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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嫁病公子-第3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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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郁……为父对不起你们姐弟……”殷离人嘶声说道。
    在场中最不能接受的恐怕不只孤苏郁一人。
    素白衣袍的少年,踉跄后退一步,他薄唇轻颤着,凤目微红,墨瞳之中承载着伤痛。
    不得不说,他要恨死这个黑袍少年了……
    他曾经霸占了他的九儿,如今也要将他仅剩的长辈的关爱也给夺走吗?
    为什么,他的殷叔要是这个人的父亲?他为何要同他一起分享这样的亲情?
    他似乎没有立场同孤苏郁去争夺殷离人,孤苏郁是他的亲生子,即便殷叔与他一起生活了六年……可是那份血缘奠定了孰轻孰重……
    少年紧咬着牙齿,表兄惜才,殷叔不舍亲情……这样一来倒是他自私却又偏执了……
    为什么,他们可知他心中的困苦,这人霸占过他的妻子!他差点毁了九儿,也差点让他永远的失去了他的九儿!
    他能不去恨吗?
    那种和血的恨意,如今怎能让他说咽下便咽下?
    便是他肚量小,是他偏执到不可理喻了?
    “原来殷先生是孤苏郁的父亲,皆大欢喜,如今你们姐弟,父子都相认了,朕也觉得颇为欣慰!”卿夜阑柔声道。
    在一群人的欢笑,还有女子的微微抽泣声中。
    那素色衣袍的少年,静默地离开。
    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却依旧显得孤独又苍凉,欢笑声渐渐远去,他独自一人穿过庭院,走过大门,走上街去……
    有总苍凉,伴着寂寞而生,已在内心深处生根发芽,需要抚慰,需要人连根拔起。
    街道上停着一辆马车,熟悉入骨,他心中一震,这时从车上走下一人。
    一身靛青色衣袍,她手拿纸扇,朝他俏皮一笑,还学着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摇晃着手中的纸扇。
    “小的给阴大人请安了。”她朝他打拱作揖。
    抬眼似乎是瞧出了他的反常,眉头拧在一处,末了,却是大笑道:“阴大人,小的又有新酒要出,阴大人可否赏个脸,随小的去一趟寒舍?”
    瞅着顾九的“狗腿样”,寡月不置可否的一扬唇角,这一扬唇,到最后却是不可收拾的大笑起来。
    阳光照在他俊美的脸上,温润祥和,那笑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爽朗许多。
    顾九脸微红,似乎是忆起,那日两人的深吻,心中一漾。她微低垂下娇羞的面。
    阴寡月一把搂住顾九的腰,这动作让顾九、小易还有卫箕都为之一震。
    他用魅惑至极的声音在顾九耳畔道:“酒要尝,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也要去做!”
    顾九眉头紧皱,正想问什么事?
    却听寡月同小易道:“易书敏。”
    小易骇得不轻,自家主子哪回这般疾言厉色的唤过自己的大名?
    “爷,奴才听着。”小易冷汗直冒的说道。
    “去礼部,选最近的好日子!”
    不用阴寡月说完,小易也知道主子说的是什么。
    “是,小易知道了,小易这就去。”小易骑马扬长而去。
    寡月对一旁的卫箕使眼色。
    ·
    隐月阁里,顾九缠着阴寡月给她的新酒取名,寡月细细的品了两次,才缓缓开口道:“浮生……”
    他话音将落,顾九指间一滞,低垂的睫羽震颤了一瞬,心思就徘徊在面上,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挣扎了许久,她在心里长叹一声。
    也无需再解释什么了……
    她相信寡月的清风皓月,她与洛浮生没什么,他也不过是随口一提,提了的总比没有提的好。提了,说明他真的不在乎了……
    “就用这个吧。”顾九笑道。
    她正说着,寡月一把抓住顾九的手,他灼热的目凝着顾九,启唇道:“九儿,我没有你想象的大度……”
    顾九心紧,不知寡月何出此言,难道他还是介意洛浮生与阿九的那一段?
    所以他这才提起“浮生”二字?
    “九儿……”少年将脸搁在她的胸口,他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我找到殷叔了……”
    “那……不是很好吗?”顾九失神的说道,却又在想何以他去了一趟天牢,殷叔就找到了?
    许久,那少年才缓缓道:“他是孤苏郁的父亲……”
    怀中女子震颤一瞬,久久不曾开口……
    她似乎懂了,寡月的难受。
    半晌,她紧紧地搂住寡月的头,她知道他的心疼,他怨着孤苏郁夺走了他太多的东西……
    卿夜阑怜惜孤苏郁的才,不舍得除之后快;况孤苏郁是殷离人的骨肉,便与寡月形同义兄了……
    然而阴寡月对于孤苏郁的恨都是因她而起……
    也许他赞同卿夜阑,更怜殷离人晚来与子重逢,可他做不到不去恨。
    都是因为她。
    “寡月……我不会离开你。”顾九觉得说太多,都抵不上一句不会离开,道尽她此刻的想法。
    ·
    “九儿,明日我们要随圣上面见靳公,讲清楚当年一切。”寡月缓缓地推开顾九笑道。也许是方才用了些酒,他有些薄醉了。
    “因为阴家的事,还有助表兄登极的事常挂于心,所以我那时才忽略了南衣的事情。如你所言,世上绝没有平白无故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今日孤苏郁也认了自己的阿姊,他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
    顾九隐隐听懂了寡月的意思,他说南衣与他绝对是亲兄弟,只是这事情要当面问郑裕安还有靳公。
    “你,打算怎么做?”顾九凝着寡月说道。
    寡月抬眼望着顾九道:“你也很疑惑吧?我也很困惑……我想请卫箕去请郑姨娘今夜到安陵王府去,我想在明日之前,问清楚一些事情……”
    顾九凝着寡月,神情复杂。把寡月的话过了一道,才意识到,寡月兴许是想保郑姨娘一命,若是真是偷天换日之举,先告知阴寡月,也比明日告知圣上要强!
    顾九点点头,斟酌了一下才道:“那我去将卫箕唤来。”
    等卫箕领命退下,寡月从座椅上站起同顾九道:“九儿,随我回府吧。”
    说好了嫁过去再去卿夜阑分给他的府邸的,今日就破例了。
    一想到要摊牌,顾九觉得手心都是一层汗。
    阴寡月的事情靳公府肯定都已经听说了,靳公长子一脉,是血脉尽断了,也不知靳公老人家心里作何感受……他一定恨透了寡月的欺瞒,想到这里顾九觉得心里不好受起来。
    ·
    夜里郑姨娘坐着轿子来了。
    阴寡月选的位置在府里新建起的祠堂里,如今,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祭拜先祖了。
    当卫箕领着郑裕安进来的时候,寡月和顾九正在给阴氏列祖上香。
    一席长跪,三叩首完毕,将香炷插入香台之中。转身回首,顾九瞧见郑裕安惨白无华的脸,她微微眯起眸子,心里不解郑裕安明知今日她的罪行就要昭示了,又如何选择甘心赴宴?
    一身青灰衣袍的妇人在阴氏祠堂外停下,她示意一旁的芝娘退下,而后轻提衣裙买过门楹。
    卫箕和卫簿在郑裕安进去以后,正要退下掩上大门,却被自家主子唤住。
    “你们都留下。”寡月望着他二人淡声道,少年吩咐完后便低垂下头,负手而立,叫人看不出他脸上的神情。
    卫簿卫箕相视一望,众人各怀心思,神情复杂。
    顾九明白寡月留他二人的缘由,他们是南衣最亲近的人,寡月觉得他们有权知晓南衣的事情。
    这样安静,郑裕安显得局促无比,看着祠堂内冰冷的排位,她心中莫名的恐慌,手中的帕子被她一绞再绞,最终绞得不成样子了……
    “非要我先开口吗?”阴寡月阴鸷的凤目落在郑裕安身上,将妇人此刻的神情尽收眼底,“南衣是我的亲兄长是不是?”
    在场众人似乎都没有特别的惊讶,只是郑裕安眸光有些闪烁。
    她半晌不答话,过了很久才说了一句奇怪的话:“我要见卿夜阙那个昏君。”
    她话音刚落,顾九和寡月震了一下,卫箕与卫簿相继低下头去。
    顾九不解地皱眉,却又觉得此处自己插不上嘴,她还是静静地站在这里旁听便是。
    “你要见废帝?”寡月眉一皱,问道,“你认识卿夜阙?还是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
    寡月想了许久,实在是不知道郑裕安从哪里与那废帝有恩怨纠葛?
    “你如今为新帝红人,也一定能带我去见卿夜阙的。”郑裕安神情激动的上前。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寡月沉声道,“还有你要见废帝做什么?”
    “我要杀了他!”郑裕安咆哮着,她通红的目一扫这冰冷的祠堂灵牌,心中的痛无尽的蔓延。
    “阴寡月,阴氏五百八十多条人命,你不想报了?”郑裕安朝寡月咆哮着。
    “你什么意思,你怎知我阴氏五百多条人命?谁告诉你的?”阴寡月也一时情绪失控,咆哮道。顾九见状忙上前来扶着他。
    郑裕安大笑几声,后退数步,将自己青灰色的衣袖挑起。
    “啊!”顾九惨叫一声,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手臂上竟无一块好皮肤……
    “你们看到的不是假的,这是真的!是真的!我全身都是这样的皮肤!很可怖吧?是不是像是从地狱来的!当年卿夜阙下令杀阴家人的那夜我也在场,我看着他们将人打昏了,然后一把火,将阴家全部烧掉,没有一个人逃出去,一个都没有!你们知不知道,这一头头发,是二十年后再长出来的!这年轻的皮肤是用人的皮肤换来的!我日日胭脂敷面,才得以维持现今的状态!”
    那女子如同疯了一般,对着他们几人咆哮着。
    “我活着就是要看着卿夜阙如何死!他毁了我的一生!”
    顾九眼里是不忍、是伤痛、还有叹息,她不禁问道:“可是那夜,你如何会在阴家?”
    “这就要问卿夜阙了!”谈及此,郑裕安胸前起伏着,连说话声音都有些颤抖,“我为文帝时期宫中女官,若不是得到命令,如何得以出宫?便是卿夜阙那贼人告知我文帝(卿夜阑祖父)要将阴氏兄弟入狱问斩,于是我便连夜出宫想将此事告知驿梅!可哪知……”
    郑裕安还未说完的话被阴寡月接了过去:“哪知阴氏兄弟二人早已入狱伏法了对吗?”
    郑裕安抬眼凝着寡月,寡月走得更近了些儿。
    “你倾慕我父亲?”他沉声问道,凤目沉郁深邃,“你不是郑裕安,你是谁?”
    妇人心头一震,踉跄后退数步。连顾九也不由唇角抽了抽,这人能将“钦慕他父亲”说得这般顺口也是让她刮目相看了……
    “这么多年,在姜兰芝那里都没有露陷,即便你不是郑裕安,也该是郑裕安的姐妹!你不说我去问郑子衿……”
    寡月说完这番话,那妇人已瘫软在地。卫簿卫箕见状忙上前去扶,好歹她是他们的小半个主,即便真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们做奴才的即便是恨也只能藏在心底了……如今只是可怜他们的公子,或许这娘都是假的,而且这娘还苦心算计,拿他家公子当枪使……
    妇人被卫箕卫簿搀到一处木椅前坐下,她颤抖着身子,胸前起伏着,久久未缓和下来。
    这个少年,的确不是她带大的靳南衣!
    和禀德十年的除夕她见到的一样,原来初时的感受是不会骗人的,他不是靳南衣,果然不是……他是阴寡月。
    靳南衣的温润让他一生都受制于人,南衣他终究是太善良了;而阴寡月他想到了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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