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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授录-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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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对我来说,不是诚意。”虞授衣抿着嘴唇,手指扣住衣袖,呼吸数次,才鼓起被渐渐磨去的,最后一点勇气轻声道,“你亲我一下。”
  这样的沉寂在穆帝的印象中持续了很久很久。
  虞授衣提心吊胆,他真的很怕解休衷再说出什么奇葩的话,这样的前车之鉴太多了,无论是隐晦的还是直白的,休衷她回答的话都是又真诚又堵心。
  虞授衣不知道自己还能经受过多少回这样几近痛苦的挫败。
  解般的确看着他的眼睛很长时间,然后准备开口……
  虞授衣忽然打断:“等一下,如果你拒绝,就直接转身走好了。”
  解般愣了一下,才说:“不是,我没弄明白,我刚才想了很久,亲……没明白你什么意思……”
  看着解般一脸茫然,虞授衣真不知道是暂时成功还是又一次挫败,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沉默数十息后,他说:“你不是看过话本子么?”
  解般说:“你说公子芥的话本子?可那上面讲的都是雄韬伟略,没讲亲是什么啊。”
  “别的话本子?里面……有那种小人图的?”
  “那个言辞太难了,看不懂。”
  “能不能背出来?我给你解释。”
  解般想了一会儿,吭吭哧哧地背:“柔荑上移……肤什么,什么蝤蛴,还有瓠犀咬,艳波欲溜,樱桃轻破,罗裙……不对,罗袖烂褥……”
  虞授衣:“……”
  背得真好。
  虞授衣耐心听她背完这七扯八拉的艳诗词,逐字逐句道:“柔荑是手,蝤蛴是颈,瓠犀是齿,艳波欲溜是眼神,至于后面那两句,目前你不用知道。”
  解般被迫背了最不拿手的诗词,感觉很出丑,烦躁的很:“行行行,可以了吧,很有诚意了对不对?虞兄,要不是你,别人听我捯饬这玩意,老子非灭了口不可。”
  虞授衣单手揭开嵌在耳廓上的金坠,面纱应声落下,他向前倾过上身,垂眸轻轻吻住了解休衷的嘴唇。
  “我要的是这个诚意。”气息如云一般轻。
  月色静好,荒芜炊烟,西域的风沙摩挲碎碎的尘埃,飘散开来,像是千古不散的游魂。远处还有依稀人声,掺夹人世的荒凉。
  “北方大馍,老面馒头——”
  呃不对,频道错了。
  ……远方还依稀响起打更声,夜风掺加了温柔:“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作者有话要说:  

  ☆、亲吻

  
  谈及亲吻,就算是曾经潇洒沙场的远仲王也难得有过不一样的面貌,虽不是平常女儿家的娇羞,然而也撇开眼眸抿唇了半晌,这副美人姿态同样令回琉洛王执笔留下名画《英眉娇》。
  但解休衷果然不是她母亲亲生的。
  穆帝的吻很轻柔很克制,但是这不经同意就直接上的行为……还算是有点强硬的。虞授衣虽是洪流般的喜悦,心中却忐忑地直起身,更加低垂着眸子不敢看休衷,但是解般忽然开始舔自己的嘴唇,然后问道:“你涂了蜂蜜浆?”
  虞授衣抬眼问她:“怎么?”
  “太甜了。”解般咂了咂嘴,又难过地皱了眉,“齁着了。”
  虞授衣:“……”
  算了,休衷的口味……
  等等,要是真的按休衷的口味,难道下次要涂皇窖古酒或者鸡胸脯肉卤汁吗?!
  … …
  西域歌旯国的水源都被沾染上了白霜佛尘,不日爆发,虞授衣与解般很快趁着夜色出城,重新回到胡葛山脉。
  这几天大起大落,刚回到营地,本是令人困倦的时候,然而底下人报上来个消息,解大将军的头还没挨到枕木,就支着剑又起了身。
  刚出了帐,旁边的帐子门帘也被掀开,虞授衣也披着衣服走出来,脸上也带着疲色:“逃兵这种事,明日再处理不迟,你回来了,谅他们也再不敢逃。”
  解般手掌里握着剑柄,剑尖刺入地下硬岩,闻言摇了摇头,声音缓慢清晰,像是齿间咬着石头般冷漠:“找到他们,吊死在树上,不然我睡不着。”
  虞授衣伸出手指拧了拧眉头:“打上几军板不就行了?何必又搞得血淋淋的。”
  解般皱眉看向西域的方向:“那不管用,人都是想要命的,若是他们觉得逃跑通敌可以活下去,而失败付出的代价仅仅是几顿板子……”她眼神中毫无感情,“老子从不在这种小事上吃亏。”
  虞授衣嗯了一声,开始准备把披着的衣服穿好:“我陪你。”
  解般有些不耐:“你睡个觉还把外衣都脱了,麻不麻烦?”见虞授衣看着她没说话,又挥手道,“歇着歇着,我一个就行,你没事烤个肉温个酒,等我回来上点宵夜。”
  等解大将军雷厉风行转身就走后,虞授衣微叹了口气,干脆就拿来半只羊腿一坛刀子酒,燃了一小捧篝火,认命地为休衷准备宵夜。
  其实曾经他还是穆戍国主的时候,也为了休衷尝试过洗手作羹汤。可是解休衷做饭是向来半生不熟,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某次他抽出几个时辰尝试将简单的御膳都全部做了一遍,然后御厨们都沉默着不作声——这时候再怎么拍马屁,谁都看得出是欺君之罪了好吗!
  虞授衣也沉默了很久,才道:“孤怎么做……才能让休衷喜欢孤做的膳食呢?”
  御厨们:“……”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严峻,恕奴才们真的回答不上来……
  于是此时此刻,穆帝他拿来的半只羊腿其实是下头的小兵烤好的,他只需凑近火堆热一下。只是热过后的羊腿味道实在过劲的香,虞授衣烤一会就掰了一小块吃,等不远处的的灌木林出现解休衷的身影时,那半只羊腿就剩几缕筋肉贴在骨头上了。
  解般累得犯困,撑着剑坐在篝火旁,都没力气再抬手,剑刃白亮如雪,在火光下流淌着蜿蜒的血,一滴一滴滚落入沙土。
  虞授衣连忙过去扶着她快要倒地的上身,伸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身,将羊腿递在她嘴边:“自己咬还是我撕下来喂你?”
  解般张嘴就啃,也不管是骨头是肉,除了坚硬的关节骨,碎骨和筋肉都被她嘎嘣嘎嘣吃了吞。
  虞授衣又给她喝了几口酒,低声问道:“我再拿点吃的来?”
  解般恢复了点力气,打掉了虞授衣环在她身上的手,坐直了身:“虞兄,整个营里,也只有你敢偷吃老子的宵夜,你吃肉我吃骨头,你也做得出来!”
  虞授衣垂眸默默不语,半晌才问道:“逃兵都追回来了?”
  “挂那边树上了,六个,连成一排,跟灯会似的,你要去看?”
  虞授衣抬头灭了篝火:“不了,你去睡吧,我……”
  他瞬间忘记了接下来要说什么。
  在他抬头的一瞬间,解般一只胳膊就架在了他肩上,然后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脖子撇过他的脸,直接凑上前亲了过去,呼吸温热。
  虞授衣的心脏差点停跳,那一刻他完完全全僵化了,幸福太猝不及防,简直像是千万烟火炸开在他的脑海里,崩了整个胡葛山脉。
  穆帝溃不成军,解大将军没理会什么乘胜追击,她忙着收缴战利品。
  于是她就上上下下舔着那柔软嘴唇上的烤羊肉味油脂,觉得差不多了后,直接撑着人家的肩膀站了起来,提起剑就往帐子那边走:“那我去睡了,虞兄你记得把火灭了再睡啊!”
  主将帐帘一掀一落,夜晚再次寂静无声。
  虞授衣:“……”
  等一下!等一下!!他还没反应过来……休衷她到底几个意思啊?!
  胡葛山脉的夜风中,穆帝怒而起身,他实在接受不了这样虎头蛇尾的事——好好的一个亲吻,开头天时地利,结果他亲休衷,被抱怨甜齁着了,休衷亲他,就是为了蹭点烤羊肉油?亲完就没事似的跑去睡觉了,把他跟六个挂在树上的逃兵落在这不闻不问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
  虞授衣立刻转身准备去闯主将帐问个明白,刚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唔,休衷刚说的,要把火先灭了……
  于是穆帝先用了半炷香,把篝火先熄了。
  等虞授衣无声地掀起帐帘进入主将帐子,解般已经抱着剑睡着了,伯浊剑已经入鞘,地上还有几块擦过剑身的帕子,陈旧的血色,新鲜的血色,都混作一块。
  解般出征在外,睡觉很少脱外衣,顶多脱个甲胄。此时估计困累太甚,连戎甲都没脱,直接歪在了榻上,虽然被硌得难受地皱眉,但是一直没醒。
  虞授衣此刻也没了什么兴师问罪的意思,试探地上前走了几步,见解休衷没有突然被惊醒拔剑,安了心,同时又有了一点被信任的微喜。走上前俯身,将解般身上戎甲的暗扣都解开,动作缓慢轻柔地帮她脱下,放在一边的地上。
  当帮她脱下护腿的战靴时,她忽然一蹬腿,皱眉含糊道:“酸!”
  解般极少说自己怎么怎么样,听到这一个酸字,虞授衣眉间轻轻一蹙,将战靴摆整齐,就拿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膝盖上,慢慢帮她揉捏,特别是掀开衣物来有淤血的地方,将自己向来冰凉的手搓热,然后敷在上面将血块揉散。
  结果,解般又接了下去:“酸……菜白肉!”
  虞授衣的手停了:“……”
  算了……这就是休衷的天性,他……真的习惯了……
  等将解般的腿部经络都舒活了一遍,虞授衣拿起旁边被她堆在一边的毯子,盖在她身上,边角掖好,垂眸凝视她半晌,最终还是低头碰了下她的嘴唇。
  本来只是一碰即离,没想到解般却咬住了,虞授衣心中一跳,还没来得及有何想法,突然被重重咬了一下,然后他听见解休衷模模糊糊说:“猪耳朵……”
  虞授衣:“……”
  穆帝直起身,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算了,算了!
  他也去睡觉好了。
  亲吻这种事,对于休衷来说,偷腥简直就是自取其辱!对比一下,看来还是休衷清醒时比较有情调……
  … …
  胡葛山脉的日子变得平淡起来,白霜佛尘就像是阴霾笼罩了整个歌旯小国,原本西域方面只以为是有人投毒,然而很快,这场疫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染了旁边小国。直到霍涧率领的大穆十万军士抵达胡葛山脉时,白色的瘟疫还在迅速蔓延。
  霍涧私下见了穆帝,跪地抱拳:“陛下!如今西域被疫病所困,我方若是打过去,怕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穆帝淡淡道:“那就不打。”
  霍涧疑惑:“可……十万大军都过来了,不打的话,对大穆的消耗也不小。”
  穆帝手指轻轻点在挂起的地图上:“白霜佛尘很厉害,令西域闻风丧胆,但同时也令回琉感到唇亡齿寒……他们很快会联手的。”
  霍涧又道:“不应该等他们还未联合的时候,一一击破吗?”
  “这是一场持久战,他们的结盟肯定要快过孤攻克其中一个。”穆帝微微笑道,“孤不公开身份的原因,也是因为不可能放任朝政那么久,而专门来扩征疆土。”
  霍涧实在猜不透皇帝的心思,只能旁侧敲击:“那陛下您,可有预计何时归程?”
  穆帝抬起眼眸,看向远处,忽然道:“等休衷知道孤的身份吧,不然她是决计不肯跟孤回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评书

  
  一月余,西域持续了十多天的浓烟滚滚,无数小国都在焚烧尸身物品,封锁众多潭口,全线向更西部迁移,从胡葛山脉望下去,黄土泥夯起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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