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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少的神秘前妻-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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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来?”司梵漫不经心似的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那我想你妈咪应该会很好奇你为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反而来我这里,嗯,道歉?”
    “哎,你别!”容隽吃了一惊,“妈咪睡不好会头疼的。”
    男人微微皱眉,“她还有头疼的毛病?什么时候开始的?”
    容隽扁扁嘴,瞪一眼他手上的手机,不说话。
    司梵无可奈何的扯了扯唇,觉得这孩子脾气还真的跟他妈有点像,都是倔强固执的小性子,随手将手机丢在床上,掀开被子下床,慢慢走到容隽身边。
    以往还不觉得,如今房间里只有他们俩个,两个人才觉得大的太大,小的太小,彼此间身高的差距,实在是有些大……
    司梵忍不住惊讶,“你怎么那么小?”
    容隽脸色立刻难看了,不管是大是小,一个男孩子被人说小,终归是件耻辱的事。苏佐比他大不了两个月,个子比他高一头……他撇脸,“不要你管。”
    “嗤。”司梵轻笑了声,一勾手,轻轻松松的将他拎了起来,容隽惊叫了声,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抓到沙发上坐下,身上一重,西装外套盖在了他身上,司梵懒懒一笑,“裹严实点,你再出点事,我担不起。”
    容隽撇撇嘴,就要甩开衣服,只听那人凉凉的道,“你要是坚持不肯穿,我也无所谓,反正你身体不舒服,最伤心的是你妈咪。”
    容隽动作僵了僵,咬了咬唇,不动了。
    司梵瞥一眼过去,长眸微挑,这对母子还真是重视彼此,对方都是彼此最大的软肋,这种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亲昵……他莫名欣慰之余,有些不舒服呢,好像莫名有种被人隔绝在外的荒谬错觉。
    “你叫容隽?”
    容隽斜一眼过去,小眼神居然跟司梵有五分相似,而且意思明显的很,你说的是废话。
    “隽?隽永如初……”司梵轻轻一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你爹你妈感情看来应该不错,不然也不会给你起这个名字。”
    容隽眼观鼻鼻观心,当旁边是只苍蝇在飞。
    “小子,你对我有很大的不满吗?”司梵有些不满,一伸手,毫不客气的捏住容隽笔挺的鼻子,容隽吃痛,立刻挣扎,他本来就坐在沙发上的边缘,一挣扎立刻往下滑,被司梵眼疾手快一股脑搂进怀里,“哎,别动别动,我伤口疼。”
    容隽挣扎的动作一止,下意识看向司梵被绷带包扎的好好的胸口,黑亮长眸里明显滑过一抹担忧。
    司梵微微勾唇,也懒得起身,干脆往后一倚,双手搁在脑后,“你跟你妈一样,心太好,这样很容易吃亏的。”
    容隽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趴坐在他的身上,男人身量颀长却不显得瘦弱,他趴在上面,突然生出一种自己十分渺小的感觉,趴坐在他身上跟趴在妈咪怀里的感觉,不太一样。
    他从小身体就弱,又不太爱动,虽然家里也有不少男性长辈,但除了两个舅舅,很少人跟他玩闹,就算是偶尔玩闹,也都会顾忌他的身体,像这样乱七八糟的滚成一团,还真是很陌生的体验。
    容隽看司梵一脸自在的样子,迟疑了下,自己现在爬下去似乎太弱了点?黑亮长眸里眸光转了转,干脆挪了挪姿势,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像个高居王座的王者一般,不客气的瞪他,“心善总比你比你这个坏人好!”
    “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个好人。”司梵不在意的一笑,抬头看着趴坐在肚子上的小孩子,心里涌上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
    这种感觉,十分新奇。
    并不十分习惯,却也不怎么让人觉得难受。
    或许,他也是到了该有孩子的年纪了。
    “但我自认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坏人啊,小子,你对我这么不满,是因为我跟你爸长的像?”
    “才不是。”容隽撇撇嘴。
    司梵眸光一闪,“看来你小子对你那个爹感觉也不是很好啊,你就这么不想自己多个爸爸?”
    容隽抿了抿唇,“就算我要爸爸,也不会是你。”
    “嗯?”男人盯一眼过去,颇不是滋味的问,“看来你心里已经有想法了?容衍?”
    “他那么风流,怎么可能!”
    “那……”脑海里突然滑过一个人一个名字,眸光一动,“沈晏?”
    容隽一怔,瞪大了眼看过去,“你居然也知道沈叔叔?你是不是见过他?他在哪儿?”言语之间掩不住的兴奋,眉眼间甚至染上了几分雀跃。
    司梵伤口真的有些疼了。
    他虽然没期望这孩子这么快就站到他这一边,但这么堂而皇之的倒戈,简直是让人难以忍受。
    他忍不住磨牙,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不过就是长相俊点气质儒雅点个子高了点,有什么值得他这么兴奋的?
    “因为妈咪提到他都会微笑。”容隽看一眼过去,撇撇嘴,“你只会让妈咪生气,跟我那个蠢死的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的爸爸一个样,你们谁都比不上沈叔叔。”
    这话说得,还能不能让人愉快而顺畅的沟通了?
    司先生嘴角抽了再抽,陡然觉得自己不睡觉跟这孩子聊天实在是件错误的事,他这分明是给他添堵来着。他揉了揉太阳穴,意兴阑珊捂着脸,一手赶鸭子似的赶人,“走走走,你这倒霉孩子,气的我伤口真痛了。”
    看着司梵郁闷的样,容小少爷累积了好久的郁闷瞬间烟消云散了,心情很好的挑衅一眼过去,“我觉得这位子坐的还不错,我偏不下去。”
    “懒得管你,你就继续趴着吧。”司梵哼哼,觉得居然跟个孩子斗嘴的自己也实在是蠢死了,心烦意乱,干脆一闭眼,闭目养神去了。
    一会功夫,身上微微一沉,他睁开眼一看,就看见小孩趴在他身上,呼吸均匀而自如,居然就这么睡着了。宽大的西装外套套在他的身上,愈发显得他瘦小虚弱脸色苍白,淡淡奶香里夹杂着药味,很陌生的味道,却让人怎么也讨厌不起来,却脆弱的仿佛下一瞬就要……凋零。
    心头没来由的一紧,他下意识伸手去探他的呼吸,确保这孩子是真的睡着了之后才微微松了口气,松了口气之后又觉得不对,这倒霉孩子处处跟他对着干,他还不由自主的惦记着他?
    颇有些无语的望天,他嘀咕了声,“混小子,就这么睡在这里,你妈明儿非得急死。”一手搂住他,一手有些费力的撑坐起来,动作是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心谨慎,生怕自己不留神弄醒了小孩。小孩睡的倒也沉,嘴里也不知道咕哝了声什么,身体一歪就往旁边倒,幸亏他反应迅速才搂住他歪倒的小身体,免得他到头栽弓摔的正着。
    “怎么这么轻?”他有些笨拙的抱着怀里稍显柔软的小身体,不由为小孩过轻的重量皱皱眉,按理来说也该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怎么身体弱成这样?
    眼角瞥眼容隽即使睡着也紧握着小拳头,小拳头里隐约可以看见几根头发,是他的头发。
    这孩子,大半夜的不睡觉就是为了拔他几根头发,也不想想,在老虎头上拔毛,老虎能不醒么?
    看着挺聪明的一孩子,怎么有时候做起事也挺笨?得好好教教。
    分明怀疑他是他爹的,嘴上还不承认,可惜,似乎是要让他失望了。
    心里没来由的翻腾出一些陌生的情绪,他眸光敛了敛,将这情绪归根在离愁上。
    年轻骥卫一见司梵有些笨拙的抱着小孩出门,楞了楞,才想起来去接手。
    司梵微微摇头,“我送他回去。”在下属面前,所有懒散随意全部敛去,他又已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骥’集团首席,只是他不知道,他抱小孩的动作很僵硬很笨拙,看起来压根一点都不尊贵。
    骥卫退后一步,看着司梵的背影,神色不掩饰的讶异。
    司梵笨拙的抱着孩子走到他们母子的房间,房间里还亮着灯,床上女人还沉沉睡着,但即使睡着了,眉心隐约间还带着些抑郁,也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
    他将容隽送进被窝,才觉得自己手有些麻,其实容隽睡觉十分乖巧,纯粹是因为他第一次抱小孩,一路僵过来动都不太敢动,所以手麻了。
    床头灯散发着柔柔的黄色光芒,显得十分温暖,光影下,一大一小母子依偎熟睡在一起,眉眼相似,甚至连睡觉的姿势都十分相似,一眼看过去,竟有几分趣味。
    他无声的勾了勾唇,一瞬间,寥落冰冷的心,竟然生出一股完满的感觉。
    仿佛,看着他们,他就拥有了全世界。
    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一点,樊雅让熬不住的容隽去休息,自己坐在客厅里等即将到来的人潮。
    所谓家,不是容家,而是当初容浔买的高级公寓,虽然比不上容家,甚至比不上她名下的任何一栋宅院,但这些年她带着容隽也住惯了,四室两厅的空间,足够让她们母子住的舒适自在。
    容衍把他们送到位就离开了,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处理,不过容衍说话从来三句真两句假,夸大其词是常事,她也没太在意。
    空气里浮动着水仙的淡淡花香,李婶做事十分尽心,他们几天不在,家里上下打理的很好,坐在阳光充足的客厅,泡上一杯花茶,恍惚间竟然有些不切实际的虚幻感。
    前前后后出门一个多星期,经历的事情却抵的上她三年,但一切尘埃落定,回到原点,如果不是眼睛依旧不好,她简直要怀疑是梦一场。
    今儿早上起来,那男人居然就趴睡在床边,床也不是很大,他睡的又靠边,被早上醒来多少有些起床气的小隽一脚踹下了床,好巧不巧,伤口崩裂,又是一团让人头疼的兵荒马乱。不过就算这样,他居然也没阻止他们离开,只是直到他们离开,他都没有露过面。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心里清楚,自己到底还是有些惦记的。
    不管他是谁,至少他救过他们不止一次。
    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她回过神,才惊觉自己的思绪又牵扯到那人身上,赶紧摇去所有念头,侧头看向门边。
    这么快就有人来了?
    只是不知道来的第一个是苏颜还是大哥?
    李婶过去开了门,然后很快又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人,轮廓模糊看不清楚是谁,只觉得隐隐熟悉。
    “夫人,有位先生想要见您,他说他是沈……”
    “沈晏。”稍显沙哑却依旧温润的声音静静响起,“樊雅,好久不见。”
    樊雅怔怔看着那个轮廓,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嘴唇微微张了张,却发现自己似乎失去了说话的力量。
    沈晏也是好耐心,静静站着,也不说话,俊雅眸子微微发沉,专注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女子。
    虽然暗地里从来没有断过对她的搜索,也从来没放弃过对她的关注,但最多也只是远远一见,即使上次好不容易见到,他却情愿不见。
    她似乎又清瘦了些,脸色也稍微苍白了些,黑白分明的眼眸亮的惊人,似乎变了许多,但她安静坐在那里,阳光清浅,将她周身笼上一层光晕,她一瞬不变的看向这边,又让他仿佛觉得,一切都没改变。
    她还是当年那个肆意狡猾跳着钢管舞的女孩,又是那个对他浅浅微笑笑着说对不起的樊雅,又恍惚是数十年前那个发着高烧被他关在房间里偏在最后关头还是放了他小丫头。
    岁月在他们之间划下了一道深刻的鸿沟,他站在这头,她站在那头,中间隔着的,是烦杂往复终究无法回溯的过往,也是一段交织着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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