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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偏头疼-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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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喧闹声一波波袭来,整个二楼的人却丝毫不为所动,都悄悄注视着这个倒霉催的孩子。这时,络腮胡已从靴筒里抽出匕首,去了刀柄,锋利的刀尖直逼那孩子拎茶壶的左手。
  我顾不得李某的阻拦,上前几步道:“且慢,敢问他毁的是阁下哪幅画像?鄙人不才,恰好会些丹青之术,若是阁下不介意,可否借看一下画像?我能修补修补也不一定。”
  我用余光瞥了下那孩子的手臂与双脚,新伤加旧伤,我暗自舒了口气,这孩子不是他们的同伙。
  络腮胡看着我,却不惊奇,只是哼了一声,扭头示意他的同伴把画像递给了我,我看着被茶水浸湿的画像,愣住了。
  画像的鼻子下巴虽然被茶水浸湿,墨汁有些模糊,但眉目却是那么熟悉,只消一眼,我便认了出来。
  他们怎么会有娘亲的画像?
  我强装镇定,说:“我应是可以再临摹一幅一模一样的画像来,阁下是否先放了那个孩子?”
  络腮胡挥了挥手,示意那孩子离开,“那就有劳姑娘了,里面请。”
  我拿着画像,被他们带到了一个隔间,顷刻间,掌柜的就把笔墨纸砚呈了上来,我铺开宣纸,艰难的画出了第一笔。
  隐约听到帘子外有人说话,一高一低,一沉一柔,听不清他们说话的内容,但我听得出来,讲话阴柔的那人是李某。
  交谈声戛然而止,有人提高了音调,“你来这里做甚?”
  “掌柜的说画笔送错了,着我过来送专门描摹的画笔。”声音青涩而坚定,我瞥见帘外一抹单薄的身影。
  “去去去,一边去,小兔崽子,还嫌手长得牢不是?”
  帘外的身影一动不动,又听李某道:“罢了罢了,把笔搁下就立马走人。”
  我赶紧低下头继续描摹着,帘子响动,一人闪了过来。
  那孩子手拿画笔,用我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他们要杀你,跟我走。”
  在我错愕的瞬间,他已手脚麻利地揭开桌子下方的地毯,打开一个暗格,拉着我跳了下去。几乎同时,就听到上面杂乱的脚步声与呵斥声,那孩子一边催促我跑,一边给暗格上了锁。
  这是个不怎长的暗道,直通一楼,只消十几步,我们就到了一楼门口,貌似三楼的抛绣球仪式已经开始,大批的人群涌动,把我们挤到大街上。
  夹在汹涌杂乱的人群中,我问他:“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他们又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我问的简练,那孩子答的也简练,“你刚救了我,不知道他们是谁。”
  我拽着他遍布鞭痕的手腕,切切说:“你跟我一起走吧,你就这样放走了我,他们不会饶了你的,千秋楼你不能回,家也不能回,对对对,还有你家人。。。。。。”
  拥挤的人群中,他双眼如漆,“我没有家人。”
  我滞了下,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千般邀请他跟我回太师府,他万般回绝。我们正拉锯着,太师府的影卫从天而降拨开人群找到了我。
  在影卫把我扛回去前,那孩子终于松口说:“等莫鱼最终走投无路时,会去找你的。”
  我知道了他的名字,莫鱼。
  我还是拼尽全力同他说:“小鱼儿,去太师府找易南,易南。。。。。。”
  之所以让他找易南,我是怕等他找来太师府时,我已回宫,白白让他扑了空。
  一路上,太师府的影卫与那帮来历不明的人拉扯厮杀,好在正阳街离太师府不远,我算是安全的回到了府中。
  发生这么大的一件事情,第一个念头就是去找三哥与易南,不巧,他们都不在,天黑时,也没有把他们等来。
  用过晚饭,泡在热水桶里思索今天的事情,李某在内的那帮人,设这么大一个局,就只是为了要杀我?为的是什么?是莫鱼说他们要杀我,可,莫鱼就可信吗?
  杀人总是要有个合适的理由,本公主自信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足以惹来杀身之祸的坏事。
  我把整个身子浸泡在水里,他们怎么会有娘亲的画像?难道,他们是宫里的人?
  等我在水里憋不住气,把头露出水面时,我看到了一个人,一个黑巾遮面的黑衣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些时日,早上一罐红枣花生黑豆汤,中午一杯自酿葡萄酒,晚上一锅各种排骨汤,于是,我毫无征兆的又胖了,不过,我也就有十足的力气来此吼一吼:动动左手收藏啦,动动右手评论啦,两手都要动,都要动啊,动起来,动起来~~~~

  ☆、第十章

  
  在我叫出来前,黑衣人已扯了搭在桶沿儿上的衣袍遮住了我的身子,同时,一把尖刀抵住了我的脖颈。
  本公主要在这个浴桶里了结此生?对浴桶来说,不知是悲还是喜。
  用不了多久,荷园的小香看到本公主死在血红血红的浴桶里,会不会给她造成心理阴影,从此以后,她再也不敢在浴桶里泡澡,临死,又让本公主造了这样一个孽。
  看来,这个黑衣人对本公主是有着足够的恨。
  临死关头,我才发现,本公主实在是宅心仁厚,自己命都没了,还要操心小香以后洗不洗澡的卫生问题。
  黑衣人见我乖乖闭上嘴巴没有叫喊,慢慢把刀尖一寸一寸往上面挪,挪到左眼处,不动了,他睁着一双略微扭曲的眼睛,问我:“东西在哪里?”
  他虽然有意捏着嗓子说话,我还是知道他是谁。
  我怎么可能不认得他的眉目?
  我想,以他这样心思缜密胸有成竹的人,不应该会犯这样的错误,他这样的杀人方式,也不合常理。
  他血红着眼口口声声问我东西在哪里,却不告诉我是什么东西,本公主实在疑惑。
  于是,我问:“你想要什么东西?”
  他一手紧拽着我湿漉漉的长发,以防止我随意乱动,一手把刀尖慢慢逼近我的左眼球。
  其实,我完全可以闭上眼睛不去理会他,可是此刻,我却睁大了双眼,我想亲眼看着他是怎么把我刺瞎,或者,是刺死。
  他看着我说:“千秋楼里的事情,还须我提醒姑娘吗?”
  果然,那帮人是宫里的人,那么,他们是同伙?如此,要取我性命,对他们来说,实在是件太过容易的事情,有成千上万的机会,完全可以杀我与无形,却为什么偏偏采取这样一个自折的方式?
  太过复杂凌乱,本公主这辈子也没有考虑过如此繁杂错乱令人费解的问题,看来,本公主要想做个明白鬼,难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很是无奈:“你到底想要什么东西,只管说好了。”
  他也不含糊,“地图,名单。”
  我更是听得一头雾水,“地图?名单?”
  见他点了下头,我说:“我想,你们定然是搞错了,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可能会有?”
  本公主很想说,以你们的本事,早已把凉门宫翻了个底朝天吧,我出府闲逛的时候,你们也一定把荷园上下翻了个遍吧,就算是怀疑我时时刻刻把这些东西藏在身上,但,现在,本公主可是赤条条躺在浴桶里,想藏也藏不住啊。
  又为什么冒这么大险以这种方式管本公主要呢?是啊,为什么呢?没有理由啊。
  除非,除非他们不是一伙人,对,面前的这个黑衣人与白天在千秋楼里的那帮人,不是同谋。
  我脑子飞速运转,假设,黑衣人只知道我进了千秋楼见了李某那帮人,却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又怕我把莫须有的名单与地图交给了李某,所以,晚上过来试探我。
  照着这个思路想,事情确实明朗多了,可是,我确实冤枉的很,我压根就不知道名单与地图是个什么东西。
  脑子闪过千秋楼里娘亲的画像,我深吸了一口气,问他:“是不是与我娘亲有关?”
  黑衣人怔了怔,迟疑了下,说:“既然姑娘知道,咱们还是别废话了,待会儿水凉了,冻着姑娘可就不好了。”
  反正就要死了,本公主还管水凉不凉的,毛病啊。
  我呆呆的看着他,“娘亲怎么从来没说过?”
  他的刀尖再再逼近,我能感觉得到,只要我眨下眼睛,刀尖就会戳烂我的眼球,我却丝毫不在乎,我现在唯一在乎的是,娘亲怎么从来没有说过?
  我直直的望着他,希望他能告诉我,他同样望着我,似乎叹了口气,缓缓把刀收了起来。恰在这时,门外有些响动,他蹿起来,奔向后窗,回头望了我一眼,消失在黑夜里。
  几乎同时,我听到小香在门外急急喊:“公主,公主有事吗?”
  一切都太过于震惊,我不想说话,小香没有得到我的回应,踟蹰着要不要撞门,我听到易南的声音,“怎么了?”
  小香像是找到了救世主,“易少爷,奴婢给公主倒好洗澡水后就退了出来,过了许久,也不见公主出来,奴婢想着公主是不是在浴桶里睡着了,忖着给公主添些热水,刚走到门口,好像是看到一个黑影从这屋里跑了出去,奴婢壮着胆子在门外唤了几声公主,公主一直没有回应,这可如何是好?”
  门板被易南踹开,他身穿湛清色长袍,一惯的儒雅,头发半束半披,发梢浸了些雾水,有些许湿潮,他揉搓着双手,有些无措的看着我。
  我紧了紧身上的衣袍,“有事吗?”
  他支吾着:“公主没事就好。”说着退到了屋外。
  小香过来试了下水温,呀了一声,连忙往里添了一壶热水,嗔怪道:“水这么凉,公主怎么不唤奴婢来添些热水?”
  我缩了缩身子,“刚不小心睡着了,”顿了下,又说:“刚不知从哪里蹿过来一只野猫,魂都快吓没了。”
  本公主若承认说方才从后窗翻走的黑影是刺客,不是野猫,那本公主在浴桶中夜会刺客这则八卦,不消两日,就会传遍整个太师府,说不定,宫里也会有人耳闻,本公主的名节还要不要了。
  虽然我一向觉得,名节事小,活着事大,但,今夜的这个刺客,我说出去,弄得人尽皆知,实属不必要。
  待我重新把身子泡热,慢慢腾腾穿好衣袍,用斗篷罩着头发出了净房时,看见易南负手立在回廊上,隔着袅袅的雾气遥望着我。
  昏黄的一轮残月幽幽挂在乌黑的天际,平添几分魅惑。
  路过他时,我说:“冻死了,进屋来吧,我正好有事要找你说。”
  太师府很是厚道,虽然已开了春,但屋里的暖炉炭盆手炉这些取暖工具,一个也不缺。
  我先给易南倒了杯茶,又蹲在火炉边儿烤头发,调了调气息,神秘兮兮的说:“你猜,方才发生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易南愣了愣,紧握着茶盅,有些紧张的看向我,我再神秘的啧啧了几下,成功勾起了他的兴趣,他往前倾了倾身子,问:“什么?”
  我用手捋了捋还有些滴水的头发,不想再与他兜圈子,“太多了,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先说最近的吧,方才小香说她看到一个黑影,我告诉她说是野猫,其实,是刺客。”
  他嘴巴一张一合,惊愕的没有说出话来。
  “你们太师府的影卫都是些吃白饭的,白天时把我跟丢,害我差点儿死掉,今晚,硬是没有发现方才要杀我的刺客,要不是小香及时赶到,把他惊走,我早就死了。”
  易南蓦地站起来,绷直了身子,我看着他,“你现在追出去早晚了,诶,不要问我当初为什么不说,我要是嚷了,整个太师府不就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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