告。”他似乎是看了周言一眼,又似乎是什么都没看,“至于我和身后女人的故事么,只能很遗憾地说,那是我和她的私事,实在不好大庭广众之下说得太清楚,大家都是成年人,应该理解,女人的问题永远是男人的话题,但绝不能是课堂上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孩子病了,焦头烂额

  ☆、交谈

  下面的课交给了张教授,和衷并未离开,而是坐在柳青旁边跟着听课,偶尔跟柳青说一两句话。柳青从未想过能与和衷有上交集,在AAS集团的创业股东中,他与刘东东有旧,那那份旧情却是说不清的关系,他因为某些缘故,并不想跟刘东东再有联系。柳青看了眼周言的后背,压低声音问和衷:“刘东东先生,现在怎么样?”
  和衷有些诧异,“你认识小东?”
  柳青若有所指,“十几年前在南市打过几次交道,那时还年轻,总有控制不住雄性激素的时候。”
  和衷看着柳青的名片,似想起什么,他也看了眼周言,世界还真小,她怎么会跟柳青走到了一起?
  下课后,和衷拒绝了柳青一起吃饭的邀请。柳青招呼周言一起回宾馆,周言低头收着教材,王在清走过来说:“周言,我们一起走。”
  柳青看看和衷,再看看王在清,再看周言,周言抬头对柳青说:“柳总,我跟你说几句话。”
  周言和柳青站到教室门口,周言说:“我有点事,晚上可能不住宾馆,明天的课也不一定能来。”
  柳青低头,不看周言,沉沉的问:“跟和衷有关?”
  周言不吭声。柳青抬头,眼神锐利地看着周言,“是旧相识?”
  周言疑惑:“你不认识他?”
  柳青想了想,哑然失笑,“我真是笨,我还一直以为你和刘东东——”
  刘东东的故事也是个传奇,据说早年是和衷的保镖兼司机,跟着和衷多年,和衷的集团成立物流、保全公司后,便交给他负责。
  刘东东的身材高大,长相不是很突出,但却很有男子气概,当年,与柳青打交道的一直是他,为了周言大打出手,但他对周言的父亲又关注的很特别。周大富出车祸,也是刘东东暗示柳青刻意诱导的。这么多年,柳青的心里一直有这个结,为什么刘东东跟周言好,却要对付周言的父亲?柳青一直认为是周大富那个人的贪得无厌让刘东东厌恶,想让他离开周言才使出的手段。但对于刘东东的突然消失,柳青却是彻底将他看轻。
  周言从不说过去,不说那个男人是谁,柳青也一直不问,他在周言父亲的事情上,做错过,以至于后来做了许多的弥补。周言虽然早不怪他了,但是想起此事,他还是会觉得有愧。他和周言的关系,很复杂,复杂到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看向教室,和衷跟王在清说着什么,英俊成熟的男人,举手投足都有一股从容和优雅,而反观他自己,不过一个草根,一个土豪罢了。柳青深吸了口气,“你那你自己注意点,我先走了。”
  说是不在意,说是不再有关系,但若有了利益牵扯,那便不可能撇的干净。若他是为了那件事找到自己,决不可能放过自己。猜想着他突然出现的目的,真相被揭出来,周言有点失落,只是因为利益啊!那我应该是他讨厌的,这些年都未出现,未撼动他既有的利益,他一直经营的很好,自己的突然出现,应该是打破了某种平衡,或者他的某种心理预期吧?
  应该是不希望再见的,不然也不至于今天才找到,这算偶遇?周言苦笑。
  和衷问周言:“可以跟我谈谈吗?”
  周言点头,但脸色有点苍白。
  “和衷,你想干什么?”王在清说:“周言看上去状态不好,下次再谈吧!”
  “不可以。”和衷干脆地拒绝。
  王在清说:“你凭什么这么霸道?你说谈就谈啊,我们不去。”
  “我向来都很强势,而且更正一下,我只跟周言谈,没请你。”和衷回答的似很随意、很和气,但语气里却带着不容置疑,“所有人都知道我霸道、固执,当然说好听点是勇于坚持。”
  “那你为什么也有没坚持到最后的时候?”王在清讥讽他,“似乎你也不是永远都正确的,也不是没做过错事,给别人带来伤害的时候,你还可以这般理直气壮?”
  “我总会找到理直气壮的理由的。不到最后一天,你永远不会知道终点在哪里,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在坚持?”和衷反问,“我相信,任何事都不能下死结论,时代在变化,岁月在流逝,事情永远都是在发展的。今天大家都说我成功了,谁知道明天我将会被谁取代?所有的事都有我的原则,包括财富,包括女人。我的事我定规则,所以请你离开。”
  王在清脸色阴沉,捏着拳头,“你不觉得自己在胡搅蛮缠?就像你说的,所有的事都在变,凭什么你说要跟周言谈,她就一定要听,她不是你的规则范围内的。”
  “是不是你说了不算。”和衷始终带着微笑,但笑容下的漠视那样的刺眼,不仅是刺伤着王在清,连周言都觉得如芒在背。真的是变了。
  周言对王在清说:“在清,你先走吧,我跟和衷有些话要说。”
  王在清着急,“你跟他还有什么好说的?过去的早过去了,还有必要叙旧吗?见个面打声招呼,就当是全了当年的朋友情,周言,别太幼稚。走吧,跟我去吃饭。”
  和衷微笑。周言摇头。
  王在清失望地走了,眼底的绝望、心痛让周言差点动摇。一个是真的变了,一个坚守在原点。傻瓜王在清。
  周言与和衷站在走廊,空荡荡的走廊有些昏暗,楼梯中的喧闹声渐渐消失,安静的教学楼静谧地让人很不安。
  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周言手机响起来,她赶紧接起电话,总算是找了个出口,这样并立着站在一起,她的压力真的好大,差点就无法承受,溃败了。
  电话中,王明溪哭得唏哩哗啦,周言安静地听着,说她老公出轨的事,被她捉奸在床,偷情的对象是她们高中同学,叫胡丽云。周言回想,那个女孩,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放佛永远在笑,爱穿紧身裤,夸张的是紧身裤的裆部特别的紧,在那青春美丽的两腿间勾勒出羞人的缝,男生偷看,女生不屑,但是胡丽云依旧故我,穿着她的紧身裤走过三年高中。王在清那会儿总一脸嫌恶地看胡丽云,王明溪也看不上她,她们吵过很多次架,周言做过多次和事佬。但大学时,王明溪和胡丽云考入一个大学,她们突然要好了起来。王明溪的老公也是她们的大学同学。
  日子已经过了这么久,王明溪结婚了,老公出轨了,出轨的对象是王明溪的闺蜜。
  周言闭上眼睛,思绪茫然弟飘荡,真是变了,穿着紧身裤的女孩已经学会爬进别人老公的床上,憧憬爱情爱看韩剧的王明溪早早结婚生子,不敢多看女生一眼的王在清也历尽千帆,与别人谈婚论嫁,如孩子般清澈顽皮的和衷变成陌生的成熟男人,明媚的少女变成被生活负累的少妇,不敢直视生活,不敢面对曾经的爱人。
  刺鼻的烟味在鼻端萦绕,陌生的味道,熟悉的感觉,那个曾经坐在她家台阶上学着抽烟的孩,开始吞云吐雾,烟不离手,不再是试探的、生涩地吹着烟圈,已经是纯熟地吸进肺腑,永不会再计较吐出的烟圈是否圆满。周言睁开眼睛,望着对面那个烟雾中的男人。
  和衷熟稔地吐了个烟圈,说:“你这女朋友好像有点过于激动了,这年头男人不出轨还叫男人么?”他的笑容有些嘲讽,刺的周言眼睛有些疼。
  周言对王明溪说:“我有事先挂了。”
  王明溪尖叫,“你别挂,我跟你说,我要把那对狗男女的事都公布到网上,让他们身败名裂,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把他们的裸照都公布。周言,你别总嗯嗯的,说好不好啊?”
  “都可以,你想怎么做我都支持你。”周言无力地安慰着王明溪。
  王明溪尖着嗓门又开始骂男人,骂完男人,骂女人,周言挂断了电话。
  和衷说:“骂得好像很有道理。”
  “嗯。”周言说:“女人年纪大了,激烈的只是言辞,说的厉害,不会离婚的。”王明溪老公出轨的事已经很久了,这也不是王明溪闹的最激烈的一次。
  周言说:“以前有个同事,长得很漂亮,性格也很温柔,上的师范中专,毕业当了小学老师,总觉得自己的人生不该窝在小山村,于是奋发考了大专,在那里她认识了她后来的老公,毕业后男朋友留在了城市一所学校教书,而她因为是定向培养,毕业后又回了原小学,她不甘心,为了跟男友相聚,于是考了研究生,不想研究生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后来结了婚,有了孩子,怀孕期间老公出轨了,她得了产妇忧郁症,产后忧郁症加重,在儿子半岁的时候终于精神崩溃,疯掉了。他老公将她赶出门,她在大街上无处可去。后来,她家人将她送入医院,渐渐养的好了,但是精神已不如从前,她母亲早逝,父亲再婚,哥哥也有了家庭,于是她在病情好转后又回到小山村当起代课老师,一个月八百块钱。昨天,她给我电话说起现在的生活,她去看儿子,老公和婆婆将她关到门外。她跟我说,活着其实比死更难。”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个,想表达什么?”和衷奇怪地看着周言,他从来没想到重逢后周言第一次跟他说话,说了这么多,而且还是毫无干系的一件事。
  周言说:“有感而发,你不是说不知道怎么开场白么,我就随便说几句。由王明溪想到我那个朋友,有点感慨。什么年纪想什么事,我这年纪经历的相处的朋友,或许也就是这些生活的磕磕碰碰了。我们都不再年轻,特别是女人,到了我这个年纪,面对的不再是爱情,而是生活,男人、孩子、工作、家庭,渐渐将我们缠绕在一个圈里,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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