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哔哔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萧郎顾-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代明君,还是护母后和妹妹一世周全,都有着堪比登天一样的难处。
  宛央的背影完全见不着了之后,他缓缓地往乾清宫走去。奏折还没有批完,看来今天又得宿在乾清宫了。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朝着身边的太监问道,“大理寺的那几册卷宗还回去了吗?”
  太监摇摇头,“回禀皇上,还在乾清宫里的书案上摆着。”
  他点点头。今儿个他去永和宫本是想向母后打探一下当年古镜川被免职一案,大理寺的卷宗上只有寥寥数言便结了案,令他觉得蹊跷。而翻看卷宗的时候,他惊讶地发现赵淑仪竟也涉于其中。
  当年的赵淑仪便是而今的太后,是他和宛央的生母。
  可因为宛央的缘故,直到离开永和宫,他都没能问出口。此时他再一思量却又觉得不必惊扰太后,还是自己一力承担的好。
  乾清宫的正殿里,皇帝只留下了贴身太监陪侍着,孜孜不倦地批阅着奏章。
  大殿里的沙漏声,窸窸窣窣的,只有这静到极致的夜里才能听见。
  整个儿京城都已经睡下了。贴身太监斗胆上前劝道,“皇上,已经三更了,安歇吧。”
  皇帝皱皱眉头,“都已经三更了?”
  太监答道,“可不是嘛!”
  皇帝叠好奏章,“陪我出去走走。”
  太监二话不说,点上宫灯,引着皇帝出了乾清宫。
  “去摘星阁看看。”皇帝吩咐道。
  太监遂在前头引路。不一会儿的功夫,摘星阁便在眼前了。
  摘星阁是皇宫里的最高楼,原是先帝为取悦萧淑妃所建,只是那个女人却似乎并不把这一份荣宠放在眼里,所以摘星阁自建城后,便一直荒废在这皇宫的一角,无甚用处。英宗即位后,却总喜欢来这儿登高远眺,看一看这片属于他的土地。
  皇帝独自登上了顶楼,太监则安安静静地等在一边。他极目远眺着京城,自言自语道,“高处不胜寒呐。”
  他轻轻地拍打着栏杆,难以排解心中的孤独。但这偌大的京城里,深夜不寐的人却不仅仅是他。
  古镜川拎着一壶酒,踏着清冷的月色往城郊草场走着。他答应了那个木头今夜三更在此比试比试。
  禾之晗早已等候多时,一见古镜川现身,几个腾跃,倏忽间便立在了古镜川跟前。
  禾之晗双手抱拳,“请。”
  古镜川依旧一手拎着酒壶,并不回礼,“请。”
  禾之晗瞅准了时机,长臂一舒,右手做锁喉状直击古镜川的颈部。古镜川堪堪地闪身避开,并不丢开酒壶,而是以单手应战。禾之晗不以此为侮,古镜川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高手,自然有这等实力。
  古镜川单手与禾之晗你来我往地过了五十几招,未见胜负。禾之晗的武功并无固定的路数,左不过是一个“快”字,但这“快”字却也是许多练武之人无法领会的最重要的诀窍。
  古镜川将手中的酒壶轻抛入空,自己双手来拆禾之晗的招数。只见他身形稍矮,避开了禾之晗排山倒海的一掌一拳,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平地跃到了禾之晗的身后。禾之晗的武功精在一个“快”字上,但他十成十的功力全都拿来只攻不守,又是其致命的弱点。所以,此时禾之晗的背后全是空门。古镜川左臂钩住了禾之晗的脖颈,尚未来得及收回自己的一拳和一掌攻势的禾之晗便被他制住了。就在此时,古镜川右臂轻舒,酒壶又稳稳当当地落回了他的掌心。
  禾之晗兴奋至极,“好功夫,好功夫。”
  古镜川收回左臂,淡淡笑道,“能在我手下走上这么多招的人也不多见。”
  禾之晗屈屈身,唤来了乌骓,正欲离开之时,古镜川却晃了晃手中的酒壶,“陪我喝一盅。”
  禾之晗没有拒绝,两人背倚大树,席地而坐。谁也不曾开口说话,你一口我一口地喝完了一壶酒。                    
作者有话要说:  

  ☆、心系佳人

  萧墨迟新近发展了一项崭新的兴趣爱好,领着东哥,蹲在后院墙角跟,与何守财有一搭没一搭地唠嗑。
  古镜川这一回是发了狠,下了死命令。若是萧墨迟离开鱼庄半步,那他的小毛驴便会被做成驴肉火烧。钱篓子是从不做亏本生意的,萧墨迟偷跑未遂的第二天便去小酒肆里领回了小毛驴。
  萧墨迟与小毛驴再相见自然喜不自胜。不想古镜川却拿着柄菜刀搁在一边,冷冷地说道,“不想它变成火烧就给我乖乖地呆在鱼庄里头。”
  萧墨迟蔫了,心中把这个钱篓子痛骂上了千百回。这个杀千刀的,如此水灵的小毛驴他竟然也敢下毒手。
  可萧墨迟只消停了几日,便把这水灵的毛驴抛到了脑后,又坐不住了。他故技重施,准备从后院看门的那儿下手突破。
  但这何守财却与耳朵根子软得很的佟三不一样了,甚至连瞌睡也不打。
  萧墨迟先让东哥去劝着,好言好语地说上了一箩筐,这人却始终油盐不进,说不给开门就不给开门。萧墨迟无奈,只得亲自出马,威逼利诱了一番,何守财却仍旧不为所动,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萧墨迟没辙,悻悻然地瞅着那紧闭的后院门,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奈何他这往日里练武功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会那么几下子花拳绣腿,要不然这一扇门和这后院哪里能拦得住他?
  悔不当初!悔不当初!
  既然偷跑出去四处游荡是没指望了,萧墨迟便只得乖乖地蹲守在鱼庄的后院里,整日里唉声叹气,与怨妇无异。与何守财聊天唠嗑也是一时兴起,但聊着聊着,萧墨迟却觉得这人很对自己的胃口,便日日来找何守财。
  今儿个自然也不例外,但俩人聊着聊着却起了争执。
  这话头说起来还是萧墨迟先提起的。他蹲在墙角,拨弄着狗尾巴草,老气横秋地说道,“我这人呐就没什么远大志向,过好一天便是一天。”
  何守财却不同意了,用蹩脚的京片子一字一顿地说道,“人怎么能没有志向呢?”
  萧墨迟奇了,“哦,你有啥志向?”
  何守财点点头,激动难抑,“我现在要京城扎下根来,赚很多钱,有朝一日风风光光地回乡去,买回祖屋。”
  萧墨迟一听这毫无新意的远大志向便又没了兴趣,依旧低头摆弄自己的狗尾巴草。
  何守财的话却并未说完,“等我有钱了,还要去抱月楼看一看名不虚传的柳细细。”
  萧墨迟的耳朵不易察觉地抖动了一下,“柳细细?谁啊?”
  何守财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少爷您不知道柳细细?”
  萧墨迟老老实实地摇摇头,一转头揪住东哥问道,“你认识吗?”
  东哥点点头,“那可是抱月楼的头牌,京城里的红人儿啊!”
  萧墨迟半信半疑地“嗯”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东哥,“那我怎么没听说过?”
  东哥哭笑不得,“少爷您呐,不感兴趣的人和事,就算旁人在你耳边叨叨上十七八遍,你都不会过脑子的。”
  萧墨迟又极其自然地转向了何守财,东哥的这句话自然成功地只从他耳边打了个擦边球。
  “你给我说说看柳细细。”
  何守财也是个念书念不进去的人,憋了半晌就憋出来一个字,“美。”
  “还有呢?”这会儿的萧墨迟真是一心向学。
  何守财思忖了会儿,便把京城人的原话捡来说给萧墨迟听了,“听说只要见上这柳细细一面,便此生无憾了。”
  萧墨迟不答话,不满地小声嘀咕道,“再美还能美过顾姑娘不成?”
  自从那日与顾姑娘有了一面之缘后,萧墨迟的这心坎里便总惦记着她,一心想偷跑出去寻一寻令他魂牵梦萦的顾姑娘。所以,与顾姑娘相比,再水灵的毛驴也得靠边站了。
  闲聊的时候,萧墨迟曾不无怀念地说起过千般好万般好的顾姑娘。东哥则懵懵懂懂地说道,“这京城里好似有个王爷姓顾来着。”
  萧墨迟自然不会错过这句话,闪着星星眼问道,“是吗?”
  东哥又迟疑了,“我们这平民老百姓的,也就是听说罢了,哪里真知道那些个王爷姓甚名谁呢。”
  萧墨迟却不愿错过这个机会。哪怕只有一毫厘的可能性,他也要尝试一番。更何况,他坚信有娘亲和迟老头在冥冥之中保佑着他,他一定会找到顾姑娘。
  何守财的耳朵尖,听见了萧墨迟的嘟囔,脸红脖子粗地争辩道,“人家可都说柳细细是天女下凡。”
  萧墨迟撅着嘴,冷哼一声道,“顾姑娘比仙女还要美上几分。”
  何守财不依不饶,“柳细细的小曲儿听过一遍就再也忘不了。”
  萧墨迟满不在乎地说道,“顾姑娘的小曲儿……反正顾姑娘哪里都好。”
  东哥冷汗涔涔。
  这个外乡人何守财憨里憨气的,一根筋通到底,是个认死理的,要不然也没这豹子胆与少爷如此争论,可也就是这样才对上了萧墨迟的味口。可这萧墨迟也是个死心眼,一心一意地坚持着这世间没有姑娘能美得过那一位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顾姑娘。
  萧墨迟见和何守财说不通,使出了撒手锏,“你又没见过柳细细,怎知她美如画?”
  何守财反应灵敏得很,“你不也没见过柳细细,怎知她不美如画?”
  如此逻辑严谨的反驳让萧墨迟犯了难。他低头沉思了半晌,为了捍卫顾姑娘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毅然决定去抱月楼里走一趟,见一见那盛名在外的柳细细。
  只是,想得这般简单,他想要出去一趟又谈何容易?
  何守财对萧墨迟的这一想法是持肯定意见的,但是当萧墨迟询问他这后门是给开还是不给开的时候,何守财恢复常态,说一不二道:“没有二当家的允许,你不能出去。”
  萧墨迟颇委屈,“可我是要去看一看柳细细。”
  何守财心生向往,面露微笑,“见过之后你就知道什么是美人了。”
  “那你能通融一下吗?”萧墨迟紧赶着问道。
  “不能。”何守财异常斩钉截铁。
  萧墨迟格外泄气,左思右想了一通,只得硬着头皮去求一求钱篓子。更何况,他虽是个少爷,却身无分文。既然身无分文,哪能去那抱月楼见柳细细呢?要是他再偷拿点古董玩物出去当了,那个钱篓子指不定要跳起来惨无人道地揍自己一顿。
  萧墨迟光是想一想便浑身哆嗦。钱篓子的武功可不是盖的,还是少惹为妙。
  于是,对鱼庄的生意从来不上心的萧大少爷今儿个雄赳赳气昂昂地进了鱼庄,一见着钱篓子,却立即转换了态度,点头哈腰地跟在钱篓子的身后嘘寒问暖。
  钱篓子今儿个心情不错,额头十分平展。今天是钱庄分号照例来汇报生意的日子。那分号管事儿的一到鱼庄,二话不说便掏出了一支毛笔恭恭敬敬地奉上了。
  钱篓子接过来一看,正是日前被自己折断的狼毫笔。这管事儿的倒也精明,笔杆重新焊上之后,又挑了一圈儿细碎的墨玉镶在了断裂处,如此一看,这特贡的狼毫笔更显昂贵、难得。
  “是个会做事儿的。”钱篓子点点头,命他留下了账本便让他离开了。
  分号管事儿的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偷偷地抹了抹额头上的汗,飞也似地离开了鱼庄。
  “二当家的,累了吧?我给你捏捏肩。”萧墨迟很是殷勤。
  古镜川哼哼一声,并不答话。
  “二当家的渴了没?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