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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去救你,如果没有你,真亚会好好的,活蹦乱跳的。于令一你算是个什么狗屁东西,这会儿又来装大尾巴狼。”
说着,就要冲上去揍于令一,令一也不躲,他觉得自己亏欠真亚好多,他欠她的,真元打他多少次也还不清。
真元被父母给拦下了,父母都是知书达理的人,虽然心疼真亚,却也知道打令一也只是出出气而已,对真亚没有丝毫帮助。
妈妈流着泪说:
“真元,亚亚还在里面呢,兴许她能听到呢,亚亚是救小于才出的事,现在你打他,她会难过的。”
爸爸也说:
“真元,你冷静,小于和你一样着急伤心,一样难过,你打他也于事无补。”
Chris还是在医院外的酒店给他们安排好了住宿。
令一让Chris帮助照顾两位老人的起居,而自己和真元就几乎24小时在重症监护室外守候。
作者有话要说:
☆、你在 第四十九节
10天内,医院给真亚做了两次抢救手术。
好在第二次手术后,医生说,手术很成功,终于脱离危险,在重症监护室再观察几天,就可以转出了。
几天后,真亚状况好转,离开重症监护室,进入普通病房。
令一几乎24小时守护在病床旁,跟她讲话,讲笑话,讲他们以前在一起的事,给她按摩。
他要她好,他不要她像方文那样。
看真亚慢慢平稳下来,令一让真亚的父母劝真元回去工作了。
令一公司里的事都交给Samantha和Chris处理,他只对重要的事情把把关。
25天的时候,令一在跟真亚讲老鼠怕喵的时候,他感觉到真亚的手动了动,眼皮抬了下,赶快叫医生医生,快,真亚有反应了。
真亚醒来的第一句话是:
“我说梦话了吗?”
令一已是泪流满面。
握着真亚的手怎么样都不肯松开。
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触让他下定决心此生绝不负她。
后来令一就跟真亚的父母说:
“叔叔阿姨,真亚好了后,请允许我娶她。”
开始的时候,真亚的父母总觉得自己女儿是为了救他,才受重伤的,总好像爱得更多一点。而于令一虽然很尽心,却分辨不出是歉意还是真爱。因为这孩子看起来太冷静了些。
后来,尤其是转普通病房后,真亚的父母眼看着令一的深情,早已感动,就说:
“孩子,你真心对真亚好,只要真亚同意,我们就没意见。”
真亚出事之后,于令一的父母就听说了这件事,知道真亚是因为救令一才出的车祸,因此也很感慨。
来医院看过几次,后来听令一说了要娶真亚,妈妈起先有些顾虑,不知道车祸后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令一说,处理事故的警察讲了,那个车的车速,如果不是真亚推了那一把,我就在那儿站着被撞的话,您现在见不到我了。您怎么还想那么多?别说她救了我,她不救我,我都要娶她。
妈妈无话可说。
父亲本来就没意见,听令一说过这个女孩子的一些事,自己也很满意。
于是,于令一的父母就找了个时间宴请真亚的父母,就算两家老人认了亲家,婚礼的事由孩子们自己安排就好。
之后,真亚的父母找了个时间跟真亚把情况说了说,问她怎么想的,真亚就说,愿意,特别的愿意。
妈妈就抱怨了句,这孩子怎么就不懂矜持呢。
抱怨归抱怨,随后还是交待了些要注意的事情。
不过真亚的意思是先上完她的课程,本来真亚冬天就可以结束课程了,下学期做3个月的毕业课题就可以毕业了。
但是这一受伤根据医生的说法完全恢复怎么也得3个月的时间,还好他们这个课每个学期都有排班,因此真亚就想能跟学校商量好了,康复之后她跟全日制的上课,并且课题也一起做,还是赶在明年夏天毕业,等明年夏天毕了业再谈结婚的事情。
妈妈说你小心夜长梦多,真亚安慰妈妈,不会的,我相信他。
父母看孩子没什么大问题了,又有于家细心照料,就先回家了。
于令一算是随心所愿的把真亚在S城留了这么久,却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
11月初的一天,令一在病房里陪真亚,真亚看着窗外渐起的秋风,遗憾的跟令一说:
“今年的银杏叶看不到了呢。”
令一就说:
“明年去看,你好了以后我们年年去看。”
真亚一瞪眼:
“为什么年年去看?你那么想去爬烟囱!”
令一看她有体力瞪眼,有精神开玩笑了,竟欣喜地眼圈又红了。
真亚就说:
“哎呀,于令一你什么时候随我姓了?你这算不算娶妇随妇啊?”
于令一神态恢复正常,心里一想知道她是说自己眼圈红成“林”黛玉了,遂说道:
“怎么就随你姓了?大丈夫可是坐不改姓的。‘做了’都不改姓,更何况还没‘做’呢。”
真亚娇嗔地说:
“讨厌~”
说着还伸出手去做势要打他,结果就动着身上的伤口了,叫了起来:
“啊~”
吓得于令一赶紧按下呼叫按钮,叫来医生护士。
医生给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看没什么大问题,边往外走边冲着令一说了句:
“恢复期间,克制克制。”
真亚的脸霎时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在 第五十节
新嫁裳11月刊印刷的时候,眼看真亚的25岁生日快到了。真亚身体状况又好转了些,可以坐到轮椅上,被令一推出去晒晒太阳了。
新嫁裳也慢慢上了轨道,令一的父亲让他专心照顾真亚,公司里的事情就不要他管了。于家因为方文的事情,对家人的健康状况都特别的在意。
真亚跟于令一谈过明年夏天毕业后再结婚的事,于令一不乐意了。
“你不是有一个学位了吗?这个不读就不读了,而且你身体要慢慢康复,等结了婚你就在家里呆着休养,好吗?”
于令一自己都奇怪自己居然会说出这么不求上进的话来,真是到了真亚这儿什么都变了。
真亚急了:
“不行,上个学位是不得已,这个学位是爱好。我得修完它。”
说完小小声地接着说:
“我才不要在你家里呆着,才四间房。”
于令一大声斥责她:
“林真亚,你可以了哈,现在就嫌贫爱富了。我算是知道了,你非要上这个学是不是有什么企图?你们学校是不是有什么你说的富家子?家里就像电视剧似的‘哗’房间一望无际那种,是不是啊?我就不明白了,家里一共2个人要那么多房子干嘛?养小鬼?”
真亚一听笑了,这个真的是,太夸张了啊。“哗”一排房间一望无际,“哗”两排佣人一望无际,家里的主人就1…3人,敢情这大宅院就是给他们家佣人们建的。
于令一看她笑了,又央求说:
“真亚,不回去了,好不好?”
真亚就有点儿六神无主。也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真亚生日那天,还在伤神,真愁人。
于令一到下午也没来看她,倒是蛋糕送来了,她也没心情打开看。护理的阿姨看她没有要打开的样子,就给放到冰箱里去了。
晚上,于令一才到,真亚心情已低落至冰点,一个人在轮椅上发呆,护理阿姨看于令一来了,跟他说蛋糕在冰箱里,就离开了房间。
令一看真亚的样子,知道不开心,取出蛋糕来哄她:
“真亚,过生日呢,开心点。”
真亚这才看到蛋糕的样子。
方形的覆了一层巧克力的蛋糕,表面白巧克力做成的雪山顶的样子,上表面是整个纯白色的,白色延伸到侧表面一半的位置呈熔融的样子,底部露出黑色的巧克力,蛋糕上表面的左侧是用黑巧克力做成的康熙字典字体的“林真亚生日快乐!”,右侧则是一个打开的珠光粉色的翻糖首饰盒,盒子接缝的地方都细细地镶上了白色的翻糖花边,盒子的盖子挪开斜架在蛋糕和盒子上,露出里面的钻戒,蛋糕空白处的白色巧克力表面上还铺了几片红色巧克力做成的玫瑰花瓣,花瓣上还形象地滴着几滴露珠。
林真亚一看到钻戒,眼眶就红了,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
于令一着急了:
“别哭啊,真亚,不喜欢吗?”赶快掏出手袋里的盒子,生日蛋糕不喜欢,也许生日礼物会喜欢呢:
“别哭别哭,看看生日礼物。”
打开盒子,给真亚看。
盒子里面是一个定制的铂金项链,项链的吊坠是一只铂金的咖啡杯,却不是真亚店里常用的那种宜家风格的杯子,是一只欧式经典款的杯子,杯子的上部接近杯口的位置,用□□掐了两道与杯口平行的金丝,金丝之间沿金丝的曲线镶嵌了5颗大一点的碎钻,咖啡杯的手柄上则镶了几颗小一点的碎钻,咖啡杯的杯口上则是用玫瑰金制成的玫瑰花瓣,花瓣凹凸曲翘的形态做的非常的逼真,在一片心形的花瓣上刻了YLY几个字母。吊坠的挂环固定在杯口靠近手柄的那一端,挂在项链上,整个吊坠呈自然倾斜的状态。于令一的头像则细细地雕刻在了吊坠的背面上。
项链很漂亮,必须要说。
可是真亚,一看,抓起盒子来就扔了出去,哇哇大哭起来。
嘴里还喊着:
“于令一,你欺负人,你自私,你只想着你自己,你想骗我结婚,你还把自己头像刻在项链上,你还想让我每天都戴着,你个自私鬼……”
于令一慌了,自己精心定制的,今天差点儿拿不到的,盯着到现场去催的,生日礼物,居然让真亚哭成了这样,这可如何是好。
知道她还是想回去读书,但是是真不想放手。
赶紧从手袋里又掏出个盒子来。
“宝贝儿,别哭别哭,我也把你头像刻在项链上了,我也每天都戴着。”
抖抖索索地打开盒子给真亚看,果然是一个同款的项链,只不过,真亚那只杯子是□□的,他手里这只是□□的,整好和真亚的那只呈镜像对称,而他的这只吊坠上面的头像是令一找人画的真亚的侧面线条图,两人的头像也呈镜像对称。心形花瓣的位置上也刻着LZY。
真亚看了一眼,扑的笑了一下,接着又开始哭,哭得昏天黑地。令一疼地一条腿跪在地上,抱着她的头,最后实在没辙了。
“唉,我拿你怎么办啊。算了算了,你要回去读书就回去读书吧。”
真亚哭得也差不多了,听他这么说,就抽泣了几下:
“不许赖皮!”
令一抱紧她:
“不赖皮。可以不要那些形式,不过戒指你得戴了,今天开始,你是我的人了。”
真亚开心地边抽泣边答应着双臂就缠上了令一的脖子。
令一想抱紧她又不敢太用力,吃力地一只胳膊撑在支起的腿上,一只胳膊撑在轮椅上尽量轻柔地抱着真亚,吻向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 第五十一节
12月上旬的时候,真亚人可以下床慢慢走动了,开始做腿部的复健练习。
真亚早就让令一回去工作了,只让他下班来陪她就好。
令一会拿书来给她看,拿新出的杂志给她,拿来纸笔让她画画,尽量让她不无聊。
真元和洁安也一起来看过她两次。
看妹妹好起来的样子,又知道令一跟父母说过娶真亚的事,真元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