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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嫁病公子-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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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的温存后,她猛地伸手推开了他……
    “洛浮生,你的阿九死了——”
    她后退数步,决绝的转身间,清灵的眸就对上少年忧伤沉郁的凤目。
    “你……”顾九愕然睁大双眼凝着寡月,彷徨无措之感至心底升起。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是否都看在了眼里?他又会如何想她?
    她有些手足无措,唇瓣轻颤着,想上前,却不敢,她不敢直视他的双眼,想心虚的偏过头,却又不敢错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
    你的阿九已经死了——
    这句话重重的敲打在寡月的心头,他知道,也许曾经的顾九为眼前这个男人付出过一段情……
    他凝着她,心中酸涩至于喉间哽咽,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勉强的勾了勾唇角,扯出一个浅淡至极的微笑。
    许久之后,才迈动着重如注铅的腿,上前数步,伸手,握住她的……
    洛浮生见状,一个箭步上前握住顾九另一只手。
    冷凌的目与阴鸷的凤目一瞬交锋。
    一旁摔到路边的卫箕清醒过来,他想动动身子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起不来,正在这时候发现主子不见了的卫簿老远提着灯笼过来,瞧见这三人,怔了一瞬,又看到躺在路边上的卫箕,忙奔了上去。
    “放手。”寡月身形向前一步,朝洛浮生说道。
    洛浮生绝不甘心示弱,亦是上前一步,沉声从牙缝里挤出二字:“不放。”
    阴寡月纤长的睫毛轻颤了下,阴鸷的凤目微缩。
    直至他的目光落在洛浮生握着顾九胳膊上麦色的手上……
    顾九偏头就瞧见白衣少年的凤目闪过一丝凌厉,这样的月夜里尤显幽寒。
    她心中一紧,似被蛰了一下,拼尽全力,挣脱开洛浮生的钳制,偏过身子以张开双手去抱住这人的趋势,挡住了寡月。
    她还记得那日她被洛浮生带到扬州,他见到被洛浮生绑住手脚坐在座椅上的她的时候,也是这种让她陌生的眼神……
    她不是担心他伤到洛浮生,而是担心他再伤到自己。
    梅花车内的寒梅图上的斑斑血迹还在,虽然事后被他以墨笔再次寻着血迹勾勒成梅朵,可是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她还记得。
    她不允许,绝不允许他再伤害自己。
    “不要!”她一把搂住他,就这么紧紧的搂住他,这才是属于她的情感,属于她的渴望,不受任何人的左右,她喜欢着的,心疼着的人,只有一个阴寡月……
    阴寡月胸中短暂的怒火与悲愤,在顾九的搂抱中散去不少。他僵在那处,心中柔软下来……
    洛浮生显然也有被这一幕骇到。
    “不要伤害自己……”顾九抬起如水的灵眸凝着寡月,目中难掩哀伤。
    寡月似被这哀伤蛰到,他伸出手抚上顾九的脸颊……
    这头,洛浮生心头绵延的痛更加蔓延,他冷凌的目盯着这方二人,眸中伤痛愈演愈烈。
    比之那日扬州城,她的一句:嫁郎当嫁靳南衣,更让他觉得心痛,更觉得压抑。
    在明白自己今时的心境与初时的过往后,他愈发不能接受眼前种种。
    他快步向前,如一阵风般,直让顾九觉得背部发寒,还有难以描述的气场!
    “洛浮生!”她厉声一唤,“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你的阿九,你的阿九已经死了。”
    春风拂过,墨发飞扬,她强忍着腹中的痛意,站直了身子,凝着眼前这个一身黑衣,头发被风吹的凌乱的男子。
    洛浮生怔动了许久,战在那春,凤眸中冷凌退去,带着沉沉的伤感:“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是阿九,却是因为你是阿九让我喜欢你的这颗心觉得更加的愧疚,我知道你肯定要对我说喜欢不是愧疚,是的,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是我在知道你是阿九之前的事情……”
    他顿了下,薄唇轻颤着,说道:“你就站在我眼前,却告诉我阿九已经死了,你若不喜欢这个称谓,你若不想回首那段不堪的过往,我再也不提,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疯子……”顾九薄唇中溢出这二字,复杂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我没有疯。”他想要更近一步。
    却被顾九唤住:“请你离开这里,我不想见到你。”
    这一句,字字重击在洛浮生的心口,他定在原地。
    许久之后,他游离的目扫过眼前相拥在一起的二人,春风夹杂着路边花朵的馨香入鼻,许久之后,他才淡淡道出一句:“我不会放弃的……”
    只是这么浅浅的一句让顾九和寡月怔在那处。
    “主子!”这时候卫簿唤了一声。
    顾九和寡月一惊,当即朝卫箕卫簿所在的方向跑去,连已经走开一段距离的洛浮生也停下步子。
    “主子,九爷,箕儿吐血了……”
    什么?
    顾九方想起自己被洛浮生这么一闹忘记了,卫箕被洛浮生甩下了车!
    月光下卫箕的脸色惨白,方吐了血,唇上还带着一抹血。
    寡月忙上前去给卫箕把脉,他初学医术,懂的不多;年少时候又为了考取功名,只去注重经典,而没有时间认真学医,也是趁着年前的那段时间初略的读遍了一些医家典籍。
    “带卫箕上车。”他沉声说了一句,就蹲下身子去抱卫箕。
    这时候一个黑影闪至将卫箕抱起。
    “洛浮生,你还不走?你要干什么?”顾九凝着他厉声吼道。
    他不吭声,只是抱着卫箕朝着马车走去,他将卫箕放在车上,许久之后才说了句:“对不起…。”
    寡月对顾九说道:“你回去休息吧,我带卫箕去。”
    “不,我要和你一起去,我不累。”顾九说道。
    卫簿见状忙道:“主子,九爷,我带着卫箕去吧,你们快回去休息着。”
    “不了。”二人竟是同时道。
    顾九径直的上了马车,没有看一眼一旁的洛浮生。
    寡月见顾九已上车,深看了一眼洛浮生,修长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口,他抬眼望了眼如水的月色,沉声道:“少将军请回吧,若少将军是真担心家仆伤势,寡月会命人告知少将军的,还请少将军不要缠着南衣未婚妻子。恕不远送!”
    白衣少年素手一挑车帘,上了马车。
    一句未婚妻子让洛浮生大脑轰隆作响,车帘后的顾九亦是心中惊愕,她是头一次的见到寡月这般强势的在外人面前宣告她的身份……
    连解着马缰的卫簿也怔了一下。
    再次进城,顾九寻了最近的医馆,这个医馆顾九知道,按理也该是慕舫的,只是慕舫经营范围太大、太杂。
    卫簿停好马车,欲回头将车内的卫箕抱下,就见寡月已背着卫箕从车内出来。
    “主子我来吧!”卫簿忙前去搭手。
    “不了,卫簿你去拴马吧。”顾九替寡月说道
    医馆内
    “大夫,他如何?”顾九焦急的问道。
    “这位小兄弟伤了心肺,这恐怕得治上一段日子了。”
    “这……”顾九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来,心里却对洛浮生更生了怨怼。
    “大夫,麻烦您将他治好,不要留什么病根便是,多少钱都可以。”顾九说道。
    “好的,不过今日这小兄弟今夜得留在这里,一路车马颠簸的更损他的身子,这小兄弟身子骨本来就弱的,也不知是何人下了这么重的手。”老大夫一捋胡子道,“我先开药,厨房里有热水,你们就随药童去取,给这小兄弟擦一擦吧……”
    老大夫开了方子,药童便拿去取药。
    卫簿取了热水给卫箕擦身子。
    顾九一直不吭一声的坐在一旁,她知道寡月就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或者现在已站到她的身后了……
    可是她不敢看他,也不敢同她说话,他看到她的时候,她正被洛浮生紧搂着,现在想想阴寡月或许早就来了,他走路无声无息,洛浮生都没有第一时间听到,她更不会,可是终究是洛浮生先看到了她,后来的那些话,那些他凑在她耳边说的话,都是说给阴寡月听的吧……
    她难保以这个男人的心细如尘,感情纤细,不会多想……
    “我……”她抬头就瞧见已经不知盯着她多久的阴寡月,二人竟是同一时间开口。
    “你先说。”少年脸色微醺,沉静的眸子睫羽煽动,一脸平静。
    “我和洛浮生真的没有什么,请你,请你相信我……”她无法同他解释那些玄乎其玄的东西,也不想打破这和时空里和谐的常态。
    他薄唇动了一瞬,一些话终究是没有说出口,再抬眼,凤眸之中折射出熠熠光芒,君子不问过往,不问荣辱……
    他很在乎顾九,也在乎她的年少,不心痛是假,却又不想再做纠结,他相信九儿……
    “九儿,我去问一下大夫的情况后再带你回去,我们来时匆忙,园子里总归是没人看着的,就留卫簿在这里照顾卫箕。”他说道。
    他将一切解释的这么清楚,顾九连反驳的句子都说不出,她微微点头。
    寡月走出房朝大夫的柜台走去,老大夫正拿着小称抓着药,配着药方。
    寡月上前朝着老大夫作了揖,老大夫放下手中的东西回了礼。
    “公子,可是问那小兄弟情况的,公子不用担心那小兄弟将养些时日就好,只是老夫从未见过如公子这般关心随从的主子呢。”老大夫说道。
    寡月笑道:“先生过奖了,多谢先生的照拂,只是后生有事请教先生。”
    老大夫闻言从柜台中走出,指着一旁的桌几示意寡月坐下。
    老大夫倒了茶水,说道:“公子请问。”
    “先生,后生初学医理,只是略知一二,只是先生若女子脉弦涩,经来迟缓,无规律,经期畏寒,当如何考虑?”少年眉头微蹙,双眸炯炯,沉声问道。
    老大夫摸了摸下巴,道:“这还需看女子年龄。”
    他瞧着寡月也不过十六尔尔,方觉得他有可能是替他的娘子问的,老大夫凝着眉道:“若是天癸初至不久,恐考虑初至时候是否受过伤……”
    老人还未说完,只见寡月一脸惨白,他颤声问道:“若是经期初至时候受了伤当是何解……?”
    老大夫怔了一下方道:“经期不稳,且癸水至时极度畏寒,体质薄弱者,恐宫寒不孕……”
    “嘭”的一声,少年动了下,磕碰到了桌几,茶杯的水漾了出来。
    “好公子,你没事吧?”老大夫见他如此失神模样,慌张地问道。
    “没事,没事……”寡月忙摇头说道。心中却是一片冰凉,抽痛至心尖处传向了全身,他一是怨九儿不将此事告诉他,二是在想若是洛浮生害了九儿这一生,他是否该杀了洛浮生问罪!
    “先生,后生告辞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医馆,载着顾九回到梅花庐的。
    马车停靠在梅花庐的院门处后,他伸手挑起车帘,却发现顾九已趴在座榻上睡着了。
    她睡姿随意,或者说不雅,却让他微微扬起了唇角。
    他将顾九翻过身,却发现她的小手一直捂着自己的小腹。他眉头微微皱了下,想起她每次癸水至的时候就喜欢这么捂着肚子,趴在床榻上,莫非……
    他心漏了半拍,抱着顾九走下马车,大步穿过长廊,朝着房间走去。
    他一脚踢开门,将顾九放在床榻上,因为顾九穿着靛青色的衣袍,他看不出什么,他伸手解开顾九的外袍,白色的中衣露出,他的目光只往下扫,手不由的往下摸寻去。
    殷红的血,震颤了他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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