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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旗英雄略-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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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天恩气得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叫道:“大胆刁民!真是吃了什么心什么胆的,看老爷我来教训你!”说着,纵马向前,挥起手中的马鞭,朝着胡豹当头打了下去。
  胡豹早就料到他有这一招,呼地从地上跳了起来,眼看着马鞭就要抽到头上,他将手中的坎土曼一举,鞭梢刷地一下在坎土曼的铁头上缠得紧紧的,胡豹顺势一抱,想将这位王大人拖下马来。
  没想到这位大人虽然胸无点墨,身手却还是有那么一点什么不凡,这一拖竟没将他拖动,两人一人抓住马鞭的一头,两下里一用劲,马鞭被崩得紧紧的,变成了互不相让的局面。
  正在这时,从远处走近来一只驴子,驴子背上还坐着一位老者,弓腰垂肩,双眼微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他胯下的那只驴子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昏头昏脑地竟向着王天恩和胡豹他们径直闯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救是不救

  眼看着骑驴老者就要撞上两人,王天恩身边的那个小吏深知自己这个长官的脾气,生怕他的驴头和人头一起落地,好心提醒他道:“老丈,快别往那边去了!”
  那老者一惊,睁开两只老眼看了看,笑道:“咦?两个关公在拔河,有趣有趣!”那王天恩和胡豹正在角力当中,脸涨得通红,额筋尽露,比猪肝还要红上几分,乍一看,不是关公是什么?
  老者说完这句话,驴子也正好走到两人近前,他从怀中掏出一杆尺把长的旱烟管,将黄澄澄的烟筒头搭在已经崩得紧紧的马鞭中间,笑嘻嘻地说道:“不如都撒手了吧!”
  胡豹瞥了他一眼,一句“撒你奶奶的熊”几乎就要脱口而出,这时就觉得马鞭上忽然传来一股大力,将他拿着坎土曼的手一下子弹了开去,掌心中一阵灼热难当,几乎连东西都拿不住。
  这一惊吃得着实不小,胡豹心中明白,王大人就算从娘胎里开始练功,也绝不可能练成这等功力,自然是这骑驴老头搞的鬼了。他心里头盘算着,就算把十个自己捆在一起,也决不可能是这老头的对手,于是只好说道:“当官的老爷要走道,咱们这些草民自然是要滚得远远的了,哼哼,后会有期!”
  他说罢,狠狠看了那老头两眼,自寻小路去了,路上,终于把刚才没说完的话痛痛快快地说了出来──“操你奶奶的熊!”
  王天恩见自己一出手,就把胡豹打得落荒而逃,自然是得意非凡,大吹大擂起来,中间免不了要加上“有眼不识那什么山”之类的。骑驴老者听他大吹其牛,居然也能忍得住,只淡淡笑了笑,把旱烟袋往自己腰带上一掖,转眼间又变成刚才那副半睡半醒的模样,拍着驴子慢慢走远了。
  王天恩自顾自的说得唾沫星子快要干了,这才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嘴巴,大手一挥,叫道:“大将军开拔喽──”
  他手底下的兵吏肚中暗暗好笑,将那辆蓬子大车赶了起来,车轱辘一动,车厢里就传出几声年轻女子的轻声哭泣之声,嘤嘤嘤的,细若蚊鸣。
  赶车的官兵相视而笑,用手中的刀枪拍了拍板壁,对着里面的人说道:“我说,别嚎了,等到了宫里,就有你们乐的了,哈哈哈!”
  花溪奴在树上看了半天戏,正觉得无聊,此刻听到大车内传出的女子啼哭声,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不知怎地,竟想到了自己的身世。
  这些少女不知要被送到什么地方去,为什么世间女子的命运都是这么可怜?她们虽然命运不济,但至少家中还有父母兄弟惦记着她们,为她们掬一把同情之泪,那自己呢?从小就被父母遗弃,从来都不知道他们长得什么模样,只能在想像中描绘他们的相貌,岂不是比车上的女子更加悽怆悲凉?言念及此,两颗泪珠不知不觉中淌出眼眶,悄无声息地滴落在树干之上。
  转眼间,王天恩和他的车队已经走出好远,眼看着是要往沁城中去。花溪奴抹了抹眼泪,打定了主意,从树上爬下来,不疾不徐地跟着车队,离开大约有两三里远的样子,想着这样一支车队反正也逃不掉,待到沁城中再去打探他们的消息也不迟。
  花溪奴估计得不错,有王大人在,想要找到这样一支车队简直是易如反掌,当天夜里,花溪奴就偷偷地摸到了停在客栈后院的大车旁,当她拉开车门时,车内的几个女子几乎都要惊叫起来。
  车里有五六个女孩子,最多不过十六七岁,身上穿的都是农家常见的那种芦心布衣,荆钗布裙,有的坐在位子上暗自垂泪,有的忍不住困倦,将小小的包裹枕在头上小休。这时猛然间有一个陌生人推门进来,不由分说拉上一个女孩子就跑,自然俱都大吃一惊,那个被拉走的女孩更是奋力挣开花溪奴的手,惊恐地蜷缩在角落里,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
  花溪奴见状,方才意识到是自己鲁莽了,赶忙解释道:“各位姐妹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快点跟我走吧,迟了就来不及了!”
  她原以为说了这句话之后,众女定会欢呼雀跃,迫不及待地跳下车,跟她逃命去也。但没想到车内反是一片沉寂,没有人哪怕是移动一下脚步,十多只眼睛一齐看着她,黑夜里显得格外明亮耀眼。
  花溪奴微感意外,以为她们是被吓得傻了,伸手又去扯先前的那个女孩,谁知她又是一甩手,反将身子又往里面缩了缩。
  花溪奴不解道:“我是来救你们的呀!你们不想回家吗?”
  那女孩犹豫了半天,方才轻声说道:“我不能回去,我弟弟欠了别人赌债,被关了起来,家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卖的了,只有我还值点钱……女侠饶命,就让我卖了吧!好歹还能为咱们家留一条根!”讲到伤心处,眼泪又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花溪奴鼻子一酸,几乎要忍不住陪她落泪,看了众女一圈,只见她们有的随身带着一个很小的包袱,有的甚至什么都没带,个个眼圈红红的,但没有一个肯移动脚步。她暗中叹了一口气,无奈问道:“你们都不肯走是吗?”
  女孩们都点了点头,有的还说道:“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把我卖给大户人家,做牛做马,好歹还能填饱肚子,回去,就是大家一起饿死!”其他人纷纷点头,看来都是些贫苦人家的孩子。她们现在也许还不知道,那个即将去到的地方,比起那些大户人家来,更要大上万倍,在那里,她们活下来的机会,又能够有多少呢?
  花溪奴摇了摇头,正想转身离开,忽听车内一个沉闷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想……回家……”
  这声音分明是个男子的声音,车内的女孩们有的已经惊叫了起来,顿时乱成一团,待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才发现声音是从车轿厢底下发出来的。
  难道下面还藏着其他人?花溪奴跳上车,四处摩挲了一番,果然发现有几块木板似乎是可以活动的,她陶出随身的匕首,仔细地撬开木板,大家七手八脚的,帮她从夹层中拖出一个人来。
作者有话要说:  

  ☆、杨门永嗣

  花溪奴从车辆夹层中拖出一人来,只见这人生得眉清目秀,可能在夹层中关得久了,头发散乱,精神也有些萎靡不振,勉强开口说话道:“我……我叫杨永嗣,是杨永忠老将军的儿子,快……快救救我!”
  杨永忠将军爱兵如子,带孝出征,战死沙场等事迹在这个地方流传甚广,以至于上至髦耋老汉,下至几岁大的孩童,无不对他景仰爱戴,奉若神灵。果然花溪奴一听,还有些不信地问道:“你当真便是杨老将军家的公子?”
  这个杨永嗣便是上文风神庙中的那个小杨将军,只听他有气无力地说道:“父亲大人原是湖南石门人氏,早先名讳上荣下生,后改名为‘永忠’,女侠若是还不信,就请看看这个……”
  杨永嗣说着抬起手来,从颈中扯出一个小小的玉牌,温润细腻,看来已经戴了有不少年头,上面依稀刻有几个字“忠君报国,杨门永嗣”。
  花溪奴一看他果然是杨老将军家的公子,惊憶不止,问道:“果然是杨公子,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她说的“这副模样”,自然是指他怎么会和这些将要被送进“宫里”的女孩关在同一辆车里?一个男人,宫里……花溪奴脸一红,不敢再往下想了。
  杨永嗣说道:“唉,说来话长,我是朝廷的钦犯,他们这是要把我解入京城……”
  花溪奴猛地一挥手,好像要把他的话从中间掐掉一样,低声说道:“轻声,有人来了!”
  果然,似乎是因为车里的动静有点大,早惊动了王天恩那一伙人,只见不远处一阵脚步杂沓之声,中间夹杂着王天恩惶急的声音:“奶奶的,你们这些懒鬼,还不快给我去看看,跑了一个小娘们,我就要你们的命!”
  花溪奴不敢再呆下去,低声说道:“姐妹们好自为之!”也顾不上避嫌,将杨永嗣半拖半抱地弄下车来,借着夜色沈黑如墨,将他负在背上,出了门,向着巷子深处跑去。
  但这样背上负着一个男子,毕竟跑不快,只过了一会儿,就有些气喘吁吁起来。花溪奴不得已只好停下来,手扶着窄巷的高墙大大地喘了几口气,再往前一看,心中登时凉了半截,不住地叫起苦来。
  原来刚才慌不择路,竟到了一个死胡同中,四周都是高墙,除非肋生双翅,才能飞得过去。墙里透出影影幢幢的数点灯火,空气中飘来一阵笙箫管弦之声,琴声琮琮,倒也颇为动听,只是音调浓腻无方,还有些男男女女嘻笑的声音。这些曲子一钻进花溪奴的耳朵里,她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如果不是事态紧急,实不欲在此处多呆片刻。
  这条巷子并不长,王天恩那一伙人多,就算一时寻岔了路,看来用不了一会儿,就能找到这里来。花溪奴放下杨永嗣,用手仔细地摩挲着潮湿冰冷的高墙。
  不一会儿,花溪奴暗中欢呼了一声,只见一处墙体下,露出一缕灯光,原来这里有一处墙脚朽败,还来不及补上,形成一个小小的破洞,杨永嗣身材不甚高大,看来勉强可以钻得过去。
  花溪奴大喜,转身推了推杨永嗣,口中呼道:“杨公子!杨公子!”
  杨永嗣紧闭双眼,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似乎又要昏睡过去,看上去像是被人下了份量很大的迷药。但世间的迷药再厉害,在花溪奴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只见花溪奴摘下发簪,在杨永嗣双手“大白”穴,双脚“太冲”、“中封”等穴上扎刺了几下,又在他“关元”、“中脘”等穴位上轻轻推拿,不一会儿,杨永嗣就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四周,茫然道:“多谢女侠救命之恩,永嗣永生不忘!不过……我们这是在哪里?”
  花溪奴摇了摇头,意示自己也不知,她用手指了指旁边的矮洞,说道:“杨公子,抓你的那些人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你快随我从这里逃走,迟了就来不及了!”
  杨永嗣看了一眼矮洞,笑道:“姑娘说笑了,此乃狗洞,不是人洞也,我是石门杨家的后人,怎能去钻这小小的狗洞,做出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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