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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妇-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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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玉案朝门口走的动作突然僵硬了。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依旧不知死活地缠了上来,“大玉,你怎么可以把人家吃干抹尽后就跑了呢?”
    这一刻,江玉案清楚地听见了自己脑海里某跟弦断裂的声音。再也顾不得考虑和姜恨水武力是不是足以相当的问题,江玉案扯过姜恨水就把他扔了出去。
    “滚!”含着怒意的字从牙缝挤了出门。江玉案粗暴地甩上了门。
    被扔出来的姜恨水一脸委屈地看了看夜重,再看了看林妙香。他瘪着嘴移到了门边,有气无力地敲门。但林妙香却眼尖地发现了他的眼角有一抹奸计得逞的笑。
    “姜恨水,你给我滚!”江玉案愤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断了姜恨水那不厌其烦的敲门声。
    姜恨水趴在门上,慢悠悠地说到,“可是,这是我的房间。”
    房间内久久没有传来回响。
    林妙香打了个哈欠。和夜重相继离开了。
    姜恨水则意志坚定地坐在门口,不停念叨着江玉案的名字。即使隔着房门,那声音依旧在江玉案耳边回响。他一把拉开门,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姜恨水扔回了屋内。送上一记凌厉的眼神后,江玉案才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姜恨水揉着被摔疼的腰爬了起来。他看着江玉案匆匆离去的背影,露出了一个偷腥似的笑容。果然,还真是不温柔呐。
    江玉案刚走到门口,就发现自己的房间里多了两个人。似乎已经等候自己多时了。一想到自己刚才被他们看见的模样,江玉案就感到一阵尴尬。
    不过。在夜重对他投射过来的视线下。他硬着头皮迎了上去。夜重坐在凳子上悠闲地喝着茶。而林妙香则在一旁站着。看见江玉案进来时,她有意无意地把视线移到了江玉案的颈上。
    江玉案别扭地避开,心里却是暗暗骂着姜恨水。
    “公子。有什么吩咐?”虽然心里在想别的东西,但江玉案可是一刻也不敢把正事搁下。
    夜重放下茶杯。指了指林妙香,“从今天开始,你们就要着手天下银庄的重建工作。”
    “至于进程的话,”夜重把视线转向了林妙香。他抬着下巴对准了她,“我想你应该比我更迫切。”
    林妙香望着夜重没有答话。
    “我很期待,你能带给我多少惊喜。”丢下这样一句莫明其妙的话,夜重就撇下了林妙香和江玉案两个人。
    江玉案若有所思地凝视着林妙香。“看来,你和他之间达成了协议啊。”
    江玉案大大咧咧地在夜重刚才坐过的位置坐了下去。林妙香也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这一步,也是他计划之中的事吧。”
    “你很聪明。”江玉案毫不掩饰地表达了自己对林妙香的夸奖之意。
    林妙香冷哼一声。最初她以为凭自己的努力能学得一身好功夫得以报仇,然而等真正接触了之后她才明白,那不可能。尤其是经过临仙镇里杀戮的洗礼后,她更加深刻地意识到一点。仅凭她,是报不了仇的。
    江玉案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武功高强的比比皆是。然而,能被誉为天才的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沈千山,另一个,便是夜重。所以当夜重提出各取所需时,她同意了。她需要夜重的帮助。
    但是,有一个问题她始终想不明白。
    “既然天下银庄已经没有了,为什么还要大费周张地重建呢?”林妙香希望能从江玉案口中得到夜重不肯回答的答案。
    江玉案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抛给了林妙香一个问题,“你可知道对于一个国家来讲,最重要的都油什么吗?”
    “兵力。”林妙香几乎是在同时就回答了江玉案。
    “可以说对,也可以说错。”江玉案泡了两杯茶,把其中的一杯推到了林妙香面前。
    “什么意思?”林妙香挑了挑眉。她的爹曾是天下第一的将军,在她眼里,自然把兵力看得格外重要。
    江玉案不急不徐地对林妙香解释,“对一个国家来讲,它的经济尤为重要。扼住了一个国家的经济,就犹如扼住了它的咽喉。即使是再凶猛的老虎,也不再可怕。”
    “在天下银庄还没有被毁之前,它便是那能牵制住猛虎的铁链。”
    “可惜……”江玉案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完。天下银庄,在楚离望放的那场大火中,彻底变成了遥不可及的过去。
    林妙香把杯子里的茶喝完后对江玉案招了招手,“那么,我们现在就去看看能有什么进展吧。”
    梅镇的白昼煊烂明媚。
    倾一池的日光,温柔地覆盖在每一处角落的黯淡。从天际撕破,坠入人间。直到出了门后,林妙香才发现自己对重建银庄的事一无所想。
    与此同时,江玉案也发现了一个莫大的问题。那就是他们现在根本就是身无分文,于是,两个人就在街上大眼瞪起小眼来。
    “以前你建立天下银庄的时候用了多长的时间?”
    “五年。”
    江玉案的回答让林妙香皱起了眉。
    她等不了五年。
    江玉案当然知道林妙香在想什么,但他依旧添了一句,“当初还是在公子的支持下才只用了五年。不过照目前看来,他似乎是有意要为难了,所以,恐怕五十年都很困难。”
    林妙香沉默。她知道江玉案说的是实话。心里各有想法的两个人漫无目的地沿着青石板路走了大半天,依旧是毫无办法。
    眼看天色将晚,江玉案提议要回去了。再这样晃下去恐怕也依旧想不出办法,林妙香只得同意。回去的途中林妙香突然发现了一处占地十分宽广的豪宅。
    即使是在小镇的金碧辉煌下,依旧显得十分醒目。林妙香不由好奇地问到,“那是哪里?”
    “你不认识字吗?”江玉案无语地反问。
    “字?”林妙香停了下来,她转身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那座宅邸,“哪里有字?”
    “那儿,不是写着有姜府吗。”江玉案顺手指向府门上面的排匾。
    夕阳的余晖落在他手指尽头,是一片淡淡的昏黄。
    “哦。”林妙香顺着他的指头望去,淡淡地回答到。心里却是惊涛骇浪的翻涌。
    为什么她没有看见。
    她不甘心地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姜府的大门,想在上面搜寻到江玉案说的排匾。可惜还是没有。
    也许,是因为距离太远了吧。林妙香这样安慰自己。
    江玉案虽然笑得一脸的不在意,眼神却锐利地望着林妙香。她好像有些不大对劲。不过林妙香不说,他也就没有问。
    一无所获地沿着原路,林妙香和江玉案走回了客栈。路上,林妙香都像是在思考什么,一直没有说话。
    各自回房以后,江玉案疲倦地睡了过去。林妙香却没有上床,她倚在窗边,呆呆地望着天际的月亮。
    不管是五十年还是五年,她都已经等不起。她磨损着手心里的长安木簪,生出了不为人知的无奈。
    “老赵,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细细的叹息声把林妙香包围在了一片寂默之中。这是她不可言说的秘密。她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什么意思?”冷清的声音骤然在她的头顶响起,林妙香抬头,被窗外突然多出的黑影吓了一跳。
    她微微别过了脸,“没什么,只是急着想要报仇,想要就出娘亲而已。”
    隔着窗户,夜重凌厉的目光透了进来,他不再追问,冰冷地对林妙香说到,“到我房间来。”
    “你房间?”林妙香皱眉,不明白夜重这又是要做什么。夜重眉头一凝,冷冷地开口,“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林妙香叹了口气,有些无可奈何地跟了上去。进了屋,只见夜重的房内热气腾腾,四周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过来。”夜重站在木桶前面,一脸平静地看着林妙香,哑着声命令到,“给我沐浴。”

  ☆、第一百五十五章 陷害

林妙香没有动。她的心就像木桶里荡漾的水波一样,起起伏伏。
    等得不耐烦的夜重大手一挥,就把林妙香扯到了身前,“愣着做什么,不要忘记了你现在是谁的人!”
    锁骨处传来刻下长安花时的疼痛。林妙香别过脸,缓缓地把手朝夜重伸过去。
    看出了林妙香的不情愿,夜重不知哪里窜出来的火气一手捏住了林妙香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
    “怎么,那么不想看见我。”手下逐渐加大力度,夜重逼近了林妙香。骇人的气势从他的身体内散发出来,压在了林妙香的身上。
    林妙香被迫直视着那张带着面具的脸,她强迫自己露出了一个不算太难看的笑容,“我没有。”
    夜重这才松开了她。
    林妙香僵硬地扯去夜重的衣服,动作粗鲁。像是衣服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夜重这次出乎意料地没有为难她,被林妙香不小心抓到了他也只是皱了皱眉。
    林妙香三下五除地夜重剥了个精光,她的眼睛被盯在了地上。
    惟恐一抬头,就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然而即使如此,夜重灼热的体温似乎能传到她的身上一般,烧红了她的脸。
    “怎么,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夜重的声音里带着一贯的嘲讽与冷漠。
    林妙香摇了摇头,“不是。”
    本来已经坐到了浴桶里的夜重突然站了起来,把林妙香捞进了木桶,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并不算宽大的木桶挤上了两个人后。显得愈加狭窄。
    “你还看过谁?”夜重眸色一黯,手上用力,脸上闪过一丝戾色。林妙香被囚禁在夜重的怀中无法动弹,更别提挣扎了。她定定地看着夜重。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她想起赵相夷为了自己而受伤时,自己为他包扎伤口而艳红的脸。
    夜重闭上了眼睛。他抓过木桶边缘上搭的毛巾丢在了林妙香面前,放开了对她的钳制。
    他把头随意地靠在木桶边沿,神色似是怠倦。
    林妙香赶紧从木桶中爬了起来。她的衣服被打湿后紧紧地勾勒在她日益消瘦的躯体上。林妙香正要为夜重擦拭身体,靠在木桶上的男子蓦然睁开了眼。
    夜重撑起身子目光炯炯地看着林妙香美好的身躯,别看了眼;“你下去吧。”
    林妙香猛地抬头,惊讶地看着他。见到林妙香没有立马离开的意思,夜重眯起了眼,静静地看着林妙香湿了的身体,裸露出来的脖颈处已经满是鸡皮疙瘩。
    林妙香从呆愣中回过神来。有那么一瞬间,林妙香几乎是错觉般地以为夜重在关心自己。她有些困惑地看着夜重不动声色的脸,低低地出声。“谢谢。”
    夜重似乎懒得回答。他躺回了原处。半个身子浸泡在木桶里面,打湿了水的长发凌乱地粘在面具上面。
    林妙香走过去把毛巾递给了夜重。因为角度的关系,她不可避免地看见了夜重水面下的胸膛。
    下一秒。她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夜重顺着她的目光望了下去,只见自己胸膛处两道狰狞的伤疤横亘于上。他忽然低下头。阴森森的笑声从他的面具下面传来。
    这是林妙香第一次听见夜重笑,他的声音说不出的好听,却布满了嘲讽的冷意。林妙香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脉都给冻结了一般,她猛地一转身,跌跌撞撞地跑出屋去。
    眼前,夜重身前那两道熟悉的伤疤不停地晃动着。
    这一夜,林妙香没有再回来过。夜重在桶里坐到了天亮,直到水冰冷浸骨也没有起身。
    因为,比水更冷的,是人的心。
    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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