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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远的时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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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衷说:“我对你要说的话,都已经说了。这些不过是为了不让你更辛苦,才说的。你不要不相信,我赌他绝对改正不了恶习。”
  “我什么要和你赌?”周言很生气,可是她却不想发火,这就是她犹豫、想念的人吗?他怎么这般不理解她?为什么周大富就不会变好?
  以前那会儿,她年纪还小,不懂得大人的世界,可是现在她长大了,为什么不帮着他浪子回头呢?只要他们家再坚守几年,等她大学毕业,就可以挣钱养家,没了生活压力,周大富为什么要作恶呢?一切都是穷的错罢了。
  周言说:“你不懂,所以我不跟你计较,但是我再也不想听这些话了。”
  “你就这样,帮亲不帮理?”和衷皱眉,“周言,你太让我失望了。”
  “让你失望,我很抱歉。”周言连声音都发冷,“但不管怎样,那是我爸爸,我不能不管他,不能不相信他。”
  “他绑架,勒索,抢劫,偷盗,赌博,玩女人,就这样一个人,你相信?”
  “那又如何?不管他是怎样的败类,可他终究是我爸爸呀!”周言被和衷的言语逼得毫无退路,那些事都是周大富犯过的,即使她是他的女儿,也不能不承认,周大富不是一个好人,更不是一个好父亲。
  和衷怜惜地看着她。
  周言有点崩溃,她睁大眼睛,不让自己显得软弱,“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为什么要绑架勒索偷窃,为什么会失足。”周言努力再努力,忍住想流泪的感觉,那些脆弱的记忆,不敢回忆。
  “你不知道,曾经,一个任性的小女孩,为了去游乐场玩,花光了春种的种子钱,可是她还一直哭,一直哭,要坐木马。爸爸的没有办法,为了哄女儿开心,去偷窃,偷窃不成,挨了打,便绑架了人家的儿子。”
  周言的眼泪流下来,“你说,你说,这是谁的错?”
  和衷不做声了,悲伤地看着周言,良久,他用手帕一点点擦干净周言的眼泪,转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五年未完过一篇文,2014年奋发,完成了一本13万字。
  一切重新开始,我写得难,读者也难。

  ☆、任何事

  和衷去了一整天,当天晚上也没回来。
  周言恨恨地自语说:“你说过再不告而别,我就再也不理你。”
  王在清晚上来了一趟,又提起走法律程序的话题,周言心不在焉,周波恶声恶气地将他赶走了。周言默默地送王在清出门,不敢看他的眼睛。
  王在清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周言低头,低声说:“下午的时候和衷回来了。”
  王在清沉默片刻,勉强说:“呀,那挺好的,周波经常念叨他呢!他跟我们年纪差不多,来了也多个朋友,回头你介绍我认识。”
  周言有些失望。
  周言并不喜欢性格活泛的人,和衷跟周波差不多,都太跳跃,像个孩子多过是个男人,有时候看着周波都比和衷稳重一些。她其实还是喜欢王在清那种温柔性格的人。
  但是,为什么还会想起那个跳脱的男人呢?那个连大学都没上过的男人?值得留恋吗?
  一夜,周言都是在半梦半醒之间度过。
  第二天早起,家里依旧没有和衷沉沉的笑声。就像昙花一样,他来过,又走了。周言无比痛恨。
  在周言要咬碎牙龈的时候,和衷回来了。
  周言无视他。他自来熟地端起碗吃饭。周言将菜飞快地全撤了盘子,王丽珠心不在焉,也没在意,周大富却一脸不善地看着和衷,和衷便放了饭碗,两手老实地放在身侧,似乎不能承受周大富的目光。
  和衷跟着周言去了厨房,出房门的时候脊背挺的格外的直,周大富说:“这小子看着便不爽,这张脸怎么有看着就想揍的感觉?”王丽珠冷冷看了他一眼。
  周言洗碗,和衷站在一边,无视他。周言麻利地收拾了碗筷,从和衷身边经过,就往外走,和衷拦住她,她不吭声。
  和衷从兜里掏出几张纸条,递给周言,“别气了,这是给你的。”
  周言抬抬眼皮看着那纸条,瞳孔渐渐放大,一把抢过纸条,翻来覆去看了两遍,“这东西,你哪里来的?”
  和衷说:“这是最后一次,我们帮他,就当是还了他当年对你的付出,好不好?”
  “为什么?”周言举着纸条,“这么多钱,你哪里来的,为什么要这样做?”纸上的笔迹是周大富的,全是他亲手写的欠条。
  “理由很简单,我不想你背负这么多。当年他做的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他是个成年人,应该为自己做的一切负责,你那时只是一个孩子,不应该对任何事负责。为什么要有那样的想法,为他做的错事负责?如果你真的有错,那么就还给他。我帮你还给他。”
  周言手里的几张借条火般的烫,周大富欠地下赌场的钱,欠河南老板的钱,这有好几万呢!和衷出去了一天,居然去给他还钱了?
  周言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梦呓般念叨:“天啊,你到底干了什么?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你哪里来的钱?你不能这样做。”
  和衷搂住周言的肩膀,“不要管这些细枝末节了,我的钱都是正规途径来的,不用担心。我只问你,是不是可以不用再管周大富的事了?”
  周言还反复看借条,不可置信地说:“这是真的?不行,我得去问问他。”
  和衷看着周言慌张地跑了,抱着胳膊,眼睛微微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周大富和周言都跑了过来,周大富冲到和衷面前,摇晃着他的肩膀说:“好小子,我没看错你,你居然能做这样的大事。不错,不错,以后周言就交给你了,我全力支持你们。”
  和衷似乎受不住他的晃动,闭着眼睛,脸色很不好看,周言拉开周大富,“这钱以后要还和衷的。”
  周大富搓着手嘿嘿直笑。
  和衷挣开周大富的手臂,脸色好了些,他退开了些,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很轻却很用力地问:“谁帮你还了钱,你就把女儿给他吗?”
  周大富瞪眼,“胡说什么呢?我的宝贝女儿,可是世界上最漂亮,最乖巧的,跟你小子难道还吃亏啊?怎么,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给了你,还不能值你这几万块钱?”
  “爸,你胡说什么呢?”周言脸色发青,周大富眉开眼笑,根本不管周言,只看着和衷赞叹,用那谄媚、低俗的话反复地夸着和衷。
  和衷静静地听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周言实在听不下去,便离开了。
  “小子,你为什么一直不敢抬头?怕我吗?”周大富的谄媚声音消失,“你叫和衷,今年二十岁,对吧?”
  和衷抬起头,目光与周大富相撞,周大富那双已开始浑浊的眼睛里泛出精芒,和衷捏住拳头,周大富戏谑地一笑,“我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你会替我还赌债。”
  和衷静静地看着周大富,拳头捏紧又松开,脸色变幻着,眼睛流动着火一般的色彩,周大富看着他的样子,得意起来,“只是名字一样,还真不敢认,但是你这双眼睛太漂亮了,我怎么也不会忘记。”周大富看着和衷的眼睛,“对,就是这双眼睛,黑亮黑亮的,透着恨和不甘。还有害怕,你怕我。”周大富的声音渐渐肯定,“我见的人多了,我敢肯定,你到现在还怕我,哈哈。”
  和衷咬着牙,脸上青筋暴露,周大富说:“怎么,想打我?”
  和衷身体绷直的像一杆枪,周大富说:“如果不想周言知道什么,就乖乖地呆着。”和衷慢慢放松身体,如一只泄气的皮球,眼眸也黯淡了。
  周大富说:“我知道你喜欢周言,放心,你这么上道,我会罩着你的。”他拍了拍和衷的肩膀,“借点钱,怎么样?”
  周言在屋外忙碌,踢踢踏踏地不停转,和衷坐在屋里听着,周言的脚步停在门口,又离开,和衷忍不住笑,等着看她想怎么样。
  周言举着个鸡毛掸子,扬头扫墙上的灰,突然捂住眼睛,“呀”了一声,和衷赶紧开门跑了出来,着急问:“怎么了,怎么了?”
  周言捂着眼睛不说话,和衷掰她的手指,“眼睛怎么了?”
  周言不放手,和衷说:“我看看呗!”周言没反应,和衷搓着手,“你别这样嘛,要是生气你直接骂就好了,这样没头没脑的,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周言依旧捂着脸,“我是没脸见人。”
  和衷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脸皮算什么,活着才重要。”
  “你是拿我的话砸我呢!”这原话是周言说的,她在天桥摆摊,总会遇见很多熟人,包括同学老师,每次她都坦然自若,拿这句话安慰自己,也安慰和衷。
  和衷拉着周言进屋,和衷让周言坐下,低头看她的眼睛,周言躲闪着他的观察,推他,“我什么事都没有,不要乱看,你站这么高,我有压力。”
  “那我蹲着。”和衷蹲在周言身前,仰头看她,一脸无辜。
  周言看着他的样子,分明还是熟悉的那个人,连眉梢的风情都是一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说说你这几个月的事。”
  和衷说:“很简单,遇到个大款,他包养了我,就给了我一大笔钱,于是我就成了有钱人。”
  周言挑眉,他哈哈笑了起来,差点坐到地上,“我说真话,你怎么就不相信呢?”
  “再浑说我揍你。”
  和衷把脸凑到她膝盖上搁着,“脸就这么大,随便你处置。”周言板着脸不吭声,和衷收起嬉皮笑脸说:“如果我说我买彩票中了几十万,你信不信?”
  周言只深深地看着他,他说:“如果我说炒股挣钱了呢?”
  “总而言之,你就是不说?”
  和衷干脆坐地上,抓头,“说实话为什么就没人相信?非要我编个理由呢?”
  周言起身就走,和衷抓住她的手,“别,我说。”他想了片刻才说:“我跟人合伙搞了个网站,每个月有好几万上千的广告费呢!这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相不相信重要吗?周言信任自己的感觉,她只知道和衷不会做坏事去赚昧心钱就是了。
  他坐着,她站着,他抓着她的手,她的手有些凉,冬天未保养而有些粗糙,而握着这只手的人,手指光洁,掌心火热,他摩擦着她的手指,滚热的柔软的触感在指尖传递。周言的手指发热,那股热从指尖传遍全身,酥麻感让她浑身都似没有了力气。
  和衷说:“其实,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会在这里住了两个月,在那两个月里有什么东西让我如此留恋,我想不出,很苦恼。我变得不像自己,可是却乐在其中。当发现自己的改变后,我很惶恐。于是我选择了离开。”
  “离开的这几个月,我很忙碌,忙很多的事,可是心中的思考却一直未停止,南市的一切对我意味着什么?以为只是个过客,其实我的心已经遗忘在这里了。”
  周言被和衷按着坐下,他黑瞋瞋的眼直视着她,似乎能穿透她的灵魂,“我会为你做任何事。”
  周言涨红着脸看着和衷严肃的面庞,“你为什么说的这么沉重?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怎么会?”和衷笑了,脸上的郑重和严肃一扫而光,又恢复了平日那般嬉笑无忌的模样,“我随口说说。”
  周言说:“今天的事,谢谢你。”
  “我们俩谁分谁啊,大不了以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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