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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嫁病公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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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婶子看看天色笑道:“好,好,这就走。”
    回村的时候正是很多乡里回家的时候,有几个从长安城里卖东西回来的姑娘还有小伙子瞧见顾九,开始戏弄起来。
    “桃阁里的妓、子还会做下人活啊?”
    “瞧她那狐骚样子也只有姓阴的病鬼才会要她!”
    “卖国贼的儿子也只能娶这种婆娘!”
    那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骂得顾九就要伸手打人,想她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
    林婶忍无可忍了,回了一句:“病鬼?卖国贼?你们有什么资格说,你们祖上谁不是受了阴老爷的恩惠?咱们这里哪一家不是得阴老爷的帮助才能挨到现在?要是没有那卖国贼,你们都他娘的能来这世上?不知好歹的东西!你们有什么资格说!”
    林婶捡起地上的石头就往那群姑娘小伙身上扔。那群人一见,都发疯似的跑了。
    顾九急了,扶着林婶给她顺气,方才她也吓到了,原来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过往,难怪林家如此待阴家。林家当家的是这村里的村长,村里的事村里人不知道,村长肯定是知道的。
    林婶握住顾九的手说道:“方才的事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阴家不是卖国贼,阴家是好人,你要相信总有一天寡月会将冤屈上达圣听的!”阴家老仆临死前拿出毕生积蓄托付林家照顾阴寡月,而他们林家却让寡月吃了这么多的苦。
    林婶将顾九送到阴家破宅前就回自己家去了。
    顾九提着一袋子玉米推开门就看到一身素衣的阴寡月。

  ☆、007、鹌鹑

阴寡月苍白的脸上是顾九十分陌生的冷凌,即使这个人她前前后后才认识不过一日,她也能知道这种表情鲜少出现在这张脸上。
    “你,你怎么在这?你喝了药没?”她略显慌乱地开口。
    阴寡月摇摇头笑过接下她手中的布袋子。
    “你放下,我来。”顾九一时紧张竟然大声呵斥道。
    脸一红自知自己声音太大了又道:“呃,那个,我来吧,你快去喝药。”
    顾九提着玉米头也不回的厨房走去。
    待将玉米放好,顾九就去房里将包袱中的旧衣拿了出来,其实以前的那些衣服也不是很旧,只是多了些补丁罢了,没想到以前的顾九虽然身在桃阁,也是做着下人的事,难怪生的这么美还是个处子。
    顾九换上旧衣服,打了井水就将寡月买的新衣洗了。一时半会儿也不打算再穿了。
    看阴寡月喝了药,又进房读书去了,顾九才安心的去做饭。她在厨房里找了一下实在没有东西可以做,她想着回来的时候村头不远处有一处林子,林子里不知有没有什么活物或者溪流。
    顾九在林子里转悠了半天没有瞧见河流也没有瞧见什么巨大的活物,天近黑了,一个人逛着难免害怕,却又不甘心就此离去。
    正当顾九灰心的时候,传来几声嘤嘤呖呖的鸣叫声。
    顾九听着有些熟悉,借着天还有一丝光亮朝着那树下凌乱的草窝里盈盈一望。
    两个浑身羽毛如麻雀,个头与斑鸠相仿,只是尾羽异常短小的物体在那窝中乱动着,顾九不敢打草惊蛇,惊讶的大气不敢出。她竟然走运遇上了野生的鹌鹑。
    这东西平时一点声音也不发,直到下蛋的时候才会发出这嘤嘤呖呖的叫声。
    野鹌鹑善跳跃却不善于飞翔,顾九想着想方设法引开那鸟,再去掏那热乎乎的鹌鹑蛋。
    它们很沉得住气,直至顾九脚步里那窝更近了,它们才“嗖”的一声巨响离开那草窝。
    顾九唬得不轻,赶紧掏干净窝里的蛋离开了。她承认这样做残忍,可是她没有办法。她不贪心不会大胆的去捉那鹌鹑,只要蛋就足够了……
    回家的时候锅了玉米和米饭都大熟了,顾九望了眼寡月的房,看到还是黑漆漆的一片,料到他没有看书想是睡下了。
    这一天饥一顿饱一顿的亏他还活到了现在。
    这一刻,顾九竟是暗自下决心要将他养得好些。
    将淘来的鹌鹑蛋部分和着白菜煮了汤,没有肉弄不了三鲜汤,最终随意的洒下一点刚刚不知从哪家篱笆栏下摘来的葱苗。
    又将打进门时就腌了半刻的小半碗鹌鹑蛋裹了些粉,炸成虎皮鹌鹑蛋,这一来,废了不少油,顾九吐了吐舌头,要是阴寡月知道了定是要心疼的。
    顾九将剩下没做完的几粒鹌鹑蛋放回了柜子里,便将做好的饭菜装了盘。
    再抬眼时发现房里的灯是亮的,屋内的少年早已开始攻读了。
    阴寡月从她进门的时候就被菜香打断了思绪,真的好香啊,还从来没闻过这么香的菜。
    昨日当晋侯府的人告诉世人他所娶非晋侯嫡女后,他院子里属于晋侯府的东西都被人撤走了,那些招待高官们的酒更是一滴不留。阴寡月倒是不在乎,本来就是不属于他的东西他没必要在乎,就算他们将他院子里的东西全部搬走他也不会在乎的。
    “阴寡月,吃饭了。”顾九轻声道,整个人显的有些疲惫还有狼狈。
    寡月借着油灯的光亮看清顾九的小黑脸,“噗嗤”一声笑了,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绢帕替顾九擦拭着脸。
    顾九有注意他的绢帕,是一条用了很多年的帕子,上面还绣着几朵寒梅。
    阴寡月给他擦完脸又将帕子收好,望着顾九柔声道:“难为娘子了。”
    顾九有些不自在,虽然她愿意照顾他,但是她还没有做好当他娘子的准备啊,可是他似乎不是这么想的,好像认定了她是他的娘子,再也赖不掉了般。
    “咳咳咳……”阴寡月又开始咳嗽起来。
    顾九望着桌上满满的一碗药凝眉道:“还不吃药吗?”
    阴寡月又拿出帕子擦了擦唇,虚弱道:“药要饭后才能吃。”
    顾九恍然大悟,一时心疼的紧,伸手就去给他盛饭。
    “别说了,快吃饭吧!”她将一小碗饭递与他,又用碟子给自己盛了一碟,家里就两个碗,一个装了药,一个给阴寡月盛了饭,她就只能用碟子吃饭了。
    阴寡月看着她拿着碟子和勺子吃饭心一紧,当下给她夹了一颗鹌鹑蛋递到她碟子里。
    “……”顾九望着他弄好的鱼微滞了下,又开始默默扒饭。
    阴寡月这顿饭吃得很香很满足,吃完了还喝了一大碗汤。
    顾九目光灼灼的望着砂锅里的汤,她碟子不好盛,只得眼巴巴的望着。
    “就用砂锅喝吧,我不喝了。”阴寡月笑道。
    顾九望了他一眼,端过砂锅,用勺子喝了起来。
    阴寡月侧过身从桌子底下地里的大洞里拿起一个瓷罐来。
    铁皮盒子里叮当作响,阴寡月将瓷罐里的东西倒在桌子上。
    顾九望过去,只见是一些零星的碎子,和许多铜钱和几粒不知名的珠子。
    阴寡月捡起几粒银疙瘩递与顾九,道:“今日早上进城我走的急赶着回来怕你醒了见不到我着急,明日你同林婶他们去城里办置些吃的用的。”
    顾九接过他的碎银,觉得小小的银子异常的沉重。
    顾九望着他的书桌看着他娟秀的字,不禁皱眉,字写的这么好……
    “你为什么不去卖字画呢?”顾九不禁问道。
    阴寡月一怔,苦笑了笑道:“夫子不赞同这些。”
    顾九这才明白,他是要考取功名的,自然不能明里做这些获取利益的事,这是文人之忌,可是文人都要饿死了为什么不能做呢?
    顾九叹了口气,没注意到一双冰冷的手已经握住他的。
    “以前我总是背地里替人写信或者代写些牌匾之类,他们来找我,有时候会给我些钱,有时候也会拿了东西就走。”他浅浅道,那口气云淡风轻,经不起半点漪澜。
    “明日多给自己买点用的。”他柔声道,抚了抚顾九的头发,“然后记得早些回来。”
    顾九望着阴寡月温柔而灼热的眸,心下一惊,脸也开始发烫。
    她“嗖”的一下起身,“我、我去洗碗,再给你把药热了。”

  ☆、008、想做些小生意

次日,顾九起的很早,因为整个屋里就一张床,顾九还是和阴寡月挤在一张榻上,这样也方便她照顾他……
    天还蒙蒙亮,听着榻上男子浅浅的呼吸顾九已爬起来洗漱。
    待将昨日两人的衣服洗干净晾好,把熬好的药端到里屋里的时候听见一声鸡鸣再瞧天快亮了。
    门外林婶在唤,顾九料到是马车在村头等着了,林婶当家的是老村长的儿子,以每日载着乡里人进长安城赚路费为主业。
    昨日她才听到阴寡月谈及林婶一家,原来林婶并不是什么中年妇女,她才二十七八的样子,可是同现代一些近中年的女人一般的容貌。想到这里顾九突然有些害怕,长期农村生活她会不会也老成那样?
    林婶家的马车很大,由四匹马每两辆拉着一辆车,带的都是进城做生意或者赶集的人,每人收五文钱的路费,平均每天下来可以净赚百文。
    每日天刚刚亮的时候启程,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都会有很多人带着行囊等着,其实这里离长安城还是有一段距离的,那日花轿也是颠簸了半日才被送到阴家。
    只是顾九奇怪,为何不曾见到晋侯府的人前来刁难?那时阴寡月对此只是浅笑,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无暇多顾。
    顾九不明寡月所言,只知朝堂之事她身为女子不清楚也不愿清楚。只是,若是再遇晋侯府之人,彼时所受屈辱,她定会讨回!
    ——
    听着几声急促的马嘶,阴寡月睁开阴蛰的凤眸,从榻上缓缓起身就瞧见窗前站着一个黑衣人。
    “你找我,寡月。”黑衣人轻声道。这几日他可是一直躲着他呢,只因为他曾轻薄于寡月现在的娘子,谁叫那丫头有趣呢。
    “求你一件事。”阴寡月淡淡道,一句话说得十分吃力,他其实并不愿意相信这个当年他给予他粮食的男子,但是想想他虽无财无势有时候甚至要到他这寒舍蹭饭,却能将长安城的一些大小消息摸得了如指掌,看来还是有一点能耐的。
    黑衣人微微扭头望向寡月道:“你想让我帮你把病治好?”
    寡月沉默的点头,自从他与顾九拜堂后他不止一刻在想他若有个好身体该有多好,她就不必受那么多苦,才一日就见她憔悴了不少。
    黑衣人摸着下巴细细想想,他是该将皇宫里的御医抓来呢,还是应该去七里庙堂将哪个大仙给抓个过来,想了想觉得都不现实的很。
    但是看着寡月哀怨的眼神他笑道:“药罐子,我会想办法的,你且记住九月中旬的会试一定要高中就行!”
    说完,他逃也似的离去,深怕再见到那个小娘子。
    阴寡月的本能告诉自己这个人不简单,虽然再见他只是经对方谈及当年旧事,只是世间铭记恩遇之人少之又少,如晋侯那般见利忘义随波逐流者众。他相信此人岁如他一般身在市井乡野,将来也定会有一番作为的。
    “夜风”走在乡间路上,伸手摸了摸胸口,摸出几个破铜板和几个碎银子来,深叹一口气他将那几个碎子又塞了进去。袖子一甩,两个大补丁就晃了出来。
    该怎么治好寡月呢,找大夫钱不够,把人给抓来对寡月也不太好啊,想了半天,突然心生一计,听人说白马寺的方丈有起死回生之良方,既然无钱请大夫亦不能抓人来,那救命良方借之一睹,不为过吧?况且佛家不是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
    江南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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