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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鹊和她的朋友们-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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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许他再来我们家玩了,所以今天我才要过去他们家的。”
  “那你为什么要把它拍下来呢?”
  “嘿嘿。”Stacey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奸笑,“当然是为了留下证据啦!我还把那张照片发给了Johnnie的爸爸呢!”
  堂鹊倒吸一口凉气,“那Johnnie的爸爸有什么反应?”
  Stacey嘻嘻一笑,“不知道,可能打了Johnnie吧。”
  那一刻堂鹊看到了Stacey身后长出了恶魔的小翅膀——果然不能期待舒乐的孩子会是个百分之百的天使啊!
  半小时后,堂鹊和Stacey从大奔上下来,迎接她们的是两位男孩。这家人的佣人数量比舒乐家要多得多,光是迎接的阵仗就有保安、保姆两排站立在两位小主人身后。看着佣人们面无表情的脸,堂鹊猜想这家的小孩估计从小就学会了自娱自乐,不然哪能对着她和Stacey露出这么可爱的笑容。
  “Hey,Stacey。”先迎上来的是一个个头比较高大的男孩,很明显是两兄弟里的哥哥,“You here。”
  Stacey是混血儿,平时说说英语情有可原。但面前这位小哥明明是黑发褐眸的亚裔少年,为何放弃母语用英文和中文说得很溜的Stacey打招呼?难道这年头还流行有钱人的孩子学英语要“从娃娃抓起”?
  “Hey,Scott。”Stacey挥挥手,“How are you?”
  “Fine。”名叫Scott的男生笑得露出两个酒窝。
  另一个和Stacey年纪相仿的男孩横插进两人的对话中,“Stacey。Is she your new nanny?”
  句子里的“she”指的是堂鹊。
  堂鹊不悦地蹙眉,正想开口,Stacey却先说话了,“No,Johnnie。 She is my mom’s new assistance and I had told you that I don’t have nannies。”
  “Oh,really?”Johnnie嘴角上扬道,“Who accompanyyou here last time?”
  “She is our maid。But whyyou so disrespectful?”Stacey有些生气地看着对方。
  Johnnie鼻孔朝天,“Maid is another nanny。”
  “I am not a baby!”Stacey被激怒了。
  但Johnnie还在挑衅,“So whyyou still need a nanny?”
  “I told you that they not my nannies!”Stacey再次重申。
  眼看战争就要爆发,堂鹊正犹豫要不要上去和小男孩讲讲道理,Scott就上前拉下了Johnnie,“Enough,Johnnie。”
  Johnnie被哥哥一喝倒也没再说什么,但脸颊还是鼓鼓的,似乎在保姆和女佣的问题上无法和Stacey取得一致看法这件事让他很气恼。
  尽管男生停止了争执,Stacey可没饶过他,抓住Johnnie被迫噤声的空隙喊了一句极具杀伤力的“I know you have a nanny,little baby!”
  而Johnnie的反应则是狠狠地用眼神剜了Stacey一眼,然后大步踏进了屋子。
  “Never mind,Stacey。”Scott走过来凑在Stacey耳边,“Because of your picture,he was beaten by my dad yesterday。”
  Stacey掩嘴偷笑,“No wonder he is so unpredictable。”
  对于这一幕闹剧,堂鹊最终把它解释为“有钱人的孩子太无聊”。
  堂鹊原本以为小孩子之间是没有阶级划分的,有钱人家的小孩玩的玩具至多是品牌比普通人家的孩子更高大上,可品种总是在那几样中来来去去。可今天看着三个年纪相仿的孩子趴在地毯上玩几千块钱的雷诺瓦拼图,并且集合三人之力把3000块的拼图拼出来之后,堂鹊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完成了拼图之后,三个孩子兴致勃勃地跑过来要求看计时器。堂鹊把自己的手机计时时间亮出来后,三个孩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
  “What’s wrong?”堂鹊疑惑地问,“You have got the great score。”
  “But we want to break the previous record。The record that made by our cousin。”七岁的Johnnie懊恼地抓抓头发。
  “We can do it again and make a new record。”七岁的Stacey拍拍小伙伴的肩膀以示安慰。
  但Johnnie似乎还沉浸在失败的阴影中,他甩开了Stacey的手,“If you can did your part quickly,maybe we can make it happened。”
  Stacey不乐意了,“What do you mean?”
  “哼!”Johnnie抱胸转头,蹦出一句中文,“我说你拖后腿!”
  Stacey毫不含糊地用中文回击道,“我没有,明明你才是最后一个完成的!”
  “那是因为我前面帮你了!”
  “是Scott在帮我们两个,你没有帮我啊!”说完Stacey还看了眼Scott,希望对方出来为自己作证。
  Scott很聪明地把眼睛转到了别的地方。
  “反正都是因为你!”Johnnie说完推了Stacey一把,小女孩承受不住突然的一击,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堂鹊立马上去扶起了Stacey,好在地毯很软,Stacey并没有受伤。可她的怒火却被点燃了,“嘿!你干什么啊!”
  “没干什么啊!”男生理直气壮地回应。
  Stacey跟他叫起板来,“我要告诉你爸爸!”
  “你去说啊!”Johnnie一派豁出去的样子,“就只会跟大人告状!叫你爸爸来打我啊!你这个没有爸爸的小可怜!”
  堂鹊听清Johnnie的话后心下一紧,马上看向还在自己怀里的Stacey。
  只见Stacey的脸色迅速冷却,仿佛有一层冰霜从她的眼中漫溢到她光滑的肌肤上。她嘴唇紧闭,双肩紧缩,沉默地看着Johnnie。
  她的神情挑起了堂鹊对童年某段时光的记忆,那是堂鹊人生最初的时光,也是最难以描述的时光。在这个记忆中的自己和眼前的Stacey重合的时刻,她才记起Stacey是一个“生父不详”的孩子,是一个单亲妈妈抚养长大的孩子,是一个会被人抓着“没有爸爸”的“缺憾”嘲笑的孩子。
  想到这里,堂鹊幽幽地看向对面的Johnnie,果不其然在小男孩的脸上见到了似曾相识的表情:洋洋得意、自以为抓住了对方痛脚的高傲。
  转而看看Stacey,堂鹊的心情更加复杂。
  看来不论时代如何改变,像她们这样的孩子总是比别的小孩更早地学会沉默。
  因为沉默是最好的武器,它让所有还没有能力反击的孩子有能力给示威者一个下马威,并让对方在长时间的对峙里产生深刻的印象。至少堂鹊相信,她家亲戚是不会忘记她曾经给予他们的冰冷眼神和无言的抗议的,否则他们不会在多年之后对已经独立的她再三提防,生怕她抢走属于他们的份额。
  “快跟Stacey道歉!”
  最终是Scott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催促着弟弟和Stacey握手言和。
  “我又没有说错,为什么要道歉!”Johnnie粗声粗气道,“她就是没有爸爸!就是没有!”
  吼完这句,Johnnie就跑了。
  “抱歉啊Stacey,”Scott拍拍Stacey的手道,“Johnnie不是有意的,你别生气,我去看看他。”
  说完Scott也跑了。
  Stacey凝望着两兄弟离开的背影,依旧不发一语。
  堂鹊扶额,肇事者倒是跑得快,她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搞定身边这颗定时炸弹了。所幸Stacey很快转过来对她说:“我要回家。”
  “姐姐,”上车之后Stacey主动跟她搭话,“我以后都不会跟他们玩了。”
  “连Scott也不行?”
  “不行。”Stacey说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
  Stacey眼神锐利,却没有看堂鹊,“因为他也是那样想的,只是Johnnie说了出来而已。”
  堂鹊知道Stacey说的是实话,却没想过她年纪这么小就能洞察到,那么堂鹊是否能推断:“Stacey,你经常遇到这种事吗?”
  Stacey点头。
  “那……你妈妈有没有……”问到一半,堂鹊自行打住了。她毕竟是舒乐的周末助理,还指望着一天一千的工资过日子呢,过分干涉雇主的隐私好像不太好。
  不过Stacey已经知道堂鹊要问什么问题了,“我妈妈说过,遇到这种人,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听到这样的答案,堂鹊释然了。虽然她没想过会从Stacey口中听到这么深奥的语句,也不知道Stacey这么小是怎么背下拾得大师的名言的,但她知道,舒乐作为一个母亲给孩子的教导还是很中肯的。
  “回家后你给我看看那张照片吧?就是Johnnie画花画像的那张照片。”
  Stacey微笑,“我带你到我家陈列室看吧,那张画还在陈列室没换,到家了我们就去看。”
  堂鹊看到Stacey外曾祖父的画像后,脸上纠成了一团麻花。
  不得不说Johnnie是个很有创造力的小孩。他在Stacey外曾祖父的画像上画的东西那团四不像把人像的五官全都遮住了,让一幅画功精细的人像画不止失去了观赏的可能,连被修复的可能也完全抹杀了。怪不得舒乐会勒令他此后不许再踏进她家里,这简直太糟心了。
  舒乐家的陈列室里除了Stacey外曾祖父的画像,还摆放着舒乐家族其他人的肖像。看到这些肖像后,这两天一直盘旋在堂鹊心上的疑问总算得到了解答。
  她一度以为舒乐只是一个富二代,因为无所事事所以踏进了时尚业。她不解的是,一个富二代怎么能够在未当上主编之前就掌握那些业内时尚风向标的杂志的生杀大权,要知道时尚界的浑水绝不是“有钱”就能蹚的。可来到舒乐家后,这里的一切都在提示着舒乐不止如此:原籍北京、雇佣着长年女佣、生活品味不落俗套……怎么看都不是暴发户或者普通有钱人能企及的程度。此刻看着陈列室里的肖像画,堂鹊才明白舒乐的身份是何其显赫:这人何止不缺钱,国家每年给她爷爷送的钱都够他们一大家子花上一世不愁吃穿了。
  她现在完全能理解Johnnie的爸爸在看到自己儿子把开国元勋的画像化成个大脸猫之后,有多惶恐和多害怕舒乐记恨他们。
  立在这仿若历史博物馆的陈列室内,她只觉得阵阵寒意从脚下袭来。然后,她整了整衣冠,立正,转身,端正地走出了这间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2)

  北京时间2014年8月8日下午5点,在广州卡丽皇家金煦酒店的户外草坪上,正举行着一场证婚仪式。
  太阳已经向着西边落去,天际的云被霞光染成温暖的橙黄色,而众人头顶的天却蔚蓝无云,与青葱的草地相映成趣。
  这是一场以“午后巴黎”为主题的草坪婚礼,容纳200人的场地处处皆是巴黎风情:仪式台像是从塞纳河边的咖啡茶座直接搬来的,一把大伞罩住了证婚人和一对新人,戒指也放在咖啡杯内。婚礼现场被布置成环形,宾客们的座位围绕着仪式台,椅子是清一色的咖啡座椅。宾客们在进场的时候就发现了酷似香榭丽舍大街的迎宾道,而他们领到的喜糖和现场供应的甜点也极具法国风味。
  此刻证婚人已经说完了他的台词,新郎新娘相视一笑,愉快地答允了誓词上的要求,在众人的期盼中交换戒指、相拥接吻、热泪盈眶。
  至此,这场婚礼算是完成了一大半了。钟鼎进场的时候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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