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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妇-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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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妙香摇摇头,随即醒悟过来他看不见,又闷闷地开口,“没。”
    隔着纱帐,她依稀看见他放下书卷,吹灭了最后一盏灯。房内就只剩下残留的星光,还有黑夜中熟悉而模糊的身影。
    “这样好些了么?”黑夜里,夜重清冷的声音听起来竟然有些温柔。林妙香眨了眨眼,手心攥紧了暖被,“嗯。”
    一道惊雷划过,巨大的雷声落在了林妙香的耳边。
    她的身子抖了一下。
    自从幕府的那场大火之后,她便一直害怕打雷。这样的雷声,总是让她想起楚离望满身是血的模样。
    他弹着琴,望着自己,眼睛很亮,脸色很白。
    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
    月光有些朦胧,林妙香一直不曾合眼。
    外面没了声响,也不知那人离开没有。这样想着,林妙香翻了个身。偷偷用小指勾开了床帐的一角,从小小的缝隙中偷偷往外看。
    视线突然变得清晰许多,外面的人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黑发垂腰。微微颔首,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的神色。
    然后他回过头来,对上了林妙香来不及收回的目光。
    “饿了?”夜重放下腿。他的侧面在一片漆暗中勾勒出好看的线条。
    “啊?”林妙香不明所以地反问到。意识到他是在同自己说话,手心里冒出了细密的汗,“嗯。有点。”
    其实不饿的,只是她除此之外,实在找不到什么可以解释自己这么晚了掀开纱帐看他的理由。
    夜重像是在笑,“想吃什么?”
    “肉。”林妙香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着他的问题。窗户外面的风吹了进来。纱帐遮住了她的眼。
    “什么肉?”夜重已经站起身来。
    林妙香想了想,心不在焉地说到。“能吃的就行。”
    夜重没了声音。黑暗里,隐约听见了细碎的脚步声,然后是大门打开的声音,再然后。门被轻轻关上,只剩了连绵的雨声。
    林妙香躺回了床上。
    雷声一阵阵,不停息。每一下,似乎都在直击着柔软的心脏。
    门外的雨声不停。林妙香竖着耳朵听了许久,也没有听见方才离开那人的脚步声。
    夜重没有回来。
    林妙香眯起了眼。纱帐被风吹起,轻薄地在她脸上抚过。雨声有些小了,不知道是不是雨快停了的缘故。林妙香闭上眼睛,片刻,翻身下床,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衫,轻轻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屋外雷雨交加,天冷了些。秋意已经很浓了。
    白日里夜重告诉自己凤持清没有事的时候,她是信了的,只是如今看到赛华佗略带着恨意的眼,她心里还是放不下来,只觉得不安的情绪越来越重。
    走廊上有人巡逻。
    林妙香抓了个人,问到了凤持清的住处,便走了过去。雨虽然小了不少,但还是淋湿了她的衣。
    白发在雨水里粘腻腻的,林妙香不由加快了步伐。
    乌云凝聚成一团团沉重的铅,又仿佛会被闪电撕碎。巨雷的余声滚过低低的云层。灰暗的天,一层层地压了下来。
    林妙香跑了几步,终于是在凤持清的门前停了下来。
    举手,敲门。
    袖子里的水洒了出来。
    没有人开门。林妙香的唇抿成了一条冷漠的弧线。她试探性地推了推门,门没有锁,她走了进去。
    屋内没有点灯,黑沉沉的。
    隐约看见有人坐在椅子上,前方的桌子上面放了一个包裹,他正在收拾。
    林妙香走了过去,“你要走?”
    那人手上的动作停了停。他转过脸来,夜里有些暗,看不见他的模样,但他的眼睛很亮,像熊熊燃烧的大火。
    然后,他慢慢说了一句话。
    他说,“留在这里,我只要死路一条。”
    半敞着的门外,又一声惊雷响起。
    天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整个大地都在为之颤抖,发出轰隆隆的哀鸣,在山间不断回响。
    林妙香转过头去,月亮已经不见了踪影。雨刷刷地砸了下来,她眯着眼,半晌没有找到天上那个漏雨的洞。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脖子都已经僵硬了,雷声才终于停了下来。
    雨砸在树叶上,发出像春蚕啃噬桑叶的声音。
    林妙香这才转眼看向凤持清,“你刚才说什么?”
    “夜重,要杀我。”凤持清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脸隐没在黑暗中,看得并不真切。
    脸上的雨水沿着下颌滑落进衣服里面,林妙香却无心擦拭,嘴唇一片苍白,笑得有些僵硬,“你多虑了,持清,他不会对你怎样的。”
    凤持清没有说话。
    沉默半晌,他才哑着缓缓开口,声音听上去有些阴测测的,“你爱上他了?”
    林妙香一滞,倾盆大雨在屋顶上砸得砰砰作响。
    凤持清的眼睛里面泛着野兽一样的光芒,“先遇到你的人是我,爱你最多的也是我,可是为什么。你心里那个人不是我。林妙香,这不公平。”
    头发上的雨水流进了后背。
    有些冷,林妙香身子颤抖起来,“我没有爱上他。”
    “你说谎!”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向自己扔了过来,林妙香下意识地偏头,耳畔传来尖锐的空气破碎声,叮的一声。一柄短剑稳稳地插在了她身后的门上。
    黑暗里。也能察觉到剑上面森然的寒意。
    林妙香的手在了身旁握成了拳。
    “香香,你有没有受伤?”凤持清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懊恼地咬紧了唇,“对不起,我太冲动了,我只是……我只是太想你了。我真的是太想你了。香香,为什么这么久你都没有来找我。”
    “我来的路上。被人追杀。”林妙香顿了顿,缓缓开口,“他们说,幕后的人。是你。”
    凤持清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他后退了半步,眼神忧伤。“你不相信我?”
    “若是不信你,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林妙香苦笑一声。
    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她抬起头来,认真地说道,“持清,杀了宋远山的人不是我,是姜秋客。一年前的事,是他嫁祸给我的,你不要被他利用了。”
    凤持清点点头,“我知道。”
    “其实那天离开不久我就想清楚了,你那么善良,怎么会杀了宋远山呢。是我太冲动了。”凤持清小心翼翼地看了林妙香一眼,“你不会生我的气了吧。”
    “不会。”林妙香摇头,“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世界上最没有资格斥责你的人,便是我。”
    凤持清看了她许久,忽然环绕过她的颈项,再一次将她紧紧搂住。
    “告诉我,香香,你心里究竟还有谁?”
    “沈千山跟我,不可能了。”林妙香仰起头,呼吸有些困难。
    凤持清的手挑起了她的下巴,逼着她直视自己,单刀直入地问到,“我是说,你的心里,有没有夜重?”
    林妙香很明显地听见了自己心跳骤然停止的声音。
    “我能容忍你心中有沈千山。那是因为你和他被设计吃下锁情果的原因。”凤持清埋下头,他的发一丝丝落下,擦在林妙香的耳边,“但是我不能容忍其他人。尤其是那些在我之后出现的人。”
    林妙香摇头,“不会,在你之后,再也没有人了。”
    这颗心,早在看见他倒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就破碎得不能承受任何一人的重量。
    凤持清手微微用力,“我等了你很久。”
    “我知道。”呼吸有些困难,林妙香长大了嘴。
    “现在,我已经不能再等了。”凤持清的声音变得有一些喑哑,“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不明白。”林妙香摇头。
    凤持清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嫁给我,香香。”
    他的眼里写满了忧伤,林妙香想起了他穿着紫衣,风度翩翩的模样。北城那夜,他浑身是血,他望着自己的眼神里满是疲惫。
    嘴角却有着最温柔的笑意。
    她欠了他太多。如果可以,就用这一条残破的生命去弥补吧。林妙香颤颤地伸出手去,反抱住了他。
    一瞬间,脑海里有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重重地沉了下去,埋在了不见天日的深处。
    她背负了太多的债,早已没有资格谈爱。能给的,也不过是余生日夜的陪伴。
    林妙香的声音有些发抖,她闭起眼,喃喃说道,“好。”(我的小说《傻妇》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第二百七十七章 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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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声尽头,是瓷碗摔碎的声音。
    凤持清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一抹极为怪异的笑容,低下头,含住了毫无反应的怀中人白皙的耳垂。
    从凤持清房里离开的时候,林妙香的头仍是浑浑噩噩的。
    关了门,转过身,雨尚未停歇。
    脚下踩到了什么,林妙香顿了顿,停下脚步,蹲下身来,闪电划过,映出了林妙香苍白的脸,还有地上碎成几片的瓷碗。
    碎片旁,是浓郁的鸡汤。
    “饿了?”
    “嗯。”
    “想吃什么?”
    “肉。”
    “什么肉?”
    “能吃的就行。”
    然后是起身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林妙香捂住了眼,没有泪。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也恨不得别人。他仿佛看见夜重挺拔的身影站在门外,仿佛生自雨雾,化成了朦胧的一片。
    风很冷,雨很大。
    他的外套是沉甸甸的黑色,秋风中,长发,衣带和衣角如同狂舞的羽翼,飞扬起来。雨落在他的身上,他衣襟略微湿润,面容英俊,却难掩寒冰一样的冷漠。
    只是,他的表情是怎样?
    林妙香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了。
    鸡汤在雨里已经冷却。不一会儿。就被雨水冲走,什么都没有剩下。
    长长的走廊,寂寞而深邃。寂寞得像是一棵屹立百年的树。深邃得如同故人漆黑的眼。
    林妙香闭起了眼。
    不能再想了。
    眼角的红斑烧了起来,她一头栽了下去,头撞在门柱上,血流了出来。
    这一夜,林妙香做了一个可怕的梦。可怕到她快要分不清。这一切究竟是梦,还在自己心里最丑陋的伤口。
    梦很长,记不得开头是什么。依稀间,是一弯曲曲折折的河。
    夜深了,河岸的烛火却仍旧未熄,笙歌艳舞。从河中的轻舟幽幽传来。河边莹莹的纸灯笼,飘了很远。很远。
    下着雨,岸边已经没有什么人。淅淅沥沥的秋雨粘在青石板路上,有马走过,哒哒的马蹄声显得闷重而厚实。
    岸边的风有些大。吹乱了夜重的发。
    惨白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淡淡的,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不久之前,古寺之上。他曾问她,“什么是情。什么是义。”
    她弯起眼,脸上的笑容柔柔的,平淡却坚定地说,“你给你宝剑是情,在一起的决心,是义。”
    她的笑很美。
    夜重忽然坐在地上,靠着河岸边的石柱,意味不明地笑了出来。
    天气极冷,有醉酒的人打着伞路过,身旁不断传来落叶碎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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