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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郎顾-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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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却也笑笑,不再多说,一扬鞭,胯下的马儿奔将出去。而阿尔阔则紧随其后。
  迟健瞅着阿尔阔与乌却走远了之后才一步一步地踱回了浮屠宫中。他静坐了一盏茶的功夫后叩开了映秋的屋门。
  映秋推开门,一见是迟健,激动得吞吞吐吐道,“你怎么来了?坐……快进来坐。”
  迟健进去了,但是并不坐下,对着映秋说道,“我有事相求。”婴婴被册封为先帝的嫔妃之时,映秋也跟着她一道进了宫,所以,他想来想去,映秋都是最合适的人选,熟悉大庆皇宫的布局,对现在的皇帝与西太后也并不陌生。
  映秋慌乱不已,面上却起了绯红,“你说,你说……”
  迟健的话还未说出口,映秋却红着脸低下了头,“你我本是夫妻,哪来的求与不求?”
  映秋说的是句体己话,迟健听在耳朵里却是格外刺耳。他冷冷地提醒道,“你我并无夫妻之实,不必再说这样的话。”
  映秋羞得满脸通红。
  迟健则继续说道,“我会让阿蘅将你易容成大庆公主的模样,月氏大王则会将你送到尧曲城中,那之后,便由你为我们传递大庆的消息。”
  映秋听得瞪大了眼睛,“你要把我送到京城去?你要把我再送到皇宫中去?”
  迟健点点头。
  映秋跌坐在圆凳上,“你怎么可以这样,云初。池云初,你怎么可以这样?”
  迟健格外冷漠,“萧婴婴死的时候,池云初便已经死了,现在只有迟健。”
  映秋仍是不相信地摇着头,“萧婴婴,萧婴婴,你一口一个萧婴婴,可小姐死也死了这么些年了,难道你还是放不下?”
  迟健不说话。
  映秋的眼眶红了,“你我总归拜过堂成过亲,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
  迟健站得笔直,“这事由不得你,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我都会照办,来只不过是和你说一声罢了。”
  映秋哭道,“小姐对你当真这样重要?”
  迟健的语气软了下来,“她走之后,我心如死水。”
  映秋悲愤至极,“好好好,你心如死水,心如死水。那你对我,可曾有过一点点感情?”
  迟健毫不犹豫地摇摇头。
  映秋看着迟健这样决绝,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觉得自己这一厢深情到最后竟只是个莫大的笑话。她呢喃着说道,“我毕竟救过你的性命,你怎能这样对我?”
  迟健不听这话则已,一听这话反而有了些微的怒气,“为了救我出卖了婴婴?婴婴这么多年一直拿你当做亲妹妹,你却亲手把她卖给了西太后?”
  映秋的神色也冷了下来,“你知道?”
  迟健冷哼一声,“我知道,我为什么不知道?要不是念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早就将你手刃千万遍了。”
  映秋也冷笑一声,“好一个手刃千万遍。你竟这样恨我……”
  迟健突然不再针锋相对,“杀了你,我自会给你一封休书,再自己赴死。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什么时候才是时候?”映秋很是颓丧,坐在圆凳上垂着头,泪水啪嗒啪嗒地落下,浸入了衣裳中晕染开了。
  “待我为婴婴复仇之后。”迟健的语气很是坚定。
  映秋不再坚持,“我答应你。这算是我欠小姐的,而我与你,今后再无半分情义。”
  迟健想不到映秋也是个如此决绝的人,倒愣住了,尔后才点点头,“好,休书随后奉上。”
  迟健一出了映秋的屋门便直奔萧墨迟的屋子去寻阿蘅。阿蘅这几天日日夜夜地守在萧墨迟的身边,此时想必也在。萧墨迟仍旧昏睡着,偶尔才会醒来一阵子,但意识始终模模糊糊。迟健未免他清醒后更受刺激,也只得由着他去了。
  迟健推开屋门,萧墨迟依旧躺在榻上,可屋子里也只有大夫一人。
  “阿蘅呢?”这个小姑娘竟舍得离开萧墨迟半步。
  大夫放下手中的医书,说道,“阿蘅好像下山去了。”这浮屠宫里,只有大夫与映秋并不称呼阿蘅为圣姑。前者虽然留在了浮屠宫中,但并未入教,所以迟健的大业与他毫无瓜葛;而后者一直抚育阿蘅长大,就像是阿蘅的半个母亲一样,自然也不必那样恭恭敬敬地称呼阿蘅为圣姑。
  “下山去了?”迟健很是诧异。
  大夫点点头,朝着榻上的萧墨迟努努嘴,“说是给他寻些好东西来。”
  迟健点点头,有萧墨迟在,想必阿蘅不日便会返回浮屠宫了。好在将映秋送入尧曲城这事也急不得,还得从长计议才是。于是迟健朝着大夫点点头,“阿蘅若是回来了,让她来见我。”
  大夫点点头算是答应了,迟健这才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爱疯魔

  阿蘅的确是下山了不假,但是她所去的地方却是易旻与三当家的所说的绝壁之下。那绝壁距离秋阴山并不十分远,两个时辰的脚程便到了。
  阿蘅赶路赶得急,纵是秋意深重,鼻尖上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抹了抹汗水,继续往前走着。她的脚下已经是绝壁之下的山坳了。她边走边到处看着,努力搜寻着大庆公主的尸身。没错,她不辞辛劳地赶到这儿来便是想来收敛大庆公主的尸身,好让萧墨迟哥哥安心。
  阿蘅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这下去也不知多少里地了,半个人影也没见着。阿蘅停下歇会儿,双手捧起一汪泉水想解解渴。尔后,她便逆着这泉水一路往前走着,期望能找到大庆公主的尸体。
  这山坳里崎岖不平,阿蘅走两步便得歇上一会儿。当她奋力翻过一连串的小土丘之后,竟瞧见了一潭碧莹莹的湖水。这水绿得可人,阿蘅喜欢得紧,上前掬起一捧水拂面而过。她再一低头,这碧莹莹的水里竟有隐隐约约的血色。阿蘅心头一紧,忙四处望了望,只见湖边蜷缩着一名女子,身子大半都浸在了水中。
  难道那便是萧墨迟哥哥的心上人顾姑娘?
  阿蘅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了过去,将这人翻过来一瞧,果真是萧墨迟哥哥口中的顾姑娘。阿蘅试了试她的鼻息,竟还有最后一口气吊着。阿蘅欣喜若狂,忙又检查了一下她全身上下,看看到底哪儿伤着了。这一检查直吓得阿蘅面如土色。这位顾姑娘的全身上下竟已经没有几块完好无缺的骨头了。阿蘅很是心疼,就着湖水给她轻轻地擦拭了一下身子,又简单地包扎了几处伤口。
  阿蘅看了看四周,又仰头望了望那陡峭的绝壁,心里推断这公主定是跳下绝壁后跌进了这湖里,尔后又幸运地被湖水冲上了岸,这才留得了一条性命。但是这绝壁高得直入云霄,也难怪她的骨头被冲撞得支离破碎。阿蘅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神志不清的人儿,她面无血色,额头滚烫,几乎奄奄一息。也亏得有这湖在,让她能就近喝些水,否则这一晃也有好几日了,她只怕早就合眼去了。
  阿蘅小心翼翼地抱着她,生怕自己又弄疼了她,茫然地望望四周,不知该如何是好。这里距离秋阴山并不十分远,但是自己这么瘦弱的身子带着一个人登山却实在是不易。更何况,浮屠宫里的大夫并不擅接骨,即使带着她回去了浮屠宫,只怕也没得救。
  阿蘅怀里的人这时却突然微弱地动了动,吓得阿蘅连大气也不敢出。
  宛央早已意识模糊了,没法子辨明自己此时身在何处,但是阿蘅身体上温热的感觉让她心安,她断断续续地说道,“救我……救我……”
  阿蘅泪如雨下,点点头。
  宛央努力地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活着的时候,以为死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可真正死过一回之后,却还是贪恋这世间的一切,就连皇宫里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都好像没有那么讨厌了。她想活着,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活着。
  此时的阿蘅自然是宛央的救命稻草。宛央的右臂并未伤着,这几日也正是靠着这右臂救了她的命,喝水、吃水草聊以为生。宛央哪里想过养尊处优的自己还会有这样的一天?宛央这时使出全身的力气用右手抓住了阿蘅,这只手里所贯注的是她活下去的所有勇气和希望。
  阿蘅这时突然想起了铜官镇的单大夫。他擅长接骨,把顾姑娘送到那儿去或许还能让她活下来。事不宜迟,阿蘅加紧编了一条草绳,又费力地扎成了一个粗糙简陋的竹筏。她将顾姑娘拖上竹筏后,自己便拖住草绳往山坳外走去。
  所幸的是,阿蘅才气喘吁吁地出了山坳便遇着了一家牧民。他们见阿蘅这样辛苦,便将自己的牛车让了出来。阿蘅感激涕零,“多谢。”
  牧民们笑得憨厚,赶着牛车往铜官镇去了。
  单大夫的门被叩开的时候又是深夜。单大夫从门缝中一见到阿蘅,顿时困意全无,敞开大门将二人迎进了屋中。
  单大夫检查顾姑娘的伤口,阿蘅则焦急地问道,“可还有救?”
  单大夫眉头皱得打结了,“这骨头接是能接上,可这活不活得了,我便不敢保证了。”
  阿蘅忧心忡忡地望着始终昏迷不醒的人。她才找到这公主的时候,欣喜若狂,只以为萧墨迟哥哥再也不必以泪洗面,可到最后,难道还是只能带着公主的白骨去见萧墨迟哥哥?
  阿蘅朝着单大夫说道,“单大夫,我知你医术高超,求你救救他。”
  单大夫的眉头还是皱着,“我就擅长接骨,也只喜欢接骨,这救人的事,我却是不管的。”
  阿蘅听到这番话几乎急得哭出来。
  单大夫此时却话锋一转,“不过若是因为你,我也不是不能破例一趟。”单大夫一直惦记着阿蘅的易容术,所以才把阿蘅记得这样清楚,这番话自然也是意在易容术上。
  阿蘅双眼一亮,“当真?”
  单大夫点点头,但还是慎重地说道,“救她是可以勉力一试,她能不能活还得看她的造化了。”
  阿蘅点点头。
  单大夫这时终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不过为救她,我有一个条件。”
  阿蘅狐疑地看着单大夫,“你说。”
  单大夫问道,“你的易容术是从哪里习来的?”
  阿蘅听到单大夫说破了自己的易容术,先是一惊,尔后却摇摇头,“不知道。我记不清以前的事情,但这易容术却好像天生便会一样。”
  单大夫颇为遗憾,“那你可能教我一些?”
  阿蘅一言不发地盯着单大夫,有些犹疑不定。
  单大夫只得退而求其次,“不能教,让我饱一饱眼福也行。”
  阿蘅点点头,朝着公主努努嘴,“你且先救人再说。”
  单大夫得了阿蘅的应允,大喜过望,自然全心全意地救治宛央。可宛央毕竟伤势过重,单大夫忙活了大半天才终于将她这全身的碎骨都给接上了。
  单大夫最喜闭门不出,所以对外头发生的事从来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也听病人说起过最近尧曲城里走丢了一位身份尊贵的女子,但是他却从未出门去凑热闹瞅一瞅那画像,所以即使公主此刻就躺在他的医馆里,他也是一无所知。
  他忙活了半晌后对着阿蘅心事重重地说道,“她的骨头接是都接上了,但是……”
  阿蘅忙追问道,“但是什么?”
  单大夫如实相告,“她这伤怎么来的我没兴趣,但我看也耽误好几天了,骨头的裂缝处都已经磨损了,于是我只能削骨重新续上,所以,她若能醒来,这身形便不似以往了。”
  阿蘅听明白了这层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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