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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嫁病公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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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九美目一眯打量着陆安,看他和寡月的样子似乎不像是初见。
    ——
    片刻的功夫只见二人从一旁走出来。陆安没有多逗留,直接朝停靠在马路旁的一亮马车走去,看也未看水仙一眼。
    “陆公子……”水仙一惊意识道人就要丢下她走了,忙拢了深蓝色的臂纱要上去追。
    “水仙姑娘这个是我家公子给你的,从此你与我家公子再无瓜葛。”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递与女人几张银票,不过是公子科举参考前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罢了。还真以为公子会给她赎身娶她做小?公子可是皇上钦定的今科状元,待明日一放榜就将昭告天下!
    水仙如蒙大难似的脸色一瞬惨白,她是桃阁花魁,熬到这个年纪本指望找到一个江南富庶之家指望他能赎她,就算是给他做小她也愿意,可是现在全没了都没了……
    “都是你!”她嘶吼一声,愤恨间已朝顾九的脸扑去,却被素衫少年的手给钳制住。
    他望着她,眼里满是厌恶,一次再一次的忍让已超出了他的限度,他本不愿与人为敌,可是他绝不允许有人要对九儿不利!
    他从来没有骂过女人,却开口说了这一句:“离了这张脸,你什么都不是!”
    寡月甩开女人的手,他看也没看那女人狼狈的模样,伸手去搂顾九,却发现顾九僵硬地站在那处,双眸无了焦距,似乎是陷入了惊惧之中。
    “离了这张脸,你什么都不是——”
    记忆里,有人也曾对她说过这句话,只是时日渐久,她早已想不起来是何人,何时,何地,或许只是这具身体本能的想要去忘记一些东西。
    “九儿……”
    阴寡月唤了一声,伸手去抚她的脸,脑海里回忆着方才陆安说的话:
    “阴寡月,你若是想要钱爷我多的是!你若想给爷我生事,爷自有办法弄死你还有你家小娘子!”
    寡月一震,浅淡道:“我认识你么?”
    陆安怔了片刻,深凝了他一眼,道:“算你聪明!”
    ------题外话------


  ☆、039、等来一纸和离

次日礼部的函使城中四大集市张了榜后就直给每家去报信了。
    西郊学府不远处的柳宅,一条小巷子里锣鼓阵阵,不知哪家的孩子在函使后跟了一条。
    唱着时兴的儿歌:“爆竹鸣,金锣停,状元郎,花满堂,红缨头,披霞游……”
    “来啦来啦。”柳家老夫人握着自己丈夫的手臂,欣喜道。
    柳汀颇不好意思的唤了一声:“娘……”
    金锣重敲一声后停下,函使高呼道:“长安西郊学府柳汀,今科第十四名!”
    “我们家汀儿第十四名呃,老爷子!”柳夫人一声欢呼喜极而泣,忙给函使赏银。
    柳汀心中也是欢喜,似乎是想到什么,忙叫住那函使问道:“函使大哥,请问与我同学府的阴寡月名次是多少?”
    那函使想了想翻开手中的册子,瞄了瞄,道:“我说呢,我记着的,就排你后面不远,第十七!”
    十七……柳汀心一惊,以寡月之才如何退居区区十七?他心中一痛,似乎是意识到什么又不敢往下去想。
    ——
    平安村,就在方才函使刚刚来过。宁静的平安村难得的热闹了回,林婶把她家的大公鸡都给函使送去了,村子里的人都红了眼,读了十几年书的阴家相公还真是读出来了,第十七名,就是进士了,可入翰林院,最差也能混个检讨一职吧。
    顾九她就不懂了,科举成绩没下来时,那人默不吭声,现今成绩下来了,却像痴傻似的坐在那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十七名……阴寡月脑海里盘旋着这个名次,如此怪异,强烈的不安感袭来,压得他喘息不得。
    他伸手摸了摸药瓶吃了数粒药,才缓解下来。
    虽然得知他成了进士,马上就面临着朝廷来聘用做官,如此一来,他算是脱了寒门,入了官家。可是顾九并没有打包走人,因她记得,记得他那日那句:
    “不要胡思乱想……”
    不是她不敢胡思乱想的离开,只是她忘不了那日他沉郁的凤眸。
    次日天方亮的时候有礼部的人来,顾九以为是接阴寡月去做官的,笑着学着他那日打了赏钱。
    回头就瞧见阴寡月一身素雅的深衣,及地的褙子出来,顾九没见过他这身衣服,打量了一番,忽觉一股出众风流之感,不禁多看了几眼。
    某少年耳根有些发热,他家九儿看人从来都是盯着看的,从来不知避讳,可以看的男子脸红心跳,若是对他还好,她是他的妻,若是对别人……
    他心跳慢了半拍,驻足,顿了下,凝着顾九,千言万语只成了一句:“等我回来吃晚饭……”
    顾九望着他傻笑,这身衣裳穿在他身上,比起什么学生服,好看极了,以前没瞧出来,这张脸还真是有勾人的本钱。
    可是,这一去,他还终究是没有回来……什么晚饭,早已凉透了……
    次日,后日,一直没有消息……
    顾九终于有些慌了,也没有去馄饨铺子了,就干坐在家里等着阴寡月,哪里都不敢去,他说过:他要她等他回来吃晚饭的,他说过的,怎么就食了言?
    她手中缝者托林婶给她带的低质绢布,她只是想他即做了官,难免是要件好衣裳的。
    想起他那日只是随便穿了件得体的衣衫就那般好看,她若是用绢布给他做一件岂不是要惊为天人了?
    “嘶——”的一声,似乎是针扎进了肉里,她痛得一呼,这一瞬似乎是想到了一个桥段,糟糠之妻千辛万苦伺候丈夫,丈夫考上了状元,却抛弃了原配的糟糠妻子,娶了公主。那个男人,在她的时空里唤:陈世美。
    她有些恍惚,阴寡月,他不会是想将这破宅子留给她,从此以后一刀两段吧?
    她觉得夜间的风有些凉意,那么凉,凉到骨髓。
    她起身拢了拢衣衫,看了眼天色,月儿西沉,便决定不再坐在院子里,收拾好手上的活计端着凳子正要往屋内走。
    一个黑影落在她的身前,她打了一个寒噤,本能的她想扔掉手中的东西出手还击。
    却在转身时对上来人半块黑色面具。
    “是你?”顾九咬牙道。
    那人不说话,他知道她心里怨恨着他便也保持着沉默,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来递与顾九:“阴寡月说,你看完这个马上收拾包袱走人!”
    “什么?”顾九如临天雷,一瞬惊呼,手中的东西哗啦啦落下,伸手去夺他手中的信。
    ——和离书!
    脑海里惊现这三个字,古时的“离婚协议”她见到了,那个温柔男子写给她的,可是这也足以让她这几个月的生活成为一个可悲的笑话!
    夜风说:他做了官,她便配不上他了,他要娶身世清白的官家女,他要他的一份锦绣青云路,他便抛弃了她。
    “你懂了?阴寡月他从来没有喜欢过你,你可以走了!知道了吗?”夜风说道,唇角轻不可见的抽了抽,看着她不哭不闹,他还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夜风公子你不必三番五次强调什么了,我知道,难道你还真以为我顾九会求着某个人过日子?”她只是不想自己走的狼狈。
    “你知道就好,明日一早我送你出城,你早些做打算吧!”夜风说道,面具下的眼眸里终究是闪过一丝不忍。
    顾九不说话,径直的往屋内走去,和离书?她不要和离!她要休夫!
    气的,她想她定是气的。真他娘的养了只漂漂亮亮还惑人心智的白眼狼?
    呕死她了!
    等顾九一气之下收拾好行囊,觉得屋内闷得慌,想出去透气的时候,却瞧见那夜风还站在那里。
    “你怎么还不走?”顾九声音不觉比平时大了好几倍。
    “我说那药罐子怎么说你温柔娴静,原来是装给他看的啊,对我就大吼大叫,你不会真喜欢上了那药罐子吧?”夜风勾唇道,“你要知道他马上就会娶世家小姐!他心里没有你!”
    这话听得顾九贝齿一咬,红着脸道:“谁喜欢他了?他爱娶谁娶谁!”
    “那你恼羞成怒干嘛?”
    “谁恼羞成怒?”
    “行,你最好是没喜欢上,反正苦的是你!”夜风双手一摊道。
    “你这大半夜的怎么还不走?”顾九挑眉道。
    “你以为我不想走啊?我明天早上还要送你,我走了谁送你?”
    “你为什么这么急着送我走?”顾九狐疑道。
    “因为阴寡月他不想见到你!”他倒是直截了当。
    顾九心抽疼一下,鼻尖一酸,明明心里就知道答案,为什么嘴贱要问呢?
    ------题外话------
    如有虐到来怀里抱抱……聪明如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其实这章还是有点喜感的。
    【现代版花絮】
    九:“敢丢离婚协议书不敢粗来见我?阴寡月你胆子肥了?”
    某月连打数个喷嚏。
    风律师擦了擦被某人喷了一脸的口水…。
    风律师:“阴总,您老婆太猛了,您当初是怎么摊上的……”
    某月伸出修长苍白的手松了松领结,沉郁的眸似是追忆什么,沉吟道:“上错了床。”说的如此坦荡……
    二卿:你确定是上错了床不是上错了轿?
    众:……
    某月凤眸一扫过来,众人集体打了个寒噤。
    (怎么发现,现代版寡月变得好特么强大、邪魅、张狂……捂脸……)
    我想试一下上午更新的效果,可能以后会更早……

  ☆、040、救回来为奴为马

见她不做声了,夜风又有些动容,突然想到一事。
    “你日后还是卖馄饨吗?”他问道。
    顾九不想点头也不想摇头。
    夜风又问道:“你想学什么?大雍中下层女子都是有份手艺的,抛头露面总归是不好。”
    抛头露面?顾九似乎是才意识到这点,她是现代人,不觉得什么,但是阴寡月不同,一个封建礼教下成长起来的男子,她怎么就从来没有站在过他的立场考虑过,试问一个即将为官的男子如何接受得了他的妻子整日街头经营?可是他明明也和她一起卖过馄饨,他们有说有笑,难道都只是装的?
    她突然觉得她一个现代人在这个古代活的如此可悲,她不能像其他穿越文里的女主角一样拿捏王爷皇帝,甚至连相依为命的药罐子都要弃她而去。
    “如果必须有一门手艺,我想我应该去学医。”半晌,她沉吟道。
    夜风回头望向她,目光有些复杂,末了,他才说道:“你去屋里休息,我守在外头。”
    顾九望了他一眼,突然间倍感疲惫,她撑着身子往里屋走,里屋的灯是燃着的,她懒得过去灭掉,伸手掩了门,就往床榻走去。
    躺下,鼻尖充斥的全是某人的味道,淡淡的草药味、还有不知名的花粉味,她呼吸一窒,想起身离去,方睁开眼,入目的就是那日与他拜堂成亲还未撤走的绯色帘幔,殷红的色彩看得她神志恍惚。
    恍惚间,她又忆起那日喜堂之上,他说过的话:寡月不会休妻。
    她“呵”的笑出声来,他果真不会休妻,却递与她一纸和离……
    她突然起身坐在床榻上,伸手扯掉了那帘幔。
    “嘶——”声音那般刺耳,疼痛深入腠理,她全然不觉,只因她被正头顶的床榻木梁上斑驳的刀痕,看得头皮发麻。
    她伸手,借着感官与微弱的光线辨别着,这已有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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